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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歡-好,黎明悄悄來臨。
薛鬆向來醒得早,哪怕昨夜再三索要,他還是如往常那般早早醒了。墊在她脖子下的胳膊有些酸,剛試著動一動,懷裏的人便不安地往他懷裏縮了縮,腦袋挨著他肩窩蹭動兩下,纖細滑膩的手臂用力環住他的腰,像隻最愛撒嬌的小貓。
再硬的心,遇到她,也都會軟成水兒吧?
薛鬆緊緊抱住葉芽,臉埋在她如雲散亂的烏發裏,聞她的味道。抱著她入睡,抱著她醒來,這感覺,真好。
男人的腦袋壓在她脖頸間,有些沉,沒過一會兒,葉芽便醒了。睜開眼睛,屋子裏還很暗,靜悄悄的,像每個深秋的早上,有點冷,又靜謐美好,讓人隻想賴在被窩裏,不到溫暖的晨光照進屋就不想起來。她看著眼前麥色肩膀上的一道淺淺疤痕,感受著男人輕吻她長發的溫柔動作,心中一軟,情不自禁地親了親那道不知何時留下的小疤。
“牙牙,你醒了啊?”她的唇柔軟溫熱,薛鬆身子一震,放在她細膩後背的手慢慢來到她後腦,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讓她仰頭看他。
“嗯。”葉芽看了他一眼,想到昨晚的再三放縱,臉上一紅,馬上又垂下眼簾,想要縮回他懷裏,他卻不讓她如願,羞澀躲閃間,感覺右邊眼角有些微微不適,意識到那是什麽,葉芽越發緊張,伸手就去抹,她不想被薛鬆瞧見她的一點點不好,哪怕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別動,我來幫你。”薛鬆擋住她的手,在葉芽錯愕愣住之際,食指已經碰到她眼角,將她因為昨夜承受不住低泣討饒,淚水太多而凝結的小小一塊白色眵目糊弄走,這邊好了,薛鬆又看了看左邊。見掌心的小臉紅若朝霞,細密地眼睫不安地翕動著,他低低一笑,一邊親她一邊道:“這有什麽好害羞的,你是我媳婦,哪裏我都喜歡。”
“不好看……”葉芽羞得根本不敢看他,隻小聲道。
“你在我眼裏,什麽摸樣都好看。”薛鬆的目光順著被窩縫隙落到她的兩團渾圓上,眸色一暗,翻身就壓了上去,捧著她的臉道:“牙牙,咱們再來一次。”
腿間已有昂揚蓄勢待發,葉芽又慌又亂,伸手往下推他:“別鬧了,都要起來了。”
薛鬆才不怕她那點小力氣,穩穩地分開她的腿,將那物抵在她已經溢出微微濕露的嬌嫩小縫,聲音沙啞地求摩:“牙牙,給我吧,今天若是看好房子,最遲明天就要搬過去了,你放心,這回我快點,一定能在他們倆起來之前結束的。”
葉芽頓時無話可說了,忍羞睨了他一眼,見他言語雖是哀求臉上卻是勢在必得,羞惱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隨即用力把被子拽了上來,將兩人蒙的嚴嚴實實,大白天的,她不想讓他瞧著。
“我要看著你。”
她才蒙上,薛鬆便將被子拽回腰間,在葉芽來得及抗議之前,低頭含住她的豐盈,待那裏足夠濕了,挺腰而入。
葉芽咬唇承受他由緩而急的挺入,因羞澀閉著眼睛無法估摸時間,隻得過一會兒就催他:“快好了嗎?”
“快了。”他悶聲答。
又過了一會兒,她渾身似火燒一般燥,被他撩撥地頭腦昏昏:“怎麽還沒好,你快點,嗯……”
“嗯,這就快。”他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按著她的腰加快了速度。
葉芽拿他沒有辦法,隻得一邊努力忍著不叫出聲,一邊忐忑地聽東屋的動靜,期待那哥倆晚點起來。她卻不知道,薛鬆也在聽東屋的動靜,他舍不得她,但凡能多要一會兒,他都要埋在她裏麵,看著她在他身下嫵媚搖曳。
不知道過了多久,東屋門終於被人推開了。
葉芽心中一跳,再也顧不得羞,掙紮著想從薛鬆身下躲開。
薛鬆悶哼一聲,牢牢扶著她的腰,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動,入得越發快越發深。
知他到了緊要關頭,葉芽隻好捂住臉期待那人不是薛樹。
可就在此時,門板忽然被人推動,薛樹還帶著一絲睡意的聲音如驚雷轟隆傳來:“大哥,媳婦,你們起來了嗎?”
葉芽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了,焦急地去看薛鬆,卻見他頭微微後仰,眸子緊閉,低吼一聲達到了頂峰。
滅頂的愉悅驟然襲來,葉芽捂著嘴才沒有叫出聲,聽薛樹又問了一句,她怕薛柏聽見多想,隻好盡量平靜地應道:“起來了,馬上,就來開門。”
“哦,那我先洗臉去了。”薛樹見門插著,打了個哈欠,轉身離開。
腳步聲遠去,葉芽懸在高處的心慢慢落回原處,收回仰望門板的視線,就對上薛鬆戲謔無賴的眼神。她本該生氣的,卻突然想到他剛剛釋放時的*模樣,心跳頓時加快,再大的氣也消了,閉眼催他:“剛剛阿樹來拍門了,快起來吧。”
“牙牙,你放心,我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薛鬆當她生氣了,趕忙從她體內退出,親親她潮紅的小臉,開始飛快地穿衣裳。
他一出被窩,葉芽便拽起被子將自已裹得嚴嚴實實的。
薛鬆無奈地搖搖頭,穿鞋下地,又抱著她的腦袋賠了兩句不是,知道不能再耽擱,趕緊開了屋門,換上一副冷峻的麵孔走了出去。
葉芽躲在被窩裏恨恨捶炕,可也不能繼續賴下去,簡單收拾了一□下,趁薛樹進來之前匆匆起身,穿衣裳疊被子,生怕被他猜到兩人剛剛做了什麽。
好在,即將分別的不舍衝淡了晨間的漣漪。
飯後,薛鬆和薛柏一起出發去鎮上,葉芽在門口怔怔地站了一會兒,回頭讓薛樹去山裏多撿些柴禾預備著,她則收拾兩人去鎮上要用的東西。
未到晌午,薛鬆就回來了,見薛樹不在家,他將葉芽摟到懷裏,抱著她說話。說他交了兩年的租金,李老頭的侄子簽完契便動身返程了,所以他跟薛柏明天就搬過去。說完,目不轉睛地看著葉芽,怕她難過掉眼淚。
早就料想了最快的搬家日子,葉芽倒也沒有吃驚,怕薛鬆擔心自已,她故意問他硝皮的生意如何,問他一個月能掙多少錢,最後理所當然地叮囑他不許學壞,別有錢了就勾搭鎮上的小姑娘。
她難得打趣他,黑亮的杏眼微微上挑,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哪怕知道她是故意轉移話題呢,薛鬆還是鄭重其事地對她承諾:“放心吧,再好看的姑娘我也不會多看一眼,攢的錢都給你留著。倒是你,別有了二弟就忘了想我。”
想到他昨晚的折磨,逼她說他和薛樹誰更厲害,葉芽頓時撐不住了,狠狠掐了他一下,“又胡說!”
薛鬆悶聲笑,可他看不見懷裏葉芽抿著的唇角,葉芽也看不見他眼中的不舍。
次日一早,薛鬆把薛樹撿的幾捆柴禾搬到推車上,將他和薛柏的被褥包裹放在一側,最後接過葉芽早就備好的一應糧食擺好,等葉芽鎖好門,便推起車出門了。
他在前麵走著,葉芽三人跟在後頭,除了偶爾薛樹開口說說話,其他人都很沉默。
薛柏刻意落後半步,目光落在葉芽的側臉上,看她細白的麵龐,看她被山風吹亂的碎發,看她雖然和二哥說著話,眼睛卻始終望著大哥的背影。
薛柏也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若說沒有嫉妒醋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和煎熬。他知道,如果他爭取,她一定也會接受他的,但偏偏,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讀書,考得功名之前,他隻能遠遠看著她,不管他多麽想親近她。
葉芽看了薛鬆一路,卻不知道旁邊有人也看了她一路。
李老頭的宅子的確很小,三間小屋還沒有薛家的茅草屋寬敞,暗黃的窗紙破了好幾處,在凜冽的秋風中來回擺動,嘩嘩作響。院子裏也很亂,風將幾團枯黃的獵物毛發吹的到處都是,西邊牆角的棗樹早已一片光禿禿,更添淒涼。想想也是,一個垂危的孤寡老人,哪還有心思收拾院子?
想著哥倆要住在這樣破舊的小院裏,葉芽心疼的不行,看完三間屋子,立即拿出錢讓薛柏去街上買兩副席子和炕褥,順便買疊新窗紙。薛柏今天請了假,就是為了幫忙收拾的,得了她的吩咐,馬上去了。
指使完薛柏,葉芽三人也挽起袖子忙碌起來,薛鬆和薛樹負責把沒用的雜物清理出去,她燒了溫水擦窗台擦裏麵的櫃子……
忙碌到日頭偏西,屋裏麵李老頭曾住過這裏的痕跡基本都被抹去,窗戶上糊了明亮的窗紙,暖暖的午後陽光照進來,總算讓這三間小屋添了些生氣。
院子是收拾幹淨了,四人卻灰頭土臉的,縱使洗了臉,衣服上的灰塵也抹不掉,看起來著實狼狽。好在此時此刻,誰也不會沒有心思在乎這些。
吃過簡單卻熱乎乎的切麵,葉芽和薛樹要走了。
薛鬆想送他們回家,葉芽笑著攔住他,讓他照顧好兩人起居,又細聲叮囑薛柏不要熬夜看書,然後便拉著薛樹走了,直到轉彎,再也沒有回頭。住在這裏,大哥能夠掙錢,三弟亦能安心讀書,真的是好事一樁,有什麽好傷感的?
可是回到家,看著熟悉的房子,想到以後不能天天看見的人影,葉芽還是忍不住哭了,“阿樹,家裏就剩咱們倆了。”
薛樹也很不舍,但他記著三弟的囑咐,安撫地摸摸葉芽的腦袋:“沒事兒的,還有我呢。媳婦,我會好好聽你話的,你要是特別想大哥了,咱們就一起去鎮子看他和三弟。”
“嗯。”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流和靈親的地雷,麽麽!
各種原因,很委屈很委屈,強悍的佳人脆弱了一把,今天晚更算是調整了,明天恢複穩更,愛你們。
哦,以後大家留言裏盡量別出現“肉”了吧,免得有心人根據留言舉報,咱們用純潔的“花卷”代替,大哥/傻樹/三弟的花卷,3p就三層花卷,4p就四層花卷,噗……拉勾勾,為了咱們看文順利,不吃肉,吃花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