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徐東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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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清像看智障一樣看著我,“他如果知道我的身份,他敢讓林念打你?”
    說完還歎了一口氣,一臉的憂愁,“李思恩啊,你這腦子啊,我真擔心啊。”
    他嫌棄我笨,我也不在乎了,都習慣了,習慣好可怕啊,嗬嗬……
    “那你怎麽成了他老板啊?”我追問著。
    他說:“我發現這個人,總是調查我的各種事情,索性就給他當一次老板,我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
    容瑞希各處調查東清?
    我愣神了一陣,隨後說:“你才蠢,你和他一起去醫院看我,他已經開始懷疑你了,後來有一次他找到我,問我,你到底死沒死?”
    “嗬嗬,”這人挑眉冷笑一陣,“懷疑就懷疑,勞資沒揍死他就不錯了,我知道他懷疑了,那又怎麽樣?我現在隻是不對人動手了,否則他早土下麵找他祖宗去了,格老子的……”
    這人說說的,就開始罵:“勞資的女人,他們也敢動。沒卸了他就不錯了。”
    我一陣陣蹙眉,“那怎麽辦啊?”
    東清掃了我一眼,“懷疑歸懷疑,他也不敢真的向那方麵想,槍在林念那,他們倆折騰去吧。”
    我一聽,當即生氣了,“你給她留的定情信物啊?”
    “是啊。”這人邪魅一笑,“給她留的定情信物,你不願意啊?”
    “你去死吧!”我鐵青著臉。
    他笑著就摟住我,淡淡的講:“我那天走,她纏著我,說我若是不帶著她,她就死給我看,我想弄死她,又不想再殺人,後來就丟給她了。是我糊塗了,但當時我腦子裏真煩的。”
    我鐵青著臉,也不想搭理他,我記得當時,他讓我滾蛋,之後帶著林念四處遊山玩水。
    這人聰明,瞧見我如此,就明白我在想什麽,摟著我,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我也沒什麽好解釋的,那時候我得用她給江森傳遞消息。”
    “你就是個狐狸精!”
    “從何講起啊?”這人不要臉的一笑,“那麽迷人嗎?”
    “!!!”真無語。
    他揉揉我的臉,剛想開口說什麽,我的電話鈴聲響起,是我媽打來的,我心裏抽搐了一下,便拿著電話,去廚房接聽起來。
    我媽沒好氣的說:“思恩,你怎麽回事?過年也不回家來。”
    “哦,我不回去了。”我歎了一口氣。
    “你和靳封還吵架呢?”我媽說:“媽和你說多少次了,你求他,他喜歡你,他會心軟的。這個時候,還要什麽麵子?”
    “媽,我們倆結束了,這輩子都不會在一起了。”我心裏酸溜溜的說,“我的所作所為,我給他丟了臉,我配不上他,你們也不要再撮合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我媽嗓音都提高了幾個音節,“思恩,我告訴你,你在犯傻,你怎麽就不識好歹。靳封是你丈夫,外麵的人都是假的,隻有他和你才是真的。你也那麽大了,你要明白,人最後還是要回歸家庭的。你這個樣子啊,你真像你靳伯伯!你等著吧,你再執迷不悟,老了也得渾渾噩噩的!你靳伯伯從幾年前開始,夜裏夢裏還會喊靳封他母親的名字。年輕時候風流,老了才能想明白!你現在就心硬吧,你要後悔的。”
    難得我媽剝開自己的傷口,說了幾句實話給我。
    她越來越像我媽了。
    “媽。別說了。我配不上他!”我眼睛紅了,隨即掛斷了電話。
    把電話關機之後,我在廚房站了很久,有些話不能與我媽說,和誰,都無從說起。
    隻能在心底對自己說:“道理誰不懂呢,可就像那夜我說的,錯了,就沒法回頭,即便痛的血肉模糊,那也要承受。”
    虧欠了,就好好做一次王八蛋!
    我在廚房站了很久,才回到客廳去,這時東清表情冷冷的,估摸著,是聽到了什麽。
    過了一陣,他麵具帶在臉上,對我講:“滾樓上去,一會容瑞希要來拜年。”
    “啊!”我忙就連滾帶爬的上樓去了。
    回到樓上洗了個澡,換了個睡袍,就去‘埋伏’!
    過了一陣,容瑞希還真的來了,我趴在樓梯上偷偷聽著,容瑞希畢恭畢敬的說:“老板,新年好,沒想到這裏也被您收來了,李思恩那個女人,到底還不是老板您的對手。”
    東清淡淡的說:“當然不是我的對手,槍還是沒找到嗎?”
    容瑞希說:“還是沒找到,我現在懷疑到底在不在林念那裏,這幾日她沒少受苦,還是不講出來藏在什麽地方,我懷疑根本沒在她那裏。否則她為什麽死也不說?”
    “嗯,可能是沒在她那裏,但是到底在哪裏,你必須馬上給我找到。”這人煞有其事的說。
    “老板,我們為什麽一定要找到槍呢?”容瑞希有些不解,站在東清麵前,畢恭畢敬的問。
    “這些你就不要問了,找到,第一時間給我送過來。”東清淡淡的講。
    “是!”
    我有點想笑,覺得蠻有趣的,這人做戲的時候,和真的一樣。
    要不,怎麽說這個人邪呢。
    我蹲的有點累,就不想繼續聽了,準備回臥室去,可是,可怕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我起身的時候,腳下踩了浴袍的衣襟,一個踉蹌,嗷的一聲從樓梯上撲了下去……
    東清當即衝了過來,隨即我趴在他身上,他躺在地上,眼裏帶著火氣,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滿臉慘白,“東……李老板,您沒事吧?”
    他本來就受傷,肋骨有傷。
    容瑞希錯愕的看著我們,我當即感覺事情不好,臉色慘白,看著東清。
    半響他冷聲說:“李小姐洗好了?”
    “洗好了……”
    “嗬嗬,那麽我嚐嚐徐東清女人什麽滋味。”這人咬牙切齒的說。
    “啊啊啊啊!!!”我尖叫起來,“不要啊,李老板,您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呢?為什麽非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很倒胃口的,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就是回來拿點東西的,我老公都死了,您就饒了我吧!”
    “還講!”這人起身,把我拎起來,“人人都說徐東清的女人動不得,還好他死了,今天我動一下試試,看他能不能從土裏爬出來!”
    “嗚嗚嗚!~”我哭喊著:“救命啊,您和我老公有什麽仇啊?”
    容瑞希錯愕的看著,臉色也有些慘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