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碰上麻煩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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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還沒完全黑,這也是吻安比較放心的原因,總比黑夜來得有安全感。
上車之後,吻安特意仔細看了靳南許久,著實看不出什麽來,隻隨口問了一句:“他沒聯係過你?”
靳南聽了,略微側首,確定在跟他說話,這才搖頭,“沒。”
她笑了笑,“沒事,我隨口問問。”
靳南轉回頭繼續開車,隻是有那麽點欲言又止的味道。
等車子走了好長一段,他才終於說了句:“三少必然是手頭有事,否則早聯係您了。”
吻安彎了彎嘴角,“知道,他忙嘛。”
靳南抿了抿唇,沒搭上話。
快到地方的時候,吻安接到了肖委員長的電話,她以為是自己遲到過來催促的。
打過招呼後,她便歉意道:“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到!”
肖委員和氣的笑著,“不著急、不著急,我正想和你說,因為是協會主席帶的巡講小組,人多事多,臨時給耽擱了一會兒,晚到個半小時左右,怕你等得不耐煩,讓我提前知會一聲!”
這話讓吻安有些好笑,“怎麽還怕我等的不耐煩?”
弄的好像是她要召見別人似的。
肖委員笑著,“可不是?雖然說你在國際影協還沒展露頭角,但當初風靡政界,南島事件和玄影事件的頂級功臣,認識你的人可不少!”
都知道她原本被人鄙夷行為放浪、好潛規男星,可一轉眼,人家在幾年內登高內閣首輔,甚至一手獨立內閣,也為榮京拉到了玄影這個友好大將,多少人在政圈忙碌一輩子都不一定這麽大的功績,不認識她都難。
而她的性子,圈內人士也是知道,不看僧麵、也不看佛麵的我行我素,自有她高傲的資本,何況身上那麽多榮譽,誰也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聽完這話,吻安倒是蹙了蹙眉,“都知道我在華盛頓麽?”
總歸有心的人都是知道的,畢竟每個界都有相通。”肖委員笑著,語調中帶了些自豪,畢竟是他看上的人,未來也必然要把她推到國際高位。
她緩緩的“哦”了一聲,沒多說,掛斷前禮節性的笑著,“不用顧慮我,我這邊都方便!”
也因此,等她和靳南到了會所,其他人都沒到,她問了肖委員訂好的包廂,想了想還是去了大廳,怕自己先去等著會給別人壓力。
會所裝飾恢弘,大廳很熱鬧,分了不同區域供人消遣,她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靳南原本站在她旁邊,她強製他也坐下了,否則太惹眼。
點了兩杯酒,純屬消磨時間,一邊等人。
她的椅子被人稍微踢了一下,輕微震動傳來時,吻安側首看了一眼,見了路過的男人一片墨色衣角。
柔眉淡雅的動了一下,莫名的熟悉感。
果然,美眸微抬,就看到了聿崢一身墨色衣服,同樣是黑色的帽簷下,一張臉沒表情,冷漠而肅穆。
吻安微愣,“你怎麽在這兒?”
問著,她轉頭看了一眼靳南,靳南也稍微蹙眉,很顯然,他也不知道聿崢會出現,純屬巧合。
聿崢沒跟她坐一桌,而是在隔著兩米的距離處落座,點了一杯酒。
這樣的距離顯示著他的謹慎,吻安也是在內閣待了那麽久的人,意識裏就覺得這樣的行為背後沒那麽簡單。
倒是聽聿崢不緊不慢的一句:“我家在這兒。”
回答她的上一個問題。
然後她才反應過來,聿崢的公司就在華盛頓,他常年定居這裏,倒是和鬱景庭一樣。
她微挑眉,點了點頭,“一時沒想起來!”
聿崢看起來隻是專注的喝酒,眼睛都沒往旁邊瞥一下,一張冰冷的五官埋在帽簷下,更顯昏暗。
但吻安聽到他的文化了:“晚晚還好麽?”
說起來,吻安走之前也隻是打過電話聊了聊,沒去看晚晚和米寶。
但也點了頭,“至少病情沒有嚴重,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不在跟前的緣故?……你打算一直這麽拖著?”
聿崢似是勾了一下嘴角,隱約聽他說了句:“我不和她確立關係,也不奪孩子都是為她好。”
吻安看了他,“女人表麵上再倔再強,她心底裏還是渴望有個安穩的屋簷,誰不願意被寵著,是不是?”
他低低的聲音,略帶自嘲,“她不是一般女人,我不在跟前晃她比誰都瀟灑。”
頓了會兒,才幽幽道:“替我保管個東西?”
嗯?”吻安側頭看過去,柔眉輕蹙著。
聿崢手臂一晃的功夫,她麵前已經多了個東西:是他一直佩戴的彈頭,估計是最貼身的東西了。
不過,她記得以前被晚晚強勢拿走戴了很多年,怎麽還給他了?
這什麽意思?”吻安側首。
他今晚忽然出現,又不同桌而坐,還給了這麽個貼身的東西……
你不能親自給晚晚麽?”她眉頭緊了緊,莫名的原因,盯著他。
聿崢勾了勾嘴角,“我能回來再說。”
吻安沒大聽清楚,但也不是沒聽見,剛想再問什麽,聿崢已經起身,會所人潮並不擁擠,可他還是一會兒就沒了影。
靳南看了那個彈殼,也跟著皺了一下眉。
顧小姐?”
吻安正低頭思慮著,忽然聽到了有人喚她。
肖委員笑著站在不遠處,衝她揮了揮手,身後還有幾個一道來的人,也都往這邊看。
她隻好收起思緒,笑著起身走了過去。
除了肖委員,她當然一個也不認識,但見過場麵太多,她已經習以為常,隻淺笑之下禮節性的一一握手,簡單寒暄。
後移步樓上的包廂。
吻安來的目的就是能多認識一些人,尤其在這一行,人家平台比自己高,該有的態度還是要的。
所以靳南在一旁看著她還真是喝了不少,已經很久沒見她這麽喝酒了。
可見,她的確和三少有著相似之處,但凡踏入一個領域,一定要做到比別人高一等,所以肯下的功夫自然會比別人狠。
不過……靳南微蹙眉,擔心她這是不是因為三少長時間不聯係的緣故?
前期靳南想擋酒,被她暗地裏製止了,但酒過七旬,她也沒再攔著,畢竟量快到了,再喝真醉了。
人在外,她還是覺得清醒為主。
本就聚得晚,一群人從包廂離開時已經不早了,接近淩晨。
吻安走路還算正常,靳南步伐穩當的隨在身側。
出了門口,她才看了靳南,“叫個代駕?”
靳南想了想,還是算了,安全起見,自己開最保險。
吻安沒有多說,雖然不太合規矩,但命比較重要。
上了車,她閉了眼靠在後座,車子啟動,晃晃悠悠的讓她犯困。
不過她心裏還惦記著事兒,老半天才問:“湯喬的事出來了吧?什麽結果?”
靳南略微側首,點了一下頭,“應該是出來了,自然和三少無關,至於到底是誰的,恐怕沒那麽簡單,否則父女倆沒必要冒險打三少的算盤,目前沒結果。”
沒結果……
吻安略微眯眼,狐疑的看著他,說實話,她還真不信靳南會不知道。
除非宮池奕讓他瞞著。
想了想,她還是不問了,道:“我睡會兒,到了喊我。”
好。”
吻安是放放心心休憩的,因為她知道靳南開車很穩。
但在她迷迷糊糊之際,車子猛然急刹,她若不是係著安全帶,整個身體都快被拋出去了。
這幾年養出來的警覺讓她一下子睜開眼,抬手穩住自己,擰眉,“怎麽了?”
不用問了,她的車子已經被包圍了。
顯然,對方是早就埋伏好的,這個地方沒有監控,車流不多,蹲得很精準。
別。”她餘光見了靳南摸到車暗格的手,知道他要去掏武器,清雅語調並沒醉意。
反而平靜很多,“既然對方沒動手,想必不是衝人命來的。”
他們隻有兩個人,還是兩個酒後的人,怎麽可能鬥得過人家?
何況,吻安想著,鬱景庭果然又一次成了預言家,果然出事了,他既然能知道,那說明和上次一樣,至少她不會受傷吧?
篤篤!”有人上前來敲了門。
吻安側首,順勢開門下去。
同時下車的靳南想走到她身邊,卻被人擋住了。
她看了靳南,柔唇微抿,回過視線看著麵前的男子:“你們找我?”
麻煩這位小姐跟我們走一趟。”來人操著撇腳的口語,顯然不是這裏的人。
吻安蹙了蹙眉,一時間理不清頭緒,她最近真的沒再理會政界的事。
想了想,她點頭,“別傷他,隻是一個小保鏢而已。”
男子倒是點了頭,對她做了個“請”的姿勢。
吻安再次看了靳南,雙手自若的揣進手機裏,頷首示意男子帶路。
男子卻低眉定定的看著她揣進去的手,顯得十分警惕。
她隻得笑了笑,“我體寒,手總是冰涼,總不能借你的口袋?”
都是混這一行,也知道她若真的想動手,下車那一瞬間就動了,所以男子最終沒搜她的身。
夜色很黑,吻安指尖放在手機屏幕上,卻遲遲不能操作,因為屏幕一亮,就都完了。
隻能期待靳南能聯係別人。
很遠麽?”因為一直沒到地方,所以吻安微蹙眉。
男子側首看了她,“馬上就到。”
她點了點頭。
很巧,鬱景庭給她介紹的司機打電話過來,她直接明目張膽的把手機拿了出來,瞬時讓幾雙眼睛都定在她身上。
吻安隻是依舊淺笑悠悠,“一個朋友,放心,我知道該說什麽。”
看這樣子,他們不想動她,也就會避免她身邊的人知道她被控製。
站在原地,吻安接通電話,語調嫻熟自若,“你朋友過不來了?沒事,我已經從會所出來了,回家的路上,就是喝了點酒可能會晚點兒到家,明天凱撒酒店的約會照舊。”
這一句話,她是斷斷續續說的,顯然好像和對麵的人在閑聊。
可那邊的人一頭霧水,從頭到尾隻是“啊?”了兩句,快掛斷還急急地“誒!”著,“什麽情況?”
吻安掛掉電話,淡笑,放進兜裏繼續往前走。
另一邊剛掛電話的男人皺著眉,第一時間給鬱景庭回過去,“沒接著人,給我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你朋友是酒鬼?”
鬱景庭五官淡漠,眉頭卻皺了起來,“她說了什麽?”
原話。”鬱景庭特意強調。
男人回憶了一番,大概說了一遍,問:“我明天沒跟她有約定啊?……華盛頓有凱撒酒店?”
鬱景庭眉頭緊了緊,“找人把她手機定位出來。”
語畢,匆匆掛掉。
而此時,吻安已經被人帶到一輛奢華房車裏,車內沒開燈,她要眯起眼才能看清車上的身影。
請問你是?”吻安張口,定定的看著那人。
來人聲音壓得很低,“找你了解點情況,別緊張。”
同樣是撇腳的口語,應該不是本地人,甚至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吻安笑了笑,“正好喝了酒,膽子口兒敞著,你問吧。”
男人似是笑了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你認識聿崢?”
她聽完表情稍微變動,但畢竟車內昏暗,想必沒人看得到,隨即,吻安依舊淡笑著,“聿崢,哪個聿哪個崢?”
外語解釋起來可沒那麽好說。
所以男人定定的看著她,她能感受到那種目光,隨即傳來他的聲音:“這位小姐,我很禮貌的請你,就不要和我耍花樣。”
吻安點頭,很配合的樣子,“好的!”
可她腦子裏快速的轉著,她隻知道聿崢手底下的保鏢公司是宮池奕秘密隱藏武力的基地,但凡宮池奕有個什麽事,聿崢首當其衝的賣力。
卻不知道,除了這些,聿崢還做著哪些買賣。
隻是,今晚他把貼身的東西給了自己,很顯然,他碰上事了,很麻煩的事。
但她麵上沒有多大一樣,淡淡的笑,“我確實認識一個叫聿崢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個。”
對方略微低哼,道:“我的人確定他今晚見過你。”
吻安沒有貿然接話,隻挑眉。
他給你什麽東西沒有,或者和你說了什麽話?”那人又問。
吻安這才做出思索狀,目光略微飄向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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