第202章,俞悅排演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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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上弦換一身紫蟒袍,俞悅換一身依舊是白裙,剛那身被莊上弦扒了。

    俞悅鵝蛋臉春色濃豔,拉著莊上弦趕回偏殿,不能放過那兩個。

    偏殿已經圍很多人。一間房,十幾個小姐站門口,沒人推門,羞的好像相互調戲,麵紅耳赤好像正在被幹。

    是屋裏正在發生。兩個女人的聲音,一個極銀蕩,一個極風騷,秦樓都少見。一般的小姐沒去過秦樓,隻是兩腿發抖,說不出的期待。

    戰鬥力很強,兩個女人一聲比一聲高亢,不時有桌翻凳倒的聲音,不知道幹成怎樣了。

    若是淑女、貞潔烈女,這時候該羞憤的一頭撞死。

    幸好這兒沒有。這些小姐要勾引莊上弦,哪裏還有什麽節操。

    小姐外一層是丫鬟們。丫鬟向來有幫小姐勾引姑爺的功能,所以在這兒的都環肥燕瘦,比小姐們還春心蕩漾。若是能爬上墨國公的床,沒準能變鳳凰。

    丫鬟外一層是各種男子,王子公孫,護衛高手,年紀大猥瑣的,聽著裏邊叫聲,看著門口美人,這樣多,好豔福。

    俞悅實在稀奇,小姐公子一塊在宮裏聽春宮,是如此奇葩大場麵,活久見。

    一個丫鬟等不及,遲則生變,她要爬墨國公床呢,猛衝過去將門撞開,自己順勢滾進去。

    這個姿勢俞悅給九分,她應該一直滾上臥榻。

    人不在臥榻,俞悅失算。她分明聽見臥榻方位的聲音。

    丫鬟爆發宇宙洪荒之力,將臥榻推開,兩個白花花出現在眾人眼前。

    兩個一邊搞一邊叫一邊有撕逼,極其火爆,看的小姐公子齊流鼻血,小人書都沒有。一個大美人,另一個身材不算差,看的津津有味。

    丫鬟失望:“墨國公呢?”

    眾人回魂:墨國公呢?難道全程隻是兩個女人?這有欺騙嫌疑。

    一個小姐尖叫:“這是丞相府俞敏麗和俞敏姿!”

    一個男子猥瑣猜想:“俞敏麗和俞敏姿是堂姐妹,平時不會也這樣吧?丞相府真是嘿嘿。”

    一片的嘿嘿嘿,雖說被欺騙,依舊看的不亦樂乎。沒人走,反而往前擠,一些小姐看的特仔細,好奇兼內心空虛。

    連名帶姓的叫出丞相府小姐,顯然是有人要踩丞相。俞光義快七十歲,名聲壞透了,趕緊讓出丞相的位置。一次不行多加幾次,總要將他拉下來。

    俞善言和俞善民匆匆趕到,俞敏麗和俞敏姿已經被看光光。

    俞善言極不甘心:“墨國公在這兒更衣,怎麽會這樣?”

    俞悅和莊上弦穿過人群,到門口。

    稍微有點腦子的,忙離他們遠遠的。被拒絕還罷了,若是搞個女女,這輩子完的不能再完。

    俞善言氣昏頭,怒視莊上弦:“你說怎麽辦?”

    俞悅反問:“你說。”

    俞善言惡狠狠瞪她一眼,顧不上和她算賬,以老丈人的姿態訓莊上弦:“這都是因為你!我要求簡單,你將她們都娶了,擇日完婚!我俞家兩個清清白白的小姐,你若是怠慢她們,我就算拚了命也不會放過你。”

    俞悅說道:“拚,快拚,要刀嗎?還是擅長耍賤?”

    鹹向陽小姐過來:“俞家人都耍的一手好賤,你好在被遺棄了。”

    俞善言撲向俞悅,甩手要扇她。

    莊上弦冷哼一聲,俞善言狂吐血、倒退著從窗戶飛出去,掛在古樹。

    其他人愈發敬畏。戰神呐,不是用什麽下三濫手段能欺辱的;就算欺他一時,早晚要被他血洗。

    戰神和飛鳳將軍站一塊,完全是一個整體,大小姐都插不上,其他人還是乖乖的,別自取其辱。有人以為墨國公小小年紀立下大功,腦子會發昏。有人見過莊家人發昏嗎?都是自己發昏吧,像俞家這樣。

    無數人恥笑,這將成為天下第一笑話:墨國公和俞小姐一對,俞家卻想拆散他們。準確的說想了不止一遭,祁王、被血洗了。

    大家悄悄散去,回含元殿,一邊猜測:飛鳳將軍會不會血洗丞相府?

    俞悅和莊上弦回含元殿,裏邊正歌舞升平,好像一點不知偏殿發生的破事兒。那就是個破事兒,說出去丟皇宮的臉。大家都要臉,所以粉飾太平。

    宮廷樂舞,樂美舞美人美,真是一種享受。

    樂止,舞姬留下,紛紛到前麵各席敬酒,最美的幾個奔右邊莊上弦、夜玧殤、鹹晏等。

    俞悅提醒舞姬:“離墨國公遠點,剛有人向他潑湯。”

    她看向柱子,舞姬登時嚇跪,顯然聽說了宮娥的事兒。

    俞悅不悅:“讓你離遠點,還跪在這兒做什麽?需要本將請你?”

    舞姬坐地上,往後挪,可憐兮兮的樣子,任百煉鋼也得化為繞指柔。

    皇後馬氏開口:“俞小姐別嚇她了。沒問問墨國公意思呢。墨國公保家衛國辛苦,身邊需要溫柔賢惠的女子。這幾個舞姬溫柔體貼,能歌善舞,賞給墨國公。”

    幾個舞姬壓根靠近不了夜玧殤、鹹晏等,幹脆過來一塊跪莊上弦跟前,低著頭胸脯雪白,從背部曲線能看見香臀搖動誘惑。

    莊上弦一臉冷酷:“寡人的事飛鳳將軍盡可管得。無需皇後操心。”話鋒一轉,“幾個舞姬不錯,朝廷無賞賜,寡人便賞給眾將士,來領走。”

    錢立春、蕭展匡、及幾個校尉上前,麻溜的將美人抱走。

    好些人羨慕錢立春,不知道走的什麽狗屎運,這樣好的差事兒歸他。

    錢立春表示沒辦法,這就是命。有人有時爭死爭不到,他稀裏糊塗抱好多極品美人。像這種皇宮操練的舞姬,以前壓根見不到。

    皇後搞得特沒臉,馬菡跳出來指責:“皇後母儀天下,能為你操心是你的福分!趙夫人死得早,你連基本規矩都不懂。”

    俞悅一陣風刮到馬家席位,一巴掌將馬菡抽到皇後跟前:“你是不是要說,我娘也死得早?”

    馬菡抬起頭,一口狗血噴皇後臉上。

    馬菡倒下去撞翻酒席,酒菜亂七八糟濺皇後一身,賺大了。

    俞悅一身白裙幹幹淨淨,回到莊上弦身邊。

    很多人覺得,墨國公是無冕之王,飛鳳將軍是無冕之女王;偏又窈窕柔弱,惹人憐愛;陳夫人去的早,她更需要愛惜,都是馬菡該死。

    夜玧殤給妹子倒一盅酒:“別跟她一般見識,你現在挺好。”

    鹹晏給妹子一包魚幹:“放心,我們不會嫌棄你。”

    莊上弦星眸盯著月牙:“你不該動手。打不打她有何區別?手疼不?”

    鹹向陽小姐酸溜溜:“她手不會疼的。主公不知道嗎,她三歲開始就自己養活自己,種地打獵,遇狼打狼,遇毒蛇鬥毒蛇。習慣了,所以見到可疑的就動手。”

    很多人森森覺得,這一夥以後堅決不能惹。

    能打、能說,有什麽勝算?關鍵是很多人被說服,同情俞小姐。

    皇太子發飆、維護皇後他娘:“俞悅!擅自動手傷人,驚嚇皇後,論罪當誅!”

    俞悅正接受安慰、吃魚幹,越吃越香。

    皇太子小眼睛塌鼻梁,氣勢比不上俞悅、莊上弦,夜玧殤他比不上,鹹晏、鹹清也不如,非常憋屈,好委屈。他才需要安慰。

    皇後正亂糟糟一團顧不上,皇太後病得要死顧不上。

    皇太子妃馬文烈、幫皇太子打圓場:“今兒陛下賜宴,俞小姐認錯即可。”

    俞悅吃個魚幹不安神,教育皇太子妃:“你錯了。很多人懷疑本將如何做得將軍,本將用事實證明。還有誰不信?來本將證明給你看。”

    她一手指著皇太子妃,馬文烈花容失色,差點躲桌底下去。

    當著這麽多人挨巴掌,她以後還如何母儀天下?毫不懷疑俞小姐瘋子會真動手。

    含元殿內一陣騷動。真猖狂,畫風又好萌噠。

    一些小姐掰彎了,女子能這樣,瀟灑風流,快意恩仇,還有什麽遺憾?

    一個言官站出來,長得瘦巴巴戰鬥力挺強,先唾沫橫飛三千字,口誅筆伐:“你說著忠君,竟這般與皇太子妃講話!”

    俞悅學霸就不跟他拚字,咱拚實力:“忠君愛民,本將崇尚事實,而不是一張嘴一堆廢話!說皇太子妃怎麽了?忠言逆耳,良藥苦口。能說你是為你好,奸佞小人才滿嘴廢話害你!皇太子妃還說不得了?這麽牛逼怎麽不上天?讓殷商國俯首稱臣,讓蘇坦王國稱臣納貢?做不到,說明還差得遠。”

    差得遠三個字,將皇太子妃打落塵埃,好像誰都能說她一頓。

    差得遠,也是說皇帝羅擎受。別以為當個皇帝了不起。

    皇帝坐在那兒不吭聲,不想當眾和瘋子講話,贏了不算什麽,輸了他丟不起那臉。

    俞悅看羅擎受一眼,再看其他人,還影響她吃魚幹不?言官哩?

    言官戰鬥力很強,死咬著不放像癩皮狗:“殷商國,和羅宋國議和,和為貴;不要總想著打仗,勞民傷財。莊家軍貪軍功,不該嗜殺成性。”

    鹹向陽小姐迎戰:“大梁城被侵占時為何不和為貴?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和為貴在哪裏?你就長了一張嘴成天說廢話,本小姐撕了你的嘴,你是不是堅持和為貴?這不勞民傷財,舉手之勞罷了。”

    言官看著大小姐的胸器,狂咽口水。

    大小姐今兒撩騷,大紅裙子胸口一片白牡丹花,讓人聯想著白花花。

    皇太子妃馬文烈嫉妒:“皇太子傾慕女中豪傑,鹹向陽小姐不如到東宮與本妃作伴。”

    俞悅怒斥:“你又錯了!大小姐早就心有所屬。君子不奪人所好,難道皇太子妃就能欺男霸女?你真賢惠。”

    賢惠兩個字比差得遠更犀利,哪個女人願幫男人討小老婆?

    皇太子妃最慘烈的是,她沒嫡子,長女是個傻子,所以再不願意,也得幫皇太子物色各種小妾。馬文烈陣亡,盯著俞悅死不瞑目。

    皇太子盯著大小姐的胸器不甘心:“鹹向陽小姐為何不成親?”

    鹹向陽應道:“天下未平。”

    含元殿內安靜。這話好像在哪兒聽過?梅公子講的?

    慶功宴,梅濟深、賀高俅、支納等一塊坐靠後的位置,和領軍衛、金吾衛將校關係和睦。

    皇後終於更衣回來,依舊那麽高貴端莊、母儀天下。一個馬菡一點酒菜,能把她怎樣?沒有點能耐,如何鬥倒三宮六院,做這麽多年皇後?

    皇後馬氏和皇帝商議,賜宴,除了宮廷樂舞,其他人可以獻歌獻舞。

    內官登記、兼審核,準備兼排演,比如彈琴的跳舞的能錯開,有特別好的可以重點關注。可惜琴仙子不在,又一批小美人成長。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美人為愛總奮不顧身,又幾個盯上莊上弦。

    皇後開個頭:“俞小姐不知表演什麽?”

    俞悅應道:“你們演,我們看。”

    好像一鼎水、肉羹又煮沸,不僅沸騰且香氣四溢,肆無忌憚的勾人。

    蕭家新一代美人,有桐國太夫人支持,又香又軟:“俞小姐莫非什麽都不會?你可是莊家軍的女將軍,陳太師的外孫女,總得有一技之長。”

    俞悅伸出一根手指,像蔥根像白玉:“本將一根手指能捏死你。”

    蕭小姐委屈了,拿小手絹捂著鼻子泣訴:“你一個女孩子,總這麽粗魯、野蠻,難怪二十歲嫁不出去。丞相府大小姐曾是京城第一名媛,你應該和她好好學學。你欺負我比你小算什麽嘛,你就知道欺負人。”

    蕭小姐扭扭又捏捏,又香又軟又萌萌噠,畫風清奇。

    俞悅都不能說她了,否則就是欺負小美人。

    幹脆俞悅就不說,和一個小婊砸爭有什麽意思?讓她學俞敏麗?嗬。

    其他人看著都神奇,相熟的偷偷眉來眼去,賭飛鳳將軍將以哪種方式掀了蕭家。蕭小姐明顯是桐國太夫人教的或縱容,代表蕭家態度。

    蕭小姐成了唱獨角戲,俞悅氣場太強,襯得她像個小傻逼。

    桐國太夫人打圓場:“好了嬅兒,俞小姐和你不一樣。”

    蕭嬅兒驕傲,像是孔雀,或者蕭淑妃不可一世。

    她的姿勢、表情都是練過的,雖然有點傻,但又香又軟像個傻白甜。

    鹹向陽小姐打擊:“是啊,飛鳳將軍隻有一個,蕭小姐這樣的邯鄲一天就能生下幾個。”

    俞悅教訓大小姐:“你欺負她比你老算什麽嘛,你就知道欺負人。她都半截入土了,你就讓她說。你這樣萬一將她氣出個好歹,你要不要承擔責任?她本來就快死了,你擔這個責任虧不虧?”

    無數人悶笑。俞小姐學蕭小姐賣萌,怎麽看都是鼻祖級。

    蕭小姐傻白甜,俞小姐鵝蛋臉嘟嘟,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捏兩下。

    這就是段數問題。兵不血刃蕭小姐,順手又滅了桐國太夫人。

    皇太後一陣咳嗽,貌似有被誤傷。

    蕭家亂作一團,太夫人好像氣昏了。蕭嬅兒不甘心,跳出來要和俞悅一比高低。

    大家更無語,這傻白甜,一點不替太夫人操心麽?就算比贏了,能比太夫人重要?這大概就是俞小姐的報複,氣死太夫人,蕭家吃大虧。

    蕭家吃虧,馬家無所謂。皇太子妃哄傻白甜:“蕭小姐想演什麽?”

    蕭嬅兒讓丫鬟拿來一琵琶:“反彈琵琶。”

    宮廷樂師伴奏,蕭嬅兒走起,軟軟的身子跳起兩米高,後彎腰頭挨著腳,落地一字馬,撥動琵琶,亮相式送大家一個甜蜜蜜的笑。

    眾人一時入神,跳的不錯,快趕上之前那些舞姬了。

    蕭嬅兒穿著淺綠羅裙,唰的扯開,裏麵白的粉的花的爭先恐後跑出來。不是內衣小可愛,是裙子好幾層,舞動非常炫美。琵琶彈奏,香氣幽幽,絕對夠水準。

    舞畢,眾人拊掌。

    蕭嬅兒恢複驕傲,剛跳過舞胸脯起伏,雙瞳剪水,看著墨國公。

    莊上弦看著月牙:“賞。”

    俞悅拿出一張銀票,遞給路過的宮娥。

    蕭嬅兒捂著嘴扭頭跑了,春風吹來一串委屈的哭聲。

    無數人同情,墨國公真殘忍,不知道憐香惜玉麽?又香又軟的美人耶。

    馬家小姐挺高興,讓那小婊砸搶風頭。馬家幾位小姐上,古琴配鼓舞,見好就收。

    眾人拊掌。節目一個接一個,歌舞升平,觥籌交錯,酒至半酣。

    眾人總覺得少了點什麽。貌似真的左邊小姐、公子等演,右邊安靜看著。眾將校酒菜一直沒動,茶水都不動,紀律嚴明。表演軟綿綿,甚至**,和右邊將士、鐵血硬漢比,更顯無力無聊又違和。

    既然是為莊家軍設宴,少了主角的風采。

    不過一般人不敢開口,怕主角太光彩奪目、鋒芒畢露,頂不住。

    紀王眯著眼睛,鮮有的開口:“墨國公有何準備?”

    莊上弦冷酷應道:“飛鳳將軍有排練歌舞劇:《大梁之夜》。”

    皇帝下旨:“那演來看看。”

    已經排練了不給演,大家得多失望。有皇帝下旨,各方麵技術支持,準備很快。

    一些更衣的出去透風的、昏昏欲睡的半醒半醉的,都振作精神看著。

    皇帝小眼睛眯著,一片陰沉。一說莊家軍大家就這麽期待,憋得他胸口難受,快憋不下去了。

    含元殿中間空挺大地方,地上鋪著地毯。

    地毯周圍擺一圈酒席,對著皇帝位置,羅峰穿著百裏飛熊的盔甲、稍作修改、合身又威武霸氣,背對著皇帝坐著,手裏端一盅酒,誌滿意得。

    其他人靜悄悄,就聽得絲竹之音,是殷商國風格。

    四個殷商國美人上,就是之前殷商國送的,各方麵都不比剛才皇後賞的舞姬差。看的人全入神,光看著美人舞,墨國公的節目就不差。

    莊太弦、賀高俅、支納、蕭展匡、錢立春等,都做殷商國將校打扮,在左右入席。

    支納塊頭大,風格粗獷豪放:“莊家軍算什麽!待大帥和莫高殿滅了莊家軍,我們便揮軍東下,直取邯鄲,有誰能擋!”

    錢立春頭號兵痞:“大殷商國所向無敵,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聽說邯鄲的美人細皮嫩肉,我要挑三百個,每天換十個,一月不重樣,哈哈!”

    莊太弦劍眉星目,威風凜凜的將軍:“邯鄲金銀財寶無數,以後都是殷商國的!”

    賀高俅風流倜儻、玩世不恭,又說不出的邪氣:“美人、寶物,邯鄲、羅宋國,都是咱大殷商國的,幹!”

    殷商國的美人在歌舞,將校在飲酒作樂,大放厥詞。

    羅宋國的人皆怒!再看羅峰大帥,沉著睿智,智珠在握,帶來的壓力最大,沉甸甸壓在羅宋國頭上,大梁之夜,壓抑的喘不過氣。

    “哈哈!”鹹晏坐右邊,豪放又匪氣的一笑。眾人心弦差點繃斷。

    美人退下,四周笑聲此起彼伏。一些年輕氣盛的公子怒發衝冠,很想親自上戰場。

    “啊!”一聲慘叫,曹漭剛露臉就被伍彬幹掉。

    一群殷商國的將士衝到羅峰大帥跟前,慌而不亂:“莊家軍來了!”

    羅峰站起來:“隨本帥迎戰!”

    支納捶著胸口喊:“滅了莊家軍,不日東下,直取邯鄲!”

    錢立春兵痞流氓:“邯鄲的美人,你家將爺來了!乖乖在家等著。”

    羅峰英俊有氣場:“少說廢話,此戰許勝不許敗!”

    莊太弦拔出鋒利大刀:“本將何時敗過?大帥在此等著便是。大家都準備好,隨本將殺!”

    “殺!殺!”四周一片喊殺聲,春風吹來血腥味,不知道狗血還是雞血。

    賈鵬、賈鷂、雷小風、王劍率大批莊家軍,已經殺到羅峰大帥跟前。殷商國大亂,莊家軍士氣爆棚。羅峰忙喝令迎戰,莊家軍真刀真槍的殺。

    刀光劍影、殺氣騰騰,不時有人流血倒下。

    看的人熱血沸騰,緊張刺激,無數人開始抹淚,有人嚇得想吐。

    有人想衝上去一塊殺,不過真刀真槍,危險。羅隱堂特緊張,羅格站在皇帝跟前。

    戰鬥持續一刻,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片。鹹向陽小姐一劍架在羅峰肩上,宣告戰鬥結束。

    戰場中間,擺一張古琴。

    俞悅坐在死人堆上,撥動琴弦,一曲《hero''s、theme》,英雄之魂。

    羅峰大帥、莊太弦、錢立春、賀高俅被俘,蹲在角落。

    賀高俅依舊玩世不恭:“陛下已經與羅宋國議和,早晚有一天,邯鄲是咱的。”

    錢立春又帥又痞:“將爺可以提前去邯鄲,見我的美人,還有我的金銀財寶,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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