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生死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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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我,笑的好傻。
天空上雪花飛舞,刹那間腦海裏一晃而過出現了一個遙遠的國度,那個國度裏麵,三年的幹旱,天空飛舞著的是卷卷黃沙。
在一座城裏有一位將軍,從小喜歡的姑娘,她似是叫什麽名字,我忘了。
時空定格了幾秒鍾,我刹那愣了一下,這好似是我看過的一個故事,一個與愛有關的故事。
坐上車的時候,他板著臉,臉上像結了一層霜似得,我咧嘴笑,很得逞,“東清哥哥,和老娘好好過日子吧,讓老娘好好疼疼你吧!你跑不掉噠!”
他本來想給我冷臉色看,聽我說完,沒憋住‘噗’的笑出聲來。
“嘿嘿……”
他敲了我頭一下,“蠢!”
“東清……”
“嗯?”
“東清,”
“嗯。”
“東清……”
我喃喃的低語著,這人其實也不是很溫柔,眉頭一挑,斥了我一句:“有事就直接給勞資說,別叭叭叭的喊勞資名字!”
我滿臉黑,“我就是想叫你嘛。”
“沒事你就別說話,和叫魂一樣。”他啟動了車子,車子在街上胡亂的行駛著。
我滿臉黑,也不說話了,他開了一陣兒車,就罵我蠢,蠢的要了命了,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人啊。
我就有些生氣,他掃了我幾眼,“說你蠢,你不服啊?”
“怎麽會呢?東清哥哥的教訓讓人如雷貫耳,醍醐灌頂,如飲甘露。”我板著臉說。
“!!!”
他開著車,後來帶我去了一家店,在路上還在罵我,滿臉嫌棄,“你瞧你穿的,像逃荒的一樣,你這個人吧,沒有一個人來管你,你可能沒幾天就會死。你不覺得穿成這個樣子很難看嗎?”
我今天穿著衣服褲子,我哪兒就難看了?
他這個人,想起來這方麵,還真是難說,總是要把自己和我都打扮打扮,否則他不舒服!
這個人,如果活成女人,一定比我精致多了!!!
我也不高興,到了店裏,他選了一些衣服,也沒叫我試穿,直接付款帶走了。
我就叨咕著:“萬一不合身呢?萬一不好看呢?”
“就你那點尺寸,我閉著眼睛都知道什麽碼的。”
“……”
離開商店,我們到了郊區別墅,他停下車,在車裏坐了一陣,發了一陣呆。
他可能,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與我一起,再回來吧。
發了一陣呆,後來他下車,帶著我,打開了別墅的門,走進去,老六和王鑫在別墅裏麵,見到我們倆一起來,當即就站起身來。
東清笑笑,“坐啊。”
“徐總。”老六都有些結巴。
“我叫李知妄,不是什麽徐總。”
這老六吧,腦子就一陣一陣兒的聰明,或者笨,這會兒撓著腦子說:“您不是徐總,您怎麽和李小姐在一起?”
“嗬嗬,”東清就笑了,說:“沒辦法,徐總前妻愛上我了,死也纏著我。”
“嗯嗯。”我咬著牙說,“老六,這位是我新找的男朋友。”
“……”
“李小姐,咱們今天一起過年嗎?”老六問。
東清笑道,“不然你倆走?我和徐總前妻好不容易能獨處一次……”
“啊!”
那兩個人一溜煙的逃跑了,屋子裏就剩下我們倆,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他仰著頭靠在沙發上,咳了幾聲,蹙了蹙眉,好似身子不太舒服。
半響他淡淡的問:“李思恩,你要我怎麽辦?我死了,你怎麽辦?你為什麽讓我這麽難辦?”
“誰讓你難辦了?你不死,不就好了麽?”我悶悶的說。
這人氣急反笑,“我不想死就不能死?”
“當然。東清哥哥不是無所不能嗎?”
說完,我心裏些許淒涼,一個深知自己時日無多的人,能平靜的與人談起自己的生死之期,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他喘了一口氣,“李思恩,我本來打算自己安靜點,你非要跟著我,你怎麽這麽讓人無奈?”
“是嗎?”我悲哀的看著他。
他拿出煙盒來,我就罵:“你瘋啦!”
自己什麽樣的身體,自己不知道嗎?
可當我把煙盒搶過來的時候,猛然愣住,這個煙盒與我那次被林念害的住院時,容瑞希離開時,我在茶幾上發現的那盒,是一個牌子。
雖然上麵全是外國字,可我認得出來,就是一種。
我驚恐的看著他,手哆嗦起來:“你……”
他笑的有點無奈,歎了一口氣,“李思恩,你是真菜啊,能讓林念把你欺負成那樣。”
“你都看到了?你和容瑞希什麽關係?”我怔怔的看著他。
“仔細的說,我是他老板。”他歎了一口氣,“我都看到了,你被林念打的像狗一樣。真菜,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為什麽不管我!”我頓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為什麽要管你?”他眼裏出現疼惜來,可嘴上還是說,“你像個弱菜一樣,都是我管的太多了,我又不能陪你一輩子,若沒我,你怎麽辦?我一直後悔為什麽把你護的那麽緊,你誰都敵不過。我看著你受點苦,總比我死後,你被人欺負的好。”
我抽泣著:“我怎麽感覺你說這話,想我爹一樣!你就不要給自己找理由了,你就是喜歡看我受苦。”
他黑著臉,擦著我的淚水,“我不是你爹,我是你男人,可我也要對你負責,你今天罵我不負責任,我哪裏是不負責任,你真是倒打一耙啊李思恩。遇見事情的時候,你要動動你的腦子,不是死拚。”
“你太過分了,”我抽噎著,“看我被打的像狗一樣,你還能在一旁看著。”
“奶奶的,我疼你疼得要死,你懂個屁?”這人也氣急了,“誰讓你那麽蠢了?你怪誰?”
“嗚嗚~”
“老婆!~別哭了。”他的聲音溫柔的要把我融化了。
我把眼淚擦在他襯衫上,他嫌棄的說:“李思恩,我想好了,以後你吃多大的苦,我都不會心疼你的。”
“徐東清!我會一直做弱菜的。所以你不要動不動就死。”我說。
“那你就繼續弱,”他白了我一眼,眼裏帶著疼惜,“你就是傻,生死是我能定奪的?和我一起,我什麽都沒法給你,我不可能有光明的身份,我這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是死了的人。你跟著我,你什麽都沒有。”
“誰貪圖你那點東西,”我嘴一撇,“你告訴我,你怎麽成容瑞希老板的?他知道你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