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6、除了你,誰敢騎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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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頂傳來他冷然的一聲低哼。

    整個人周身的氣息都壓抑下來,籠罩著她。

    她剛想抬眼看去,濃烈的氣息已然壓下來,薄唇含住她,吮吻的力道並不輕,帶著不悅的懲戒。

    吻安蹙起眉,她太了解他了,要是由著他,半小時之內她都別想從這兒出去。

    但是傭人一定會找過來,這在傭人看來可是大逆不道,對他們公子嚴重的背叛。

    鬆開……”她抬手撐在他胸膛,的確用了力的推,語調模糊。

    掌心重重推在他胸口的一瞬間,隱約覺得他唇齒間的糾纏頓了頓,幾不可聞的吸氣,下一秒卻繼續纏綿。

    他穿了暗色T恤,吻安看不到自己的手心,卻覺得推著他的地方有點濕黏。

    唇齒間的糾纏更甚,略先粗蠻的將她按到了門板後,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龍舌狠狠的闖入勾纏。

    她睜著眼,看他一張臉陰暗,大概是真的被氣到了。

    這反而讓她心頭軟了軟,奈何就是推不開,“宮池奕,你快放……唔!”

    她手剛要翻轉,卻被他一把攥了手腕,勁兒不小,捏得她緊了眉心,吃痛低呼。

    也是他稍微鬆了力道的一瞬間,她餘光瞄到了自己張根的一抹暗紅。

    心底驀地緊了。

    玄影受了傷,他自己呢?

    抬眸看了他,對上他闔眸映出的兩片陰影,幾個月沒見,像積攢無數的濃情,莫名讓人著迷。

    但她這會兒沒那心思。

    柔唇模糊的語調:“你是不是,受傷了?”

    宮池奕根本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隻薄唇稍微停頓,深眸低垂,安靜的看了她兩秒,又一次想糾纏下來。

    吻安氣得撇過臉避開,抬手想看他身上是不是有傷。

    雖然他身手比玄影好,但玄影幾處傷口,他不可能一點事沒有。

    手腕已然被他捉住,吻安板起臉,抬眸:“鬆開,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男人猶豫了片刻,終於鬆了指尖的力道。

    任由她把T恤撩起來,一直到撩到快肩上,露出他整個上身堅實的肌肉,盯著染了血的地方直擰眉。

    宮池奕你是腦子打鐵麽?!”她一看那模糊的血痕就知道傷口壓根沒處理過,他以為他是銅牆鐵壁?

    玄影的傷是她處理的,現在都好得差不多了,哪跟他一樣?

    他也不說話,隻低眉望著她。

    甚至她這麽氣,他倒反而是一種享受。

    許久,他修長的指勾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視線上移,沒再盯著那一片傷口周圍的血跡看。

    冷削的薄唇微動,“沒人幫處理傷口,隻能挨著。”

    這話顯然是說給她聽的了。

    吻安擰眉瞪著他,“你以為這樣我就跟你回去了?玄影的事不處理完我是不會走的。”

    他臉色暗下來,定定的凝著她。

    而後嘴皮子一扯,“事情處理完,婚禮也辦了吧?”

    她揚起精致的下巴,“擔心了?那就想好對策把我搶回去啊,反正我跟誰都一樣,男人的功能在我眼裏就那麽一個!”

    一句話就戳到重點了。

    懸在她頭頂的目光越是冷鬱。

    隨即傳來他低低的嗓音:“試過了?”

    陰陽怪調的。

    彼此之間的氣氛充斥著道不明的強

    吻安仰臉,“想知道?”

    宮池奕現在多一個字都不想跟她廢話,深眸睨著她,好似她敢說出哪怕一句關於“玄影很厲害”,或者“技術不錯”之類的話,他可能就地把她做到暈死過去。

    見他那麽盯著自己,吻安心裏多少是有點怵的。

    她這半輩子活得可以了,唯獨對不上他這種要吃人的眼神。

    略微低眉,轉移話題,“所以,你告訴我,你是沒看到我的郵件,還是故意跟我對著幹,非要把玄影再惹惱了,等他不顧後果的衝鋒陷陣、搗亂統取南島計劃,你就高興了?”

    他薄唇緊繃的抿著大半天,就那麽死盯著她。

    良久,終於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咽不下這口氣不行麽?”

    帶了點不該屬於他的任性。

    所以吻安愣了一下。

    哪口氣咽不下?

    她被玄影帶過來,而且還順順利利的即將訂婚了?

    她抿了抿唇,抬眼去看他森冷的臉,的確像是憋了不少氣的,心裏略微回暖,有些好想笑。

    他也有這麽憋屈的時候?著急了,緊張了?所以明明直接接走沐寒聲就行了,還非得惹是生非的刺玄影一下,跟他打一架?

    都說男人為了女人打架都是幼稚!她頭一次覺得這感覺還不錯。

    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才蹙起眉,“去把你傷口處理了。”

    哪知道他竟然薄唇一凜,“不弄!死不了。”

    吻安又愣了,抬頭看著他一肚子氣的模樣,眉眼略略的彎了一下,眸底清亮,莫名顯得很好看。

    語調也緩了緩,對著他,“身體是基礎。”

    抬眸,略微嬌媚的眉眼,“你也知道我喂不飽的,要是垮了,說不定我以後會嫌棄你?”

    他依舊低眉冷凝著她。

    吻安倒是笑了笑,“傭人和司機都在外邊,你放我出去吧。”

    他不說話。

    她好聲好氣的說了兩三遍,終於蹙起眉,“那你想怎樣?”

    他定定的看著她,“走不走?”

    吻安點頭,明知道是問她跟不跟他回去,卻刻意歪曲他話裏的意思,語調淡然,“走啊,傭人該等急了。”

    換來的自然是他越發陰冷的視線,鐵青著臉,極度不悅。

    末了,又閉了閉目,“舍不得走了?”

    吻安笑了笑,“玄影是很不錯,但你不用曲解我的意思。”

    在他開口之前,她接著道:“我知道你會說要解決這個問題不用我犧牲色相,可我偏就要做!”

    就像你總是自以為對我好而做了的那些事,我這麽做對你好,對榮京好,化解衝突,在最小的輸出下解決玄影這麽大一個麻煩,有什麽不好?”

    她看了他一會兒,“你可以當我是跟你賭氣,這事沒商量,還有……別再找他麻煩了。”

    吻安不知道他那邊的具體情況,也沒問顧湘現在什麽樣,於馥兒又是什麽樣。

    轉身到了門口,開門之際,又回頭看了他。

    見宮池奕整個人都很壓抑,臉色依舊不見好轉,顯然對她的態度氣得不輕。

    她抿唇,心思是試探的,但遇到溫溫淡淡,下巴微抬:“玄影已經用不著顧湘了,她既然在你那兒,是不是回頭你也想給我個重磅消息?比如依葫蘆畫瓢,也傳個婚訊?”

    他倒是扯了嘴角,希望值悄然漲高,“怕了?”

    不待他說“怕了就跟我回去。”,吻安已經微彎嘴角開門出去了。

    留下他一個人,剛升起來的優越感瞬間降到冰點。

    吻安剛走出去沒多遠,傭人果然焦急的尋了過來,“可算找到您了!”

    她笑了笑,“去了趟洗手間而已,不用這麽緊張。”

    傭人皺著眉,怎麽可能不緊張?

    您要是出了點差錯,回去讓公子知道了,可有得我受的!”聽起來滿是擔憂。

    吻安微挑眉,半開玩笑,“有那麽嚴重麽?我看他平時脾氣挺好。”

    脾氣好?

    傭人訕訕的笑了一下,因為著實不敢苟同。

    不過,從她來了之後,公子的脾氣確實有所改善,至少有了點兒人氣,若是以前,他整個人除了陰冷之外,不會給人任何他之為人的感覺。

    您過來之前,別墅裏基本上見不到他活人的。”傭人忍不住說了句,然後才笑了笑,“您來之後他才像個人。”

    見不到他活的時候?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以前玄影在家的時間極少,就算在,他上下樓的影子都極少能見,哪怕是吃個飯,他都要避開傭人和管家。

    吻安沒說話,隻是若有所思,他該是極度怕寂寞的人。

    車子掠過街景,她也不知道到了哪兒,目光略過一個店鋪,微微眯起眼,忽然開口:“停一下。”

    傭人納悶的看了她,“您不舒服麽?”

    她笑了笑,搖頭,“沒有。”

    看了看時間,對著傭人,“我打個車讓你先回去?司機跟著我。”

    傭人眉頭更緊了,剛剛的緊張才下去,所以絞著手看了她,“不行的顧小姐,您要有什麽事,咱們一塊兒辦好了再回去也行。”

    吻安好笑,“你放心,我不會跑了的,這不還有司機麽,讓你先回去是怕玄影比我早回家,你到時候跟他說一聲我稍後回。”

    又道:“我也會給他打電話的,不至於責罰你,行麽?”

    司機也順著吻安說了兩句,傭人雖然顯得為難,還是點了一下頭,上車前一步三回頭,還是走了。

    吻安讓司機把車往後倒了倒,下車時,看了他,“你記得給玄影打個電話,告訴他我晚些回去。”

    司機點了頭,“哎,好。”

    她已經信步往前走,過了馬路,徑直往一個店鋪而去。

    司機在後邊拿了手機,剛想著給公子那邊知會一聲,但是看著電池電量那個紅紅的感歎號就皺起眉。

    抬頭看去時,吻安已經進了店鋪裏,司機隻能皺眉,想想傭人提前回去了,該是沒事的。

    *

    一個半小時之後,天色灰蒙蒙的壓下來。

    吻安乘坐的車子停在別墅前,進門之前她不知道此刻大門裏邊的壓抑。

    站門口敲了會兒門,沒人開。

    她隻好自己拿了鑰匙開門。

    剛把門推開,玄影立在門口,目光垂落下來,定在她臉上。

    起初吻安沒覺得哪裏不妥,淺笑著,“回來了?”

    然後自顧換鞋,發現他依舊定定的立在遠處,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她才再次抬頭看去,略微蹙眉。

    怎麽了?”

    目光往周圍掃了一眼,看到了客廳裏低頭候著的管家,稍微抬頭掃過來一眼,帶著小心和怯懦。

    吻安來了這麽久,還沒見過管家這個樣子。

    皺了眉,視線回轉看了玄影,終於發現他整個人都是陰森的,目光很暗,“你做什麽了?”

    玄影沒說話,隻是轉身要往回走。

    吻安不明所以,跟過去看了管家,直覺的問:“今天跟我一起出去的傭人呢?”

    她這麽一問,管家腦袋更低了,一句話都沒敢說。

    她意識到問題了,抓了玄影手臂抬頭看著他,“她人呢?”

    你把人怎麽了?”吻安有些急了,“是我讓她先回來的,還讓司機給你打招呼了,你不知道麽?”

    她還記得管家說以前因為惹玄影不高興,他一個麵無表情的命令下去,差點出了人命。

    所以,他狠起來,基本不會把人命放在眼裏,這相對於他陰狠的性格並不奇怪。

    但今天沒這個理由。

    去把晚餐備好。”玄影開了口,話卻是對著管家說的。

    管家小心翼翼的點了一下頭,依舊低著腦袋,從客廳走向廚房。

    很顯然,他訓人應該不短的時間了。

    她放下包,看著他,“你把那個傭人叫出來,否則我今天不吃飯,說不定明天也沒胃口。”

    玄影臉色顯然的冷了下去。

    吻安以前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般他的脾氣都不錯,雖然偶爾有些邪氣,但整個人很正常。

    今天卻不同以往。

    更甚,他竟然森然看著她,一句:“是不是覺得你如今分量夠重?”

    她微愣,抬頭看了他,忍不住諷刺,“沒錯,我首先是你的俘虜,但從來沒覺得私自逛了一個多小時是多大的罪!”

    就算是,你衝我來就行了,對傭人下什麽手?”

    總算,如她的願,那個傭人被從後院帶了進來。

    隻是,中午還好好的人,這會兒奄奄一息,得由兩個人架著,略顯狼狽的衣著一看就是受過折磨的。

    架著她的人手裏還拿著刺鞭,看樣子真是不出人命不罷休。

    她確確實實的震驚,就算是宮池奕,也沒有這麽殘暴的一麵。

    那個時候,吻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今天她和宮池奕見麵的事?

    或者,是猜到了她埋在他身邊的目的?

    否則為什麽忽然就這麽沒有人性?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他,眼見當著她的麵就要動手下鞭子,吻安想都沒想就衝了過去。

    隻是鞭子幾乎碰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被玄影的蠻力拽了回去。

    然後聽到他對著那邊的人冷聲,“拖下去。”

    吻安頭一次見玄影這麽野蠻,直接被扔到了沙發上,手腕疼得擰眉。

    下午剛被宮池奕捏得生疼,但他對她從來都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這會兒玄影再加一把,徹底青了一圈。

    她坐起來,抬頭看了他,擰著眉,“總算知道你為什麽沒法走近別人,你是孤寂久了連人性都快忘了。”

    這種話放誰身上都不會樂意,玄影一張臉已經十分難看。

    卻是冷聲自嘲:“私生的身份,連父母麵貌都忘了的人,你期望我有多少人性?”

    她一時接不上話。

    客廳裏安靜下來,在廚房忙碌的管家和傭人也開始上晚餐了。

    管家可能是才看到大門沒關,走了出來,然後愣住,趕忙往後看了一眼。

    對著門外:“你這是不要命了?”

    司機還站在門外,就是因為要命,所以才一直沒敢進去。

    但也不得不進去,因為他手上的東西可是這個顧小姐挑了一個小時才來的。

    吻安也聽到管家說話了,抬眼朝門口看去,本來是挺好的一件事,現在滿肚子氣,衝門口道:“扔了吧!”

    說罷她起身打算上樓。

    手腕又被玄影握住,但是他始終不說話。

    吻安擰眉看了他,“要不幹脆捏斷算了?”

    他手裏的力道輕了,但是帶著她一起往門口走。

    而他帶著吻安越靠近門口,管家就越緊張,甚至可以說是手足無措,生怕玄影一看到門口那條狗就大發雷霆。

    等吻安過去,管家和司機都齊齊的低著頭,一副等待被訓的樣子。

    而她轉頭看了玄影,才發現他此刻的神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薄唇緊緊抿在一起。

    她不知道這又哪裏不對勁了。

    片刻,才聽玄影冷森森的語調:“愣著幹什麽?”

    管家身子都抖了抖,趕忙點頭,“是!這、這就去扔了。”

    反倒是吻安笑了,彎起嘴角,慢悠悠的道:“扔什麽?這是我買的東西,我喜歡!跟他有什麽關係?”

    弄得管家和司機左右為難。

    她把手掙出來,指揮著,“後院不是有的是空地麽?把車上的東西都拿下來,今晚先把它放後院吧,明天我讓人弄個狗舍。”

    管家低著頭,又偷眼看了看旁邊站著的男人。

    玄影終究是沒開口。

    而司機趁機趕忙去往後院安置那條狗,玄影也邁著大步直接出了門,沒一會兒便絕塵而去。

    吻安根本摸不著頭腦,又在氣頭上,坐在客廳,抬頭看了管家,“他真的沒病?”

    管家皺著眉,剛剛明明是戰戰兢兢,這會兒卻帶了幾分同情,這同情當然是對著玄影的。

    隻聽管家道:“您不知道,公子決不允許養狗,這個……也和前太太有關的。”

    隻是,剛剛她堅持把狗留下的時候,玄影並沒有強硬的反對。

    所以,管家心裏有數,知道公子對這位顧小姐其實還是極好,諸多破例。

    吻安卻笑了笑,難怪質問她是不是覺得自己分量夠重了?

    一會兒把他喜歡的木槿窗簾換了,家裏很多東西隨之更換,這會兒又帶回了他禁忌的東西,豈不是跳到他頭上去了?

    顯得自視甚高,沒有自知之明。

    閉了閉目,略微歎了口氣,也沒什麽胃口了。

    她幹脆也沒吃晚餐,時間倒是過得快,轉眼天色就黑盡了。

    這會兒吻安依舊抱著平板刷電影,隻是顯得心不在焉,來這裏這麽久,這種心境還是頭一次。

    玄影還沒回來,估計氣得不輕,可她也一肚子火,就是想到那條狗,才稍微有的歉意,也被中和的快沒了。

    隱約聽到後窗“咚!”的響了一聲。

    她蹙了蹙眉,轉頭看了一眼,沒怎麽在意。

    等又傳來動靜,她才從床上下去,站在窗戶邊看了會兒,以為是今天新買回來的狗弄出的動靜。

    下一秒卻猛地驚呼“啊!”

    短促的聲音被遏製住,眼前的黑影一下子躍入她剛打開的窗戶,寬厚的掌心捂在她嘴邊。

    男人低低的嗓音,“女人果然沒良心。”把丈夫當敵人。

    臥室裏的大燈被他關掉,隻留下台燈,光線暈黃。

    但是吻安已經沒了緊張,隻擰眉看了他,“你不要命了?”

    玄影的別墅,他竟然說闖就闖?

    宮池奕隨手摘掉黑色口罩,扔在她床頭櫃上,側首看了她,冷魅的眉眼微微眯起,“他不是不在麽?”

    搞的好像他是賊一樣,見自己妻子還犯法了?

    吻安看著他,“你怎麽知道他不在?”

    估計連玄影去哪了都知道吧?

    下一秒,她忽然盯著他,“你今天是不是拿什麽刺激他了?”

    否則玄影不會忽然暴露那樣的性情。

    他薄唇勾了一下,沉默著。

    吻安眉頭更緊,“我都說了讓你別再找他麻煩!”

    男人坐到了她床邊,棱角沉暗,又微挑眼角,聽起來漫不經心,還是那麽一句:“咽不下這口氣,不行麽?”

    噎得吻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他已然脫掉T恤,抬眸朝她看來,意思很明顯了:讓她幫忙處理傷口。

    留了這麽久不處理,非得帶到伊斯、闖到這裏,就為了讓她處理傷口,他腦子還正常麽?

    吻安狠舒了一口氣。

    避開管家下午拿了點藥箱裏的東西,再上樓。

    跪在床邊的遞上把他處理,不悅的抬頭看了他,“你這樣刺激他,隻會增進他的情感,到時候我走不了,你自己看著辦。”

    宮池奕低眉,“你不是要這樣的效果?否則他怎麽肯聽你的?”

    她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這人根本就比她還懂得怎麽握住玄影的心,知道後期怎麽讓他歸順。

    可下午,他還一臉不樂意,非要帶她走,不是麽?

    隻聽他低低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你不肯走,我能怎麽著?”

    自然是順著她,打旁攻輔助。

    條件是,“有空我就會過來。”而後冷邪勾唇,“最好別讓我撞見,哪天你在被窩裏留人。”

    她嘴角抽了抽,可能哪天她被窩裏會留狗,今天買的那條。

    轉手扔掉棉簽,又覺得不該被管家看到,隻好從垃圾桶又撿回來單獨放好。

    眉眼傲然抬起,輕諷,“當這兒是你行宮?想來就來,你這是偷情知不知道?”

    嗬!宮池奕嘴角冷然一勾,“持證開車還犯法了?你跟他合情合理?”

    持證開車……吻安眉頭跳了跳。

    轉而收起了東西,把他的T恤拿到他跟前,“弄完了,穿上,走人。”

    別真的被抓到了。

    男人沒接,若有所思的睨著她。

    正好,吻安想起什麽,看了他,“你讓展北和靳南埋了這麽久,要做什麽?”

    餘歌放在這裏兩年多,估計他也早有讓餘歌代替顧湘靠近老太太的計劃,那另外兩人呢?

    他賣著關子,“以後不就知道了?”

    看來是不打算提前跟她說。

    這也算保險,畢竟她和玄影天天生活在一起,萬一哪裏演得不好露餡了,玄影那個人很敏銳。

    她手裏遞著的T恤總算被接了過去。

    隻是一轉手,他又扔到了床邊,接著一下子將她扯到腿上坐著。

    吻安驀地蹙眉,心跳猛了兩下,手又不敢推,隻擰眉,“你幹什麽?”

    某人隻回了一個字:“你。”

    她愣了一下,抬手就朝他肩上招呼,卻被他握住手腕。

    嘶!”吻安略微吸氣。

    宮池奕目光微轉,下一秒眉眼眯了眯,看著她的手腕,沒讓她縮回去,冷聲:“怎麽弄的?”

    下午還好好,這就青了一圈。

    她瞥了他一眼,“不是你的功勞麽?”

    他似是有些驚愕,“他朝你動手?”

    吻安抽回手,“你再用點力也能青,玄影對我倒是連句重話都很少說。”

    耳邊傳來他的諷刺:“他對你倒是好?”

    她無奈,想從他腿上下來,又被他按回懷裏,隻得仰臉看著他,“下午不是很凶麽?怎麽沒趁早回去也弄個婚訊出來?”

    把她窩在懷裏,他低低的嗓音,不接她的茬兒,隻道:“你扒著手指頭算算,我多久沒女人了?”

    吻安都是挑眉,“手裏不是有現成的?勾勾手指必然就主動坐上來滿足你的那種。”

    不知道是不是她這股酸勁兒讓他高興,顯然情緒好轉,唇角勾了一下,低眉看著她,“除了你,誰敢騎我身上撒野?”

    嗓音醇厚,極其好聽。

    她無言,隻很認真的看了他,“你趕緊走吧,已經很晚了……唔!”

    話音還沒落,一下子被他翻身壓進床褥裏。

    高懸著峻臉,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薄薄的嘴皮子碰了一碰,沉聲:“男人很久不做容易脾氣暴躁,你要是不配合,我……強來?”

    吻安隻覺得腦子裏“嗡”了一下,感覺今天的人都不正常。

    有空了我去找你行不行?”她試圖先把他勸走,可別再發生今晚的事情。

    但她還沒開口,薄唇已然壓下來,延續著中午的勾纏,長驅直入的攫取。

    確實脾氣也沒好到哪兒去,大概是覺得她略微的掙紮礙手礙腳,手腕禁錮著她的腦袋,長腿略微用力便把她曲起的雙膝分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糾纏。

    吻安終究是閉了眼,隨他去了,隻提醒了一句:“晚上沒吃飯,別太折騰,受不了。”

    他似是低低的笑了一聲,“負責的就是喂飽你。”

    顯然是把她的話當做玩笑了。

    吻安沒了說話的機會。

    反反複複,來來回回幾次,她才解脫。

    那時候,好像他也才意識到什麽,將她裹在懷裏,根本沒顧著自己身上有傷。

    低眉,“真的沒吃晚飯?”

    她懶洋洋的撐開眼皮,懶得跟他多說,隻道:“窗戶在那兒,不送。”

    一會兒她可能還得把房間收拾收拾,別被人看出什麽來。

    卻見他蹙著濃眉,“在這兒受虐還樂意待著?”

    吻安瞥了他,“我為了誰?”

    也不對,是她賭氣,非得用這個方式自己辦事的,所以說完之後閉了嘴。

    宮池奕倒是沒頂嘴,隻俯首吻了吻她,知道她是勸不動的,“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她扯了扯嘴角,“當真覺得在偷情……你走不走?”

    走。

    他翻身起來,不舍的回頭又吻了一陣,這才套上扔在一旁的T恤。

    順手把她之前扔的棉簽等垃圾帶走。

    而他剛走到窗口,吻安臥室的門被敲響。

    篤篤!”兩聲,一下子,她就僵在了床邊。

    轉頭看向窗戶邊的人,低聲:“還不走!”

    門外傳來玄影低沉的問話:“睡了麽?”

    吻安沒有回應,忍著身上的疲憊把衣服穿上,然後把床整理了一下,看起來沒什麽異樣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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