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已經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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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

    “關譯!”楚喬想追上去說聲謝謝,卻被靳澤一手拉住,她邁出的步子也就停在了半空中。

    “把情.人都帶到靳家來了,楚喬你當我是死了嗎!”他冷厲的聲音劃過她的耳際,滿含怒氣。

    “他來靳家是為了給爺爺看病。”楚喬掙紮著,她看到關譯的胳膊受傷了,讓他單獨一個人離開她實在不放心,“靳澤,你放開我!他因為我都受傷了!”

    “所以你心疼了?”他唇角微勾,含著諷刺,“別忘了這幾天你是躺在哪個男人身下!”

    “我……”楚喬心裏吃痛,暗暗咬唇,撞上他深邃的眸子,“我早跟你說過了,我現在喜歡的人是關譯,你這樣不放手,對你又有什麽意義!”

    “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是你一直窮追不舍,所以我就跟你在靳家住了幾晚,我什麽人品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靳澤有力的手臂微微抽搐,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笑著說這些話,眸子猩紅的可怕,倏地他放開她的手,咬牙道,“好,我放你走,隻是你要想清楚了,走出靳家這個大門,你就再也不可能能進的來!”

    “求之不得,謝謝你終於放了我!”

    擦身而過,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又緩緩分開,這一秒被拉的很長,但再長也有流逝的時候,更何況這隻是一秒……

    看到楚喬走向自己的那一刻,關譯正坐在車上處理傷口,眼神裏含著驚訝。

    “回去吧,我沒事。”將楚喬眼底的傷神攬在眼中,他忍著痛投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靳老先生需要人照顧,你還要找出那個在暗中對他下手的人。”

    說這麽多,無非是擔心她因為自己而跟靳澤有了隔閡。

    楚喬搖頭,將所有情緒都壓.在心底,接過他手中的紗布,“你的右手受傷了,還是我來幫你吧,要不要去醫院再清理下傷口。”

    “不用,我就是最好的外科醫生,傷口還需要去醫院處理?楚喬,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快回去吧。”

    楚喬知道他的用意,鼻頭更加酸澀,眼淚止不住就落了下來,小聲的宛若自言自語道,“回不去了,我跟靳澤已經分手了。”

    眼淚一決堤就很難止住,楚喬努力想要克製壓抑許久的情緒,可在關譯麵前,她卻無法再壓製。

    關譯黯然的目光落在她簌簌發抖的肩上,暗歎了一口氣,將她擁在自己懷裏。

    不知道你們會不會有這種感覺,在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想用盡全力給她最好的愛情,可現實卻是你付出了全部你愛的那個人卻都沒能幸福。

    關譯此時就是這種感覺,有心無力,徒餘悲傷。

    他甚至已經把楚喬讓出來了,隻為了讓她可以好好愛自己喜歡的男人,可結果卻是……

    他不知道怎麽勸楚喬,也沒想要把她從悲傷的情緒中拉回來,隻是默默的輕拍她的背,給她最溫柔的安慰,哭吧,委屈總該要有宣泄的出口。

    能給她一個哭泣時可以依靠的肩膀,他已經知足了。

    隻是我愛的人,楚喬,我希望你以後還是能擁有幸福,哪怕前路艱難,隻有最後能擁有幸福就好。

    楚喬哭累了,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他靜謐的看著她沉睡的模樣,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白皙的臉頰,每一分的觸感都讓他指尖輕顫,他微微抬眸,瞥見那個站在二樓陽台上正看著他們的男人,他最終給唐睿打了一個電話。

    “做楚喬的心理醫生,隻要你能把她醫好,我就答應跟你去美國治病。”

    “你決定了?”電話那端的唐睿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他會做這個決定。

    這也是他為什麽一定要收楚喬做他病人的原因。

    “決定了。”

    “好,現在就把人送過來吧。”

    ……

    美國。

    澤瑜覺得自己瘋了,為了一個不認自己的父親把自己從美國折騰回陌城,又從陌城飛到美國來。

    病床上那個頭發已經被剃光的男人麵色蒼白,需要靠氧氣罩才會喘息,隻看這一眼,澤瑜的心就宛若被人狠狠剜了一刀般奇疼無比。

    走到靳啟華身邊,她無力的坐在他麵前,眼睛裏泛出一圈紅,“不是說就算得了這種病隻要好好保養,活到生老病死也不是難事嗎,你那麽有錢為什麽沒把自己治好?”

    “你以為你這樣躺在病床上就能減少我對你的恨了嗎!我告訴你不能,你不能就這麽容易的死了,你把我,把我媽害的這麽慘,我還沒有開始報複你,你就想走嗎!靳啟華你真是個自私的人!”

    澤瑜對著緊閉眼睛的男人一聲聲討著自己的委屈,可卻換不來他的半點動靜,這種感覺就像是滿肚子的怒氣都打在了棉花上,讓她憋屈的想哭。

    “靳啟華你起來啊!你不是很囂張的說你不會認我嗎,我告訴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把我們親子鑒定拿到靳家人麵前,還會請最好的律師向靳家索要我應得的財產,你以為你死了就不用麵對當年你做的那些傷害我媽的事了?不可能!”

    她委屈的嗚咽,推著病床上的男人,憑什麽他能睡得這麽瀟灑,他還沒有補上他該補的虧欠,她不允許他就這麽走了!

    病床上的男人被她晃著艱難的動了動睫毛,才掙紮著睜開眼睛,看到是澤瑜的那一刻,他難得露出笑容,聲音沙啞道,“你來了?”

    像是他知道,她一定會來美國找他一樣。

    澤瑜紅著眼圈,倔強的是看著他。

    “我沒想到,第一個知道我得了這種病的親人會是你,第一個在我病重時陪在我身邊的也是你。”他虛弱的眼神看著她,有些飄渺,卻也隻肯盯著她,“你叫澤瑜是嗎?我還不知道這兩個字是怎麽寫的。”

    “恩澤的澤,形容美玉的瑜。”

    “恩澤的澤,美玉的瑜。”靳啟華低聲重複著這些字眼,這些年他從沒勇氣去關注楚雲素這個女人,因為他對她的虧欠實在太多太多,隻是沒想到她對這個不該降臨的孩子會這麽大度。

    的確,她就是這麽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