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二年級篇 7 第八章 水麵下暗中活躍的人們(嚐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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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到了下午4點,匆忙的文化祭也就此落下帷幕。就如事先說明的一樣結算的應用程序被強製關閉,之後產生的營業額也不會再計入總分了。
    最終結果可以在兩小時後的6點通過手機確認。
    雖說已經結束了,但為客人們服務到最後也是理所應當的。
    因為已經通知要關門了,留到最後的客人們也開始從座位上陸續離開。
    來賓們向學生們各自傳達了對女仆咖啡的體驗。
    每個人都給出了有趣,開心等等正麵的反饋。忙活一天的學生們被這句句溫暖的鼓勵深深地感染,疲勞也會跟著一掃而光了吧。
    順便一提,茶柱老師一到4點,就如脫兔般從教室逃走了。
    我覺得以那個裝扮在學校裏來回跑某種意義上也是引人注目的一件事,嘛就先不管了吧。
    所有的客人都回去後,班裏全員(除高園寺)在女仆咖啡廳集合已經是5點半的時候了。
    「大家辛苦了。雖然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總算還是以理想的狀態結束了文化祭。我認為不會有比這更好的營業額了」
    班裏剛收拾完屋外貨攤的池他們也來集合了。
    女仆咖啡這邊由於還有些用餐的來賓們走的晚,還有一些要收拾,不過還是決定先由堀北作這次文化祭的總結。
    「一會兒就要發表結果了,在這之前我有些話想說」
    沒錯,班裏有37人。明人和波瑠加2人也留了下來。
    沒等堀北催促,在場的主角波瑠加先一步上前。
    「就像我當初說的那樣,我並沒有原諒在座的每一個人。」
    在教室裏一片寂靜中,波瑠加一開口說道。本以為會聽到謝罪話語的一部分學生,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感到強烈的困惑,各自麵麵相覷。
    不過大家都明白原因,也沒人開口責怪她。
    失去朋友,親友的痛苦大家都能感同身受,這也是成長的證明。
    「不過,最無法原諒的是我自己。我擅自斷定退學的人都會變得不幸。去年退學的山內,還有愛裏。」
    聽到山內名字的須藤和池,似乎也再次回想了起來。
    「我曾經深信把愛裏留在學校是最好的選擇。擅自斷定這對愛裏來說最幸福的。所以我恨你們所有人…打算向班級複仇」
    波瑠加話語中透露著悔恨,並緊緊地握住製服的裙子。
    「這次文化祭之後,我本打算退學」
    這本不是非要傳達的事實,但討厭把它藏在心裏的波瑠加選擇了坦誠。
    雖然有些學生對此有所預料,但大部分的學生嘴角都僵住了。
    「我原本也打算陪波瑠加退學」
    這時明人也打破了沉默和波瑠加一同訴說著事實。
    「如果你倆選擇退學的話,我們班就不會升上a班了吧。這可謂是最輕鬆、最有力的複仇方法吧」
    不需要耍花招,僅僅是退學就會失去大量的班級點數。
    「不過,如果大家願意給我機會我想繼續留在班裏」
    「發生了什麽改變你心境的的事嗎?」
    「那孩子在外邊的世界活躍著,這也是櫛田告訴我的」
    在這時出現了櫛田的名字,讓大家一同把視線聚焦到她身上。
    由於大多數人沒理解情況,櫛田開口補充道。
    「佐倉同學好像正為成為偶像而努力著。拿sns檢索到了這樣的消息想著要馬上得告訴長穀部同學呢」
    有對此感到意料之外的學生,也有對此感到理所當然的學生。
    不過大家都認識到,愛裏已經踏出了新的一步這個事實。
    「愛裏取得了巨大的成長,並且一定是我想象的還要好。所以我想從a班的畢業後能再去見她,讓她看到一個絕不遜色的自己」
    這就是我選擇繼續留在學校的理由。波瑠加這樣向大家傳達著。
    「真虧你能下這樣的決心呢,長穀部同學」
    「之前造成的麻煩,我願意受罰」
    「我也是幫凶,文化祭也沒來幫忙還給班裏添麻煩了」
    在其他同學說些多餘的話之前,堀北站了出來。
    「雖然翹掉文化祭是個問題行為,但幸運的是這並不違反規則。規定上隻說最少要休息1個小時,也就是說文化祭就算你不幹活也不是不行。高園寺不也是從早上一次也沒露麵嗎?」
    臉上抹過一絲鬱悶但很快又露出安心的神情,堀北向波瑠加身旁走過來。
    「如果說一定要給你什麽懲罰的話,那就是請未來繼續和我和班裏同學們一起前進。你不覺得這是更能擁抱現實的做法嗎?」
    波瑠加望向堀北,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我會試著努力的」
    「嗯。這之後還把你當做是一直以來的長穀部同學可以嗎?」
    「…沒事的,不會再給大家添麻煩了」
    這樣就行了。堀北點頭表示道。
    「三宅同學也會和從前一樣,我可以這樣認為嗎?」
    「當然了」
    「那今天就這樣了。之後還有些要收拾的,所有人快點行動吧」
    啟誠稍微猶豫了一下,向波瑠加和明人身邊走去。
    以明人的謝罪為開端,眼角一紅的啟誠說著安慰的話。
    波瑠加謝罪後,3人久違地露出一點點笑容。
    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明人和啟誠望向了我。
    兩人也給波瑠加遞了個眼神,3人有些不知所措地注視著我。
    如果我現在走過去,也許形式上可以重建綾小路組。
    不過已經不需要了。我轉過身向佐藤她們送上慰勞的話語。
    本來5人的小組變成3人。但羈絆一定比以前更強了,我如此祈禱著。那裏已經不需要我了。
    三人並非不能理解這即為訣別的證明。
    也就沒再來上前搭話。
    這之後很快,在37人的努力下迅速就把剩下的收拾完了。
    在6點之前所有的清掃工作都結束了。
    然後是文化祭結果的發表
    第1名2年b班+100班級點數
    第2名2年c班+100班級點數
    第3名3年b班+100班級點數
    第4名2年a班+100班級點數
    第5名1年a班+50班級點數
    第6名3年c班+50班級點數
    第7名2年d班+50班級點數
    第8名1年c班+50班級點數
    第9名3年d班
    第10名1年b班
    第11名3年a班
    第12名1年d班
    「我們是第一啊,好耶!」
    「果然還是因為茶柱老師的spy太戳人了吧-」
    各自懷著喜悅的心情,互相讚美著。
    「不過龍園他們也沒吃虧的拿了第二名,阪柳班也拿了第四名,該說是不愧是他們嗎」
    「綾小路君」
    「嗯,一切都按計劃完成了」
    在堀北班取得前幾名的大前提下,龍園班也會占據前幾名中的一席,這是我們最初就計劃好的。
    「我還在想在這種同生共死的關係下怎麽超過他們…順利搶占先機了呢」
    「不過也發生些意料之外的事,阪柳班占據了第4名」
    「是啊…你有去她們攤位看過嗎?」
    「沒,我今天沒踏足過特別棟的3樓。你去看了嗎?」
    「a班在以低價賣學校相關的小冊子之類的商品。除此之外像飲食店或者其他什麽都沒準備。到底用了什麽手段呢……」
    「答案恐怕在最後一名身上」
    「1年級d班、是寶泉他們班吧……?他們班怎麽了?」
    「如果最後一名真是奮鬥之後的結果那還好說。不過,這是無法想象的。他們班準備的是可以還原祭典並成為中心的節目,生意本該會相當火爆。我認為他們是能占據前幾名的班級之一,怎麽會比3年級a班排名還低呢?」
    「第11名的3年級a班從價格設定開始就舍棄了勝負。貫徹了討來賓們歡心作為接待的主要方針呢」
    已經確認過鬼屋等項目花100點就能入場。
    另一方麵,寶泉設置的射擊等攤子都正常收取了適當的價格。
    「在這次文化祭中取得前四名的班級能獲得100班級點數。寶泉很可能在背後得到了什麽」
    「可以預想到的個人點數…之類的?」
    「還記得去年無人島考試嗎?」
    龍園和葛城簽訂的以班級點數換個人點數的契約。
    阪柳和寶泉兩人也簽訂了類似的協議也沒什麽奇怪的。
    「也不是不可能,或者也有可能作為代替簽訂一個類似的契約」
    結算是通過手機進行的。寶泉他們為了把結果全部結算給2年級a班,把通過手機獲得的全部營業額貢獻出來的話,這也是十分成立的戰略。如果寶泉班還提供文化祭用的資金的話,祭典攤位的規模如此之大也就可以理解了。
    「真難對付啊,阪柳」
    小說
    「她隻是察覺到勝利的選項並做出了選擇」
    不管怎麽說,阪柳不會那麽簡單就被逼到死角的。
    看起來舍棄了勝負,卻拿出紮實的成果,這並非錯誤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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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之後雖然解散了,不過堀北把一部分學生交到了b班的教室。除去因身體不舒服不在的鬆下,女仆咖啡廳3位的提案者。
    「其實——有一件必須向大家道歉的事」
    「嗯?道歉的事?發生什麽了嗎?」
    雖然辛苦了一天,但也沒見堀北有什麽特別失態的地方。
    佐藤她們似乎完全沒有頭緒,不可思議地歪著頭。
    「龍園君提前泄露了女仆咖啡店並在學校中廣泛傳播的事,你們還記得吧?」
    「嗯,那確實讓人很著急啊ー」
    「其實…由他泄露女仆咖啡店的事是我們最初商量好的」
    計劃的內容,是為了能通過合作在文化祭中取得前幾名,我提議以某種形式合作成了一切的由來。
    「泄露是提前商量好的?是怎麽回事啊?」
    「一切都是計劃好的。我和龍園合作然後被他背叛。然後女仆咖啡廳的攤位被全校知道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啊!? 騙人的吧!?」
    當然會感到震驚吧。因為班裏知道這個事實的隻有我和堀北。
    「那獲勝的一方收取個人點數的賭局也是騙人的?」
    「那是龍園君的獨斷哦。突然提出的時候我也有些焦躁呢」
    「結果就是前來偵查的橋本他們,變成決定賭局的關鍵了吧」
    「嗯。我知道阪柳會從第三者那裏獲取大量情報。這次事件也是通過橋本等諜報員知道的吧。原本合作的兩個班發生了摩擦,被龍園君單方麵背叛了」
    「那如果取得第一名就能獲得100w點數的賭局呢?」
    「很遺憾已經事先確認過了,實際上哪個班最後贏了都不會讓渡點數殘念哦。龍園君倒是挺有幹勁的,不過這時候估計也正額頭冒汗呢吧」
    這次決定對除了我和堀北的其他同學,包括惠都隱瞞事實。
    然後龍園他們班也是除了龍園和葛城誰也沒有說。
    包括石崎和阿爾伯特這樣的親信也不例外。
    正因為如此,如果說龍園打算借此認真擊潰我們的話也隻能奉陪了。
    「棋逢對手的打出和服的主題咖啡廳這張牌,也是戰略的一環。除了能彰顯兩個班互相敵對的姿態,也能讓其他有類似想法的競爭對手望而生畏」
    對抗賽。氣氛越是熱烈起來,大人們也會肩負起花錢的責任的。
    如果得知雙方在進行一場不能輸的戰鬥,自然想讓自己支持的一方獲勝。另一方麵,其他班級和年級也沒有展開你死我活的決鬥。
    當然想獲得班級點數的班級也不在少數,但和堀北vs龍園決鬥的熱度比起來,可謂是小巫見大巫了。
    「真的非常抱歉。雖說是為了勝利連你們也一起隱瞞了」
    時常懷揣著罪惡感的堀北,也是希望盡早把事實傳遞給大家吧。
    打心底感到抱歉的心情,想必也傳遞給了3人吧。
    「也沒什麽不好的吧?結果還是拿到第一名了,對吧?」
    沒有特別的責備,佐藤高興著向小美和前園確認道。
    「嘛。結果也都挺順利的,感覺也還行吧」
    「是啊。如果聽到什麽奇怪的計劃,我臉上可能會蚌埠住的…」
    對演技沒什麽自信的小美坦率的回答道。
    「真是太好了呢,堀北」
    「嗯,感覺肩上的重擔卸下了。這件事希望你們也給鬆下報告一下。然後會給這次擔任重要角色的你們每個人支付個人點數作為報酬」
    「好耶」
    3人互相擊掌慶賀。
    「茶柱老師的女仆裝也是最初商量好的嗎?那可能是最令我吃驚的了」
    「茶柱老師真是太頂了,1個小時的照相就實現霸榜啦」
    「我知道大家還有很多想說的,不過今天就先解散了。真的感謝大家」
    班裏把女仆咖啡的提案選做戰略,取得了第一名。
    令人感激的是還有很多無法計算的因素也推動著班級前進。
    送別3人後,教室裏隻剩下我和堀北。
    從敞開的窗戶吹入些許強風,拍打著窗簾。
    「這樣真的好嗎?計劃基本都是你一人想的。給自己多攬點功勞不是更好嗎?對立的演出也好讓茶柱老師扮女仆也好,能取得第一名毫無疑問都是因為你的實力啊」
    「這也是得益於身為領導者的堀北四處奔走才能成立的」
    「……如果換做以前的你,也不會讓我參與計劃吧,難道不是嗎?」
    空無一人的教室裏,堀北一眼沒看向這邊小聲嘟囔著。
    「是啊」
    「這你到不否認啊」
    「沒辦法,事實就是如此嘛。你也是心裏有數,才這樣問我的吧?」
    「嘛、嗯,也許吧」
    我和龍園葛城三人強行推進計劃也不是不行。
    但我毫不猶豫地選擇提出這個方案的同時也傳達給了堀北。
    在決定是否演出到最後一刻之前,不能排除領導人推進這個話題。
    如果提案被完全否定了,不采用也不打緊。
    「隻要是能贏而采取的有效手段,欺瞞夥伴也要毫不猶豫地納入考慮範圍之內。哪怕是會與危險共舞該出手時就出手。懂了嗎?」
    通過自己實行策略,把這種想法也深深地滲透進堀北的身體裏。
    「現在也許有些明白了,雖然隻是一點點,但有種摸到門道的感覺」
    也許效果還有些薄弱,但確實地感受到了。
    「今天就到這吧。天也快黑了」
    「等一下……綾小路君,我有一件無論如何都想問你的事」
    試著催促她趕緊回去,但還是拒絕了。我也有所預感。
    在學生會室中堀北和伊吹的出現也並不是單純的偶然吧。
    一定是順藤摸瓜到了那裏。
    「怎麽了?」
    「今天的文化祭。背地裏發生了重大的事件。……你───」
    好巧不巧,正好電話響了。
    「抱歉,稍等一下」
    「啊,好吧」
    看了一眼屏幕,是不認識的號碼打來的。
    「喂」
    『你還在學校嗎ー?如果方便的話,來稍微談一下吧』
    我對這個聲音有印象。是1年級c班的椿櫻子。
    號碼的入手方法有很多到也沒什麽可在意的,但還真是個平時不多見的人物。
    不過,選擇今天跟我接觸也沒什麽可吃驚的。
    『現在一個人?』
    「很遺憾不是」
    『那現在能見一麵嗎?』
    「在哪?」
    『玄關的出口。前輩還在學校呢吧?』
    「給我5分種」
    『知道了ー』
    結束了短暫的通話。我的給堀北說聲抱歉了。
    「抱歉我能稍微離開下嗎?大概10到20分鍾就能回來。之後再接著聊吧」
    「知道了,我在這兒等你」
    我做出了還會再回來的約定,離開了教室。
    找了個一個人的地方,我給今天幫忙最多的人打了通電話。
    「是說不愧是3年級生的情報網啊,櫛田也好長穀部也好都馬上就找出來了。我再一次深切感受到南雲學生會長的實力了」
    『就因為這點事兒專門打過來嗎?』
    「我覺得姑且還是要說聲謝謝,今天的搜查真是幫大忙了」
    能迅速鎖定波瑠加和櫛田的所在地,也是得益於3年級生的人數和出色的統率力。
    『沒想到本來給你準備的圈套反被你為己所利用了』
    「能傳達學生會室的情況真是幫忙了,為此我也能迅速做出對應了」
    『最開始我以為是八神誇大其詞,其實那封信上真的有動手腳嗎?』
    「如果正常去讀也隻會以為是寫給南雲學生會長的情書,不過為了能控告八神我給裏麵加了點有些複雜的文字遊戲。如果試著解讀一下『下午3點過後在學生會室有重要的話說』的文章就會浮現出來。除此以外我還事前將幾個令人在意的關鍵詞混雜在文字裏。如果對此抱有強烈的興趣的話肯定會上鉤的」
    情書中除了文字遊戲以外的其他地方我也稍微下了點功夫。
    比如寫信所用的信封,信封上貼的封緘,這些都是在調色板無論何人何時都能買到的物件。如果是在網上特別訂製的話,八神也許怕拆開信封會留有證據而猶豫不決的。
    不過如果巡視過調色板的話,就會注意到除了手寫的信紙以外,其他的東西都很容易替換。
    因此就有可能毫無顧忌的查看信封裏的內容。
    再加上由我親筆書寫的筆跡向八神傳遞情報。白房生都會被貫徹實施習字的教育,因此一定能寫得一手好字。然後讓惠事先寫好的情書再由別的女生轉交給堀北。之後誘導八神轉交信件,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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