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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薛家小媳婦 !

    薛鬆走得太快,等葉芽從被他塞過荷包的意外舉動中回過神,他高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裏了。

    握著手裏的荷包,她頓感頭疼。

    她該以什麽借口去見夏花?村人都知道她和薛鬆之間的事,她冒然前去,旁人會不會猜測她是替薛鬆傳情的?還有,見了夏花,她該怎麽說?告訴夏花薛鬆說他不喜歡她?她會信嗎?

    想到這裏,葉芽也有點奇怪,憑她對薛鬆的了解,他說不喜歡,就一定是真的不喜歡,自然不會主動招惹夏花,那夏花為何認定薛鬆喜歡她呢?以致於寧可冒著被人說閑話的風險來訴情?

    “媳婦,你幹啥呢,快點進來吧!”

    裏麵傳來薛樹不耐煩的嘟囔催促,葉芽搖搖頭,掀開門簾走了進去,將荷包收好。

    明天再琢磨這件事吧。

    她悉悉索索地脫了外衫,想要換上中衣,人卻被男人溫熱的臂膀摟了過去。身體猝然相貼,她震驚的發現,兩人之間竟僅剩她的肚兜和褻褲,他早就脫得幹幹淨淨了!

    這個發現讓她羞澀又緊張,再也沒有心思考慮荷包的事。

    “媳婦,你像白天那樣親親我!”薛樹長腿將她夾在中間,半側著身子,微微壓在她身上,灼灼地看著她,唇與唇相隔不足一指。

    看著近在眼前的人,感受著他的急切熱情,葉芽的心砰砰直跳,她突然覺得有點渴,忍不住舔了舔唇。

    那可愛的小舌在紅潤的唇上輕輕掠過,眨眼便藏了回去,薛樹呼吸一緊,不由加大了扶著她左肩的力氣,他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小嘴兒,盼著那勾得他心亂狂跳的小舌再探出來,探出來,他會馬上捉住它!

    可他傻傻地等了良久,它卻再也沒出來,隻有飽滿的唇瓣偶爾抿上一抿。他的耐性漸漸耗光,委屈地抬頭,想要讓媳婦伸出小舌也舔舔他,卻見媳婦正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又無措地望著他,好像他就是山林猛獸,她就是快要被他吃掉的小白兔似的。

    “媳婦,你害怕嗎?”他想也不想地問道,他不想媳婦怕他,那樣媳婦會哭的,他心疼。

    他小心翼翼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濃濃的不忍,葉芽因他霸道的男性氣息而升起的緊張不安漸漸退去,她笑著朝他搖搖頭,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帶了些,“阿樹,閉上眼睛。”

    這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喜歡她,想要她,他那麽傻那麽笨,連她是羞澀還是害怕都不知道,這樣的傻蛋,讓她無端端的心疼喜歡,舍不得讓他再忍,既然他不會,就讓她教他吧,雖然,她也是一知半解。

    薛樹口幹舌燥的閉上眼,媳婦又要那樣親他了!

    他忐忑地等待著,他以為會像他第一次求她親親自已時等很久,可是很快,他便感受到了她的靠近,先是微微的溫熱氣息,然後便有柔軟的唇貼上了他的。那一瞬,薛樹聽到自已擂鼓般的心跳,聽到了他驟然急促的呼吸,也聽到了他喉頭滾動吞咽的聲響。

    她溫柔地含住他的唇吸-吮,一點一點,從左到右,從上到下,薛樹傻傻地任她由生澀到熟練,沉醉在那種令他眩暈的美好觸感中,但是,他漸漸覺得不夠了,他想要更多,於是,等她再次含住他時,他呼吸一緊,猛地壓在她身上,捧著她的小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是生澀的,生澀地學著她剛剛的動作,卻不是她那般小心溫柔,他急切熱情,似久未飲水的旅人,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用力吸著吮著,好像要把她的飽滿全都搶走似的。葉芽覺得有點疼,她將小手搭在他的肩頭,想要推開他,“阿樹,輕……”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被他悉數吞了下去,趁她開口求饒的空隙,他本能地闖入,霸道地追尋她的小舌,她躲,可能躲到哪裏去?很快就被他捉到,舌尖相碰的那一瞬,一種強烈的愉悅宛如夜空乍然怒放的煙火,沿著彼此的敏感傳遍全身。

    葉芽抑製不住地哼了一聲,先前還有些緊繃的身子頓時綿軟如水,手從他的肩膀滑落,落在他精瘦的腰上。薛樹更是嚐到了美妙滋味,他緊緊壓著她,努力掠取的她的香軟她的甘甜,因著她無意識的扭動閃躲,他全身*迅速蘇醒,大手慢慢拂過她細膩發燙的臉頰,滑過她纖長優美的脖頸,落在她的脖子後麵。他熟練地解開那個小小的結,再往下,一手托起她汗濕的背脊,一手靈巧地拉開最後一個小結,然後,用力一扯,她的兩團豐盈便爭先恐後地跳了出來,卻在瞬間被他結實的胸膛壓住,頂端俏立的兩粒小葡萄受到擠壓,不甘心地磨著他。

    “呼……”

    他貪婪地吞下最後一次甘甜,粗喘著鬆開了她,手臂撐在她兩側,望著她急喘,呼入久違的空氣。

    葉芽渾身沒有半點力氣,若他再晚離開一會兒,她覺得她都要窒息了。

    她閉著眼睛,小嘴兒微張,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薛樹被身下的美景迷暈了眼,他看了看她緊閉的雙眼,稍稍向下挪了一些,俯身含住一粒小葡萄。

    “嗯……”葉芽難耐地弓起身子,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她想喊停,可那比方才親吻還要強烈的快感讓她貪婪地閉了口,她緊緊抓著身下的褥單,任他輕輕重重的吞吐輕舔輕咬,一邊兒體會著她的男人帶給她的極樂,一邊強忍著不讓自已叫出聲來。

    薛樹不知道她的快樂與痛苦,他全心全意地玩弄著口中的小東西,明明先前還軟軟的,被他舔了一下,便馬上挺了起來,圓圓的硬硬的,而當他無意碰到某一處時,媳婦柔軟的身子會輕輕顫抖,他頓了一下,抬頭看她:“媳婦,你舒服嗎?”

    葉芽咬著唇不說話,哪有人這樣問出來的,讓人怎麽答?

    薛樹有點摸不準她的心思,又在那裏重重舔了一下,這回她的顫抖更強烈了,口中甚至發出一聲酥媚的低吟,讓他本就高漲的某處更加硬挺,脹的難受。

    他悄悄挨著她輕輕磨蹭的雙腿動了動,讓那裏抵在她的兩腿之間。感覺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沒敢再動,繼續埋首於她的豐盈之間,邊揉邊舔,媳婦不說話,她一定是舒服的,否則她早推開自已了。

    葉芽何止是舒服,她感覺自已要飄起來了,更讓她臉紅發燙的是,她察覺身下溢出了些許春潮,特別是他用他的堅硬抵住她時,她感覺那裏快速收縮了一下,因它的碰觸而愉悅,因它在外麵的虎視眈眈而空虛,腦海裏不由自主回憶起那晚他在她裏麵挺動的滋味兒。如果說以前她羞於細想當晚的情景,那麽現在,她卻生出了渴望,她想要,要他進來。

    不知何時起,兩人的注意力不約而同地轉到了身下緊緊相抵的那處。

    可惜,一個躍躍欲試卻不敢莽撞,一個暗暗期盼卻羞於開口。

    終於,薛樹最先受不住了。

    他顫抖著慢慢向下滑動右手,在她纖細的腰肢那裏徘徊了片刻,試探著搭在了她的褻褲上,沿著邊緣遊弋。媳婦的手雖然也很舒服,可他更貪戀那裏的緊致溫暖,那種在她身子裏撞擊的*滋味,是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極樂,他想聽她因為他的進出而發出的哼叫,喜歡她一次又一次的包裹推拒和吸附……

    “牙牙……”他懇求地喚著,手指探了進去,一點一點往下脫。

    葉芽強忍著他的碰觸帶來的酥-癢和顫栗,緊緊閉著眼抿著唇,默許他的試探。

    薛樹欣喜若狂,頓時加快了脫衣服的速度,可就在他的手忍不住先摸了摸她細滑的大腿內側,不小心碰到那嬌嫩的濕滑軟肉時,媳婦忽的伸手擋住了那裏,她嬌嬌顫顫地說,“別……”

    隻有短短的一個字,卻繞了好幾個撩人心的彎兒傳入他耳中,薛樹幾乎無法抑製自已的衝動,他多想不顧她的阻攔繼續脫下去,多想扒開她的手深深地挺入衝撞,可媳婦不願意,他要是強迫她,媳婦會哭的。

    他黯然的頓了手,隨即又開心起來,不能進去也沒關係,媳婦的小手幫他弄也挺舒服的。

    所以,他飛快地將葉芽褪到一半的褻褲拽了回來,喘息著側躺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擁入懷,拉著她的手裹住他早就腫脹的那物,聲音沙啞的催促:“牙牙,快幫我弄,我好難受啊……牙牙……”

    葉芽真的呆住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明明很想要的,明明都快……為何突然停下了?

    是因為她剛剛因為極度緊張脫口而出的羞語?

    “牙牙,你快動一動啊,我想要……”薛樹見她呆呆地躺在他懷裏,咬著她的耳朵低求。

    葉芽要是一點都不失望氣惱,那肯定是假的,以前她不想他胡來,他偏偏厚著臉皮鬧她,現在她想了,渴望了,他竟因為一句羞話乖乖打住了!

    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轉身要掉過去。

    薛樹哪裏肯讓她走,緊摟著她不鬆手,又可憐又委屈地朝她控訴:“牙牙你今晚好壞,都不幫我!”自已握著她的手,快速挺動了兩下。

    到底是誰壞啊?

    葉芽真想問問他,可對上他氤氳的鳳眼,心又不爭氣地軟了。罷了,他停下來,也是因為誤以為她是真的不願意,怪隻怪自已低估了他的傻!早知道,早知道他傻成這樣,她就……

    她羞於再想下去,把臉埋在他起伏的胸口,專心幫他弄了起來。

    但她還是有點埋怨的,故意在他快要爆發時放鬆了力氣,哼,讓他也嚐嚐那種失望。

    “牙牙,別停,快給我……嗯……再快點……”他氣喘籲籲,胡亂親她頭頂的軟發,急速挺動汗濕的窄腰,在她柔軟的小手裏來來回回。

    終於,熟悉的極樂洶湧而來,他死死摟著她的腰,顫抖著泄了出來。

    一番悉悉索索的收拾後,他閉著眼享受殘留的餘韻。或許是因為之前兩人的纏綿親吻,亦或是最後她故意的一下使壞,讓他在求而不得後熱情爆發,薛樹覺得這一回比以往哪一次都要酣暢。

    他饜足地親她的耳朵,“牙牙,你好壞啊……不過,我喜歡,那樣真好……”

    葉芽早已累極,在心裏罵了他一句,任由他抱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