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讓他愛上的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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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歌愣愣的,她真的以為,他說忍一年多,然後就要那個了。

    看著他轉身出了書房,她自顧閉目緩解尷尬,出去之前又想起來走到窗戶邊,想著關上窗戶,一會兒下去把用過的樓梯收起來。

    但是過去正好見了他把折疊電梯粗魯的一收,順便踩了兩腳直接扔了。

    餘歌看得張了張嘴,樓梯惹他了?

    等她從書房出去的時候,聽到了他進臥室關門的聲音,不知道有沒有落鎖。

    她隻是在想,今晚睡哪兒。

    既然離婚的事沒門,那就熬著吧,總歸對她並沒有什麽壞處,隻要不親眼看到他出去和女人鬼混,她基本是會不介意的。

    在臥室門口站了會兒,她還是轉身下樓了。

    他自己的這個私人別墅其實應該叫單身別墅,不知道他怎麽想的,自己改造過,弄得隻剩一個臥室。

    雖然沙發很高檔,完全可以睡人,但和客房也不是一種意義。

    她一個女人睡沙發總歸不舒服,然而沒得選。

    隻留下客廳的一個夜燈,她才走向沙發,可剛坐下不到兩分鍾

    嘶!”她皺起眉,忽然跳起來,摸了摸自己坐過的地方,再摸自己的衣服。

    濕了!

    怎麽回事?

    她快速過去開了燈,再折回去看著沙發,因為是棕,如果不留意,根本就看不出來,用手摸了才知道到處都是濕的!

    餘歌身上就這麽一套衣服,臀部濕了一片,特別滑稽,氣得直接上樓,一把推開門。

    男人剛從浴室出來,身上什麽都沒穿。

    是真的什麽都沒穿,連浴巾都沒有。

    所以在她猛然推開門的時候,他身軀明顯抖了一下,立刻轉了過去,還低咒了一句。

    餘歌愣了兩秒,才用一句話把這種尷尬壓過去:“你們家是被水淹了嗎?我穿什麽、睡哪?”

    東裏隨手拽了一件睡袍,動作不那麽泰然的套到身上,然後才轉身看了她。

    他的回答很簡單:“衣櫃在那兒,床在這兒。”

    說罷,自顧上床,隨後拿了一本書倚在床頭,直接把她當做空氣。

    餘歌本來想,如果隻是濕了一塊,她可以稍微蜷縮一下,可以睡沙發,可是到處濕著。

    除了床,她別無選擇。

    至於衣服,他的衣服多的是。

    過去將近一年的婚姻,她從來不在他這兒過夜,都是在老宅和兩個老人住,所以她隻能穿他的恤。

    走到床的另一側躺上去的時候,她顯得理直氣壯。

    也沒什麽可緊張,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

    也是躺了一會兒之後,她莫名的看了他,“光吃藥就行了麽?真的不用吃點東西?”

    男人慵懶的把視線從書本挪到她臉上,“你可以去煮麵。”

    ”餘歌皺了一下眉,看著他那一臉使喚人的表情。

    沒辦法,人家長得帥,討厭不起來。

    所以她又爬起來準備給他煮東西吃,免得睡到半夜又繼續胃痛。

    臥室裏燈光溫暖,東裏看書時不經意的被什麽晃了眼,此後他的視線就那麽黏在了她從恤下露出的一雙長腿。

    除了晃眼,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形容。

    她長得高挑,線條勻稱,穿男士恤之餘,那雙腿長的過分,白的刺眼。

    東裏終於挑出來一個她不討人厭的地方。

    腿。

    十幾分鍾過去。

    餘歌端著煮好的麵直接給他端上去,結果進門發現隻剩夜燈亮著了。

    柔眉一下子蹙了起來,“喂?”

    她小心翼翼,幾乎是腳跟對腳尖走過去,然後放在床頭的櫃子上,開了燈,看著床上閉眼睡覺的男人。

    你就這麽睡著了?”

    那人竟然還“嗯”了一聲。

    餘歌氣就上來了,“不想吃你早說,煮完就睡覺?!”

    東裏睜開眼,看起來漫不經心,依舊優雅,隻是那感覺,怎麽看都讓人生氣。

    他看了一眼熱騰騰的麵,然後看著她,語調平緩,“隻說讓你去煮,沒說我會吃很生氣?”

    而後道:“你以為我的一年被迫婚姻很好受?別急,你這樣的日子還長。”

    然後抬手拍了拍床另一邊的位置,示意她可以睡了,“說不定明天還有什麽事讓你受,早點睡。”

    餘歌看著他輕描淡寫折騰人的樣子,明明不是什麽大事,可是真的讓人很憋屈,照這麽下去。

    這哪是她覺得無所謂的兩年,恐怕兩個月她就憋氣死了!

    不睡?”男人幾不可聞的挑眉看著她。

    好像她現在不睡,他還有讓她不舒服的項目。

    餘歌瞪了一眼。

    上床。

    蒙被子。

    而他起身,端起了那碗麵往外走,說是去倒了,但是吃舒服了才回去。

    餘歌今天是真累了,蒙著被子就直接睡著了。

    東裏回去的時候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然後才伸手想把被子掀下來。

    手碰到被角,動作又緩了下來,慢慢掖下來,露出她那張但從長相來說一點也不討人厭的臉。

    對著掌心比了比,一個手幾乎就能把她整張臉糊過來,又白又小。

    手收回來,關了大燈,他安靜的躺上去。

    一整晚,相安無事。

    餘歌醒來的時候,床上隻剩自己。

    出門在走廊聽到了他打電話的聲音,聽起來是今晚會有什麽宴會要參加。

    當然是跟她沒有關係的,她從來不是他的備用女伴。

    餘歌剛想邁步下樓,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換衣服,回你婆婆那兒,我有客人。”

    你婆婆餘歌蹙著眉。

    看了時間,這麽早有什麽客人。

    但他多一分鍾都不想讓她留似的,進去直接幫忙拿了她的衣服,讓她趕緊換上走人。

    她心裏歎了口氣。

    果然啊,他的不離婚,完全隻有惡意,真的隻是想報複她逼迫的那一年。

    雙倍報複!

    再一次,她覺得自己把那所謂的兩年想的太樂觀了。

    轉眼又笑了笑,沒關係,他對她不聞不問,話都不說的一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麽?他隨便來。

    餘歌走了不到五分鍾,經紀人帶著第三批新人中的一個女孩過來了。

    東裏身上依舊是黑的睡袍,胸前性感的肌肉露出一點點,雙手插兜的等在客廳,絲毫不和客人見外。

    可哪怕是這樣隨性、不正式的穿戴,經紀人也見怪不怪,隻是瞥了他一眼,“有新人呢,你保持點形象不行?”

    他漫不經心,“不一直都這麽個形象麽?”

    然後拍了拍經紀人的肩,“在外呈現另一個形象這麽多年,辛苦你了!”

    知道又在挖苦她!

    因為當初把他定位娛樂圈第一暖男明星就是經紀人的意思。

    新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也不敢直接看他那張臉,實在太英俊,加上穿著睡袍。

    語畢,東裏指了指那一排昂貴的沙發,“摸摸,濕著就去餐廳搬椅子。”

    經紀人詭異的看著他,因為沙發真是濕的,“你都怎麽生活的?”

    他總不可能說是為了杜絕一個女人在沙發上睡一晚,忍痛澆了一盆水?

    餘歌也沒事做,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又去市場轉了一圈,挑了新鮮食材去東裏夫人那兒。

    進去之前,她準備了好幾份稿子,想著該怎麽應付她忽然出現給二老帶來的衝擊。

    然而。

    他們夫婦倆隻是笑嗬嗬的等著,一點都不顯得驚訝

    傭人才笑著道:“少爺一大早就說了少夫人進修回來的事,老爺、夫人都等半天了!”

    餘歌隻能舍棄了所有腹稿,反而鼻尖有點酸,“這麽久沒回來,讓您二老擔心了!”

    老爺子倒是沒什麽。

    東裏夫人跟她親得跟母女一樣,抱了半天。

    看了她拎著的食材,給了傭人,“你剛回來做什麽飯,東裏不在的時候不用下廚!”

    然後笑著拉著她去客廳。

    你們倆結婚可是兩個年頭都多了,感情還是不見起,我抱孫子都不知道哪天,所以幫你想了個辦法!”一來,東裏夫人便神秘的道。

    餘歌有些好笑,“年輕時候,是您先追的爸麽?”

    怎麽這麽多點子?

    老爺子在一旁喜滋滋的問了句:“你怎麽知道?”

    夫人轉頭瞪了老爺子一眼,道:“她追的我,追了兩年呢!”

    餘歌轉眼看向老爺子,老爺子束著兩個指頭,指了指妻子又指他自己,表示是妻子倒追了兩年!

    她笑意更深,忍都忍不住。

    不過話說回來,因為夫人對愛這麽執著,所以東裏也對吻安那麽執著麽?

    東裏夫人甚至拿出了小冊子,一本正經的道:“其實培養感情呢,沒那麽難,尤其女追男,下了真心,到最後你勾勾手指,他一定會倒回來愛你愛得要死要活。”

    餘歌仿佛聽到了一旁老爺子的歎息,然後背著手悠哉哉的出了客廳。

    小智的性子,其實和他爸當年一樣,對女人愛答不理”

    他那是討厭我。”餘歌忍不住插了一句。

    東裏夫人微歎息,拍了拍她的手,“沒事!慢慢來,讓男人愛上女人的辦法多得很。”

    後來東裏夫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買的兩套睡衣送給她,要她每晚都換著穿,但是半個月不準東裏碰一分一毫。

    這不是欲擒故縱麽?餘歌看著衣服笑。

    但說實話,太性感了,她穿不太習慣。

    以為可以蒙混過去,可那些天東裏夫人嚴令他們必須住家裏,監督她穿那個睡衣。

    當然,也幫她執行“守身如玉”的法則,幫她的方式直接而有效。

    東裏頭兩天並沒有多大反應,甚至,大概都沒反應過來她的衣服多魅惑。

    直到那晚從書房回去,看資料看得實在頭疼,溫了一杯東裏夫人用紅酒弄的養胃品,站在窗戶邊。

    指尖撚著酒杯,抿酒之後不經意的掃了一眼。

    她從浴室出來。

    餘歌一直都喜歡白,是因為懶得搭配顏,可能也是因為一直和白為伴,她全身上下都很白,幾乎沒有一粒痣,更不會長斑。

    可有時候就是這樣簡單的白皙,透紅,很直接就能觸到男人的**點上。

    尤其,若隱若現的紗質睡衣,一雙長腿讓人想入非非。

    因為前兩三天他沒反應,餘歌現在很放鬆,打算走過去直接睡覺。

    可是剛到梳妝台的位置。

    篤!”的一聲,她目光一下子被吸引過去,正好見了他不知什麽時候走過去,酒杯放在了梳妝台邊。

    餘歌愣了一下,“怎麽?”

    了”字沒說出來,整個人被他一條手臂攔腰勾了過去,明明滿眼溫熱的**,卻一句:“你吃錯藥了?”

    她不明所以。

    而他正低眉定定的看著她。

    從額頭,到眼,到鼻尖,最後落在嘴唇上。

    擦口紅了?”低低的聲音,冷不丁的一句。

    她出神的搖頭。

    而他已經俯首吻下來,唇畔幾不可聞的低聲:“很好,我不喜歡口紅的味道。”

    她一下子被這一句話莫名擊得心髒狂跳,手緊緊握著梳妝台邊緣。

    大概是因為真的沒擦口紅所以喜歡,他吻得很專注,含唇索取。

    題外話

    神助攻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