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枕戈待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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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計生專幹加上郝建共坐了三桌,擺在政府院子的一個角落裏,沒有人注意她們,更沒人向她們這些人敬酒,但因為郝建的存在,她們有說有笑,喝得十分開心。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這種場合,田應仙自然成了主角,她說為了讓氣氛更活躍一點,提議每人出一個帶點顏色的段子,如果不說,那就罰酒三杯,立即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田秀蘭(橋北村代理專幹)羞澀地看了看郝建,說:“這不好吧,應仙,你看這?”
“秀蘭老師,嗬嗬,你願意喝酒還是說一個,你自己挑唄……哎,老看著人家郝主任幹嘛!”
“好吧,那我就湊合著說一個吧!然後就輪到你啦!”田秀蘭說:
“大家都知道乳豬,乳鴿吧,乳有時候是可以竊換成小的意思,解釋完乳的意思老師便要求同學們用乳造句,小明想到每天上學都要經過一條小水溝,舉手說‘今天早晨我高高興興地穿過門前的乳溝來到學校’老師搖了搖頭。小明又想到上禮拜到過女同學小美家玩耍,小美家的那房子確實太小了,於是說:‘感謝小美同學的邀請,讓我們在她的乳呀房度過了一個愉快而又浪漫的周末。’老師說這哪行啊,意思變了嘛,小明抓耳撓腮,老師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是想爆了我的乳呀頭也想不出了!”
眾人聽完,全笑得前仰後俯,郝建偷眼看了看田秀蘭,喝了點小酒,又帶了點靦腆,更加迷人了。
你們可能不會懂得,那個時候的村計生專幹處在怎樣的一個生活狀態,上麵壓任務,下麵不理解,挨群眾責怪抱怨那是司空見慣的事,因為工作原因而遭受群眾報複的現象也常常發生,甜蜜的事業之所以在那個時代熱映,就是它真實地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生活。可以說她們比村長村支書還要累,壓力還要大。麻玉鳳是個老專幹了,她做這項工作已經十二年了,她說如果不是因為熱愛這項事業,她不可能堅持到今天。這些年來她所承受的壓力一點不壓於五指山下的美猴王。前年某夜,她的父母、伯伯、伯母找了她,說堂弟回來了,在外麵偷偷生了一個男娃,要她開一張村裏證明,然後好上戶上學,沒想到她一口拒絕,並且第二天就把弟媳送到了縣計生站落實了結紮措施,同時還罰了款。伯伯家說她六親不認從此與她不相往來,父母也和她斷絕了關係,所有的內親外戚全都當她是小人,她內心的苦楚又該向誰去訴說。而今天在這個酒席上,她不停地舉杯,不時地綻放著美麗的笑顏——實為難得!
難得,樂就樂一回吧!哪怕是有點放浪形骸也不為過!這群工作在最底層而又飽嚐酸甜苦辣的村計生專幹,郝建甚至想,誰是當代最可愛的人,應該是她們吧!
田應仙說:“郝主任,在想什麽呢,該不會是讓秀蘭老師的段子給迷住了吧!我和你開個賭,下麵我說的這個段子,如果你不笑,那麽你的酒我喝了,如果你笑了,那麽我的酒你喝!大家說好不好!”
好!女聲大合唱。田應仙說,縣委書記微服私訪來到扶貧聯係戶,看到聯係戶家有三個漂亮的小孩子,猛然想到計劃生育工作,三個?那可是計劃外啊!便問道,謝大媽,這孩子誰家的啊?謝奶奶自然不知道他是縣委書記,哦,我孫女啊!老太眼皮一鬆,什麽眼神啊,在我家翻壇倒缽的還能是別家的?書記一想這下可壞了,自己的聯係戶都是計劃外生育對象,這以後還怎麽去要求別人,心想這也可能是抱養的吧,現在醫院旁邊,公園馬路深夜裏遺棄的女嬰多了去,興許他們抱一個回來也指不定啊,試著又提醒道,大媽你好好想想,她們都通過批了嗎?謝奶奶這時不樂了,罵道:‘又不是岩頭縫裏蹦出來的……’書記一時無語。
田應仙根本沒往下說,她也說不下去,因為笑聲把她的段子給打斷了。她媚眼一挑:
“郝主任,怎麽樣,自覺一點吧?”
“田專幹,我沒笑啊!按規矩是你代我喝酒吧!”剛才的段子郝建不是很懂,畢竟田應仙的方言太過純正了。
“哈哈,郝主任,快喝呀,應仙主任的批――準可不是一般人想要就可以要到的啊!”高山村麻玉鳳高聲說。批就是同意的意思,但是由於地方話,這字聽起來就怪怪的,果不然眾人又是一陣大笑,大笑中,郝建不假思索,把酒幹完。這回輪他說了。
有一對中年夫婦,育有二個非常美麗的女兒,但是他們一直向往著生個兒子。
他們終於決定做最後的嚐試,經過幾個月的努力,皇天不負苦心人,這位太太懷孕了,九個月之後,生下了一個健康的小男孩。這位快樂的爸爸衝到育嬰室要去看他新生的兒子,卻被他所看到的嚇壞了,他的兒子竟然是他生平所見最醜的嬰兒。
他跑去見他老婆並告訴她,他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嬰兒的父親,並且很凶惡的責問他老婆:“你是不是背著我偷漢子?”
他老婆很甜蜜的對他笑著說:“這一次沒有。”
“哈哈,這叫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郝主任,你多下幾次茶田村,那我們應仙專幹明年還不得再添一個萬人迷來!”麻玉鳳戲說,田應仙也不示弱,白了郝建一眼,
“我也是這麽想的,就怕我肯他郝主任不願意啊!”
“郝主任,快表態啊!錯過了這個機會你會後悔一輩子的!”麻玉鳳拍著手掌連聲說好。
“我願意啊!”郝建站起來把酒喝完。
說這話的時候,田應仙一手撫弄著自己的頭發,一雙大眼目不轉睛視無忌憚地盯著自己,那種眼光極富挑逗的色彩,郝建再一看,她那領的白色恤裏領子開得很低,那深深的鎖骨和事業線,再想裏麵的可以說是波濤洶湧,他有點心動了。這要是一手抓著一個,把頭埋在其中,人會不會因此而窒息。
“郝建,你看你都醉了,不能再喝了!”田秀蘭扯了扯郝建的衣衫,還是晚了。
“秀蘭老師,你這是怎麽啦,向著郝主任啊,不會是看上人家比茂山大哥長得白俊吧!”
“胡說,我,我才沒呢!”田秀蘭低頭辯解。怔怔地看著郝建俊美的臉,突然間有了點傷感。
“你們看,你們看,她臉都紅了!”
玩笑不能再往下開了,再開下去那誰也不不定晚上就會擦槍走火了,憑良心上講,郝建很想把田應仙和田秀蘭兩位其中一位留下來,田秀蘭羞澀溫柔,田應仙熱情如火,她們之中的任何一位,都是不可多得的絕品美婦,事實上隻要在她們耳邊悄悄地說上一句話,她們會留在自己的房間與自己一同度過這寂寞的徹夜,但郝建還是壓製住了自己的邪念。
縣長她們走了,會也就結束了。郝建回到房間,這幾天的折騰,他也感覺到很累,尤其是兩條大腿,有點點酸麻甚至疼痛的感覺,脫下褲子一看,媽也,這姚麗群心也真夠狠的,往死裏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