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不準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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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倩倩的話,似乎句句都有針對性,或許,她聽說了什麽,有心想勸說他?此時的郝建,哪裏是這些話所能勸解的?她越這樣說,他越感到鬱悶,又不能將心中的塊壘吐出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酒入愁腸,鬱結就更加牢固。
一瓶酒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已經醉了。朱倩倩感覺到了他的醉意,問他,是不是別喝了?他說,我沒事,我可是一斤的量。朱倩倩以為他真的沒事,陪著他將那瓶酒喝完了。
郝建還要酒喝,朱倩倩才真正意識到,他是真的醉了,無論如何,不讓他再喝。郝建倒也沒有堅持,結了賬準備離去的時候,走路已經有些不穩朱倩倩隻好攙著他往外走。出門下了樓,朱倩倩問他,是去我那裏,還是送你回家?他說,我沒有家,也不想回去。她說,那去我那裏,不過我那裏很簡陋他說,你把我扔在這裏,我就睡在這裏。
朱倩倩說,你睡這裏,明天肯定上報紙的頭條。好不容易到了朱倩倩的住所,這是一套單身公寓。宣傳部因為沒房子給她安排,便給她報五百元租房費,她自己貼了三百,租下了這套單身公寓,看上去還不錯,幹淨整潔,裏麵掛了很多飾物,很溫馨。
郝建醉眼朦脆,當然看不到這些,進門之後,倒在了她的床上,很快就睡著了。睡了一覺醒來,睜開眼一看,不知身在何處,隻見自己睡在一間很小的房子裏,房中彌漫著一股很淡的香水味,一盞桔黃色小燈,有一種夢幻般迷離的感覺。
他覺得頭有點痛,嗓子幹澀,胸中有一種火辣。他能想起的是,昨晚喝了酒,卻一時未能想起跟誰喝酒或者喝了多少。他想找水喝,翻身而起,動作大了點,驚動了睡在沙發上的朱倩倩。
朱倩倩一下子坐起來,對他說,你醒了?看到燈光朦脆之中的朱倩倩,郝建想起了兩人喝酒時的情景。至於後來是怎麽回事,他是怎麽到這裏來的,又是怎麽睡下的,鞋襪之類是怎麽脫的,他想不起來了。她走到床邊,彎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問她,好點了嗎?
他是坐著的,而她站著,身上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睡衣。睡衣很鬆,她躬身的時候,身體檔住了光線,她的整個胸脯,幾乎看不到光,以至於胸房的輪廓,呈現一種幽暗的黑色,不過,燈並不在她的正麵,恰好有一點微弱的光從側麵穿過她的睡衣,斜抖地照在側麵,令那部分孤線,顯得如此的觸目驚心。
他說,有水嗎?我想喝水。她轉身而去,說,我估計你醒來要喝水,我涼了開水。他看清了,這是一間單身宿舍。被隔成了兩部分,進門是一個小空間,中間是一扇推拉的鋁合金玻璃門,門的另一邊,應該是廚房和廁所。
朱倩倩走去的地方,正是廚房。他是第一次這樣看著她的背影,背部的一大半是裸露的,整個上肢,有一種向上伸展的感覺,就像一隻蝴蝶,震動著翅膀向上飛。
他突然明白,有些女人,背部曲線最為生動優關,而有些女人,從背部看,非常埋汰,關鍵就在這個向上或者向下的趨勢。向上則挺拔流暢,向下則不夠伸展,顯得收縮自然就少了張揚和釋放。因為睡衣很簡潔,她的腰部曲線非常清晰,細細的,隨著腿部的運動,輕微地扭動著,很有韌性。朱倩倩將水端來,不是遞到他的手裏,而是直接送到他的唇邊。
郝建彎下身,用嘴接了杯沿,大口地喝著。朱倩倩為了看清他喝下去的進度,身子向前勾著,頭偏向一邊,努力看著杯子。她不太可能望到杯子裏的情況,卻本能地做出這樣的動作。到了後來,杯子傾料的料度,不夠郝建喝水的進度,他伸出自己手,托著杯子,手就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水喝完了。
她略顯猶豫,還是將手和杯子一起抽出來。她問,還喝嗎?他說,剛才好像全世界都著了大火,不過現在火已經澆滅了。她將杯子放到麵前的茶幾上,又回到沙發,躺下來之前說,再要喝,你叫我。
郝建見她躺了下去,頭對著他,烏黑的長發,牽在沙發上,有一些發梢吊在沙發的扶手上,如黑色的瀑布。他有些不忍,說,你睡床吧。她問,你呢?他說,我睡沙發。她說,那不行,沙發太短,你的腳伸不直。他說,你還是睡床吧,這樣我的心裏會不安,根本睡不著。
她想了想,說,那你也睡床。他說,我還是睡沙發吧,我怕我管不住自己。她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床邊.坐下來.說.上帝派我來考驗你。 他說,上帝太殘酷了,我怕我經不起考驗。
說著,他將腳往床下放,低頭去找鞋,準備去沙發上睡。她一把將他從背後抱住,說,我不讓你去。他猛地愣住,一陣衝動如潮水般凶湧而來。他努力地控製著自己,說,我先去洗個澡。
她猶豫了一下,鬆開了他。他穿好了鞋,站起來,向衛生間走去,準備洗澡。進了衛生間才發現,裏麵沒有施鞋。他拉開衛生間的門,見她站在門口。他問,有施鞋嗎?她說,我這裏沒有男人用的東西。他輕輕地哦了一聲。她說,不過,你可以用我的,隻要你她側過身子,從他的腑下鑽過,走進來,對著洗臉架上的毛巾說,這個是洗臉的。又指另一條說,這個洗澡,那個是楷腳的。她站在他的前麵,頭部擺動的時候,頭發被輕輕甩動,發梢劃過他的身體,像一陣風吹過。盡管他一直想克製,終於還是控製不住,雙手伸出,從背後抱住了她。
她先是全身震了一下,胸猛地向前挺了一下,頭向後仰,貼著他的臉,然後向後轉,並且向後伸出自己的右手,摸他的臉。他將頭向下彎,接住她的唇。
這顯然是一次預謀呈現,她沒有絲毫猶豫,在他吻她的時候,她轉過身來,雙手舉到肩上,將睡衣的背帶輕輕往兩邊一拉,睡衣便從她身上滑落,掉到地上。他顯得手忙腳亂,一會兒抱著她,撫摸她,一會兒又去脫自己的衣服。他隻恨自己少了一雙手。
她善解人意,將自己的手借給了他。她將他的身子推開一點,替他解開衣服的扣子,脫下他的衣服,放在洗臉架上。她的手很溫柔,很纖細,在他的胸前活動,如同一陣輕拂的風,又如同一道道火繩,劃過之處,他的皮膚開始燃燒,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他抓住她的雙手,放在唇上吻著,她極其馴順,享受溫柔的貓一般。他吻過一陣,又將她推開一些,以便能很好地看她的酮體。同時,他將自己的手抽回,去脫剩下的衣服。
她顯得有些害羞,身子一扭,鑽到了他的背後,站在一角,打開浴淋噴頭。水從噴頭裏射出的時候,她的身子往後縮了一下,躲著那噴射而下的水流。她的動作自然輕盈,同時又一直側著身子,似乎不想被他看得太仔細。
他脫光了自己,卻站在那裏沒動,眼睛裏冒著貪婪的火。她鑽進了噴頭之下,讓水流在自己的身上舞蹈。轉頭看他時,發現他傻傻在站在那裏,便說,你怎麽啦?傻了?他確實是傻了,一是被她的身材震的,一是酒精的作用,大腦充血,有些發暈。她倒是主動,伸出手,拉住他的手,向自己麵前輕輕地拉了一下。
他順著這股力,向前邁了一步,和她站在一起。他的皮膚和她接觸時,感到她的身子再次顫抖了一下。她隨即轉動身體,將背部對著他,雙手向上抬,嬌嗔地說,不準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