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國際青年鋼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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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魚怎麽了。”

    來到學校內的咖啡館,王曉一臉嚴肅地看著唐凝。

    “哈,不用擔心,我所的,是魚病例的問題。”

    唐凝一邊著,一邊從包裏掏出一封檔案。

    “這是魚在市醫院治療瘧疾的病例檔案。”

    “哦?有什麽問題嗎?”

    王曉饒有興致地看著唐凝,接過他手中的病例,打開掃視一遍。

    “當然有!而且還是大問題!根據病例上的紀錄,魚在患病之後並未接受任何現今超前瘧疾治療技術的治療。

    甚至病情還有逐漸惡化的趨勢。然而,就在某一,她的病居然奇跡般的好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唐凝直勾勾地看著王曉,表情十分的認真嚴肅。

    “不知道,這件事情,你不應該向醫院詢問嗎?”

    “我問了,魚的主治醫生王醫生,魚的病情確實在慢慢惡化,他本來都準備讓魚轉院到省級醫院。但是自從那你來看了魚之後,魚的病就奇跡般的好了。

    我不相信這是什麽奇跡,我見過太多瘧疾的病例了,也見過太多人因為瘧疾死去。

    數以百萬計的患者中,康複者有之。但,一之內徹底康複的病例沒有!

    而且,這還是沒有接受任何超前瘧疾治療的情況下!”

    唐凝越越激動,身體向前傾著,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王曉的眼睛。

    “魚之所以能快速康複一定是有原因的!

    王曉,告訴我!告訴我是什麽方法。

    特效藥?偏方?還是其他什麽?”

    “沒有什麽特效藥,也沒有什麽偏方。魚的病是醫院治好的,我完全不懂醫術。”王曉搖搖頭。

    “不可能!魚的病絕對不是市醫院治好的。”

    “也許是誤診呢?有可能魚根本就沒有患瘧疾。”

    “絕不是誤診!堂堂一個市醫院,怎麽可能連續多次檢查都誤診?!”

    “王曉!你還是不明白瘧疾特效藥的重要性!

    你可知道,每年都有上百萬人處於瘧疾的折磨之中?

    每年死於瘧疾的患者多不勝數!

    隻要你將偏方告訴我,或者是告訴我偏方是從哪裏得來的。那百萬計的患者有可能就能免於苦難了!

    我保證,瘧疾的特效藥我絕不做商業用途,我自己絕不用這個賺一分錢。

    或者……

    利潤全部歸你,我隻負責研發。

    王曉,我請求你告訴我。”

    唐凝站了起來,眼神熱切地看著王曉。

    王曉也看著唐凝。

    他從唐凝的眼神中看到了急切,看到了真誠,一個屬於高尚醫生品格的真誠。

    這是個好醫生。

    但是。

    王曉還是搖了搖頭。

    “恕難奉告。”

    這次,王曉沒有直接否認特效藥的存在。而是表示自己不願意出來。

    因為對方是個好醫生,一個世間少有的好醫生。

    王曉不想傷這樣一位醫生的心,如果不是因為係統所贈之物不能交與他人,可能王曉真的會告訴唐凝真相。

    “王曉!”

    “不必再了!回去吧,等到合適的機會,我會量產特效藥。”王曉伸手打斷唐凝的話,態度十分堅定。

    唐凝看著王曉堅決的態度,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隨後睜眼道:“我不會放棄的,我這就返程請我的老師來,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服你。再見,不久之後我還會來找你。”

    看著唐凝離去的背影,王曉若有所思。

    看來,必須要加快建立研究所的速度了。

    ……

    十月一日,七長假開始了。

    王曉一大早就踏上了去京城郊外的路。

    尋了一處寬闊的地方,王曉二話不,直接找到土地局開始商議購買土地使用權,並且辦理相應手續。

    因為那塊地段處於荒廢無人無津的地段,所以土地局領導也是十分爽快地批了所有文件,同意王曉購置。

    第二,王曉就獲得了購買權。

    不得不,京城是個寸土寸金的地方。

    二千平米的地方,花費要五千多萬。

    這還是郊區,如果換成其他繁華地段,恐怕這個數字要成倍增長。

    將地皮購置完成後,王曉又遞交了房屋構建申請。

    這個申請獲批時間較長,大概要半個月左右。

    王曉也不慌,反正現在還沒拿到學校組建實驗室的批準。

    不然就算建起來實驗室,那也是個皮包實驗室,沒有什麽用處。

    因為是假期緣故,沒辦法申請建立實驗室,隻能等開學。

    當下午,福督打來了電話,是有大人物想見見他。

    米蘭客。

    這是王曉第四次來米蘭客了。

    王曉回憶起電話裏福督鄭重的語氣,想來這次要見他的應該是個分量很大的大人物。

    畢竟,不是誰都能讓清華音樂係的係主任如此鄭重其事的。

    反正閑著沒事,來見見所謂的大人物也沒什麽。

    米蘭客二樓。

    這是王曉第一次上二樓。

    按照米蘭客的規定,二樓隻有有頭有臉的人物才能上。

    當然,以王曉的知名度上二樓不是什麽問題,隻是他懶得搞這些花裏胡哨的。

    在他看來,喝個咖啡而已,在味道方麵,一樓二樓還能有什麽不同嗎?

    也許是為了突出來者的尊貴吧,福督特意把房間定在了二樓。

    二樓和歌藝樓二樓相仿,設立著兩排雅間。

    不過這裏的風格和歌藝樓的古風不同,而是一種簡約大方的現代風。

    雅萊間。

    王曉輕輕叩門。

    “請進。”

    推門而入,一張圓桌圍著福督和兩位老人。

    “福主任。”

    “來,坐。”

    福督示意王曉坐下。

    拉過就近的一張椅子,王曉坐下,看著兩位老者禮貌地微笑。

    “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咱們華夏音樂圈子內著名的泰鬥級別人物,柳蒙恩前輩和王翠瑜前輩。”

    “這位就是你們二老一直嘮叨的王曉。”

    “兩位前輩,幸會。”王曉微笑著點頭打招呼。

    “哈哈哈,好子。果然是器宇不凡啊!”

    王翠瑜讚許一聲,王曉一舉一動散發出的高貴氣質,她可是全部看在了眼裏。

    “子,我們找你來,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吧。”柳蒙恩板了板臉,用呆板的聲音道。

    “不清楚。”王曉輕輕搖頭。

    嘭!

    柳蒙恩蒼老的手猛拍桌子,厲聲嗬斥:

    “少給我裝蒜!!毀壞新校歌樂譜是何用意!”

    “毀壞新校歌樂譜?老前輩,你搞錯了吧,話可不能亂啊。”

    “搞錯?怎麽可能搞錯?!如果你沒有看過樂譜,怎麽可能把樂譜完全複原出來?我們已經問過宛了。在樂譜撕毀之前,是沒有讓其他任何人看過的!”

    “嗬,前輩,你的演技太差了。想詐我的話,還不如直接問的好。”

    王曉看著柳蒙恩拙劣的演技,著實替他感到尷尬。

    “什麽演技,我是在問……”

    “老頭子夠了,我早就不要搞這些沒用的花招。人家朋友又不傻。”

    王翠瑜朝著柳蒙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這……”

    柳蒙恩的表情尷尬起來,隨後訕笑兩聲:“嘿嘿,王曉朋友,你是怎麽看穿老夫演技的?”

    “……”王曉無語。

    “猜的。”

    “猜的?老婆子你聽到沒有,不是我演技差,是他走運猜中了。就嘛,你老頭子我演技那麽卓越,怎麽可能被識破呢。”

    柳蒙恩跟個孩子一樣炫耀地看著王翠瑜。

    王翠瑜再次翻了個白眼。

    “哈哈,朋友,你別介意,這老東西腦子被驢踢過。”

    “什麽玩意兒啊?你才被驢踢過。”柳蒙恩聞言,立刻不幹了,吹胡子瞪眼道。

    “你閉嘴!”

    “你……”

    柳蒙恩認慫了,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

    王曉看著活寶一樣的一對老夫妻,也樂了。

    “王曉朋友,不要理他,他確實有點毛病。我們來呢,還是想確認一下,那首曲子,你真的以前沒有看過?”王翠瑜露出和藹的笑容問道。

    “沒有。”王曉如實地搖搖頭。

    他倒也沒繼續狡辯什麽。

    既然是福督帶他們來的,想來也已經確定了曲譜被毀的事實。

    “所以,你是臨場及時發揮將曲譜補全了。”

    柳蒙恩表情回複正經,直勾勾地看著王曉問道。

    “嗯。”王曉點頭。

    嘶——

    三人雖然早已猜中,但從王曉口中聽到之時,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朋友真是賦絕頂啊。”

    王翠瑜和柳蒙恩隻覺喉中一陣幹澀,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讚歎之詞。

    “老了老了,這個時代注定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啊。”柳蒙恩長長感歎一聲。

    “前輩嚴重了。”王曉謙虛道。

    “不言重,不言重。”柳蒙恩擺擺手,蒼老的聲音再次出口。

    “你或許不明白你自身的價值。席千那家夥,可是到死都沒有把曲譜完善啊。可你,隻是現場看了幾遍,試驗幾下,前後花了不到一分鍾時間就把他的曲子補全,甚至完善加工,讓席千生前百思不得其解的不完美之處變得完美。

    這般賦,端的是恐怖至極。

    我想如果席千現在還在人世,恐怕早已拉著你把酒言歡,八拜結交了。”

    王曉怔怔地看著眼前感歎良多的柳蒙恩,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隨隨便便補齊的一首曲譜居然有這麽厲害。

    柳蒙恩越越激動,猛地拿起麵前的“酒杯”,豪邁地朝自己嘴裏猛地一灌。

    “前輩,別,那是咖……”

    “噗!”

    王曉沒來得及勸阻,眼睜睜地看著柳蒙恩把一杯熱咖啡灌到嘴裏,然後被燙的噴了出來。

    “死老頭子,你酒癮又犯了不是!”

    王翠瑜嫌棄的罵了一聲,同時拿出紙巾為柳蒙恩擦去嘴邊的咖啡。

    一旁的福督看到這一幕都替兩人感到尷尬。

    “忘了,忘了,這邊是咖啡館,不是酒館。”

    柳蒙恩急忙喝了口涼水緩和口中的滾燙之感,隨後臉色尷尬地向王曉解釋。

    王曉“……”

    氣氛就這樣安靜了下去,良久之後,王曉開口打破尷尬。

    “兩位前輩特意與晚輩相見,應該不隻是想向晚輩求證這件事吧。”

    王曉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當然不是。我們此次前來是有要事與你相商。”

    柳蒙恩和王翠瑜忽然露出嚴肅鄭重的神色,搞得王曉也整了整坐姿。

    “兩位前輩但講無妨。”

    “唉,華夏鋼琴界,落寞太久了。”

    柳蒙恩掏出一杆老煙鬥放在嘴裏,狠狠的抽了一口,滄桑的眼神中盡是憂愁。

    氣氛也在柳蒙恩的一句歎息中變得凝重起來。

    “老家夥,誰讓你抽煙的!自己身體什麽樣心裏沒點數嗎?”

    凝重的氣氛形成還不到一秒,就被王翠瑜的聲音打回原形。

    一把將柳蒙恩的煙杆搶了過去,直接把煙泯滅掉。

    “咳咳。老婆子,在外麵給我點麵子行不行。”

    “不行!”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暴脾氣。”

    柳蒙恩一臉的討好,引得王曉和福督一身的雞皮疙瘩。

    “二老,正事。”福督無奈地提醒道。

    “是這樣的,我們兩個想拜托你去參加下個月的國際青年鋼琴比賽。”

    “這……晚輩修複樂譜其實隻是一時僥幸,參加鋼琴比賽這事,恐怕是遠遠不夠資格的。”

    王曉聞言,就欲拒絕。

    “你先別著急拒絕,先聽我。

    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華夏鋼琴界,其實也有著一個年齡和你相仿的才。

    雖然賦比起你還是欠缺一些,但那子勤奮的緊啊。

    從就刻苦練習鋼琴,年僅十八歲就已經是華夏首屈一指的鋼琴師了。

    在年青一代中,他絕對稱得上是第一!”

    柳蒙恩著臉上露出欣慰得意之色。

    忽然,柳蒙恩話音一轉,變得哀傷起來。

    “這次鋼琴比賽本是準備讓他參加的。

    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出了車禍。短時間內無法正常出賽。

    其他年輕的鋼琴手技術都差的太多了。

    可是這次比賽可是為華夏鋼琴界正名的好機會。如果失去,就要再等三年!

    華夏鋼琴界就要再忍受三年來自世界各地鋼琴手的白眼。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王曉朋友你身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