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沒穿紅內褲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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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晚之後,容陵沒再來找過我,說是回嘉州處理公司轉遷的一些後續事項。他貌似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忙,已經有好些日子沒給我打過電話了。

    學校周六周日休息,晚上管理宿舍的阿姨一般都不會在。等我發現了這個“秘密”後,便在網上找了個酒吧侍應生的小時工。

    我卡裏的錢雖說可以維持我的基本生活開銷,但我不敢保證還會不會有類似於舅舅打工友的那些突發的事情發生。縱然我為此事搭進去了五萬塊錢,但如果下次還有什麽事情,我媽依舊會選擇來跟我要錢。

    容陵說他喜歡我,可我不能仗著他喜歡我,再去同他要錢,那樣我就更是掙不開他的束縛。

    沒有人不喜歡錢,我也是。以前我喜歡的是容陵給的錢,但現在我更喜歡自己賺得錢。

    我去上班的那天是個星期六,下午四點半我準時到了酒吧。這個時間的客人還不是很多,領班帶我熟悉了一下環境,以及告誡了我一些工作時需要注意的事情。

    等到差不多七點的時候,酒吧裏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侍應生全都開始忙碌起來。我是第一天上班,所以領班特意給我按排了一個與我差不多年齡的女孩,讓她先帶我兩天。

    女孩叫小妖,是個性格特別開朗的人,她在酒吧待了兩年了,在遇到我這種第一天上班的菜鳥時,一點老人的架子都沒有。

    她在給客人上酒的時候都會帶上我,還不時的跟那些熟客介紹著我,說我今天是第一天來,希望以後可以多多關照。

    介紹完客人,她還拉著我跟一些同事打了招呼。大家都是同齡人,也都得聊得來。隻是讓我有些始料未及的是,我居然在這裏遇到了趙靖軒,而他也穿著與我同樣的製服。

    我們像陌生人一樣,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小妖低聲告訴我,那個男生與我一樣,也是今天剛來的。

    整晚,除了那句問候,我們沒說過一句話。

    接近零晨兩點的時候,我才拖著疲倦的身子離開了酒吧。

    大概是休息了很長時間的緣故,這第一天上班,讓我整個人都快要累得散了架。想想兜裏結的工錢,還有一些客人給的小費,又覺得一切值得了。

    我本來是想在酒吧外等著趙靖軒一起回學校的,可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他的身影出現,而我這會兒又實在是困的要命。

    等了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我沒了耐心,索性沿著酒吧門前的那條路,獨自一個人往學校走去。

    夜色已經很深了,白天熱鬧非凡的街道已然沉睡,昏黃的路燈下,幾乎沒什麽行人。外麵漸漸起了風,我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像是這麽晚在外麵走夜路,我倒是不怕。以前在服裝廠待的時候,遇到三班輪倒,經常大半夜的往家趕,也算是習以為常了。

    離那個標示著“格森學院”的字牌越來越近了,我腳下的步子不由了加快了些許。突然聽到臨近的巷子裏傳來一陣“咚咚咚”的聲響,我已從巷子口越過,卻又鬼使神差轉過了身。

    我倚在巷口的石墩後,偷偷觀察著裏麵的情況。

    四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將一個身材瘦弱的男孩逼在圍牆邊上,一個接著一個的拳頭往他身上揮去。男孩吃痛的捂著肚子,而那四個男人卻變本加厲起來,拳腳相加,專往他致命的地方踢。

    從我的角度望去,男孩的額角跟唇邊都是鮮血,倘若再這麽打下去,不死也落個殘廢。

    我的正義感在作祟,可是麵對那四個強壯的男人,我這麽冒冒然的衝上去,不但救不下那個男孩,反而會成了他們的“羔羊”。

    我急中生智,從手機百度裏下載了一段警笛聲,對著巷口,把手機音量調到了最大。

    果然,那四個男人聽到了警笛聲,慌忙的鬆開了男孩,正準備往巷子那頭逃跑。忽然,其中一個男人停下了腳步,目光往我這邊掃來。我一時不察,欣長的身影剛好映在了那條小路上。

    另外三個男人也在那個男人的目光下發現了躲在暗處的我,就這樣,他們就跟拎小雞一樣把我也拖進了巷子裏。

    我腳下不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剛好躺在了那個男孩的旁邊。男孩一直捂住要處,無聲地在地上掙紮著。他的臉上全是血,我想上前去看看他的傷勢時,一雙冷如冰的目光也在這時轉向了我。

    我沒想到,我冒著生命危險想要救下的這個男孩,居然會是——

    周向南。

    在這不久後,我特別後悔自己去救下周向南,真希望那個時候,沒有去管那個閑事,任由他被那些流.氓拳打腳踢,死了也活該。

    可這個世上畢竟沒有後悔藥,而我也確確實實地去管了這個閑事。

    “怎麽……是你?”周向南顯然也認出了我,他的聲音因為疼痛,帶著顫抖。

    “原來是美女來救野獸了。”一個禿頭的男人發出兩聲淫.笑,還有意地用拇指在那張如香腸一樣的嘴唇上輕輕一抹,“小丫頭片子,居然還敢耍我們。你是知道我們兄弟幾個饑.渴了嗎,特意送上門來的吧。”

    他的話音剛落,另外三個男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其中一個男人跳到周向南身邊,一腳用力地又往他身上踩去。周向南吃痛地呻.吟了一聲,男人絲毫沒在意,一臉訕笑的對著那個禿頭男人說著:“兔哥,您先來。”

    禿頭男人對那個男人讚賞了一下,“還是猴子三懂哥,行,那就我先上。你給我扣著周向男那混小子,也讓他瞧瞧自己女人被別人蹂.躪的滋味。”

    我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我想要逃跑,可那兩個男人已經把我按在了地上。我想大聲呼叫,其中一個男人迅速地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如同一隻籠中鳥,已無縛機之力,等待著我的將會是什麽,我不敢去想像。

    他們開始拉扯我的衣服,我拚了命的掙紮著,那個男人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容陵,救我。

    我在心裏默默地呐喊著,可是我知道,容陵不會出現。這個時間段,連個路過的路人都不會有,更別說容陵了。

    冬天的衣服比較多,那個叫兔哥的男人完全已經等不及了,羽絨服的拉鏈剛被拉開,他那張惡心的香腸嘴就開始在我的脖子上到處亂躥。

    “你們放開她。”周向南的聲音宛如這個冬夜裏,寒冷空氣裏的一粒灰塵,早已微不足道。

    那個男人的身子很重,動作又很粗魯,我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我無力的望著夜空,天幕上沒有一顆星子,巷子裏幾盞廢舊的路燈,在那閃個不停。

    我沒有再掙紮,我的心如死灰一樣陷入了沉靜。腦中一片空白,某種陌生的恐懼麻痹了我的全身。

    我的衣服在一件一件被扯開,冬夜的冷,心底的寒正在一點一點吞噬著我。禿頭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解著自己的腰帶,腰扣剛解開,我的身子猛的一震,剛剛一直壓製著我的“那座山”重重地側到了一旁,摔了個狗吃屎。

    沒了那幾個男人的控製,我攏著零亂的衣物從地上吃力地坐了起來。

    眼前的這一幕,我想,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趙靖軒像個沒穿紅內褲的超人,被四個男人圍在正中間的他,一個側空翻,四個男人齊齊被他給打倒在地。

    那個叫兔哥的男人是第一個從地上站起來的,下一秒,便已揮過拳頭就想往趙靖軒身上砸去。拳頭快要觸碰到趙靖軒的時候,他又是一個側身,順勢反扭住那個男人的胳膊用力按在地上。

    我聽到“哢擦”一聲響,那個男人的胳膊便耷拉下來,趴在地上疼的“嗷嗷”叫。

    其他三個男人見自己的同伴吃了虧,全都齊齊衝向了趙靖軒。還剩一隻胳膊的兔哥趁著趙靖軒不備,拉住了他的一條腿。

    “不好……”我在心中暗自叫糟。

    受到偷襲的趙靖軒瞬間站立不穩,快要仰頭倒下,他另一隻腳極迅速地控住了平衡,一拳頭往那個兔哥的頭上揮去。

    兔哥又一次的倒下了,那三個男人又將趙靖軒給死死的圍在了中間。兩個男人在趙靖軒麵前揮著拳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引著他的注意,而另一個男人卻在他的背後,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子向他砸去。

    “小心後麵。”我大聲的叫著。

    然而我的這一聲提醒卻讓趙靖軒分了神,那根木棍子在趙靖軒的右臂上重重地劈了下來。

    趙靖軒明顯地身子顫了顫,前麵的那兩個男人見時機成熟,雙臂大力地往他身上襲去。趙靖軒敏捷的一個半蹲,躲過他們的攻擊,隨後又是一個果斷的抬腳,一氣嗬成之下,全踢在了那三個男人的要害部位。

    加上之前躺在地上的兔哥,四個男人又默契地倒在了一起,跟疊羅汗一樣,一個壓著一個。

    “都給我滾。”趙靖軒壓抑著怒火,低吼道。

    “我們走。”被壓在最下麵的兔哥,扯著嘶啞的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