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049米 你不願意嗎?(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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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柯見他起身,哎了聲,說道:“你個老處男,你還有理了是吧?我給你說,你今天要是還不把你的初夜給送出去,信不信老子我親自幫你……”
他話還沒說,就聽見耳邊傳來咦的聲音,剛跟他短暫纏綿的女人,嫌棄的看向他,“舒柯,你丫的不會是個gay吧?”
舒柯嬉皮笑臉的走過來,將她摟住時,揉著她的腰際,說道:“老子就算是個gay,也能照樣把你在床上伺候的欲仙欲死……”
那女人拿著小拳拳錘著他的胸口,紅著臉說道:“你討厭!”
舒柯攥住她的手時,也不管有多少人在場,就直接對準她的唇吻了上去。
兩人纏綿的時候,靳年剛好拉開門走了出去,他接通電話,裏麵傳來阿六的聲音,“靳先生,蘇總讓我代他給您傳句話……”靳年聽到他提起蘇然,就已經能猜到他會說什麽了,他輕抿著唇的時候,聽見阿六說道:“他說藍萱兒現在所受的,都是她罪有應得……”
他剛聽阿六說到這裏,就聽見女人淡漠的聲音響起,“麻煩請讓一下!”
他抬眼看去時,就發現麵前不知何時站著個麵容精致,性感嫵媚的女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覺得這個女人很美,雖然沒有夜心那麽驚豔,但比他見過的大多數女人都好看許多,尤其,是她這雙冰魄般的眼睛,看著禁不住讓他的心狠狠的震了震。
就在他張嘴準備說什麽的時候,那個女人直接毫不留情的將他推開,在她剜了他一眼後,推門進去包廂時,他竟忍不住笑了聲,也不知怎的,他竟突然對她產生了興趣,或許是因為她跟夜心的氣質很像,又或許是因為見慣了倒貼的女人,這突然來了個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就有些興味,又或者是她那雙眼睛,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到底有過什麽樣的經曆才能將她造就成這般?
他跟電話裏麵的人說了聲,“知道了。”就急忙掛斷電話,推門進來。
此時,女人正將手裏的包砸向舒柯,“舒柯,你不要太過分了!你這麽針對我有意思嗎?”
舒柯還沒來得及說話,他懷裏的女人就先他一步站起來,指著她說道:“簡心,你以為你麵前站著的是誰?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麽跟舒少爺說話?”
靳年看著這個名叫簡心的女人,在他忍不住喃喃她名字的時候,聽見她說道:“怎麽?他欠抽我還不能打嗎?要不是因為他,我能丟掉那個角色嗎?要不是他,我能兩個月接不到任何的工作嗎?要不是他,我……”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緊咬了下唇,在瞪著舒柯的時候,又聽見擋在她麵前的女人說道:“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不識抬舉嗎?舒少爺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誰讓你給臉不要臉的用花瓶砸破了舒少爺的腦袋?舒少爺沒以牙還牙就不錯了!你還有理了是吧?”
在靳年忍不住嗤笑的時候,見舒柯將女人給拉開,看向簡心得意的說道:“是!今天你接的那個工作是我安排的,你不是急著賺錢嗎?我好心幫你,你不跪謝也就算了!還敢找我來算賬是?怎麽?錢給少了?好歹也上百萬了呀!就你這十**線的身價,這些錢夠你賺……”
他話都沒說完,臉就被簡心一巴掌給扇歪,在他準備瞪過來時,就聽簡心咬牙切齒的說道:“舒柯,我就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人!你要是再敢算計我!你信不信……”
舒柯卻冷笑了聲,說道:“怎麽?就憑你也想挾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麽身份!”就在他抬起手來準備還剛才那一巴掌的時候,卻不想他的手腕在半空中被人攥住,他看過去,在發現是靳年時,說道:“你放開!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下這個女人不可!”
他原以為他說完,靳年就該自覺的將他鬆開,卻不想在他再次準備扇向簡心時,手卻被他緊緊的抓住,他皺眉看向靳年,問道:“靳年,你什麽意思?”
靳年隻是笑著說道:“今天有這麽多美女在場,可莫要讓她們覺得你舒少爺是個暴君啊!”
舒柯看了眼圍觀的那些美女們,咬著牙,斂了斂胸腔裏的怒氣,將他的手掙開後,深看了他一眼,而後看著麵前同樣氣急敗壞的簡心,突然低低的笑了兩聲,他倒是差點忘了,靳年喜歡的可不就是簡心這種類型麽!這可是他們自找的……
他示意了眼剛才被他推開的女人,在她了然的倒了兩杯酒後,他笑著看向靳年說道:“是是是,搞得就你懂得憐香惜玉似的,我剛才就是想著嚇唬嚇唬簡心嘛!”在簡心不屑的冷哼了聲後,他端了杯酒遞到她麵前說道:“要是你敬靳年喝了這杯酒,我就答應你以前的事就此作罷!”他笑了笑說道:“而且,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為難你!”
簡心看著他手裏的酒,疑問道:“你真的肯放過我?不會再找我麻煩,也不會再算計我?”
舒柯點頭,“當然!”
簡心看著杯裏麵的紅酒,總覺得不會有那麽簡單,但她都快被他逼上絕路了,就算裏麵有什麽不好的東西,這杯酒她也必須得喝!她將酒接過去時,微轉了下身子,麵向靳年說道:“靳少爺,謝謝你剛才出手相助,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不管他是出於什麽目的,但他的確是救了她,否則,剛才舒柯那一巴掌落下,就算他放過了她,她暫時也別想再接到什麽戲了!因為,臉都已經不能看了!
靳年見她仰頭將紅酒飲盡,笑了笑,將舒柯遞來的酒接過,通常的他輕抿了下就過了,但今天,卻如舒柯預料般的將全部酒飲盡,舒柯得逞般的笑了笑,果然哪,他還是忘不了夜心!希望今晚會變成個很好的轉折點,雖然他還未對簡心完全失去興趣,畢竟這個小野貓似的女人是真的很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但,他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以後也不會有所收斂,所以,他還不如把她送給他的好哥們,讓他好好的嚐下女人的滋味,起碼的她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讓他忘記夜心!
在兩人雙雙倒下時,他叫來人,“樓上8888號房間留給他們!”
而舒柯沒有注意到的是,他旁邊的女人瞪著簡心的眼神有多不甘心!
次日,8888號房間。
房間裏彌漫著揮之不去的曖昧味道。
地上到處都是被撕的破碎的布條。
而床邊掉了一半的床單顯得很髒,而角落處更是盛開著一朵妖豔的梅花。
至於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人,也僅用薄被蓋住了重要部位,其他部位通通裸露在外。
包括男人的迷人的人魚線,包括他脊背上清晰的貓抓痕跡。
包括女人性感的蝴蝶骨,包括她身上密密麻麻布著的草莓。
當微涼的風吹拂進來時,女人嬌嗯了聲,不自覺的往男人的懷裏鑽了鑽,在男人更是下意識的伸手將她擁住時,女人的身子觸電般的僵住,繼而猛地睜開了似冰窟般的眼眸,她看著麵前陌生男人的下頜,腦子足足當機了三分鍾,方才憶起昨天她喝酒之前的畫麵,所以,舒柯是在酒裏下了藥了嗎?她對他下藥,讓他的好哥們上了自己?這個人渣!
在她的鼻頭忍不住微酸的時候,她抄起旁邊桌子上放著的煙灰缸就準備朝著男人砸去,卻不想在煙灰缸落定在他額頭上的瞬間,男人力道極大的將它抓住,她瞪著他心有不甘的說道:“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靳年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她砸過來的煙灰缸,他完全是出於本能所以才伸手接住的,此時,他看著她瞪著自己的樣子,以及眼中閃爍著的點點淚花,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的想要問她,卻猛地察覺到麵前這個女人竟然……**著身體?而且,那麽多密密麻麻的吻痕是……
他觸電般的低下頭,在發覺自己竟然也是光裸著身子的時候,他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麽情況?然,他的回憶從喝完酒後就截止了,所以,是那杯酒出了問題嗎?舒柯竟然算計了他倆?這貨是找抽是嗎?在他慌亂之間想要跟被他欺負的簡心解釋的時候,啪的一巴掌重重的落下。
他怔了很久,才木然的轉過來跟她說道:“簡小姐,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然而,不等他說完,簡心就拿著枕頭開始各種打他的臉,邊打還邊叫囂著說道:“你個死變態,禽獸不如的人渣!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他下意識的拿著手裏的煙灰缸去擋,簡心砸過來的時候,手就嘭的打在了煙灰缸上,她吃痛的嘶了聲,靳年聽到聲音趕緊拿開捂在臉上的被子去看,結果就見簡心扶著手痛的小臉都扭曲了,他忙丟開煙灰缸,在準備握住她的手驗傷的時候,卻聽見她吼道:“你滾開!”
他將手鬆開,原本是打算教訓她兩句的,畢竟是她自己打過來,然後受了傷的,現在反倒朝他吼起來了?但在看見她眼睛紅紅,委屈的吸著鼻子的時候,他就有些於心不忍了,他強勢的將她的手攥住,在她掙紮的時候,他用力攥緊,她咬著牙,說道:“人渣!你放開我!”
靳年幫她呼呼了兩下,然後輕輕的幫她活動著筋骨,邊做邊抬眼看著她,問道:“如果我是人渣,那你是什麽?”
簡心瞪著他,“你什麽意思?敢做不敢認是吧?”
靳年說道:“這種事應該不是我單方麵能完成的吧?要是你不配合的話,我一個人能行嗎?所以,如果我是人渣,那你是什麽?”
簡心咬牙說道:“強奸我你還有理了是吧?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靳年卻說道:“如果你告我的話,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以同樣的理由去告你?”
簡心震驚,“你說什麽?你告我強奸?”
靳年見她甩開自己的手,用力攥著手心的樣子,看來手已經不疼了呀。
他看向簡心蒼白的小臉,說道:“強奸罪的定義是指違背被害人意誌,使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行與被害人發生性行為,很顯然,我也是被害人之一……”
簡心聽見他說自己是“被害人”,竟是忍不住嗬嗬笑了兩聲,他是被害人,那她算是什麽?他以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會讓她忍不住強奸他?他是在搞笑嗎?昨晚可是她的初夜!她會利用初夜來強奸個渣男?!
靳年看著她被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直接將身上的被子全部扯開,然後當著她的麵**著身體從床上走下來,在簡心看到他後背上清晰的道道抓痕時,那心情簡直是日了狗了!她用力的攥緊手底下的床單,看著落在地上的床單上印著的刺目的梅花,隻覺得眼睛疼,疼的她都想哭,可她卻隻能忍著,因為現在哭已經沒有用了,她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不就是個處麽!現在社會,誰還在乎這玩意啊!
她聽著嘩啦啦的水聲,強忍著落淚的衝動,給客服打了電話,讓她們送來套衣服,在她穿好準備離開時,她猶豫了下,從錢包裏拿出了張一百塊扔在了床上。
靳年出來時,看著床上醒目放著的那張毛爺爺,嘴角猛抽了下,她是準備把他當鴨打發了嗎?可惜,他媽告訴他,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責任心,所以,就算是為了負責,他也會努力追求她,讓她愛上自己!況且,這個女人,他也的確有那麽點感興趣!
他剛準備擦著頭發坐下來,就看見了被塞進垃圾桶裏的床單上盛開著的那朵刺目的花兒,他微有些怔住,繼而嘴角淺淺的勾起一抹弧度。
不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的唇縫驀地就變得冷硬起來,在他找到舒柯的號碼撥通時,他淡淡道:“舒柯,敢算計我?你想好要付出的代價了嗎?”
舒柯嬉皮笑臉的說道:“瞧你這話說的,昨晚沒爽夠吧?要不要我……”
靳年喝道:“舒柯!”
舒柯倒是從未見他發過脾氣,因而,在他的喝聲裏,他微有些怔住,不過很快的他就反應過來,又是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臉,“哎喲,我還不是怕你憋得慌,所以,才想著找個人幫你紓解下麽!況且,除了我,誰還能替你操這份閑心啊?這個妞很正點的!你要是真看不上,我就……”
靳年又喝了聲,“舒柯!”在舒柯的聲音止住時,他補充道:“你要是再敢動她,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舒柯一聽,哎?看來是有戲啊!他笑笑,“也得人家肯領你這份情啊!”他知道那個小野貓可不是個容易調教的角色,他聽靳年沒說話,勾了勾唇,“有需要幫忙的話,隨時打電話啊,不管怎麽說,小爺我玩的女人可是比你見過的女人都多……”
靳年卻嗤笑了聲,說道:“就這,還不是照樣被人打的頭破血流?”
舒柯被噎得死死的,但之後,他就笑著說道:“我要是真把她玩了,現在還能輪到你嗎?說到底,你還得謝謝我呢……”然,他話都沒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嘖,生氣了呢!
幾天後。
今天是藍萱兒開庭審理的日子,也是四月進行骨髓移植的日子!
蘇然單手插著口袋,斜靠著牆壁,看著在走廊裏來回踱著步子走著的藍詩詩,她已經這樣走了一個小時了,然而,還是絲毫瞧不見有停下的可能,他輕歎了口氣,朝著她走過去,將她的肩膀輕輕擁住時,說道:“手術會成功的!一定會成功的!放心吧!”
藍詩詩輕點著頭,抓住他手的指尖在不斷的顫抖,蘇然將她的手反握住,將她緊摟在懷裏說道:“我們的女兒一定會平安無事的!”他見感覺到藍詩詩在蹭著他的肩膀點頭時,他看著她嬌豔的側臉,說道:“我真的虧欠她太多了!我不是個好父親!”
藍詩詩聽他這麽說,仰頭看著他說道:“不,這都是我的錯!”如果當年她沒有離開的話,他肯定會是個很好很好的父親,所以,她覺得是她自己的錯!跟蘇然無關,在他又準備說話時,她用食指抵住他的唇瓣,說道:“你身上的傷都還未痊愈,就急著給她捐骨髓,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多感動嗎?你是個好父親!”
蘇然攥住她的手,笑著問道:“真的嗎?”
藍詩詩笑著點頭,“嗯!”
蘇然親吻著她的指尖,說道:“可我更想當個好丈夫!”
藍詩詩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然說道:“等我跟藍萱兒離了婚,你就嫁給我好不好?”他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藍詩詩依舊沒說話。
蘇然的心有些疼,“你不願意嗎?”
藍詩詩搖著頭,“不是……”
蘇然親吻著她的眉心,啞著聲音說道:“你爸媽那邊,由我去說……”
藍詩詩覺得他就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似的,能秒懂她的每句話,每個聲音,和每個動作,然,“我不是在擔心我爸媽,如果他們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我就算是跪著求他們,也要讓他們答應……”在蘇然的瞳孔猛地收縮的時候,她說道:“我是擔心你爸……”
蘇然知道他爸喜歡萱兒,尤其在她生下涼生後,對她就更是喜歡,可即便如此,也沒人能攔得住他娶詩詩!在他準備說話時,藍詩詩搶先道:“有空,你還是回去看看涼生吧。”蘇然毫不猶豫的就想拒絕,藍詩詩卻說道:“他還那麽小,怪可憐的!孩子是無辜的!”
蘇然緊抿著唇,沒有拒絕,可也沒有答應,藍詩詩軟軟糯糯道:“可能因為是當媽了的緣故,所以對孩子這塊,我是真的……”蘇然摸了下她的臉,讓她的聲音止住,他問:“難道你就不會吃醋嗎?畢竟那個孩子可是……”
藍詩詩搖著頭,說道:“不會!”說不出為什麽,可她就是感覺不到嫉妒,也許是因為知道蘇然從沒給過他父愛的緣故,所以,她的同情大於嫉妒了吧?
蘇然聽她毫不猶豫的這麽說,心裏略有些不是滋味,那個孩子畢竟是他跟萱兒的孩子,她竟一點都不吃醋?!不吃醋也就算了,還總是催他去看他!那又不是他跟她的兒子!他幹嘛要去?自從知道四月是他女兒後,他天天黏著他們母女倆都覺得不夠,又哪裏有空去看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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