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靳老爺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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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的女人沉默了一分鍾,在楚喬提出的限製內已經開口,“楚喬,算你狠,我把那個女人交出來,你就立馬消了視頻的源頭,並且保證永不會再用這件事威脅我!”
“成交!”楚喬抿唇淺笑,爽快答應。
這一回合的較量以楚喬的勝利暫停一段落,電話掛斷不一會兒,霍敏就將冒充李清跟張勳拍照片的女人身份信息全發了過來,包括她現在所在的位置。
楚喬笑著看完這些信息,交給助理確認無誤後第一時間將相關的澄清公關通過微博張貼出來,同時說到做到給張揚打了個電話,讓他銷毀周詩兒的視頻。
不知道張揚那邊是怎麽跟霍敏接觸的,此後霍敏沒有再給她打一個電話,所有的事情宛若戛然而止一般又回到正規,網絡上對李清人身攻擊的話語開始銳減,但對周詩兒不要臉的字眼卻是隻增不減。
“姐,你真的要這麽放過楚喬?她可是把的名聲都毀了。”周詩兒委屈的眼睛都哭腫了。
“還不都是你自己幹的好事,隻能我給你擦屁.股了!”霍敏煩躁的將電話往桌上一扔,“沒想到算計不成卻被反算計了,這口惡氣要是咽下去了我霍敏就白在這圈子裏混了。”
“姐,你的意思是……”
霍敏沒說話,按了內線給助理打電話道,“取消陳瀟瀟的所有行程安排,這段時間不要再給她接戲或是廣告,總之封鎖她的一切出鏡。”
“敏姐這樣不太妥吧。”
“有什麽不妥的,照我說的做就是了!”
“是,那瀟瀟的廣告分給誰?”
“都給周詩兒。”
助理皺了皺眉頭,周詩兒的氣質和咖位怎麽能跟陳瀟瀟比……
周詩兒一聽表姐要力捧她,臉上的淚水頓時就混著笑,“姐,我早就看陳瀟瀟不順眼了,別人捧紅的藝人怎麽可能對你忠心,等我大紅了我一定不忘了你的好。”
霍敏白她一眼,“從今天起,隻要是個男人你都不能靠近,我會派個助理二十四小時跟著你,你的私生活不能再被人抓住把柄!”
“姐,給我點自由嘛……”她長得這麽漂亮,不就是為了吸引異性。
“想紅就別特麽的給我提自由!”霍敏冷吼了回去。
陳瀟瀟你別怪我不提拔你,誰讓你偏偏是楚喬帶出來的,這口惡氣隻能先出在你身上了。
……
靳老爺子連著昏迷了一周,靳家人早已急的團團轉,張珂林本想著老爺子昏迷這段時間自己兒子正好有機會進入靳氏,可靳澤卻沒有半點動靜,她想小聲跟兒子提個醒,靳澤的臉色卻冷的嚇人,嚇的她話都沒敢說完,眼看著老爺子醒不過來,靳啟華在美國又遲遲不回來,她的心裏是越來越著急了。
所以在楚喬提出讓自己的朋友兼醫生前來查看靳老爺子病情時,她當場就答應了,現下因為靳啟華一直不回國公司的董事們已經開始急了,她不能讓大房錢筱芬的兒子占了靳氏!
關譯本想約老教授一同前來,但老教授臨時有事推辭了,好在這兩天他跟在老教授身邊聽了不少關於阿爾克發毒性的知識,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種毒雖然無色無味可以混於飲食而不被人發現,但要誘發它的毒性必須要同蕨根一起使用。
可關譯在詢問老爺子近期飲食中有沒有出現蕨根時,張珂林卻表示老爺子的飲食都是她動手做的,根本沒有用過他口中所說的蕨根。
再次來到老爺子的臥室,他看著房間裏的每一件擺設都帶有懷疑,楚喬顯然也注意到了他嚴肅。
“你是懷疑靳爺爺之所以沒有醒來,是因為蕨根還在他的房間?”
關譯點頭,“老教授跟我說過,阿爾克發是南非一種不知名的花草,在沒有傳入中國前就是很普通的藥草而已,所以很多閱曆淺的醫生都對他知之甚少,我想靳家的這位家庭醫生對它也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在給靳老先生治療時才會走進一個誤區。”
“什麽誤會?”
“清毒,醫生常用的方法就是洗胃,因為病從口入,所以醫生會在第一時間給病人洗胃,再輔以戒毒藥物配合治療,以此徹底清除老先生體內的毒性,但阿爾克發另一個特點就是不易清除,再加上老人的身體技能不如年輕人,所以清毒的效果事倍功半,隻怕他體內的毒還沒清完,阿爾克發和蕨根混合的毒性就讓老先生成了植物人。”
楚喬緊蹙眉頭,原來這就是家庭醫生未曾言明的病理。
一件件物品從眼中過濾,可究竟哪一件裏麵會藏有蕨根?
目光最終定格在書架上,她來靳家沒幾日,就曾多次看到靳爺爺翻開書籍,從他平日最喜好的物品開始找起也不失是一種尋找方法。
隻是書架太高,她墊著腳想拿到擺在最上方的書時,因為太用力晃動了書架,架子上厚厚的書籍掉下來,差點砸到她。
幸好被關譯及時護住,隻是書角擦著他的手臂劃過,留下了一行破皮的血絲。
“我還是建議給老爺子換個環境,這樣會更有利於他的恢複。”見懷裏的楚喬沒傷著,他鬆了口氣,對她暗聲道。
隻是他的建議提出後,楚喬還沒來的及答應,一道男人的聲音就響在門口。
“不行。”
看清來人,關譯的臉頓時冷了下來,“你是想讓他變成植物人?”
靳澤看他的目光同樣冰冷,宛若冰窖的寒冰,霸道將楚喬拉到自己懷裏,他才冷聲開口道,“我們現在給爺爺換環境,就是在跟躲在暗處的人說我們發現了他的陰謀,這一次躲過了,那下一次呢?”
不可否認他說的很有道理,但關譯卻無法苟同,他是名醫生,他心中所想隻是如何醫治病人,至於這些外在因素不在他的本職之內。
但他明白,這是在靳家,不是在醫院。
“我隻知道怎麽做對病人最好,但你們是他的家屬,要不要采納我的建議是你們的事,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先走了!”
在這種到處充滿陰謀的環境裏,他隻覺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