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賤的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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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我叫衛雅。”一個舞姬主動和她說話。
“我叫方梅。”
“我叫林月。”
她們一起也相處過了一些日子,總該留個名字。
繁依勉強笑道:“今夜過後我們便是各安天命。”
衛雅看了看另外兩人,歎了口氣說:“蘭兒,今夜周國太子必是看上你了。我們三個還未可知,經四皇子送出的舞姬,下場都很淒慘。周國的貴族根本沒把我們這些楚國的女子當人。要是以後你能平安回到楚國,勞煩你幫我們探望下家人,隻需告訴他們一切安好,不要讓他們擔心。”
繁依心中難7;1508546受,神情恍惚道:“被太子看上又如何?我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樣,既來之則安之。你們也無須太過擔心。”
“是啊,為了家人我們要努力的平安活下去。”林月抿了抿嘴唇道。
繁依附和安慰她們道:“大家這樣想就對了。”
宴會散了後,婉鈺問李澤的意思,看他想如何轉送這四個舞姬。
李澤看似無所謂的道:“把那個叫蘭兒的留下,其他人你看著安排吧。”
而李湘的著急全寫在臉上,好像急著要跟李澤說什麽。
李澤卻一直在用眼神製止他,平淡地打發婉鈺道:“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著吧。”
“恭送三嫂。”李湘忙附和道。
婉鈺隻有先回去,已猜到他們有事瞞著她,難道那個叫蘭兒的舞姬和李澤、李湘有什麽淵源。
或他們同時看中了那個蘭兒,兄弟二人想要爭一個女人?
明日她要派人仔細查查。
李湘見婉鈺已走遠,急著道:“三哥,那蘭兒就是繁依姐姐,她定是有什麽苦衷才裝作不認識我們。”
“六弟,你也覺得她是繁依。”李澤冷靜下來分析道,“可繁依在五弟身邊,五弟又怎麽會讓她成為四弟的舞姬,還送與我。”
他心裏也很明白繁依是找梁國千年寒鐵礦秘密位置的唯一線索,五弟豈會輕易放她回京,一時他也弄不清是怎麽回事。
“不管其中是什麽緣故,我現在就去見繁依姐姐,問個清楚。”
“不準胡鬧,等我查清楚後再說。若真是繁依,她在東宮,以後你想見還不容易嗎?”李澤吼住他道。
李湘知道繁依不過將他當成個小孩子,不會看上他。
她喜歡三哥,而他也不敢有妄想,隻要她不討厭他,經常一起玩,他就很開心了。
李湘咬牙道:“一切聽三哥就是。隻是小弟要提醒三哥一句,彼此喜歡,應該珍惜。不要再將繁依姐姐放到你們那些權謀算計之中。”
說完他便回自己宮裏去了。
李澤回到寢殿若有所思,一直坐著發呆。
他的貼身宮女錦昔端上茶,問道:“殿下可要就寢,奴婢這就準備。”
李澤按了按眉心,“把楚地來的那個叫蘭兒的舞姬帶來。”
錦昔楞了一瞬,但不敢遲疑,忙應聲去了。
感覺等了很久,李管事終於來了,進屋隻對繁依道:“蘭兒姑娘有福了,太子殿下傳你去寢殿。”
這雖是意料之中的事,繁依還是楞了楞。
“姑娘快些吧,小轎已在門口等候。”李管事冷漠的催促。
衛雅她們向她投來羨慕的目光,繁依無奈的坐上了轎子。
來接她的宮女們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把她洗漱幹淨,送到李澤的寢殿。
李澤正在擺弄棋盤上的棋子,她慢慢走過去行禮。
“抬起頭來。”李澤放下手中的白子,看向她,臉上的妝容洗淨後,分明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繁依。
“起來吧。”他揮手讓殿內的宮女全下去。
繁依起身低頭不敢看他,他突然手一伸欲扯她的衣帶。
她馬上反應過來,巧妙的一滑一閃躲開了。
李澤反應也不慢,轉了個身,將她的手臂扯住,她靈巧的躍起,旋轉自如的抽回手臂。
“你會功夫?”李澤試出她的身體很柔軟,還會輕功,難道不是繁依,僅僅是長得像而已。
繁依低頭回話道:“殿下恕罪,奴婢不會功夫。不過是為了精進舞技,有點輕功底子。”
“哦,把衣服脫了,侍寢吧。”既然不是繁依,就無須多慮,今夜從這個舞姬身上找一絲慰藉又有何不可。
她的手放在衣帶上發抖,咬著牙,眼眶雖紅了,但沒有掉淚。
李澤溫和的問道:“怎麽?不願意?”
繁依很想說,她不願意,當然不願意害他,可一想到李沐曾警告過她,會讓她去最下等的窯子苟延殘喘的一直活著。
她可以不害怕死,但她不能不害怕求死不能的痛苦,更害怕她的死會害了李灝。
她大力的搖頭道:“奴婢願意。”
李澤伸臂一攬,將她轉入懷中,解開了她的衣衫,很溫柔的吻她。
繁依害怕的抵住他的肩,“殿下,奴婢......”
“不要叫我殿下,或太子。叫我的名字,叫澤哥哥。依妹妹,你以前都是這樣叫我。”
繁依不由有些心痛,“殿下是弄錯了,奴婢是蘭兒。”
他忽然變得不再溫柔,沒有絲毫憐惜,照著自己的興致,怎麽舒服怎麽來,抓住她的雙手,恨不得把她嵌進身體裏才肯罷休。
繁依隻覺渾身發寒,似無數冰錐無情的穿透了她的身體,紮在她的心上。
希望被一點點擊碎,身不由己卷入皇室傾軋,想跑也跑不掉。
貞潔已不值得她掉眼淚,她還有什麽資格幻想將來。
李澤的身體已放鬆下來,但仍緊緊的抱著她,不肯放鬆,在他肩側低語道:“你不是我的繁依,你不過是伺候過無數男子的舞姬”
繁依的眼眶中湧出淚來,腦海裏浮現的卻是李灝氣極的麵孔,沒有男人會不嫌棄她這樣的身子。
“別哭,以後本太子會讓你留在東宮,誰叫你和她有張相似的容貌,其他的本太子不會計較。”
說罷李澤翻身躺在床上,冷聲道:“你也是閱人無數,何必裝出一副閨閣女子姿態。使出你的渾身解數討本太子歡心,本太子是不會虧待你的。”
李澤已確信她就是個低賤的舞姬,語氣不容置疑。
繁依明白這話的意思,心內的委屈無法言喻,男歡女愛的事她雖都懂,但不是他想象中的蕩婦。
她臉頰緋紅,微微發抖的吻上他的身體,那些少兒不宜的影像浮現在她腦海裏。
他說得也沒錯,她確實不如這裏的大家閨秀,對那些事都一無所知。
她小心的坐到他身上,他的眼神裏帶著一絲輕蔑,用力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舉著她上下動了幾下,不耐煩的鬆開她的腰,“賤人,你來。”
繁依咬住嘴唇,忍住身下的痛楚,上下律動。
李澤推開她,嫌她不夠盡心,發狠似的宣泄,“一年了,你已做了李灝的女人,他也是這樣待你嗎?我好想你,好想你......”
繁依隻覺有些恍惚,在無邊的黑暗裏沉淪,再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