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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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掌櫃看到每一個人的價值,其中包括方芍藥。
“師傅說了,吉祥富貴樓,要做啤酒的那個加盟商。”
馮春抓了抓頭,最近學習的太多,讓他很難適應,但文掌櫃的做法,非常有用,總是能幹脆地解決問題。
“好。”
啤酒作坊,是方芍藥和何家合夥的,但吉祥富貴樓屬於她一個人,也這邊能保證用最低的價錢供應。
這種以權謀私的事,方芍藥一向上道。
鋪子巡視一周,清水芙蓉女子會所繼續改建,目測農曆十月初開張。
大齊的習俗,有些和現代相接近。大齊的農曆十月初一,為寒衣節,也是民間的另一個鬼節。
想到中元節燒紙如做賊一般的經曆,方芍藥打算找一個寺廟,給方家故去的親人,做一場超度法式。
雖然,她不了解這些到底準不準,是否真的可以超度,但是做一場法事,最多掏點銀子,卻能給自己一個心理上的安慰,再好不過了。
方芍藥委托家裏下人,去尋靠譜的寺廟,最後挑來選去,最後定在護國寺。
千年古刹,又叫這個名字,想來可以信任。
定好寒衣,方芍藥準備回家,剛上馬車的瞬間,方芍藥抓車門上的扶手,沒抓住,隻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歪了歪。
好在方糕跟在身後,連忙上前扶起自家夫人。
“夫人,您怎麽了?”
方糕嚇了一跳,見夫人臉色蒼白,冒著虛汗,趕緊讓車夫張全回府。
“沒事兒,可能是餓了?”
餓了所以低血糖?方芍藥不確定,她以前沒這個毛病。
許是前幾日下雨受寒,歇一會兒就沒事了。
方芍藥擺擺手,虛弱地靠在車凳上,馬車晃悠,她還有惡心反胃之感。
方糕沒法子,讓張全挑一條順暢的路走,平坦一些的,看夫人這樣,應該是病了。
馬車剛到門口,蕭鐵山正好回府,等半晌,方芍藥都沒下馬車。
”主家,夫人麵色不好,似乎受了風寒。“
方糕剛轉身,就見蕭鐵山已經跳上馬車,把人抱著,直奔主院。
門口,隻留下麵麵相覷的方糕和張全。
“夫君,我沒事兒,剛剛門口還有過路人,還以為我多嬌貴。”
方芍藥迷迷糊糊地,嘴巴很幹,起了皮,一會兒臉色通紅發熱,渾身熱得難受。
蕭鐵山心裏一緊,盡量讓自己走得平穩一些,他柔和了麵色,聲音同樣放輕,道:“胡說什麽,我們是正經夫妻!”
夫妻倆以前沒少用這個開玩笑,現在說起,方芍藥渾身上下沒氣力,隻能勾勾唇角附和。
蕭鐵山輕手輕腳,這才幾步的路,方芍藥竟然睡著了。
她的臉色呈現出不自然地紅,嘴唇卻是蒼白的,額頭冒汗,看上去很虛弱。
方糕訕訕地進門,剛剛陪著夫人在吉祥富貴樓還好好的,從紙馬鋪子預定寒衣出來,夫人就有些力不從心。
方糕瞪大眼,不能是沾染上什麽不好的東西了吧?
“主家,張全已經去請郎中了。”
家裏的下人一向機靈有眼色,在家門口張全根本沒進門,駕著馬車直接轉換方向。
普通的郎中,蕭鐵山信不過,她讓方糕直接去請鬼醫神機。
難得神機在京都呆著,喝了那麽多的啤酒,是該到回報的時候。
“如果他不來,你知道怎麽辦。”
蕭鐵山語氣深沉,方糕當即領會,掰了掰手指,她到夫人身邊,還沒動過什麽手,差點以為自己就是個普通的小丫鬟。
祈禱神機抵抗,這樣,她就多個揍人的機會!
方糕辦事利落,出去沒多久,就帶著鼻青臉腫的鬼醫進門,蕭鐵山差點沒認出人來。
旁邊的罪魁禍首方糕小丫鬟,露出個天真無邪地笑。
鬼醫沉著臉,他正喝酒,最煩人打擾。
方芍藥不過得個風寒,一時半刻要不了人命,急什麽急?
他不想來,被方糕以還沒醒酒為由,給揍了。
打人不打臉,這丫頭是個愣頭青,直接往臉上揍,他暈頭轉向,身上又沒點應急的毒藥粉,就這麽被簡單粗暴地帶過來。
“人不是還沒死嗎,急什麽急?”
神機摸了摸自己的臉,差點就被辣手摧花。
方糕下手知道輕重,隻表麵上創造出點傷痕,一兩天就下去了。
“三……”
蕭鐵山冷眼看著,直接倒計時。
熟悉蕭鐵山的都知道,他這個人發怒之前,倒計時,若是到一,對方還沒滿足他,那麽麻煩就大了。
神機吃過虧,快步地走到窗前,直接給方芍藥號脈。
男女授受不親,很多郎中喜歡在手腕上綁著絲線,用來診脈,但是鬼醫很不屑,裝模作樣的,醫者父母心,摸一下手腕,就會讓女子失去貞潔了?
那樣的,別想找他診治,太矯情。
“怎麽樣?”
蕭鐵山麵色緊繃,雙拳握起,總覺得自家娘子不是簡單的風寒。
這幾日下雨,他非常主意,每日都用炭盆熏屋子的潮氣,晚上還會給自家娘子暖手暖腳。
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風寒。
蕭鐵山心急,他不懂醫術,隻得求助鬼醫。
鬼醫看向蕭鐵山,麵色很複雜。
方芍藥體質偏寒,正常這樣的女子,若不精心調養個一年半載,很難受孕。
沒有怎麽調養,方芍藥卻有了,這說明什麽?難道蕭鐵山那方麵有點厲害?
鬼醫眼神閃了閃,胡思亂想,被蕭鐵山看出來,他想,可能不是壞消息。
“算算時日,還不到一個月,今兒你如果找的不是我,請別的郎中來,一劑湯藥下去,小不點可能被滅殺了。”
鬼醫站起身,衝著蕭鐵山抱拳,道,“恭喜蕭兄了!”
方芍藥有身孕,他可以確定,那是他們師門的秘法,但是,眼下,方芍藥身子有些虛弱,最好不要操心,臥床幾日,等一個月以後,再看情況。
目前還是有些危險的,需要調理。
“你是說,我娘子有了?”
蕭鐵山站起身,背著手在房內繞圈,心裏的興奮抑製不住。
他喜歡小多餘,也把兒子當成親生的疼愛,但畢竟不是自己的種,這感覺始終不同。
得知這個消息,蕭鐵山震驚,呆愣,複雜到最後的狂喜,現在隻剩下擔心。
娘子目前的情況不太穩定,必須安心地養胎。
頭三個月,坐胎不穩,禁忌很多。
而且,生產是一道鬼門關,蕭鐵山不能說的是,他很害怕。
“對,是有了。”
蕭鐵山和傻子一樣的,鬼醫分外嫌棄,不過,他還是為自己的兄弟高興。
這段時日,他會留在京都,直到方芍藥順利生產。
二人都這麽熟悉了,診金的好處不用給,他隻要啤酒管夠!
……
昏昏沉沉地,一直到天已經漆黑,方芍藥才悠悠轉醒。
醒來後,她發現氣氛有些不一樣,蕭鐵山不在家,屋內隻有坐在油燈邊上打瞌睡的方糕。
聽見響動,方糕馬上起身。
“方糕,我這是怎麽了?”
一覺醒來,方芍藥覺得恢複了,不用喝那些苦藥湯子,隻是這昏睡的時間有些長。
“主家在大廚房燉雞湯,讓奴婢在這守著您。”
方糕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家夫人下床,生怕她有一點閃失。鬼醫可是說了,最少要臥床十天半個月。
“是有些餓,但是怎麽是夫君燉湯?”
方芍藥摸摸自己的額頭,熱度正常,她應該隻是下晌一時不適,並沒染上風寒。
“夫人,您有喜了!”
方糕迫不及待地告訴自家夫人這個好消息,十月懷胎,家裏多個小公子或者小小姐。鬼醫說,還不到一個月,無法確定性別,再等個二十日左右,他就能辯解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