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二年級篇 7 第七章 看不見的登場人物(嚐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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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站貼吧同名月下修司)
    到了下午三點,我在文化祭的出場結束了。
    殺手鐧的出場讓氣氛高漲的時候,我拜托綾小路後離開了教室。
    「話雖如此───不過沒想到真的是茶柱老師扮演女仆」
    這次文化祭,事前準備的所有都和綾小路計劃的一樣。
    最後一小時前也聽說過會采用茶柱老師,能否實現還是半信半疑。
    但是,現在不僅實現了,還產生了巨大的效果。
    每次路過走廊,聽到茶柱老師穿女仆裝了的傳聞的時候就能明白。
    不管怎樣,這次茶柱老師的參戰對我個人也是絕好的機會。
    大量人群目光聚集在特別樓的時候,其他地方的人群必然會消失。
    電話給那個人發消息,確認已讀後我決定去往學生會室。
    理由是,想要再次確認一下會議記錄。
    雖然也可以在這個學生會聚集的日子裏拜托八神,但是那樣就打草驚蛇了。
    透露出綾小路退學的人物。
    和天沢似乎也有關係,身體能力也極高是個危險的存在。
    而且,如果我再拜托八神讓我看一下會議記錄,就可能會察覺到我在懷疑他。
    不過……前提是他就是犯人,還是留個心眼好。
    總之,為了不被察覺的情況下保持信任,一定要找一個沒人的時間。
    學生會因為南雲會長的原因暫時關閉了。
    偷看會議記錄的機會被限製了,反過來說多餘的旁人自然也解決了。
    機會在這次文化祭的時機上。
    早上向茶柱老師報告『我把手賬忘到學生會室的可能性很高』可以去辦公室拿鑰匙去取。
    我現在就算被人看到進了學生會室也有正當的理由。
    迅速把女仆裝換成製服,一個人快步走向辦公室。
    「還有50分鍾」
    走到學生會室的我,看了下設置在走廊的表歎了口氣。
    今天真是夠忙的一天了。
    雖然一天還沒結束,但是我的任務完成了。
    在必須休息1小時的規則上,休息結束的同時文化祭也結束了
    從早上開始就穿著女仆裝,沒有休息的工作真的忙。
    換上製服來到學生會室的我靜靜地把鑰匙插進了門口。
    在忙於文化祭的今天,學生會室裏沒有任何人。
    也就是說再確認一次會議記錄,然後用手機照下照片一點也不難。
    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
    口袋裏的手機發出震動來電。看到名字我,我嚇了一跳。
    八神拓也。為啥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雖然感覺到了可怕的偶然,但我還是接了電話。
    「喂?」
    「堀北前輩」
    應該隔著電話的八神君的聲音,從稍遠的地方直接傳到耳朵裏。
    現在最不想見的人,正笑著對我揮手。
    就像心髒直接被潑了冷水,全身都感到發冷。
    「嚇到你了嗎?」
    說完他一邊關掉手機,一邊一步步走到我身邊。
    「八神,你為什麽在這裏?」
    「為什麽……嗎?不在意我為什麽在附近給你打電話嗎?」
    我的意識被其他的事情帶走,我忘記指出那件事。
    八神像是在尋找這邊的動搖和慌張。
    「話說,前輩為什麽在這種沒有人氣的地方?文化祭也進入佳境,不是到了最後衝刺的時期了嗎?」
    「進入休息之後,我在文化祭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然後就想一個人呆一會」
    「下午三點休息嗎?選擇了很少見的時間。」
    很少見,嗎。
    因為沒有經曆過這種形式的文化祭,沒有判斷標準。
    所有在所有參加者必須要休息一個小時的規定中,選擇在三點往後休息的學生一定占據了一定比例。
    我的思考回路沒有立刻給出答案,我沉默了數秒。
    於是我意識到。
    八神說的『很少見的時間』這句話既不是事實也不是謊言。
    是在沒有任何想法選擇了下午三點休息,或者說這不過是在試探我是否某些意圖下選擇的休息時間。
    事實,我因為動搖沒有立刻給出回答。
    接下來不管怎麽回答,或許早已陷入詭計之中。
    不,還沒有。
    既然回答晚了,還有忽視這種選項。
    很少見的時間這種違和感的話,當作耳旁風就行了。
    「八神為什麽在這裏?」
    「看到表情嚴峻的堀北有些在意,就跟著過來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不管什麽理由、跟蹤女孩子可不是什麽值得稱讚的事」
    「本來好好地打招呼了,但是在喧囂中好像沒有聽見。」
    在來的途中,我確實在思考事情,但是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錯過打招呼的聲音,雖然感覺到和剛才一樣的動搖,但是這一係列的流程也許真的沒有意義。
    在來這裏的期間,應該有很多機會能打上招呼。
    或者不是尾隨在後,而是在附近守株待兔……?
    不過是假設八神是我要找的寫信人的話。
    如果是毫無關係,事後低頭道歉就好了。
    「你從文化祭那邊抽身出來好嗎?」
    「我也一樣,要做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雖然不是休息時間算是自由時間吧,可沒有不能休息一小時以上的規定」
    果然隻是巧合?不,還是不要這麽想為好。
    之後即使知道是巧合,也不會萌生任何問題。
    但是如果不是巧合,現在就麻煩了。
    「來學生會室有事嗎?門被鎖著我想應該沒有人」
    八神預先知道一樣看著學生會室的門回答。
    「來找東西。向辦公室借了鑰匙沒有問題」
    「找東西嗎,我也來幫忙吧」
    心中的冷靜和焦慮對立,競爭開始。
    他是發自善意,還是懷有惡意,還不能清楚判斷。
    「不是需要借助你幫忙的東西」
    「特地在文化祭火熱的時候找東西,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八神赤裸裸地表達想法,也像是看透了我的發言。
    「手賬。雖然是不久前剛買的一直找不到,想著要是被別人撿到看了裏麵的內容,精神衛生上有些受不了。雖然想要放棄但是還是有些在意,找找找著就到了學生會室」
    再在這裏耗費時間也不是辦法
    我把向老師們說的謊原封不動的說給八神。
    「那我也來幫忙找吧。文化祭結束後又會繁忙起來的,一人不如兩人的效率高」
    「啊,是啊」
    慢慢把鎖打開,推開門後。本想不管身旁站著的八神先一步進入學生會室,我停止了活動。
    「堀北前輩?」
    「學生會室裏找東西不需要兩個人吧,你還有什麽目的嗎?」
    「誒───?」
    在這種情況下,我勉強發出反擊。
    「如果拒絕你的幫助的話,說實話我覺得有點害怕」
    「我可怕……為什麽?」
    「不明白嗎?」
    「沒有什麽頭緒」
    「在沒有人的學生會室。雖然打過招呼但是我卻沒有注意到。就像是被跟蹤的狀況下兩人獨處。對於女孩子是什麽樣的事你懂吧」
    這並不是指堀北玲音個人,而是從社會性上性別差異的觀點上。
    不管他是聰明還是不聰明,我都會用絕對的方法把他趕走。
    「原來如此。對不起我完全沒有考慮過這種事……原來如此……」
    這樣應該不會隨便進學生會室,隻能在走廊上等著也不必大費周章。
    因為如果進來的話,被感到厭惡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深深低下頭道歉的八神。
    「但是失禮的多言一句可以嗎?」
    「怎麽了」
    「堀北前輩來學生會室真正的理由是───」
    八神在抬起頭之後───
    他在眼前的姿態突然被打亂,上半身折下。
    不,是被折下了。
    「抓到你了!」
    聽到聲音同時看到的身影是,穿著和裝的伊吹。
    「等,等下伊吹!?」
    「不要發呆快點進去堀北!要是被看到就麻煩了!」
    確實是明擺著的暴力行為,如果被發現的話就是大問題了。
    我一打開學生室門伊吹就強製的把八神押了進來。
    「幹,幹什麽?」
    最開始說話的,當然是被害者八神。
    背後出現的伊吹,把八神押起來,在這種情況下有些混亂。
    「又一次幫到我的忙了堀北」
    「……幫到了,我什麽也沒做……」
    「你不是說要小心這家夥嗎?所以,你被這家夥逼進了。一般都會覺得有什麽故事吧」
    不必說出的話在此流利的一口說完。
    根據她單細胞的行動,我在之
    小說
    前說的所有話都成了徒勞。
    在當事人麵前告知自己小心警戒的事,荒謬也得有個限度。
    「那個,要小心我是為什麽?」
    無法動彈的八神,自然的提出質問。
    淪落至此隻有坦白了。
    「……首先對暴力行為做出道歉。但是,我對於你的事有些在意。在之前,讓我看會議記錄的時候還記得的吧」
    「好像是有關南雲會長的發言,對吧」
    「對,我想再次確認一下當時看到你寫的字」
    「字?不是很明白,真正的尋找東西是會議記錄的筆記本嗎?」
    一臉困惑的八神繼續說到
    「想確認我寫的字嗎,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雖然有些在意伊吹登場前說的話,我繼續說明。無人島特別試驗的時候有一封信塞到了我的帳篷。我想知道那封信是誰寫的。八神依舊被押著,沉默的聽著。
    「我在會議記錄上的字和那封信的字有些相似,是這樣嗎?」
    「對,正是如此」
    「如果話是屬實,確實要警惕我的心情我也能理解。然後想要秘密確認這件事,才瞄準這種絕好時機」
    因為正處文化祭的準備期間周末也有很多人進出,圍繞著開店的地方校內各種地方都有學生走動,因此也無法進行回收的選項。
    「但是我不是那位寫信人」
    八神直白的否定。雖然很想去相信但是……。
    看似無法坦率的承認,八神稍微加強了語氣
    「懷疑我,有什麽根據或者理由嗎?」
    「很遺憾,沒有根據也沒有理由。隻是,沒有辦法坦率的承認」
    「可以的話,讓我看看那封信可以嗎?然後也可以對比會議記錄和我的字,應該就能證明我的清白」
    「很遺憾,已經不可能了。一些糾紛中那封信已經丟了」
    在島中對峙天沢的時候被撕得粉碎扔掉了。
    「這下麻煩了,這樣不就沒辦法證明我的清白了嗎?」
    「所以說首先再確認一次會議紀錄」
    「就算再確認之後,和記憶的一致性也沒辦法確認吧?不如說堀北前輩現在非常的懷疑我,這樣的話根據記憶的改寫成為犯人的可能性絕對不低。很明顯這對我不利」
    「……也可能如此」
    不是希望八神就是那個人,隻是自己想要快點找到犯人的心情強烈。
    我明白他在擔心之後會不會發生什麽事情。
    「懷疑我雖然不是不能理解,不過首先可以先把手放開嗎?不管如何現在這種情況,就不是歡迎二位了,這要是被南雲會長看到了該怎麽解釋」
    毫無意義的押著一年級男生。
    現在的狀況確實對於我們不利。
    要是受到暴力之類就是另說了,但是他什麽都沒有做。
    「伊吹,放開他吧」
    我順著他的話向伊吹指示。
    但是押著八神的伊吹表情有些凝重,而且絲毫沒有鬆懈。
    「抱歉不行」
    「為什麽?」
    「像你一樣人畜無害的家夥極其危險,我的直覺這樣告訴我」
    這是以前,向綾小路的女朋友那裏學來的。
    但是,這不隻是看法的問題,從她的態度上就能看出。
    「難道還有其他什麽根據嗎?」
    「看著毫無威脅的樣子,但我被能清晰感受到很強烈的危險感,你不單純是個書呆子吧」
    直接接觸的伊吹格外清楚,這就是視覺外的情報。
    我們要找的人,很高可能有著相當了得的技藝。
    如果條件和八神相吻合,被當做嫌疑人也是理所當然。
    給我信的那個人和八神的字跡異常相似。再加上刻意隱瞞的高身體素質。並且還在這種地方出現。
    「我確實也不討厭鍛煉,對於身體素質還是有一定自信可是……」
    八神驚訝的歎息,同時稍微抬頭看向我
    「就算是我也有點生氣了,這種情況也太過極端了」
    假如八神就是伊吹說的那樣,就算有著很高的身體素質也不可思議。他的oaa成績是c比較平均,跑步速度和運動能力不低,武術也略知一二、這種情況也考慮在內。
    是白是黑。
    審判一步步逼近,這種沉默卻被意想不到的方式打破。
    應該誰都不會來的學生會室,沒有一絲前兆學生會會室的門被推開了。
    「喔——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場景」
    進來的是南雲會長,八神態度依舊沒變,我和伊吹則是嚇了一跳。
    「學生會長,怎麽會在這裏……?」
    「比起這個,現在這是怎麽一回事?」
    指的肯定是伊吹押著八神這件事。
    兩個前輩欺負一個後輩,這可是重大問題。
    就算是伊吹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得不放開八神。
    「得救了,南雲會長」
    南雲冷靜的慰問八神。
    八神好像事先知道南雲會長會來,所以才這麽冷靜嗎?
    「首先解釋一下為什麽擅自來這裏」
    如果說自己丟了手賬,應該會被八神拆穿。
    就算這樣也不可能說想要盜取會議記錄,會把南雲會長也牽扯進來。
    「堀北前輩把手賬弄丟了我想也幫忙找找。伊吹前輩以為我要襲擊堀北前輩,所以就成了剛才那副模樣」
    他卻不把我逼進絕路,卻還撒謊為我開脫。
    「這麽回事啊」
    「我想誤會已經解開了,就不要繼續追究了」
    「那我就不再插手了,最後手賬找到了嗎?」
    既然他幫我開脫,那我也就順其自然。
    「可惜到最後還是沒能找到。……我想應該是被當成垃圾扔掉了,就放棄了」
    本人都這麽說了,那手賬的下落也無所謂了吧。毫無興趣的南雲會長移開視線,坐到平時常坐的座位上。
    「不管怎麽說,這都不應該是在文化祭正火熱的時候要做的事,趕緊走吧」
    就算黏在這裏也不可能看到會議記錄了,暫時老實退下吧。
    想著和伊吹一起離開但……
    「話說南雲會長才是,為什麽知道我們在這裏呢?」
    我和伊吹旁邊的八神突然提出疑問。
    「你很在意?」
    「學生會室的門應該被鎖著的。但是會長卻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
    確實顯得不自然,會長雖然有著備用鑰匙,就算這樣也應該嚐試用鑰匙開下門。
    但是卻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確實讓人覺得蹊蹺。
    就像是事先知道裏麵有人一樣。
    難道說南雲會長和八神約在這裏見麵嗎?
    這樣八神知道南雲會長會來這裏就解釋的通了。
    但是───現時很難對應這種情況。
    「回答你這個問題也可以,在這之前我也有問題想問你」
    「問我嗎?」
    「在這之前,曾在學生會室裏說過的話還記得吧?我用重金勸學生退學的謠言」
    「當然記得,我們試了很多方式也沒有找到謠言的出處」
    突然被翻出的舊事,我不知所措。
    「其實你應該很清楚吧?謠言的出處」
    「……此話怎講?」
    「說白了就是說你就是那個傳播謠言的人」
    南雲會長焦急的輕踢了下桌角。
    「稍等一下。這又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原本以為是我們在質疑八神,如今卻輪到南雲會長質疑八神。
    而且是在毫無相關的事情上。
    「這還需要什麽理由嗎。在一年生之間舉行的賭上獎金讓特定的學生退學的特別試驗。你也是為數不多的參與者之一」
    八神的表情稍顯暗淡。含有南雲會長一樣的焦急。
    「南雲會長,到底怎麽了,為什麽要說這種話」
    「雖然在學生會會議上否定了,姑且是事實」
    「那真是如此……?」
    「但是我也沒有打破規則啊?說到底也是學校的方針。作為學生會長為了保證公平性和月城理事長進行交易。是這樣吧?八神」
    這個學校進行毫不留情的特別試驗,沒想到竟然是這樣
    「關於特別試驗,不是絕對不能透露參與者信息嗎?」
    「但是先打破規定的是你」
    「不是我。我幹擾南雲會長對我百害無利。而且還有其他很多接受同樣說明的學生」
    「是這樣。不過,在這裏出現。很難不讓人懷疑」
    「這隻是單純的巧合」
    南雲會長本應該和八神相對,卻把視線朝向了我們。
    「你們幾個趕緊回去吧。我有事和八神說」
    「雖然我不知道這件事的起因經過,但是允許我說幾句」
    「堀北前輩。想要說什麽」
    八神目光壓製過來。看在剛才包庇的份上,暫時無視掉吧。
    「說來無妨」
    「關於傳播特別試驗的謠言是不是他我不知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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