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小小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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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悔恨,羞慚,絕望,失落……一起湧上心頭,郝建就覺得肚子裏好像打翻了調料鋪子,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都有,非常的不好受。品 書 網.  .

    “這個張玉蓉,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沒有對她怎麽樣,一點不恭敬都沒露出來,她卻說翻臉就翻臉,突然就把我銬起來了,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還說我招惹她,我不過是跟她調笑了兩句而已,又能算是招惹她嗎?再說了,這種事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隻是我招惹她,她不理會我,我也沒機會來她家裏啊?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郝建苦思不得其解,想要找張玉蓉來問個明白,眼看她已經躲出去了,那是決計不肯再回來的。似乎,今晚上隻能這樣睡一宿了。可是雙臂被反扣在頭頂欄杆上,兩條手臂都要淩空放置,根本就不能持久,哪裏睡得著呢?

    想了半天,他終於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將身子往後拱,把脖頸以上部位盡量靠在床頭欄杆上,這樣雙臂的手肘部位便能拄在床上。可這樣一來,雙臂倒是舒服一些,但腦袋肩頭靠著硬邦邦的欄杆又不舒服了……

    郝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這應該是人生有史以來最難進入的睡眠吧。睡著不久後,他做了一個夢,夢裏他跟張玉蓉瘋狂的親熱。可能是這個夢做得太真實,他太投入,竟然不小心跑馬了,並且噴薄出來的髒東西還不少,不僅弄濕了褲衩,還把褲子也玷汙了。人家是綺夢了無痕,他是一褲子的濕痕。

    早上郝建醒過來,隻覺得脖子肩頭手臂手腕腰肢無一處不痛,但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不能忍受的就是濕噠噠的褲衩與長褲還穿在身上,弄得全身不得勁。更惡心的是,房間裏空氣中飄蕩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這股氣味自然全部來自於他綺夢中噴出來的東西。

    “張玉蓉!”郝建醒過神來以後,如同發怒的雄獅一般嘶吼著這個名字,如果現在可以抓到她,那一定會殘暴的將她撕成碎片。

    說曹操,曹操就到。

    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身曼妙長裙打扮的張玉蓉臉上帶著驕傲的笑容走了進來。但她剛剛走進來,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抽鼻子聞了聞,奇道:“這是……什麽味道?郝建你……你尿褲子了嗎?哈哈,哈哈哈。”

    郝建怒罵道:“給我滾,你才尿褲子了呢。老子告訴你,這是我弄你的味道。”張玉蓉臉色倏地一沉,冷冷的看向他。郝建被她的表情變化嚇了一跳,心說這是怎麽了,她都把自己整得這樣慘了,按說應該恨得生吞其肉才解心頭之恨,怎麽看到她發威還是害怕,難道自己這輩子注定被她壓得死死的嗎?訕訕的罵道:“你最好趕緊把我放開,我……我要洗澡換衣服。”張玉蓉目光在他身上巡視了一圈,不知道發現了什麽,冷峻的麵孔忽然消失了,換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點了點頭,道:“其實你要是告訴我你要上廁所的話,我會放開你的。”說完忍俊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郝建氣得牙癢癢,心說你特麽的現在說這些便宜話幹什麽,昨晚上就算老子真喊給你要上廁所,你會真把老子放開嗎?剛想到這,眼睛忽然發現,對麵的賤人正盯著自己褲襠處看,而且麵帶譏誚之色,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麽,忙盡量抬頭看過去,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羞怒交集,氣得都要吐血了。

    就在他那條淺黃色褲子的褲襠上側所在,印著一個形狀不太規則的圓形濕痕,非常明顯,不是他昨晚綺夢時噴出來的精華浸濕的又能是什麽?

    張玉蓉目光回到他臉上,悠悠的問道:“你不會恨我的,對吧?”

    郝建都快被她給氣糊塗了,憤憤的瞪著她,暗想,你特麽竟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你對老子所做下的罪惡簡直是罄竹難書,你還假惺惺的暗示我不要恨你,憑特麽什麽啊?姓袁的,你別放開老子,你敢放開老子,我起身就再強你一回,心裏這般想著,氣鼓鼓的瞪著她,隻是不說話。

    張玉蓉冷笑著說道:“如果我記性不錯的話,昨晚上某人當著我的麵發了一個誓,說從此以後隻會喜歡我愛我,不會恨我。如果恨我的話,出門被車撞死,吃飯被飯噎死,有這回事吧?嗬嗬,嗬嗬嗬。”

    郝建聽了這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張床上,氣得一翻白眼,翻倒在床,無奈的說:“你……張玉蓉,你特麽簡直……簡直就不是人,我算是……算是徹底服了你。”

    張玉蓉蓮步輕移,走到床頭,瞧著他用奚落的語氣說:“嘖嘖……到這當兒了你還在怪我,你怎麽不想想,要不是你心懷不軌,我怎麽可能得逞?要怪啊,還是怪你自己色迷心竅。”

    郝建聞言有些萎靡不振,她張玉蓉說得沒錯,要不是自己心懷不軌,絕對不會鬧到這步田地。可是話說回去,貌似昨晚上都是她在引誘自己吧?要不是她給自己機會,自己怎麽可能上了她的床。當然,這話隻能在心裏想想,現在說出來也沒用了,她是不會承認的。

    張玉蓉似乎已經玩厭了,掏出鑰匙給他打開了手銬。郝建雙手甫得自由,爬起身來就想將她壓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狠狠打她的屁股。

    但是張玉蓉識破了他的想法,很快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想報複我,不過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如果你不怕我們到不了橋北村開上會的話,我無所謂。我反正還沒報到,項目失敗還輪不到問我的責。”

    郝建手都伸出去了,聞言打了個寒戰,手停在半空中,恨得上下牙直打架,心說這女人太特麽狡詐了,簡直比狐狸精還要狡猾,什麽都算到了,自己在她跟前如同三歲的孩子一樣反抗不了,真特麽的憋屈。

    他當然擔心開會了。他最擔心的是怕村支書們都到齊了,而他這個指揮長還沒到,會涼了大家的心呃。那個後果可比現在大得太多太多了。

    張玉蓉見他被自己的話嚇住,嘿嘿冷笑。

    “能不能給條短褲啊?張部長的也湊合下!”

    “什麽部長不部長的,給你,剛從超市買的,三槍!”張玉蓉站起身來說“別忘記把它帶走,換好了出來吃早點!”

    吃什麽鬼的早點!郝建心裏暗罵,忙跳下床,找到拖鞋後穿上,快步走出屋去,到樓下洗手間門口換穿皮鞋。

    張玉蓉站在餐廳裏看著他走進門來,輕輕籲了口氣,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

    早餐還算豐富,郝建餓壞了,幾口幾口便撐得打飽嗝。

    “東西拿了嗎?”張玉蓉一邊收拾一邊問。郝建沒好氣地從褲兜裏摸出內褲,照準她就是一扔,“你還要檢查啊,給!”

    “郝建,你……”話音未落,張玉蓉的整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全給那花內褲罩著了,嗬嗬,那還什麽吉衛縣的大小喬,整一個呆傻的麵具俠!

    郝建笑了。哈哈大笑,一個晚上的委屈全給笑出來了。

    “流氓,我與你拚了!”張玉蓉居然沒摘下臉上的頭巾,張牙舞爪,合身撲了上來,就在這時楊宙電話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