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天鳳王朝(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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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天鳳王朝(五十四)

    不誠?可不是不誠嗎?從一開始,東陵域就沒有報以誠心過。他端舉的手停留在空中晃悠了一下,而後又悻悻然地放下。隱忍著呼之欲出的怒火,臉上尷尬一笑。

    看著即墨戰天冰寒的臉,心中甚為惱火。隻是他又看向秦鳳舞,見到同樣一張冰寒的臉,心中的怒火頓時全然消失。

    還是要好好珍惜此刻的平靜,若是現在就明著翻臉了,隻怕她會抓狂吧!

    他的心裏這般想到,嘴角微微上揚:“戰王,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你看本宮這次宴請,又哪一點不顯誠意?端送酒水,跳舞取悅的都乃女子。就連外麵把守的士兵,你們也都是看見了,不過寥寥幾人,誠意可見一斑。倒是戰王你率領一百精兵前來,本宮倒是有些疑慮戰王你想太多了?”

    他這是反過來倒打一耙,表明了說即墨戰天豪無談和的誠心。

    即墨戰天倒是覺得沒有什麽,本就是沒有談和的意思,加之明知道這事一場鴻門宴,為何不能帶精兵了。勾唇淺淺一笑:“若是東陵誠意十足,就應該拿著半邊地圖親自到平陽交予本王,何故要本王來這一趟,不是不誠又是如何?”他可不願意跟東陵域打馬虎眼,多繞一道彎子都覺得煩,都已經斷定了他遲早是會下令發兵,為何要和他虛與委蛇,豈非是在累著自己。

    “戰王,你這話說的未免太重了,我東陵誠意十足,你竟是這樣詆毀,看樣本宮還得去稟告父皇,戰王你壓根就沒有要談和的意思,看樣子這半邊國土也不需要奉上了。”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地圖,隨時準備攤開,要劃出變過國土的意思。甚至他們也看見了東陵域那張桌子的桌角之上擺放著一個盒子。

    即墨戰天和秦鳳舞默默對視一眼,心中紛紛猜測那盒子之中可是一國禦璽。難道他東陵就真的心甘情願讓出一半國土來求和。如若是真的願意獻上半邊國土,任誰都願意談和,畢竟那句打仗勞民傷財是實打實的擺在那裏的。二人在心中盤算著,他到底打的什麽鬼主意,誠信度到底有幾層。

    見著兩人的反應,東陵域就知道他們已經有所動搖,有點腦子都願意不戰而勝,不是嗎?於是再次舉杯,向他們敬酒:“此來和談,最後結果談不談得成全看戰王,不在東陵。還請戰王深思熟慮。”

    即墨戰天凝眉,深思了一會,端起酒杯放在唇邊好一會兒,就是沒有品嚐。秦鳳舞知道他在擔憂什麽,拿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先行聞了一下,又用銀針探了一會,確定沒有什麽問題,才對著他點頭。即墨戰天這才放心的喝了下去。開口說道:“果真好酒。”

    “戰王喜歡便好。來,嚐嚐我東陵美食,可和你們的胃口。暢飲之後才好詳談不是?”東陵域伸手一揮。

    待在身後的侍女便立馬上前親自侍奉用餐。甚至都不需要即墨戰天他們伸手去那筷子,就連吃食,也有侍女們親自侍奉。兩人擰眉,垂眸看著各自麵前那隻白嫩的手,還有那筷子尖上的美食。這等吃法,真當是都一次見著。食難下咽。

    “東陵太子,我們有手有腳,不需要人這麽特別服侍。”秦鳳舞就見不得這些美貌侍女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尤其是在即墨戰天麵前晃悠,單是看著心裏頭難受的不舒服,更何況還是這種舉動,就連自己都甚少做這種事情。

    “啊!對不住,本宮不知道你們不習慣。這一直都是我們東陵對待上賓的禮遇,既不習慣。那麽你們退下吧。”見著她凝眉,東陵域心裏就舍不得。立刻揮手讓那些個侍女們都下去。

    侍女們領命,恭敬地行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秦鳳舞這才感覺到沒有那麽壓抑。隻是他東陵域的眼神一直都盯著自己的身上沒有離開過,這讓她感到極為不舒服。身子刻意的躲到即墨戰天的身後,盡量讓他看不到。

    心中一陣失落,她竟是這般厭惡自己。東陵域臉上一片暗沉,不過沒有關係,隻要成功了,她從今日起便是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朝四周瞄了一眼。能不能成功就看今晚了。若是成功了,也就不需要那個東西了。可萬一不成功,那可如何是好。

    正當他深想之時。門外的一士兵急急地衝了進來,跪在他的下首,看了一眼即墨戰天,一時不知當不當講。

    東陵域看著士兵的神色,就知道他定然又為難之事,不方便當麵細說,並且定然和即墨戰天有關。於是起身賠上笑臉:“戰王,對不住,看樣子有急事,本宮要出去一會,失陪了。”

    “無妨。”即墨戰天看著那士兵心中猜測,莫不是藍彥一他們成功了。也不知道東陵域知曉之後是怎麽的表情,想來回來之後就會立馬行動吧。

    等著東陵域跟著士兵出去之後,即墨戰天挽過秦鳳舞,慎重地說道:“八成是彥一他們成事了。東陵域這會子估摸都氣瘋了。一會兒等著他回來,定然會沉不住,直接下手的。舞兒,到時候你要看準時機趁亂先逃出去。你也瞧見了東陵域對你意圖不軌,這次硬要你參宴,隻怕另一個目的就在你的身上。”

    聽著這個就一肚子火氣,覺得那東陵域就是一變態,臉色難看的說道:“那東陵域做事可真是乖張。明明前頭還要置我與死地,現在居然會對我有那樣的心思,真是叫人惡心。”越說越是氣憤,仰頭就是一杯酒下肚。那辛辣的酒一下子就辣到了心頭,弄得渾身難受。

    “舞兒,不氣。我絕技不會讓他得逞的。他最好了完全的準備,我們又何嚐不是。敢窺覬舞兒,我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別說秦鳳舞會覺得惡心,就是即墨戰天何嚐不是呢。

    而外頭的東陵域聽著屬下的回稟,臉色鐵青。視線移向山海關的方向,果真隱隱瞧見火光。暗暗咒罵一聲:“該死的。好個戰王,竟敢偷襲。哼,你以為隻有你會偷襲,本宮便不會了嗎?”

    “太子,如今我們該怎麽辦。墨國士兵是直接放火燒了營地,如今沒有營地,亦沒有糧草。長此下去,就是這次我們殺了戰王,奪回平陽關,還是虧得。沒有糧草,怎麽打仗?”士兵亦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這點大可放心。本宮自有辦法。傳令下去。今夜露宿一宿,明日等我回去再做打算。”失了營地,東陵域倒是不緊張,他身後頭還有一個聯盟的人。供給之上根本不用擔心。

    “是!”

    “還有。命令把準備好的酒拿出來。”

    “什麽?”士兵顯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酒明明是良方,為何要給他們飲用。

    “想違抗不成。叫你便去。多嘴。”東陵域不耐煩的低喝著,“戰王,這是你逼我的。你想要用賢明叫我東陵百姓信服,那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命成為你墨國子民。”實然他是怕他今日抓不住即墨戰天二人,過後要用那一招的話,會讓秦鳳舞受累。他舍不得,所以在反目之前,他必須哄著他們喝下了那酒。

    吩咐下去之後,便甩袖轉身再次走進帳篷。

    一進來未見他有任何舉動。正要隨時準備出擊的即墨戰天被他臉上的笑容給鎮住了。他到底搞什麽鬼。

    隻見東陵域爽朗一笑,倒是寬慰起即墨戰天:“戰王,莫要緊張,沒有發生了大事。是士兵懷疑有賊人闖入,大驚小怪罷了。”

    即墨戰天心頭一愣,莫不是他們被發現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他努力沉著氣,實然早就已經坐不住了。若是連尾隨而來的追風他們也被發現了,那麽今日又能否逃出東陵域的包圍。

    在兩人各懷心思的時候,不遠之處,前來營救的藍彥一他們早就已經和東陵士兵對上了。而這一切對帳篷裏的他們來說,一無所知。

    很快的,一個侍女端著備好的那壺酒就上來了。東陵域笑道:“戰王,這是本宮特意準備百年陳釀,為了聊表誠意,特意奉上。戰王,你可得好好嚐嚐啊!”

    侍女很快在他們的酒杯之中一人添上一杯。可這明明有酒,卻還要添上一杯,不驚叫他們起疑,隻覺得酒中定然有問題。

    就在他們疑惑不解之時,東陵域又讓侍女為自己添了一杯。衝著即墨戰天舉杯:“戰王,本宮先幹為敬。”語落,仰頭一飲而盡。

    這酒確實沒有什麽問題,反而竟是帶著一股藥香,很輕微,不細聞根本就瞧不出來。細細端詳了半天的秦鳳舞也不敢斷定這酒裏是否有毒了。

    不過依著目前來看,應當是無毒的,否則一開始就可以下毒了不是,何必等到現在。不是更叫人起疑。但又不能確保,於是趁著東陵域看不見的角度,秦鳳舞瞧瞧的從衣袖裏滑出一根銀針,探到酒中。

    兩人彼此凝望一眼,即墨戰天對著秦鳳舞小聲說道:“舞兒,這酒可有問題?”

    秦鳳舞輕輕搖頭:“沒有,沒有毒。”

    這下兩人都不知道東陵域在搞什麽鬼呢!秦鳳舞知道有些毒銀針是探不出來,但這一次她準備的銀針可不是普通的銀針,是在藥中浸泡了三日之酒,憑借那藥性的誘導,不管什麽毒都是能探出來的,包括媚藥。

    即無毒,便可放心的喝!兩人緩緩地將酒移至嘴邊。終究遲遲沒有下口。實然,是因為他的行為太為詭異了,叫人不得不小心行事。

    東陵域微眯雙眸,心中叫囂著:快,快喝下去。鳳舞,這是保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