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天鳳王朝(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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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天鳳王朝(五十三)

    隨著駿馬一聲長長的嘶鳴之聲。馬車穩穩地停在了帳篷不遠之處。而馬車後麵跟著不下餘百名士兵的隊伍。

    叫東陵域那張笑顏之上一陣不悅,但轉而一想又是無非厚非。即墨戰天是戰場上的老油條了,會不信任是再正常不過了。如今這般也不過是正常的防人之心罷了!

    區區百餘人,不足畏懼。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即墨戰天是個傲嬌的,自己已經親自在帳篷外頭恭候了,他居然還遲遲不肯下來。

    “咳咳!”故作輕咳兩聲,又上前一步,“戰王,本宮在此迎候多時了。”

    那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我都在這裏等了半天,你還不趕緊給我下來,擺什麽譜啊。

    這時裏頭才傳來即墨戰天略有不滿地聲音:“還請東陵太子稍等一下。舞兒舟車勞頓累著了,這會子睡著了。舞兒若是睡不好,脾氣甚大。還請太子多擔待。”

    這擺明了就是讓他等著的意思。偏生自己還就得受著,誰叫自己打著投降的名義將人給誆騙過來了。不低聲下四一些,豈非一眼就叫人看穿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才隱下了胸口的怒火。說道:“即如此,本宮等著便是了。”

    殊不知,秦鳳舞壓根就沒有睡。正坐在馬車裏頭狠瞪著即墨戰天,仿佛是在控訴,就知道拿我當借口。不過能讓東陵域吃癟到是不錯的。

    兩個人彼此靜默著,用眼神交流。還笑的一臉賊兮兮。估摸了讓他等了好一會兒,才滿意。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推搡了一把即墨戰天,衝著馬車外頭努努嘴,示意他先出去了。

    耳尖的東陵域一下就聽到了馬車裏頭的動靜,連忙上前恭候著,以顯誠意。

    即墨戰天先走出了馬車,站在踏板之上,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脫下了盔甲,一身銀白色的蟒袍在身,負手而立,顯得他貴氣天成。一張絕世無雙的俊彥展現了東陵域的眼前。他的眼底劃過深深的妒意。往日裏交戰,那頭盔遮住了小半容顏,到是看不出全樣,今日一瞧,這樣貌果真隻有天上有的。也難怪了……這般想著,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暗沉。不過,那也隻是一下下。過了今日,那什麽事都不一定了。

    視線再次移上馬車的門簾,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這份殷切期盼叫即墨戰天看的及其不爽。眉宇深深一蹙,憋著心中的氣悶,冷哼一聲:“東陵太子好像很是關心本王的王妃啊。”

    “是啊!”東陵域毫不隱瞞地說道,“兩軍交戰,陰謀詭計在所難免。王妃所累,實在過意不去。”

    他的這番話,在即墨戰天看來分明就是虛情假意。更在還在馬車裏的秦鳳舞聽來可笑至極。做都做了事情,還有什麽情非所願。正是因為如此,秦鳳舞心中又起了氣性。正要撩開簾子的手又縮回來。就是要讓他等著。

    然,東陵域這一次說的卻是真心話。他們誤解了他的意思。

    隔了一會兒又不見人出來。東陵域開始急了,莫不是因為身子虛,所以連下馬車都費力了。

    即墨戰天看著他冷笑一聲,假情假意。他到也不急,他和秦鳳舞早就有了默契。不用深想也知道,定然是她生氣了,所以故意不出來。順勢便說道:“東陵太子,難為你再等上一會兒,舞兒生產之後身子一直虛弱,估摸著剛睡醒,一時半會的這力氣提不上來。”

    這話震得東陵域心頭咯噔一下。想不到自己竟然害的她這麽慘。臉色有些微微發白,眼中竟顯懊惱之色。

    這抹懊惱之色另即墨戰天很是不爽。他懊惱個什麽勁,人都害了,做這些表麵功夫有何意義。

    夕陽斜下,晚霞將近,感覺到了日頭漸暗。秦鳳舞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從馬車裏麵探出頭來。

    即墨戰天勾唇一笑,伸手就接過她的小手,眼底滿滿的愛意。秦鳳舞一身月白色長裙,飄然靈動,盤起的少婦發髻不成熟反倒顯得俏皮可愛,低眉淺笑,沁人心脾。用巧笑顏兮,顧盼生兮來形容在貼切不過了。緩緩起身,那一身傲然的氣勢與即墨戰天並肩而立,相得益彰。眉宇之間的自信,給她平添了一份從容淡雅。

    隻一下,就那一下。東陵域仿佛再次看見了那個小宮女,但又完全不像。像的隻是那三分容貌,不像是的那一身通透的氣質。

    還好,她比上次一見,精神了不少。那一次虛弱的模樣現在想想都還覺得心疼。

    “戰王妃,你可安好?”東陵域立馬上前問候。

    秦鳳舞在即墨戰天的攙扶之下,走下馬車,站定在即墨戰天的身側,勾唇一笑,對上他那雙含笑的眼眸。心中一陣鄙夷,虛偽。她實在不想多跟他說話,但是畢竟名義上是求和了,這表麵功夫還是要裝裝的:“安好?東陵太子說笑了。身子是大不如前了。雖然不能再舞刀弄槍,到好在平日裏活動沒有什麽大礙。再者王爺待我體貼入微。這身子骨便好的快。”說著,還不忘靠近即墨戰天的身側,猛秀了一把恩愛。你要讓我和戰天陰陽相隔,我就偏不能讓你如意。膈應你,死命膈應你。

    膈應是膈應到了。而且非常膈應。東陵域恨不得自己才是她身邊的人,恨不得她挽著的胳膊是自己的。胸腔之中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麵對他對秦鳳舞不一樣的眼神。即墨戰天更是明晃晃地摟住了秦鳳舞的腰際,以彰顯自己的主權。

    東陵域麵色一怔,知道自己失態了,立馬回轉神來,配上笑臉,說道:“時候不早了,戰王,戰王妃,還請入座。”

    他朝著即墨戰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順著他的手看去,一頂金黃色的大帳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兩人彼此對視一眼,為了這表麵功夫,這個東陵域可真是做足了準備啊。彼此心照不宣。衝著東陵域微微點頭,就在他的帶領之下走進了帳篷。

    外頭就已經奢華無比,裏頭那便更不用說了,地上鋪滿了羊毛毯子擺放的桌椅都是上好的楠木所打造的,桌子上已經擺放了新鮮的瓜果,美酒。四周各點六盞燭火,照的帳篷之內光亮如同白晝。

    秦鳳舞心中不驚暗歎,他東陵到底哪裏來的國力,打仗耗費財力不說,竟來弄個帳篷也這麽鋪張浪費。不由得覺得這個東陵域不簡單了。

    一落座,東陵域立馬便喚人傳上了美食,那端小菜的侍女仿若都是精挑細選出來,一個比一個美豔。不隻美酒佳淆,甚至還預備著美女獻舞。舞樂之聲一起,那舞女就從帳篷之外蜂擁而入。那妖嬈的舞姿,攝人心魄的眼眸,無不在散發著魅惑。

    惹得秦鳳舞和即墨戰天疑慮重重。彼此對望一眼,就看著至始至終都笑著的東陵域不明所以。秦鳳舞靠近即墨戰天附耳說道:“戰天,看舞盡量不要去看舞娘的眼睛。”她害怕那些個舞娘會有什麽魅惑人心之術。到時候隻怕他被攝了魂去就難辦了。

    “舞兒放心,為夫眼中隻你一人。”

    聽罷,秦鳳舞不由的抿唇一笑,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這麽的不正經。

    她那嬌俏一笑不僅使得即墨戰天心癢難忍,就來東陵域也可迷惑住了!忍不住就冒出了酸話:“戰王和王妃可真是相愛啊!”

    他的這道聲音顯得異常突兀,兩個人同時不滿地看向東陵域。

    “東陵太子這話說的不錯。若不恩愛怎麽生死相隨呢?”即墨戰天反問一句。感情上之事,不管是誰都是非常敏銳的。他很明顯的察覺到了東陵域對舞兒不一樣的情愫。

    與此同時,秦鳳舞也有所察覺,這令她感覺到無比惡心,曾經對自己暗下殺手的人居然會對自己有那樣的反應。那種感覺簡直比吞了蒼蠅還要叫人難受。

    “不過,你這麽一直盯著本王的王妃,是做什麽?”即墨戰天不等東陵域回應,再次出聲,語氣之中包含了濃濃的不滿。

    東陵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陪笑到:“戰王誤會了,如今求和,本宮隻是心生愧疚,加之王妃有些像本宮的一個故人,以至失態,還請戰王多擔待。”

    “哼!”他這個說辭,即墨戰天自然是不信,也不願意多和他繞口舌。手拉著秦鳳舞,再不鬆開,直接切入主題的說道:“東陵太子切莫打太極了!這次宴請本就是求和之意,你我還是談些重點為好。”

    語氣之中盡顯脅迫之意。隻是那東陵域本就心懷不軌,本就是假意投降,又怎麽會在麵上明說呢!端起酒杯,眼神朝著帳篷外頭看了一眼,衝著即墨戰天說道:“王爺不必著急,此來時候尚早,不如看著歌舞助興。”

    “嘭”即墨戰天直接將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東陵太子何必周璿,你這分明就是不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