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他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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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用手掐自己一下,而後轉身看向孩子爹,於先生沒有她那麽大驚小怪,而是歎口氣,麵色頗為羨慕地道:“有錢就是好啊。”有錢真好,不必有太多的顧慮,可以遵從自己的本心。拿讀書科考這一途來說,有錢意味著可以擇名師,買更多的古籍,甚至讀萬卷書,行萬裏路,科考,和同窗結交,
都離不開銀子。
於先生感歎,自己太過古板迂腐,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
秦氏愣住,這是什麽情況,她本想感歎一下,卻發現孩子的爹通過此事頓悟了!
“八萬多兩買個人,著實是大手筆了!”
白牡丹睨方芍藥一眼,輕輕咳嗽兩聲,道:“芍藥花,你可得想好,別買了人後發現不值得,整日的哭鬧。”
“不值得?那是不可能的,就憑文竹的容貌,我就可以壓榨他。”
方芍藥微笑,大不了,她開個芍藥班,自己寫話本,把文竹培養成第一戲子,和白牡丹搶生意。
這個姿色,絕對讓人眼前一亮,吸引大批的顏狗。
賺錢很簡單,反正是死契,以後好歹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壓榨,何必急於一時。
白牡丹:“……”他就知道,方芍藥這麽算計,不是個吃虧的人!
有人願意當冤大頭,給花中魁首的選拔解圍,白映寒得知以後,當即答應下來。
他走上高台,把優曇被買走的消息和眾人一說,又引發嘩然。
“之前押注,押優曇的,不會損失一個銅板。”
這隻是花中魁首的一個小插曲,選拔還在繼續。
文竹抬頭,麵色詫異,半天沒動靜,他已經很絕望了,他沒想到,真願意有人為他出錢,隻為他的一麵之詞。
不論如何,那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必定會盡心盡力,做牛做馬的償還這份情。
“白東家,隻是不知道恩人……”
文竹頓了頓,忍不住問道。
“你放心,不是貪圖美色的糟老頭子,而是一對小夫妻。”
白映寒翻個白眼,有錢任性,別人比不了啊。
他將來娶妻,娘子這麽大手大腳,他一定堅決抵抗,想不到這個世道,還真有妻奴存在。
果然啊,與白牡丹相交的就沒正常人,包括他自己。
有人賠償眾人的損失,花中魁首的選拔繼續,進入最後一個環節。鈴蘭和牡丹競爭最後的魁首。
沒多久,根據眾人票選的結果,最後的魁首是牡丹。
來參與的人,一人一票資格,優曇被拿下,那些押注優曇的人,隻好另投,大多數人給了牡丹。
膚白貌美,曲線凹凸,更加符合男子的審美。
至於穿著暴露,那些猥瑣男還嫌棄不夠多呢!
“唉!”
秦氏歎氣,怎麽就讓這個妖裏妖氣的女子當了魁首,她投入的錢,也沒收回來。
“白公子不是說了,這個牡丹家裏有錢,可以用銀子自己買支持者。”
方芍藥坐在窗邊探頭看,春城酒樓的東家白映寒提著小箱子上台,為牡丹發所得的獎勵。
“那可是金子啊!也不知道牡丹買票,能不能收回成本。”
自從做生意人,秦氏精打細算,總有謎之關注點。
此刻,台下的人在尖叫,牡丹接過箱子,並不在乎裏麵的金子,直接放在地上。
“牡丹姑娘,您有什麽話想對台下眾人說的?”
春城酒樓的一個夥計笑眯眯地問道。
這就類似現代的獲獎感言,總要說點什麽。
方芍藥好奇,這個時代的感言如何說,總不能說“感謝爹娘把我生得如此美貌”諸如此類的話。
牡丹點頭,似乎就在等這一刻,她看起來豔麗的臉上,浮上一抹光彩。
“我隻想和大家宣布一件事。”
牡丹這一句話,說得平靜,讓台下靜下來,就連被拆穿身份的優曇,也站到台下沒有動,眾人都在等著後麵的話。
不知為何,白映寒豎起汗毛,隻覺得有些不好,卻說不出為何。
突然的,牡丹提高音量,大聲地道:“我牡丹,看上春城酒樓的東家白映寒,他是我的人,若不肯娶我,那麽我就嫁給他!”
說完,牡丹以疾風之勢,撲在來不及下台的白映寒懷裏。
眾人:“……”
沒有一人說話,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尤其台下,有牡丹請來的托兒,都是府上的下人。
他們聽到以後,差點昏死過去。
完了完了,本來自家小姐穿著就驚世駭俗,他們老爺到京都走貨還沒回來,若是回來知曉小姐做的,怕是要剝了他們的皮!
更加驚悚的還有白映寒,他很是惱怒,想要把懷裏的狗皮膏藥甩出去。
誰料,牡丹膽子大不說,手勁兒也很大。
她眯了眯眼,貼近白映寒,小聲地威脅道:“你敢把我扔出去,我就敢當眾扒掉你的褲頭!”
說完,手還在白映寒的腿上動了動,表示自己並不是嚇唬人。
白映寒:“……”
白映寒權衡再三,這二百五太彪悍,說到做到,被抱一下無所謂,反正他是男子,不怕名節問題。
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扒掉了褲頭,那他以後還有什麽臉麵見春城的父老鄉親!
此刻,台下眾人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笑道:“白東家好福氣啊!”
總有那看熱鬧不怕事大的,還有牡丹自己花錢雇來的托兒,在底下鼓掌叫好。
說什麽花中魁首和春城酒樓的東家郎才女貌,此乃天作之合,把白映寒的臉色越說越黑。
“哈哈哈,果然是個有意思的女子。”
方芍藥抿唇笑,之前還以為不是好人家的女兒,看氣質,又不像。
“她爹是春城最大的綢緞商,早些年看上白映寒,一直想方設法地嫁給他。”
之前是牡丹年紀小,她爹爹管得嚴。誰知道這次怎麽突然拋頭露臉,這下可好,整個春城都知道了,白映寒娶還是不娶啊!
熱鬧看夠,方芍藥才想起來買下來的文竹。
八萬多兩銀子花出去,真爽!
看來還要多賺錢,這樣才可為所欲為。
“你可是有什麽困難?”
方芍藥精力不濟,打個嗬欠,看向文竹。
文竹一愣,他以為對方勢必要先追問,他怎麽值八萬多兩,誰料,對方問他有什麽困難。
這一刻,不知道為何,文竹心裏很暖,帶著淡淡的酸澀。
“夫人,文竹感謝您的救命之恩。”
文竹想了想,也沒客氣,說明自己的煩惱。
他因為需要一筆錢,不得已地想到一個昏招,來參加花中魁首的選拔。
他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是別人眼裏的妖怪。
這些年,爹爹帶著他走南闖北,每個地方都住不了兩三年,就怕他的能力暴露。
爹爹寧可死,也不想讓他暴露自己的能力。
這兩年,爹爹身子越發的不好,沒法子給人做木匠活,早年的積蓄花幹了。
他沒有銀子給爹爹看病,隻能出此下策。
“那行,你去方糕那領銀子,先給你爹爹治病要緊。”
方芍藥多餘的沒問,打了個嗬欠,沒多久就在蕭鐵山懷裏睡著。
秦氏下巴差點掉了,她用手把自己的下巴合上,又忍不住說一句:“那就讓他這麽回去,他跑了咋辦?”
乖乖啊,八萬多兩銀子買的。方芍藥給出銀票,秦氏的心在滴血。
這麽值錢的人,說放走就放走。
“無妨,他會回來的。”
回來就收下,不回來更好。如此貌美的男子,放在自家娘子身邊,蕭鐵山還有點不得勁兒。
他答應買人,是覺得花點銀子讓娘子開心,這個錢沒白花。
秦氏:“……”她不想和二人一起上路了,原本她還感覺孩子爹不錯,現在看來,人比人的死,貨比貨得扔啊,太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