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是三哥救了阿晚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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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幾個上來的家丁,碧落眼一立就要動手,卻被白晚昭伸手攔了一下,這才冷著一張臉,由著那幾個家丁按住了白晚昭。
見此,清苒和沉魚的眉眼都要飛揚起來了,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讓白晚昭過去了,自然是要讓這一大家子都過去的。在上官翱的命令之下,一大家子烏泱泱的就往祠堂去了,等到了祠堂的門口,白晚昭卻微微的挑了個笑出來。
這地方可真是眼熟的很啊,當年她廢了清苒的手的時候,這一大家子不也是聚在這裏,就打算要她的命麽?今日上官翱總算是回來了,估摸著也是想要她付出點兒什麽的?
不得不說,這一家子對祠堂的怨念可真是深得很。
白晚昭微微的挑起了唇角笑了笑,卻是站在祠堂的門口說什麽都不肯進去了。說到底府上的家丁還是被死而複生的上官翱給嚇到了,這位縣主大人也是不怎麽敢動的,白晚昭不進去,他們也就隻能一臉為難的回頭去看上官翱。
上官翱沒去為難家丁,而是冷著臉看著白晚昭,問道,“你為何不進去?”
白晚昭微微挑唇,笑問,“阿晚也想問問祖父,讓阿晚進去做什麽?”
上官翱冷著一張臉,道,“自然是給列祖列宗謝罪!你改了族姓,難不成自己還不知曉麽?”
“阿晚的姓氏是皇上賜的,上官大人,啊,上官老先生若是有什麽意見,大可以去找父皇提。”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帶著一股子的陰鬱,“若是您覺得不方便,本王替您轉告也是可以的。”
這聲音白晚昭聽著覺得有幾分耳熟,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麽人,不由得也轉頭跟著過去看。
這一看倒是有些意外,來的是五皇子宇文玄塵。
清苒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這一院子的人烏泱泱的給宇文玄塵行了禮,宇文玄塵都讓起了,才匆匆的去扶白晚昭,卻是展了個笑臉來,道,“阿晚,我去尋你卻沒尋到。你府上的人說,你在將軍府,我就過來找你了。”
白晚昭有些納悶兒,問,“不知五殿下所為何事?”
宇文玄塵理直氣壯,道,“我隻是來看看你。”
不僅僅是上官家的人,連白晚昭都跟著有些納悶兒了。她自認和宇文玄塵沒什麽太多的交情,這會兒宇文玄塵過來看她幹什麽?她好像什麽時候都沒有招惹到宇文玄塵吧?
哪兒想著宇文玄塵的話才剛剛說完,便又轉頭看了一眼上官翱,饒有興趣地道,“本王是聽說了阿晚妙手回春,可沒想到,阿晚居然能將上官老將軍也變回人世來,這可真是奇了。”
白晚昭十分謙卑,道,“阿晚無能,祖父此事與阿晚無關。”一句話,撇得幹幹淨淨的。
宇文玄塵將上官翱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個遍,最終終於問道,“不知上官老將軍是如何重回人世的?本王十分感興趣啊。”
一句話,說的上官翱臉色都黑了。
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麽說,正想著再稍微潤色一下,再去和皇帝說。哪兒想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宇文玄塵來,眼下的事情就算是不想立即說明,估計也不行了。
不等上官翱說話,宇文玄塵先抿著唇便笑,道,“不過,我想父皇一定很感興趣。”他微微的眯了眯眸子,道,“老將軍,這若是不說明白,可算是欺君啊。”
上官翱忙俯身道,“老臣不敢!”
宇文玄塵笑道,“既然這樣,本王正好要進宮。不如老將軍同我一起,如何?正好本王也聽聽看,到底是怎樣的妙手,能將一個已經去世了一年多的人,重新召回人世?”
哪兒給了什麽選擇的機會,上官翱好半天沒能說出話來,最終隻能歎一口氣,跟著宇文玄塵走了。
宇文玄塵來去匆匆,最後依舊和白晚昭說了一句要常常來往,卻是一眼都沒有分給清苒。清苒咬著後槽牙看著白晚昭,手上捏緊了拳頭。
等人走了之後,老夫人倒是叫了白晚昭到名雅苑去。等進了屋子,老夫人從枕頭下麵摸出來了一張紙來,遞給了白晚昭,道,“阿晚啊,這個是祖母給你的。祖母聽說你那個院子成了縣主府,好多人都去道喜了,這是祖母的一點兒心意,阿晚別嫌棄了。”
白晚昭正琢磨著宇文玄塵是個什麽意思,這麽一聽,倒是有些愣了。接過來一看,手裏麵竟然是個京城裏麵的鋪子。
“這是我的體己鋪子,其實還是有幾個其他的,都是給你留著的,等你出嫁的時候,都給你添妝。”
老太太這話說得到也有幾分真誠,白晚昭心了心中乍暖,將那紙地契折好放到衣袖裏,“祖母這間鋪子離百草堂還不遠,回頭我合計合計該派點什麽用場,到時候賺了銀子分給祖母一半可好?”
老太太一聽眼睛就亮了,“還分銀子啊?”然後反應過來這銀子自己不能要,擺手,“不行不行,送給你的就是送給你的,別人都送了那麽多好東西到你府上,我做祖母的怎麽能一點都不表示。”
白晚昭衝著老夫人一笑,道,“祖母都已經將體己鋪子給了阿晚了,阿晚怎麽能讓祖母的手裏麵緊?您的心意阿晚收下了,但是,阿晚也希望祖母能收下阿晚的心意。”
老夫人本來就舍不得這麽個鋪子,一聽白晚昭這麽說,就越發的覺得這個孫女懂事了起來,不由得讚道,“真不愧是靖安公主的女兒,果然是和鄉野村婦的不一樣。人品貴重,又知道孝敬長輩,這才是我上官家的好女兒啊。”
白晚昭笑了笑,卻沒怎麽放在心上。
像是怕上官翱指不定什麽時候回來,這次老夫人都沒敢多留白晚昭,等事情交代完了,就催著人走。白晚昭也沒久留,領著碧落就往外走,這剛剛走出了名雅苑,就撞見了清苒。
或者說,清苒是在門口站著等她的。
白晚昭跟沒看見一樣,跟碧落說著話,就從清苒麵前要過去。清苒眼睛一立,往前擋了一步,道,“白晚昭,如今祖父回來了,你就等死吧!”
話說完了,轉身就跑。
碧落沒忍住,跟白晚昭道,“小姐,這一府的都是什麽人啊?”
“什麽人?”白晚昭挑唇笑了笑,道,“你也看見了,這一整個府上,都是妖魔鬼怪,妖氣衝天的。”
等到了第二天頭午,白晚昭起來的晚些,黃泉進門時候就捧了一件新做好的冬裝,看起來要比之前的還厚重不少。白晚昭一看那衣裳就覺得頭疼,無奈地道,“這麽厚,穿起來得多笨重。”
黃泉笑道,“小姐身子小,不顯著笨重。外頭下雪了,冷得很呢,小姐別凍到了。”
“下雪了?”白晚昭一愣,旋即直接起身到了窗口,一推開窗戶,瞧見外麵果然是鵝毛大雪紛飛,隻是冷風撲麵而來,吹得她一陣咳嗽。
黃泉忙把人給拉回來,關上窗戶,頗為無奈地道,“小姐,您這才剛起來,外麵雪大風大,別傷風了。”
白晚昭這才老老實實的回來讓黃泉伺候著穿衣,卻是帶著幾分笑意,道,“下雪了也好,寒雪會覆蓋病菌,生病的人就會少一些。”
碧落從外頭進來,正好聽見這話,歎了一口氣,道,“隻是苦了些貧苦人家,一到了冬天,就過的更難了。”
白晚昭聽了一愣,旋即也跟著歎了一口氣,心下也有幾分擔憂。靈玉把早飯給她端到了屋裏來吃,才剛吃完,白晚昭來不及說什麽,白雅妤那邊的蓮華就跑了過來,頂著一頭的雪,跟她道,“夫人請小姐過去一趟呢,趙姨娘和紫煙小姐到了。”
白晚昭點點頭,一邊叫碧落準備個湯婆子,一邊伸手去拍蓮華身上的雪,嗔道,“蓮華你怎麽直接就這麽跑過來了?這頭上都是雪,別再著涼了。”
蓮華一笑,道,“小姐寬心,奴婢身體好著呢。”
這邊說這話,白晚昭一邊跟著蓮華往白雅妤的院子去。雪似乎下的越來越大,眼瞅著就要看不見路了,要不是這是自己的府上,白晚昭恐怕也不敢往前走。
白雅妤就站在門口迎著她們,一見人來了,忙撐著傘過去接。隻是這麽大的雪,風也大,風一吹,傘都快要散了。
白晚昭忙拉著她進屋,她們幾個一進來,立即就有人圍了上來,把幾人的披風都摘了去,暖茶也遞到了手邊來。
趙氏迎上來,看著白晚昭的這個樣子就忍不住自責,道,“早知道雪能下的這麽大,我就不過來了,還讓你們都跟著折騰了,這萬一凍著了可怎麽辦。”
白晚昭喝了口茶,身子也暖和了些,看著大家都站著,忙張羅著都坐下,拉著紫煙的手笑道,“趙姨娘說的這是哪裏的話,你跟紫煙過來,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左右也是要過來這邊看看娘的,不耽誤。”
白雅妤更是不在乎這個事情,拉著趙氏道,“我就說了,阿晚不會在乎這些事情的。”頓了頓,才從桌子上捧著一摞子的衣服遞給了白晚昭,道,“你看看,這些都是你趙姨娘給溫昭親手做的衣裳,她沒日沒夜的做了好幾晚,總算是做好了。”
白晚昭有些驚喜,把衣裳接過來一看,全是冬裝,冬裙,外袍,鬥篷。都是上好的料子,樣式新穎,手工也十分的精致,不由得驚喜道,“姨娘可真是好手藝,比外頭那個第一繡娘做的還好看呢。”
趙氏笑著道,“也就這點能拿得出手了。我瞧著這縣主府人來人往的,都是送禮的人,心理就著急,不知道應該送點兒什麽來給小姐賀喜。我瞧著公主和小姐什麽都不缺,也不缺錢也不缺物件兒,我就琢磨著,九小姐自己在那麽遠的地方,還不如就給九小姐做幾件衣裳,算是盡點心意。還希望公主和縣主不要嫌棄。”
白雅妤十分不給麵子的翻了個白眼,道,“你要是再公主公主,縣主縣主的,我就要送客了。”
白晚昭也跟著道,“姨娘是長輩,叫阿晚的名字就好。姨娘才是最貼心的,這幾件衣裳九兒一定會喜歡的。”
幾人又坐著說了一會兒話,白晚昭就看著紫煙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趙氏倒是沒發現,幾次想走,可外麵的雪看著不僅沒有要停的意思,反而是越來越大。
紫煙看著也有些擔心了,一個勁兒的去問趙氏,“再這麽下去,咱們還能回得去嗎?”
白晚昭笑道,“回不去了就住下,我這府上難不成還缺你們兩間屋子不成?”
紫煙卻看著完全沒有被安慰到,依舊覺得十分的擔憂。
黃泉見狀,從一邊的花盆裏麵撿了個石頭出來,往外一扔,又看了一會兒,然後回頭來跟她們說,“現在雪的厚度估計得到大腿了,姨娘和七小姐就別想往外走了,估計這會想要推開門都不容易。”
聽她這麽一說,白晚昭和紫煙忙往門口去看,試著推了幾次,果然是隻推開了一個小縫,而且立刻就有雪塊從外頭落了進來。
兩人趕緊把門給關上了,紫煙哭喪著一張臉,道,“姨娘,真的回不去了,這可怎麽辦啊。”
趙氏一看,趕緊安慰她,道,“出來的時候院子裏麵留了人,說了是要到這邊來,府上的人若是問起來了,也好有個交代。而且,今日怕是誰都出不來的,不礙事的。”
紫煙依舊是皺著眉頭,道,“這要是出不來了,可怎麽去請大夫啊?”
“請大夫?”白晚昭奇道,“請什麽大夫來?誰怎麽了?”
紫煙苦著一張臉,道,“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瞧見三姐姐院子裏麵的丫鬟說三姐姐病了,起不來床了。本來是想和五姐姐說,去看看三姐姐的,可是這麽大的雪,別說是五姐姐了,就算是大夫也請不來了。”
椋夕病了?
白晚昭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道昨天看著椋夕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病了?
這事情一說,房間裏麵還真就沉默了一下,趙氏看著外麵的雪,突然悠悠的就歎了一口氣,道,“三小姐的病還好說,老爺總能請來大夫的,應當是不礙事的。隻是…今日這雪未免太大了些,就怕是災民南遷,一路上有凍死的,也有餓死的,真正能活過來的少之又少。不知道今年又要多少條人命才能夠這一場冬災。”
白雅妤聽著也跟著歎氣,道,“這才是天災啊。”
白晚昭推開窗戶看了一陣,又看了看紫煙焦急的神色,想了片刻,回過神來對著眾人道,“娘就幫著趙姨娘和七妹妹安排個房間休息,我得去藥室看看,準備些藥。然後,我再往三姐姐那邊走一趟,看看三姐姐怎麽了。”
紫煙頓時就驚呼了一聲,跑過來拉住白晚昭的手,道,“不行不行,這麽大的雪,五姐姐的院子跟三姐姐的距離遠著呢,這萬一路上出了什麽事情怎麽辦?”
白晚昭揉了揉她的腦袋,道,“放心,你姐姐不會有事的,哪個都不會。”
碧落把話給接了過來,道,“七小姐不用惦記,不讓小姐走路,不會有事的。”
紫煙看著還是不放心,不過就眼看著白晚昭推開了窗戶,靈巧的蹦了上去,人就往外一鑽,外頭立即就有一個身影將她接住了,然後運起輕功,騰空而走。
白晚昭當真是去藥室備了些藥,然後就出門來,對著碧落道,“跟我往將軍府走一趟。”
碧落看了看外麵那麽大的雪,想了想,道,“小姐,走正門還是月亮門?”
白晚昭瞧著這麽大的雪,倒是也沒多在意什麽,道,“走月亮門吧,近些。”
盡管外麵的大雪已經覆蓋到了很高的地方,不過因為碧落和問蘇都會輕功的原因,倒是也沒給白晚昭造成多大的阻礙。等她輕飄飄的落在了椋夕的門前的時候,椋夕門口守著的丫鬟嚇了一大跳。
白晚昭拍了拍身上的雪,道,“去跟你們小姐通報一聲吧,是七小姐擔心,才讓我過來的。”
小丫頭這才反應過來,一溜煙兒的跑屋子裏麵去了。沒一會兒小丫鬟就出來了,道,“小姐請五小姐進去。”
這還是白晚昭第一次進椋夕的屋子,等進門的時候,就發現這麽大的雪天本就已經暗了,可椋夕的屋子裏麵四周都掛著厚重的窗簾,屋子裏麵點著燭火,倒是顯得有幾分壓抑。
椋夕靠坐在床上,當真是麵色唇色都一片蒼白,長發披散著順在一邊,見了她來,才微微的挑了挑唇,聲音有些嘶啞,道,“阿晚來了,外頭冷,來坐。”
屋子裏麵點著火盆,倒是當真有暖意。
白晚昭接了披風遞給了一邊的碧落,靠前到椋夕的床前坐下,道,“紫煙擔心三姐姐,這外麵雪下的大,怕請不來大夫,央我來看看。三姐姐昨天還好好的,這是怎麽了?”
椋夕一愣,旋即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答,隻是隨口道,“讓那丫頭擔心了。”
白晚昭也不伸手,就坐在那看著椋夕,兩人如同話家常一般。椋夕說了話,她就接上一句,道,“是給擔心壞了,不過這麽大的雪,紫煙也回不來,今日隻能住在我那邊了。”
椋夕歎了一口氣,道,“這麽大的雪,你還往我這邊來,也真是辛苦你了。”
白晚昭笑,道,“三姐姐這說的是哪裏的話,三姐姐病了我來看看,也是應該的。等回去了同紫煙說上一聲,那丫頭也能放心些。”
椋夕沒接話,卻是斂下了眸子,似乎是在思索什麽。片刻之後,揮了揮手,有些疲憊地道,“你們先退下吧。”門口站著的兩個小丫鬟依言退下。
見此,白晚昭也回頭看了碧落一眼,讓碧落也跟著退下了。
屋子裏一時之間,就剩下了他們兩人。
椋夕無力的笑了笑,伸出手腕來,道,“既然阿晚是來看我的,那便看看吧。”
白晚昭也不多言,老老實實的搭上去診脈。她這手才剛剛落下,就聽見椋夕輕歎一聲,道,“你都知道了吧?”
“阿晚不知三姐在說什麽。”白晚昭斂眸,道,“不過阿晚到底是個醫者,有時候看見的東西,同旁人是不一樣的。”
椋夕歎了一口氣,卻又笑道,“你自小性子就聰穎,清苒做的那點事從來都瞞不過你。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了,果然阿晚還是聰明的,什麽都瞞不過你。左右也是知道了,就跟我說說,怎麽發現的?”
白晚昭一邊給椋夕掐著脈,一邊道,“也沒什麽,藏的原本是很好的,隻是,男女之間到底還是有不同的。阿晚說了,阿晚到底是個醫者,有時候看見的東西,是同旁人不一樣的。”微微的頓了頓,白晚昭抬頭道,“積勞成疾,舊傷複發,未免也太拚了些。還是身體重要,好好調養的好,等我回頭備幾副藥給三哥送過來。”
聽她已經改了稱呼,椋夕麵上一片無奈,清了清嗓子,才又開口道,“你這丫頭…讓你操心了。”
雖說還能聽出幾分沙啞細弱來,不過倒是真切的,屬於男性的聲音。
白晚昭站起身來,到桌邊去倒了杯水來,手一翻,便翻出了兩片白藥片,遞給了椋夕,道,“三哥曾經救了阿晚的命,如今再和阿晚說這些,未免就太生分了。”
這一句話就讓椋夕徹底的有些發愣了,連手中的藥都忘了吃,好一會兒才猶豫著問道,“你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是我了?”
白晚昭坐在床邊,彎唇笑道,“那時候自然是不知道的,阿晚也是猜的,想想看著府裏麵能幫忙的,也就隻有二哥和三哥而已。可無論是身量還是時間都不像是二哥哥,那就隻能是三哥救了阿晚一命了。”
椋夕怔了半晌,才一仰頭將藥給吃了進去,用水順服了下去之後才輕咳一聲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