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墨時謙,你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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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吻她,他竟然在吻她,他竟然敢吻她。
池歡要瘋了。
她過於嬌小,以至於男人輕而易舉的將能把她禁錮在懷裏,手臂跟胸膛都像是銅牆鐵壁,任由她怎麽撲通掙紮都撼不動半分。
墨時謙吻著她的唇,他實在沒什麽技巧,隻遵循著內心的渴望和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恨不得能將那香甜柔軟的唇瓣吃下去。
手也無師自通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裏,尋找他上次看到時就忍不住想握住的柔軟。
她比他想象的要香,更比他想象的要軟,軟得像是沒骨頭般。
如果說他吻上她隻是一時恍惚的蠱惑,那麽吻上她之後,他已經完全沉浸其中,被體內橫衝直撞的凶猛衝動所掌控。
池歡在他的手上隻有任由宰割的份兒,她也從未如此清晰鮮明的感受到過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的差距有多可怕。
他含著她的唇瓣,舌尖描摹她的唇形,這樣親了一會兒後又強製性的撬開了她的牙關,蠻橫探入,攻城略地。
池歡拚命的捶打他,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強勢的染指她的唇舌,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領土都侵占了個遍。
從未有過的親密境地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顫抖,大腦空白。
等她被這親吻掠奪得喘不過氣來,男人的吻勢才終於離開了被他肆虐得紅腫的唇,沿著白淨的下巴往下。
池歡喘著氣,一邊推他一邊尖叫,“墨時謙,你瘋了是不是?”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陣天旋地轉,她人已經從男人的身上被他壓入了柔軟的沙發中,深深的陷了進去。
池歡終於看清了他的麵容。
俊美如斯的臉龐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裏是暗色的火焰,盯著她,像是野獸盯著獵物,額頭上已經沁出了一層的汗,平添性感。
她甚至沒注意到,自己身上原本就鬆散的衣物已經被扒得差不多了。
她胸口劇烈的起伏,憤怒又心慌,嗓音顫抖,“你怎麽了?”
到這一刻池歡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到底怎麽了,他是墨時謙嗎?
男人騰空覆蓋在她的身上,漆黑炙熱眼肆無忌憚的盯著她,薄唇微張,嗓音沙啞透了,“池歡,”他叫她的名字,喑啞平穩的吐出一句話,“我要跟你做。”
池歡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她瞳眸睜大,突然卯足了全力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在他敏捷反應的瞬間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腦子已經空白了,隻想手腳並用的逃跑。
男人隻用了一隻手,就將她重新提了回來,按在沙發裏。
她已經被嚇哭了,“墨時謙,墨時謙……不要……”
墨時謙將她之前抱著睡覺的抱枕墊在她的背後,再度俯身吻了下去,從唇上輾轉到腮幫,最後,他含住她的耳垂。
池歡的瞳孔擴到最大,顫抖得不行。
“你乖點,”男人的鼻息都灑在她的脖子裏,聲音又低又啞,“不然會弄傷你,嗯?”
這句話,分明是在告訴她沒有轉折的餘地了,她也分明沒有任何逃跑的餘地,池歡一邊啜泣一邊用力的搖頭,“不要……不行,墨時謙,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這麽對我……”
男人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深沈的嗓音逐字宣判,“我能,而且,要定了。”
墨時謙望著身下女人哭泣的模樣,心頭漾起柔軟,但又滋生了更多的殘酷的躪蹂欲,他俯首一一吻去她的眼淚,啞聲道“別哭,你越哭男人越興奮,也會受傷。”
池歡整個僵住了。
不敢置信這是在她身邊三年的墨時謙會說的話。
到最後,她似乎是絕望了,閉著眼睛啜泣,不再掙紮,隻是顫抖得厲害了。
衣衫褪盡,隻剩下深色淩亂的長發襯得她肌膚如雪,形狀漂亮的肩膀也在顫抖。
墨時謙從未覺得自己是個有獸一欲的男人,但此刻喉嚨發緊的隻剩下洶湧的殘虐欲,尤其是,這還是他悉心保護了三年的女人。
跟他相反,池歡除了止不住的哭泣,整個人就是一張繃緊的弓。
他扣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嘴跟他接吻,綿纏不斷的深吻,在她被吻得頭昏眼花用膝蓋強製性的分開她細長的腿,沉沉沒入她的體內。
“啊……”池歡再度尖叫出聲,她痛得臉色慘白,本來就是嬌生慣養受不得疼的身子,突然被這麽撕裂開,她隻覺得自己要死了,“我要殺了你……墨時謙,你是人渣,禽獸……”
這一刻她恨得咬牙切齒,尤其是身上侵犯她的男人是墨時謙。
他從她習慣了信任了的保護者突然變成了侵犯者。
她幾近赤果,他身上的襯衫卻還是衣冠楚楚,池歡恨得咬上他的肩膀,恨不得能咬下一塊肉來,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原本顧慮她感受停住了的男人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然後,徹底的將她貫穿。
池歡痛得立即鬆開了牙齒,邊嗚咽邊抽泣,手指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疼……好疼,墨時謙……你出去……我求你……出去。”
她真的好疼,快要死了。
她難受,墨時謙其實也好受不到哪裏,身體緊緊繃著,汗水滴滴的落下,呼吸紊亂,急促,他幾乎本能的低頭吻著她的臉頰,帶著跟他強勢的身體語言不相符合的哄慰語調,“出去不了,忍忍,嗯?”
池歡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當身上的男人抑製不住的開始緩緩的動起來,池歡覺得更痛了,完全沒有理智的想推他,掙脫開這種被包圍的痛楚。
墨時謙擰著眉,將她一雙不安分的手單手製住摁在頭頂,低沉的嗓音冷聲威脅,“池歡,你再鬧試試看。”
她眼淚一下又湧了出來。
不知道是痛,是委屈,還是恨,她在他身下以一種豁出去的架勢扭動著身子,這種極端的不配合讓原本就敏感的男人一下就失了防守。
池歡睜開了眼,隻覺得那包裹著她的痛楚消散了許多。
然後天真的以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夢魘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