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第619章 出賣你的理由很充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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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我們逮住她了。 vw

    哈哈哈哈她沒有武器,這是世界最好的消息。

    站在那兒別動美女。老老實實雙手抱頭,別逼我開槍。要是不小心走火,在你身開幾個洞,或者把你的臉打花,那不好玩了。

    碼的我要幹死她我們損失了好幾個人,我今天一定要幹死她

    各種聲音都有,囂張怒罵尖叫狂笑互相交織,仿佛饑餓的野獸看到了一大塊肥肉。

    鄭小月用陰冷的目光看著這些人。

    一個自認為實力強橫的壯漢走過來。他把手裏的突擊步槍遞給同伴,擼起衣服袖子,臉全是淫邪野蠻的笑容。塊頭很大,身高也跟鄭小月差不多。長滿老繭的雙手毫不客氣直接抓向鄭小月豐滿的,卻沒能如想象那樣握住柔軟,反倒從手腕位置瞬間傳來一股力量,將整個人擰得翻轉過去,在驚呼與尖叫聲倒地。

    壯漢被鄭小月用膝蓋抵著後頸,死死壓在地。他破口大罵,連珠炮般的滿嘴咒罵,無論字句還是詞語全都充滿了肮髒,內容不外乎男人最喜歡的生殖器,以及女人因為體力較弱被欺壓蹂躪時候的樣子。

    趁著其他附從軍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鄭小月抓住近旁的一塊石頭,朝著壯漢頭部連連狠砸。鮮血四濺,腦袋在所有人親眼目睹下很快變形,整個人徹底沒了動靜。

    她用實力讓所有人感到了威脅。不用誰命令,麵目囂張的附從軍們紛紛閉了嘴,不約而同舉起了槍。

    如果我是你不會這樣做了。

    突然,人群外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鄭小月保持著半跪在地的姿勢,隻是周圍的氣氛的瞬間改變。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平靜,空氣充滿了令人煎熬的悶熱,沒有風,你甚至會產生地球氧氣是否已經耗盡之類的念頭。

    她瞪大了雙眼,臉全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怎麽你還活著我以為你被他們抓住了等等你為什麽會跟他們在一起難道你是他們的人

    彭光輝從分開的人群裏走了進來。

    他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不再是之前那套邋遢破舊的幸存者服裝。黑色的附從軍製服與他很配,尤其是胸前那枚銀色的獠牙徽章,正在暗淡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他用熱切的目光注視著鄭小月,臉全是得意的笑:現在知道也不算晚。

    一個站在彭光輝旁邊的男人想要前抓住鄭小月,卻被他伸手扣住肩膀,毫不客氣強硬拽了回來:都給我站住,不準你們碰她。她是我的

    鄭小月握緊了拳頭,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盯住彭光輝:這是你故意設下的圈套

    這是我的工作。

    彭光輝回答得理所應當:忘了做個自我介紹。我是成都市附從軍第二團,第六大隊,第三分隊的分隊長。抓捕反抗組織成員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

    鄭小月從喉嚨深處發出野獸般的低吼:你竟敢出賣我

    彭光輝臉的笑意略微有些淡化:我可沒有出賣你,已經說了這是我的工作。真是可惜,廖秋那個混蛋今天沒有跟著一起過來,否則這肯定是一次大豐收。知道嗎,為了這次行動,我可是醞釀了很久。嗬嗬你以為我們隻有這點兒人嗎其實還有更多的人埋伏在附近,算你們的人數再多幾倍,也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不過,現在的情況看,對付你顯然是足夠了。

    停頓了一下,彭光輝繼續以得意的口吻說:廖秋那筆帳我會暫時記下來。隻要抓到了你,把他騙過來毫無問題。其實也是你們自己傻,好好的非要鬧什麽內鬥。不是為了一點兒吃的,還有藥品,非要你爭我奪鬧個不休。

    既然已經逃不掉了,鄭小月索性從站直身體,不再有任何顧忌。她眼裏全是仇恨的目光,冷冷地問:看來你已經在你凶屍主子那裏把我賣了個好價錢。說說看,我的懸賞金有多少

    這句話顯然是問到了關鍵。彭光輝沒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幾秒鍾,眼眸深處釋放出灼熱的光。

    它們不知道你的存在。

    彭光輝指的是那些凶屍統治者:我從未把你當做反抗組織成員報去。抓捕名單裏隻有廖秋他們的名字。

    鄭小月眯起了雙眼。她發現站在周圍的其他附從軍表情也變得古怪起來。有譏諷,有嘲笑,也有意味深長不斷在自己身打量的目光。

    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起,我覺得你是我的。

    彭光輝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說話語調像是感情豐富的詩人:我喜歡你。你不應該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也不該是什麽團隊首領。你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隻應該由我這種強悍的男人守護著,呆在溫室裏享受幸福。

    周圍的附從軍散開了距離,他們顯然不喜歡這種對話。雖然位置散得較遠,卻沒人放鬆警惕,仍然舉槍對準鄭小月,以防萬一。

    鄭小月對這種表白嗤之以鼻:團隊裏所有人都知道我結婚了。我有丈夫。從你們認識我的第一天,我清清楚楚告訴過你們每一個人。

    所以他該死

    彭光輝毫無預兆突然變得暴怒起來。他用力揮舞著拳頭,英俊的麵孔變得猙獰凶狠,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我要找到,然後殺了那個在我之前成為你丈夫的男人。我要讓他明白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準跟我搶。你屬於我,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鄭小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是你背叛我們的理由

    繼續反抗有什麽好處

    彭光輝言辭激烈:凶屍已經掌控了局麵,任何人都無法扭轉,更不可能改變既定事實。我們的軍隊在哪兒政府在哪兒從病毒爆發到現在,有誰來管過這些事情除了服從,我們還能做什麽

    鄭小月對於這種爭論毫無興趣,她的聲音非常冷漠:你是什麽時候加入的附從軍我記得幾個月前剛遇到你的時候,你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幸存者,連飯都吃不飽。

    所以說我必須感謝你。

    彭光輝的言語裏充滿了誠摯:如果不是你們在那個時候救了我,恐怕我早已經餓死。我這個人知恩圖報,所以我接受你的命令,成為了情報員。我一直做得很不錯,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做得不錯

    冷笑的鄭小月連身體都在顫抖:設置陷阱,投靠凶屍,用我們的人頭當做你平步青雲的墊腳石這是你所謂做得不錯

    我真的是在幫你

    彭光輝顯然沒有料到鄭小月會用這種口氣對自己說話,不由得勃然大怒,連聲狂吼:你是一個精致而美麗的女人,你不該是什麽見鬼的反抗組織首領。我要給你世界最好的生活,我必須盡全力幫助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這些理由在彭光輝看來不僅是冠冕堂皇,而且充分合理,毫無挑剔。

    冰一樣的冷漠成為鄭小月眼睛裏近乎永恒的存在。她絲毫沒有被這些熱切語言感化的跡象,搖搖頭:你是個無藥可救的瘋子。

    每個人的理解方式都有差異。彭光輝並不認為這是一種拒絕:沒錯,我是瘋了。我是那個瘋狂愛你的瘋子。無論你怎麽說都行。你無法改變事實,現在你是我的俘虜,是我的人。

    鄭小月眼睛裏閃過一絲帶有譏諷意味的冷厲寒光:怎麽,你要強1奸1我

    那是野蠻人才有的行為

    彭光輝覺得自己崇高偉大的愛情受到了侮辱,他漲紅了臉,雙手握成拳頭狠狠在空揮舞:你不該這樣想。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下流胚。我會讓你徹頭徹尾愛我,而不是用暴力手段達成目的。

    鄭小月看待彭光輝的目光,仍然是在看待一個瘋子,隻是話語當沒有表現出來:是嗎那我還得感謝你。說吧你現在打算把我怎麽辦交給凶屍還是送進食品加工廠

    後麵的話顯然是在諷刺。

    彭光輝沉默片刻,側身讓出道路。他抬起右手,指著停在遠處公路的卡車:走吧我會好好安置你。但是你得答應我,在路絕對不能亂來,也不能逃跑。否則我可不一定能管住其他人。

    鄭小月冰冷的臉忽然綻放出古怪笑容:真是難得,沒想到你還為我安排了專門的座位,聽起來像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

    以彭光輝的智力,當然可以聽出這其實是在諷刺自己。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鄭小月被押車,坐在一群男人間。彭光輝應該是已經用好處買通了這些人。他們主動讓出了足夠寬敞的距離,隻是仍然用槍指著鄭小月,顯然還在對之前發生的激烈戰鬥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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