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杯具山羊

    野山羊清了一下喉嚨，了它的故事。

    十多年前，一次意外，它來到了神墟大陸，實力大跌。一，被一神秘的實力恐怖的人抓住，封印在這裏，從此就沒有再出去過。

    ……

    漸漸地，太陽下山了，肖陽生起了篝火，準備晚餐。

    肖陽最拿手的就是烤魚了，於是到外麵轉了一圈，手裏提著從識海空間中抓的兩條魚。

    肖陽開始有條不紊地做烤魚，魚香飄出幾裏。

    饑腸轆轆的野山羊，不斷地繞著大樹轉圈，偶爾會用蹄子踢幾腳大樹出氣。

    “死老頭，等我出去要你好看，一口咬斷你的鳥！”野山羊恨恨道，它也隻是而已，那老頭實力恐怖得很，哪敢去惹人家，看見了還得兜路走。

    杯具的野山羊被人封印的時候，告訴它，以後有人救了你，也許還能有出頭之日。

    肖陽從儲物戒指裏搬出桌椅，擺上烤魚，桌子上還放著一壺酒，準備開刷。

    “喂！你子不準備孝敬一下我老人家？”野山羊大喊大叫。

    “你是我老大？我為什麽要孝敬你？”肖陽氣道。

    “不是，你是我老大還不行麽？”羊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什麽？太聲了，聽不見。”

    “你是我老大！”野山羊大聲吼，將肖陽嚇得一跳。

    “死山羊，吼什麽鳥，嚇死人了。”肖陽罵道。

    “咩咩咩！是老大你叫我大聲叫的。”

    “好了，別屁話，你叫我老大十年，我放你出去，並且包你吃香喝辣的，怎麽樣？”肖陽下了那麽大的本錢，準備收個弟玩玩。

    “有酒喝，有肉吃？”野山羊也心動了，再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下去，會發羊瘋。

    “當然！”

    “成交！快放我出去。”

    野山羊爽快答應，心裏卻想，出去了反悔就是。

    “別急，你先發誓！”肖陽笑道。

    “發什麽誓，大老爺一個難道騙你這個屁孩？真是的。”野山羊被看穿心思，忽悠道。

    “知羊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你羊心裏是紅是黑。”肖陽絕對不是吃虧的主。

    “好，我發誓就是。我，山羊對發誓，跟隨麵前這子十年，叫他老大，如有反悔打雷劈。”野山羊剛發完誓，上居然打了一個響雷。

    “虧了，虧大發了，上啊，我不是山羊啊，怎麽就來真的了？”野山羊呼搶地地叫。

    “哈哈，你肯定想著反悔，上都不會放過你呢。”肖陽大笑。

    在神墟大陸，發誓據很靈驗的，大家都遵守自己的誓言。否則會不會打雷劈，不得好死就不知道，但至少會在自己心裏種下心魔，在突破的時候，很容易走火入魔。

    野山羊以為自己亂起個名字就會沒事，但誓言隻是對人，而不是對名字，上才不管你叫烏龜還是王八。

    肖陽要救出野山羊並不難，毀掉陣法外麵的陣眼就行。

    “咩咩咩！終於自由了，從此海闊憑魚躍，高任鳥飛，咩咩。”野山羊四腿蹬地，飛快地繞了一大圈，發泄著十多年的苦悶。

    肖陽笑著倒滿兩杯酒，然後一人一羊各一條烤魚。

    野山羊也不客氣，一口咬掉魚頭，嘴巴發出噠噠響。

    “死山羊，你吃東西不會文明點？”肖陽一個板栗敲了過去，誰知道卻敲在羊角上，痛得哇哇叫。

    “咩咩，文明？值多少錢一斤？你餓上十多年試試看，還知道文明是什麽？”野山羊邊吃邊咕噥著。

    野山羊的並無道理，一個人餓得半死，別什麽文明了，甚至尊嚴都顧不上，民以食為，溫飽都成問題，還談什麽衛生文明呢？

    所謂的文明人，是建立在物質的基礎上的高層建築。正如法律是道德的底線一樣。沒有法律的保障，談道德似乎是空中樓閣，有點拔苗助長之嫌。

    原始社會物質極度貧乏，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你讓他們講文明，似乎有點可笑。

    肖陽搖搖頭，也不再什麽，將自己的那條烤魚推給了野山羊。

    “咩咩，謝謝！”野山羊這回文明了一點，吃的時候，聲音了一些，還會謝謝。

    野山羊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過感謝的話了，生傲骨的它哪有向別人低過頭，怎麽可能為五鬥米折腰？

    “咩咩，還有沒有？”山羊吃完兩條魚，隻得個半飽。

    “我野山羊啊，你不是吃草的嗎？怎麽愛上了烤魚？”肖陽問。

    “你就是野山羊，你全家都是山羊。我都了是羊神了，早已經戒齋了。”野山羊辯解道。

    “那你叫什麽名字？”

    “我是打遍下無敵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獨一無二的羊神。”

    肖陽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太他麽的頭痛，早知道不放這個家夥出來了，是福是禍還真不知道。

    “我以後就叫你老羊吧！”肖陽懶得理這個自戀狂。

    “我反對！”

    “反對無效！”

    “你講不講理了，我年輕著呢，老羊多不好聽，真是的，沒有文化，真可怕。”

    “我是老大，我了算。”肖陽惡狠狠地瞪了野山羊一眼。

    “好吧，你贏了。”野山羊無奈地舉起兩條腿投降。

    “老羊，如果你還不飽，你自己去弄隻野獸回來，我來燒烤。”肖陽見野山羊投降了，得給點好處，拋出點誘餌。

    “咩咩！”野山羊伸出一條腿，剛好隻有兩邊蹄子，不用伸手指那麽麻煩。

    不久野山羊就弄回一頭大灰狼，丟給了肖陽，自己卻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等吃。

    “我老羊，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快來幫手啊。”肖陽罵道。

    “咩咩，我沒有手啊，怎麽幫？”

    “算了，你總是那麽多歪理，肯定是流氓投胎。”

    不久，烤狼弄好了，金黃色的皮膚濺出一點油，看起來比烤全羊好吃多了。

    雖然烤全狼沒有烤魚好吃，但也是山珍野味，加上肖陽獨特的配料，野山羊也吃得津津有味，更何況肖陽還有自己釀的酒。

    於是，一人一羊喝酒吃肉，杯盤狼藉。

    吃完大餐，野山羊一腿摸著自己的肚子傻笑，嘴皮上翻，露出兩排牙齒。

    “好吃好喝，吃香喝辣！咩咩！我一要吃十頓八頓。”

    “吃你個頭，就會吃，吃貨一個，除了吃，你還會啥？”

    “我會的多了去。世上我老羊不會的還真不多。”

    “你會燒烤？”

    “不會！”

    “你會縫衣服？”

    “我沒手指，不會穿針！”

    “那你什麽都會，吹牛不打草稿。”肖陽盡挑手工細致活問，氣得山羊咩咩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