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草原酷刑點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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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明朗的話無疑像是一個定時炸藥,瞬間將在座的諸位不論是草原部落首領還是草原上的貴族都震得外焦裏嫩的,局勢大反轉了嗎?剛才所有的證據唯一的指向就是陵特使,可是現在這算什麽?看來此次大王子被殺害還存在別的貓膩。[【^d9cn.net$】

    “明朗你住口,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你跟我回去。”上官軻到底是疼愛這個兒子的,聽得這話也震驚得不行,僅僅是聽明朗這樣一說就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卻沒有想到他還背著自己牽扯進來自己的兒子,他圖什麽自己太清楚了。不管是什麽現在要趕緊阻止明朗繼續說下去,這混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再胡亂說話會沒命的。

    “爹,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讓我說,我就偏要說,就是他上官傑明告訴我說,隻要我按照他說的做了,就答應勸說爹爹你讓我會雪狼城住,不再叫我孤身一個人在外麵,所以我就答應他了,那匕首,那匕首是我拔出來的,所以才會出現兩道相鄰的傷痕,我是雪狼城的兒子自然知道雪狼城青木散的用法,所以我將匕首拔出來將一包青木散全部倒進大王子的傷口裏麵,所以才能呈現現在的效果,都是上官傑明叫我這樣做的。我為什麽不能說,他當時答應過我,一旦我做成了此事就會向爹爹你提出讓我回雪狼城的家。”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才是最卑鄙的小人,明明答應過我的,結果我照著他說的做了之後竟然派人來殺我,幸虧我命大又得貴人相處這才逃過了一劫,爹,你為什麽要這麽聽他的,他不過是你的義子,一個來路不明的義子,我才是你的親兒子,你為什麽要這麽不公平的對待,即便是你的中意的義子要殺你的親兒子你都無所謂嗎?”他是真的氣急了,就是不明白了,為什麽他的親爹這麽偏愛上官傑明這個義子,自己才是他的親兒子,從十歲那年上官傑明到上官家開始親爹就對他不冷不熱的,後來是變本加厲,副城主的位置,雪狼城的權利,他都給了這個義子,百般討好的,後來更是狠心的將他送出雪狼城五年來不聞不問的,還對外界說他身染惡疾早夭了,就這麽不待見他嗎?既然這麽不待見當初為何不掐死自己一了百了,省得大家都難受。

    上官軻聽著他的一番控訴的坦白更是驚得臉色慘白的,又是驚懼又是擔心的,恨不得捂住上官明朗的嘴巴拖出去,可是最後看見兒子那帶著恨意的眼神心裏卻是顫抖了一下,這孩子在怨恨他啊,是啊,自己這樣對待他,他又怎會不怨恨呢!但是,“你住口,住口!”

    “上官城主,上官明朗才是你的親兒子呢,沒有想到你竟然為了一個什麽都不是的義子能將親兒子的生死都不削一顧的,這可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父親了。”司陵甄冷嘲熱諷,早知道上官軻縱容上官傑明很有問題,但是這樣懦弱道臉護自己兒子的能力都沒有,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都是你,都是你,你到底給我兒子施了什麽妖法,讓他胡言亂語至此?你好生歹毒,先是殺害了大王子,現在又拉著我兒子來禍害雪狼城。”上官軻對上司陵甄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

    司陵甄聽著他這憤憤又可笑的話,冷冷一笑,一字一句道:“上官城主,你到了現在還不明白嗎?五年前就被你隱藏了的兒子,如今怎麽會出現在在這裏,有怎麽會好巧不巧的撞上我呢,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兒子,更加不可能認識你兒子,可是現在這一切我都知道,除非是你的親兒子告知我也無從得知。你怎就不好好想想被你藏了五年的兒子如今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被擋箭靶子使用了,心裏是不是很氣?”

    聽到這裏,上官城主臉色刷的變了。旁邊的上官傑明卻是惡狠狠的瞪著司陵甄大聲道:“陵特使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上官公子會初出現在這裏都是我安排的嗎?”

    司陵甄微微一笑道:“上官副城主,你也不必惱羞成怒,這到底是不是,你又從中做了什麽?做了多少,隻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明白了。但是如今是大王子被人引誘道林子裏被殘忍的殺害了,上官公子可是有親眼看見什麽的。”說道這裏在座的人再次嘩然,緊緊的盯著,“上官公子,請你將你所看見的都告訴大家吧,阿汗可是對殺害他兒子的凶手深惡痛絕的。”

    安定郡主不由得有些慌亂了,看著司陵甄也是充滿了恨意,看著上官明朗也是充滿了眸中警告,卻愣是不敢看,臉色黑色鍋底的楊彥和上官傑明。尤其是看見司陵甄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心裏不由得有些慌亂了,為什麽?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但是她很春茗趁著濃霧離開後觀察了很久,確定司陵甄等人沒有發現才好悄然行事,那時候林子裏麵都有安排好的人,根本就不會有第三個陌生人出現的,上官明朗又是怎麽回事?陵甄又查到了什麽?

    她不禁有些呆愣的看著陵甄和上官明朗,眼神一度流露出不甘和絕望來,就聽見上官明朗字字句句很清楚明了將自己如何行凶殺死木格直的,後來又是怎樣離開了找來了潛伏的人將大王子的死傳回了營地,而上官明朗他自己又是如何用過她留下來的記號找到木格直的屍體將青木散灑在傷口處的,每一個細節都說得再清楚明白不過了。

    不,不,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她還不能死,心中頓時有了生的念頭,惶恐放匍匐道賢王楊彥的腳下,泣聲喊道:“王爺,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是陵甄,一定是陵甄她早就竄通好了上官明朗,他們在做偽證,他們在誣陷安定!安定沒有殺人,安定沒有理由殺害大王子,安定怎麽會殺大王子呢,不是的,不是的。”

    司陵甄冷笑一聲道:“哦?沒有理由?你確定?那要不要將大王子身邊的那位貼身護衛傳進來給阿汗也給大家好好的講講,你,安定郡主到底有沒有理由殺害大王子。”說著這裏她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向至始至終規矩跪著的侍女春茗,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絲殘忍道:“不如就讓我們的春茗還說說也是一樣的,比如你跟大王子的交情,再比如你是如何殺害大王子的,看看是不是跟上官公子說的一致。由你身邊的侍女來說,你該不會還喊冤枉吧,嗯?”

    安定郡主驚恐的看著春茗,滿眼的不可置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背叛!

    春茗感受到安定郡主的注視也看過去,不過眼中卻是多了很多厭惡和恨意,她雖然是陪嫁過來的侍女,但是也曾得到過木格圖圖的寵愛,並一度被封為夫人,更是有幸身懷小世子的,一旦小世子降世自己也就可以母憑子貴不再是聽命與她的小小侍女了,可都是因為安定郡主的善妒,不僅設計害死了她的孩子還陷害他跟王宮侍衛有染,讓木格圖圖撞見並震怒將自己貶給了低賤的走販。直到木格圖圖也最終厭倦了她,被趕出了王宮,再度遇上自己卻是假扮好人相救。

    最後卻是她卻是被賜給了最無用的大王子的性奴,而自己也因為要報複而跟在她身邊,隻要她行差踏錯就將其置於萬丈深淵,當陵特使的人找上自己的時候,她就毫不猶豫的下定決心站出來作證,為她的孩兒報仇,也為她受到的重重屈辱報仇。

    就見春茗指著安定郡主道:“是她,就是她做的,是她用匕首刺殺了大王子,還將一切罪責都嫁禍到陵特使身上。她恨極了大王子,所以能夠殺死他就是自己搭上性命都無所謂。她跟我說過殺了大王子草原絕對會追究到底,到時候她和神秘人從中周旋,即便是草原無法除掉陵特使,東吳那邊自會斷定她是叛國者,再也回不去。”

    “如果陵特使活下來了,她便再會尋找機會被陵特使害死然後留下證據說陵特使是草原奸細,到底她是被草原所害,到時候自然會激起東吳和草原之間的間隙,料定了東吳會為了臉麵跟草原徹底的翻臉甚至開戰,將曾經侮辱過她的,傷害過她的統統送上絕路。她早就跟一個神秘人有秘密勾結,為之她不惜賭上自己的性命,才上演了這一出殺害大王子嫁禍陵特使的戲碼。”

    眾人聽到這裏,麵色都是忽青忽白,心驚於安定郡主的狠辣,心驚於安定郡主的心機詭詐。司陵甄淺淺一笑看著她:“安定郡主,你到現在還不說實話嗎?你為何要殺害大王子,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麽幹的?”

    安定郡主臉色煞白,甚至在眉宇間還多了絲絲死氣,她早就生不如死了,早就沒有了生的希望,又怎會懼怕死呢?而司陵甄這樣的問話無疑隻戳中了她內心最大的隱痛。除了憤恨還有無盡的怒火。就似垂死掙紮的麋鹿艱難的撐起來,那關節骨都在作響,額上的青筋暴起凸顯猙獰的麵容厲聲恨道:“他該死,他早就該死了,沒錯!木格直就是我殺的,如果可以我都覺得他這樣死真是太便宜他了,我恨不得將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聽著他的慘叫聲,叫他清楚的看著自己成為一具骨架,把他剁成肉泥拿去喂魚。”

    阿汗驚詫的看著她,無名的火氣頓時竄起來,“你是草原的王子妃,大王子也是你的大王兄,你竟然如此殘忍的殺害他,如此心狠手辣喪盡天良實不配做吾草原的王子妃。”

    安定郡主聽了這話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樣,幾乎是要跳起來,目呲欲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阿汗已經被那充滿恨意的眼神穿成漁網了:“大王兄?哈哈,哈哈!都是他的錯,不僅木格直該是,木格圖圖更該死,還有你,你們草原人都是野蠻的畜生,都該死,可惜我沒有機會叫你們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了。都是你們的錯,要不是你們我不會過得現在這樣悲慘,依舊是東吳的郡主,皇親國戚,能夠嫁給自己心儀的男子,富貴幸福一輩子,都是你們害得我與家人分離,在這裏過得生不如死。”

    她突然站起來,全然不顧得什麽是羞恥心,將自己的衣服和裙擺都,露出大半部分肌膚在外麵,可是那原本正常的肌膚上麵卻是布滿了青的傷痕。有的幾乎已經是見骨了,後來傷口是愈合了,卻是留下了一些凹凸不平醜陋的白色疤痕,總之那肌膚上沒有一塊是完好的。

    安定郡主一邊的笑著,一邊嗤嗤的說著:“看見沒有看見沒有,這些傷痕,這些傷痕都是木格直和木格圖圖的傑作,你們說他是不是該死。哈哈!該死!我即便是東吳送來的和親郡主,可是我又做錯了什麽,一直本本分分的做好這個王子妃,木格圖圖他憑什麽將我當個物件一樣送給木格直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木格直就是一個狗不如的畜生,專門暴虐女人,為什麽不能死?我恨透了他,他早就該下十八層地獄了,早就該了。”

    看著這樣的安定郡主,司陵甄也隻有輕輕的搖搖頭,在心裏歎息一口氣。她並不因為安定這樣將殺害大王子的罪名的嫁禍到自己身上而惱恨。真的不恨!反而還覺得這樣的安定郡主有些可憐,很是悲哀!活著的時候就受盡了淩辱,活得生不如死的,早就已經沒有生的希望,估摸著就會這樣淒涼的死在草原上哪處。

    如今落得此等下場,身敗名裂。不過是受了那幕後之人的挑唆,何況還是她曾經愛慕的人,這是多大的可想而知。所以最可惡的就是那母後挑唆的她的人。安定郡主本來可以安靜的死在某處的,倒是草原此事定然不會太過大事張揚,隻會告知東吳那邊安定郡主身染惡疾病故!東吳為了麵子裏子的,還能有個風光大葬,不論是東吳郡主的身份還是草原王子妃的禮儀都是死後光榮的。

    可是現在謀殺了草原木格部落的大王子,雖然她的遭遇可憐可悲,但是木格圖圖直言她是水性成性的,便是轉讓給了大王子,這樣的弟妻兄占並不稀奇,東吳也不會說什麽。至於什麽暴虐女人都比不過殺人的強,所以東吳不會出麵這件事情,甚至為大義給予草原便宜行事。那安定郡主的最後下場就是淪為為大王子超度的祭品,實施草原的酷刑點天燈以為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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