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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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玉蓉笑著反問道:“你說呢?”說完伸手執住他左右兩手,輕輕提起來,往他腦後上方推過去。 郝建並不知道她在玩什麽花樣,自作聰明的以為她嫌自己雙臂礙事,所以推開了去,心裏還說呢,這女人可真有手段,怪不得粘上了一縣之長,呃,想不到自己也……今晚上可要享盡豔福了。
張玉蓉直把他雙手推在這張充滿舊時西洋風格的席夢思大床頭上的花式欄杆上。郝建手指碰到欄杆,下意識就抓在了上麵,暗想,她嫌自己胳膊礙事,自己就一直抓在這兒,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麽花樣。
張玉蓉左手抓在他右手手腕上不放,右手輕輕扶在他胸膛上,隔著襯衣輕撫。郝建雖然並沒有什麽興奮的感覺,但心裏很期待她下麵的動作,不知道她是不是要給自己脫衣服,想到這,得意的偷笑起來。張玉蓉的右手忽然從他胸膛上滑落下去,他也沒有察覺出什麽,全身心都處於一種高度興奮當中。
張玉蓉忽然膩膩的說道:“別說話,我來了。”郝建嘿嘿傻笑道:“早該這樣了,臆,臆,總要先把衣服脫掉吧?”話音剛落,右手手腕上一涼,似乎被什麽東西套住了,又似乎傳來一聲輕響,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可仔細聽吧,那股響聲又消失了。
“哢嚓”又是一響,從他右手所抓的欄杆上傳來。
郝建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麽動靜?”張玉蓉笑嘻嘻的說:“你說呢?”郝建傻笑道:“我不知道呀。”張玉蓉放開他右手,轉而斜過身握住了他的左手,很快的,他左手手腕上一涼,隨後一沉,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套住了,再又是嘩啦聲響傳來。再之後,張玉蓉忽然一翻身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啪嗒”一聲,床頭燈忽然開了。
郝建眯起眼睛看時,張玉蓉已經站到了地上,納罕之極,問道:“你……你幹什麽去?”張玉蓉瞧著他冷笑道:“郝建啊郝建,真是想不到,你這麽精細的人,也有上當的時候。”郝建直覺自己被她耍了,卻不知道怎麽被她耍了,愣了下,訕笑道:“你……你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啊。”張玉蓉冷笑道:“你也真是色迷心竅了,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呢。你瞧瞧自己雙手。”
郝建自言自語的說:“我手怎麽了,不是被你推到欄杆上了嗎?”說完下意識想把手臂放回來,可是不放不知道,這一放,手臂竟然被什麽東西套牢了,根本就拿不回來。
他大吃一驚,仰頭向腦後上方望去,隻見自己左右兩手手腕正被兩個不鏽鋼的手銬銬在欄杆上,怪不得手臂不聽使喚,敢情是這個緣故。
郝建隻驚得全身泛起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心頭大悔,剛才登門之前,還曾懷疑過她會設下陷阱坑害自己,可誰知道她親自開門迎接,弄得自己受寵若驚,也就忘了這個茬兒,想不到,她到底是設下了陷阱,而且自己不小心掉了下去。他媽的,這女人真歹毒呀。
他想到這裏,已經是後悔不迭,心裏大罵張玉蓉狠毒奸狡,臉上卻露出訕訕的笑,問道:“領導,你這是玩什麽花樣?別鬧了好不好?”張玉蓉笑眯眯的看著他,道:“我在跟你鬧嗎?”郝建硬著頭皮笑道:“老領導,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這……這種事還是要你情我願的,如果你不願意,我……我也不會逼你,嗬嗬,可是你這樣玩就太過分了吧?放開我吧,大不了我起來走人。”張玉蓉冷笑道:“想走?你都來了,還想走嗎?”郝建苦笑道:“張玉蓉,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放開我吧。我一個大活人,又沒犯罪,你給我上手銬子幹什麽?你……你這手銬子哪來的?”張玉蓉鼻間輕嗤,冷笑道:“買的,就是幫你準備的!”
郝建心頭咯噔一響,叫苦不迭,自己什麽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人家到現在還不肯原諒自己,苦笑道:“領導,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回,我以後給你做牛做馬。”張玉蓉道:“你還叫我領導?哼哼,就是叫我聲媽都有點遲了。”郝建訕笑道:“叫聲媽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領導你這麽年青漂亮,我舍不得把你叫老啊!”
“那你叫試試?”
“媽!”郝建此刻隻想脫身,顧不了那麽多了。
哎!乖啊!張玉蓉甜美地應了一聲,拍了拍郝建的臉瞧著他,說:“你現在叫什麽都晚了。有句話怎麽說的來,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本來,你不招惹我,我也懶得理你。可是如今你主動招惹我,而且自己送上門來,我還能放過你嗎?”郝建叫起撞天屈來:“明明是你主動打的電話好不好?”張玉蓉冷笑道:“那又怎麽啦,我叫你來我家等我,你可以到樓下等,並沒有說你到我家裏來啊!這沒有什麽不對吧!”
紅顏禍水,最毒美人心,郝建今天算是領教了,如果此時雙手自由,一定會狠狠朝自己英俊的臉上來幾個大嘴巴。可惜,他現在隻能飲恨。
張玉蓉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會兒,得意的說:“好了,我不陪你玩了,你自己玩吧,我走了,嗬嗬,嗬嗬,哈哈哈。”郝建嚇了一跳,道:“別,你別走,我的姑奶奶,你走了後我怎麽辦?”張玉蓉笑道:“你一個人在床上玩啊。”郝建驚呼道:“我靠,我玩個屁啊我。我手都讓你銬死了,恐怕覺都別想睡了。你快放開我,這樣鬧下去會出事的。”張玉蓉問道:“出什麽事?”郝建說:“我手臂這樣反向扭著,血液不暢,手臂肌肉會壞死的。”
張玉蓉嘿嘿一笑,道:“我記得我剛才已經問過你了,問你能不能堅持一宿,你雖然沒回答,但以你的本事,應該是沒問題。所以,現在你就別給我裝可憐了,我走了。”郝建哪料到她會把剛才的話茬兒引申到這裏反諷自己,真是又氣又羞,見她舉步就走,忙掙紮著挺起上半身,叫道:“張玉蓉,你不許走。”張玉蓉根本就不理他。郝建怒道:“我靠,你還真走,你……你他媽的……”張玉蓉走到門口,拉開門後回頭衝他嫣然一笑,道:“我早跟你說過,咱們總有一天老賬新帳一起算。呶,你是不是全當耳旁風聽了?哼哼,哈哈哈。”笑聲中已經出了門去。
郝建呆呆的看著房門被關上,半響後無力的摔倒在床上。但短短的三秒後,他再次挺起身來,可是限於手臂被扣,上身隻能離床三四寸的高度。他又用力猛掙手腕,但是欄杆結實無比,手銬的堅韌更不消說,根本就掙脫不開。這次抗爭的結果,是他徹底心灰意冷,再次倒在了床上。
“張玉蓉,主任,主任……”郝建忽然放聲叫喊起來,可是,叫了差不多有三分鍾,也沒人應他。張玉蓉不知道是去睡覺了,還是去樓下了,根本就聽不到他的叫聲似的。
“你姥姥!”郝建破口大罵,自然還是無人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