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特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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歎了口氣,郝建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他想等酒稍稍醒過一些再打李涵韻的電話。品 書 網. . 好久沒與她電話了,也不知道她從海南考察回來沒有,喜歡不喜歡他送的那個隨聲聽。
他有太多的話想與李涵韻好好說一說,人們常說官場上充滿了爾虞我詐,彼此之間勾心鬥角,處處布滿了人為陷阱,稍不留神就會墮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官場上的人活得累。
可郝建他卻在這樣的環境裏找到了一種倦鳥返林,魚入大海的感覺,這裏有的是關心,有的是包容,有的是激勵,有的是友情,有的是博愛……
到了這裏,他感覺到以前的時光算是虛度了,一日學校家裏商場三點一線,兒子與老婆黃金分割,自己就仿佛一個永遠不知疲倦而又毫無內心世界的機器人。現在他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原來是那麽地有意義,他要更好地活著,活得更精彩。
沒過五分鍾:“砰砰”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郝建一驚,這麽晚了,誰還會來敲門啊,不對啊,趙原慧不是回學校了麽,難道畢業她又回來啦。
開門一看,出乎意料,竟然是黨委書記冰山美人李夢男。
“李……”郝建剛要驚呼李書記,就被她擋了回去:“輕點聲,吵著別人休息!”
“李書記,咋會是你!”郝建看著一臉興奮的李夢男,實在是想不出她怎麽會神出鬼沒地跑過來。
“怎麽了?慰問慰問部下不可以麽!”李夢男蹦蹦跳跳地來到床邊坐下:“咿,郝建,怎麽問道一股香味!”
“啥香味!”郝建望著李夢男認真的臉:“你身上的香味!”真他媽的不選時候,彩雲姐,今天怎麽可以把我床單給換了呢!
“不是,是別的女人的香味,這種香味我好熟悉,能聞得到的,楊彩……”李夢男很誇張地嗅著鼻子。
郝建知道,那是楊彩雲身上的香水味。不就是換個床單嗎?也不知她香味是怎麽給留下的。
“不可能吧!”郝建拿著空氣清新劑胡噴了一通,然後歪起腦袋道:“李書,怪味還聞得到不!”
“看樣子,你有點心虛啊!”李夢男不再聞味了,從包裏掏出一個很精致的盒子:“小郝,獎給你的!”
郝建接過來掂了掂,不知道是啥東西:“獎給我的?”
“嗯!”李夢男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不打開看看!”
郝建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是塊手表:“手表!”郝建挺高興,這下看時間就方便了,戴上手表,他左看看右瞧瞧,喜不自禁:“李書,菲雅達,這得多少錢哪!”
“無價!”
“哦,那我郝建舍身難報了!”郝建一點都不笑,撇著嘴點著頭,手表還是不由分說給套在手腕上了,燈光下晃了晃,爭光閃閃,這不挺帥的嘛。
“去你的,才不是呢?”李夢男急了,紅著臉嬌嗔道:“誰要你舍身相報啦,人家商場搞活動,瞅著合適,這不給你帶一個來的!”
郝建知道她在說謊,用意很單純,就是用輕描淡寫來掩飾自己的用心良苦,商場搞活動,那都是唬弄人的幌子,說是打折,這塊聖博士款,不到五六千是拿不下來的。
“哦,明白了,那你可早說啊!你不知道我頭腦不轉圈麽!”郝建美滋滋地笑著,問道:“李書記,今天的會開得還算可以吧,哦,葉縣長她是怎麽說的,神采飛揚的,看起來她好像很滿意啊!”
李夢男說那是自然啦,晚飯後,葉縣長又把她和吳鵬達叫到一邊,談了很久,還問到了‘計劃生育固然重要,但經濟建設絕不能放手不管,隻有經濟發展了,基礎才得以夯實,政府的工作才能做到百花齊放’是誰提出的,李夢男當場說材料是郝建寫的,葉思琴當場就對郝建讚賞有加。
郝建一看李夢男認真的樣子,謙虛地說:“李書記,其實這些都是你的思想,我隻不過是把它寫在材料上而已!”
“嗬嗬,看看,給點陽光就燦爛了吧,什麽不好學,偏要學會拍人家馬屁!”
“可惜,我們的李書記是個大美女,不是馬啊,我真的還想拍拍呢!”
“敢!”
對李夢男的輕嗔薄怒,郝建有種幸福感,可是好好地想了一想,覺得自己還是太過自作多情,人家什麽人啊,可是塔山鄉的最高領導,會那樣輕浮麽!如果是換作是姚麗群,又或者是警花妹子簡丹,或許他會迫不及待地推倒床上,然後欣然享用,李夢男對他來說就更像高高在上的仙子,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了。
“李書記,你買手表給我幹啥!”郝建故意問。
“你說呢?”李夢男的眼神是空洞的,像是很不經意地看著郝建。
郝建明白李夢男的心思,可隻能裝糊塗,他也琢磨著,看到底他對李夢男是不是有非分之想,便也瞧著李夢男,使勁朝那方麵想,想她被脫光後扔在床上扭捏的情景。
也隻能這麽空想了吧,郝建覺得自己此刻活得太過窩囊,美人坐在床邊上,一點點推倒的勇氣也沒有。
“小郝,發什麽呆!”李夢男察覺到郝建那定定不動的眼神。
“沒,沒發呆,我在想事情!對了,李書,你學習還要多久啊?”郝建收回心思,抬手看了看手表道:“你覺得我戴你送給我的表合適麽!”
“可能要提前了吧,可能下個月就會回來的,不過……”李夢男壓住了話沒說下去,
“不合適,你如果嫌棄,就把它丟了吧!”李夢男臉色頓時不高興了。
郝建看著李夢男的臉,心裏自然難受萬分,但下麵的話一時又不知從何說起,人家是什麽人,能夠因為你的某一句話而傷心麽?就算是真的生氣,當著人家的麵,你就好意思點破麽?呃,還真是左右為難,雙手互相搓著,一點辦法也沒有。
沉默了近幾分鍾,空氣似乎在一刻凝固了,郝建感覺到有點喘不過氣。為了打破沉悶,他站了起來,打開了窗戶。
“李書記,你看好一遍朦朦朧朧的銀色世界,今天的月色真美啊!”
李夢男問為啥,郝建說美與不美,全在乎自己的心理感受,今天李書記來看他了,心情是愉悅的,看什麽都覺得分外美!李夢男聽了,翻了翻眼睛,問他那為何剛才那麽說,郝建摸了摸耳朵,說那還不是讓這表給搞的,戴了上去,說出的話就忘記經過大腦了!李夢男嗬嗬笑著說,那你不脫了啊,就沒看到晚上睡覺還戴手表的。
“有,當然有了!”郝建道:“我就是的,我發誓,這表永遠戴在郝建手上,生死不離,終生不渝!”
“哦,我和鵬達鄉長說好了,下個星期就送你到縣學校參加青幹班,學習一個月,明天給你兩天假,你該安排什麽就安排什麽吧!”李夢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