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儒門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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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一番和張昊天的對話,再加上對自身修煉的反思,孔子(含真)從未如此對成聖之路這麽有信心。
也許是這份信心,也許是天地靈氣充沛,張昊天的法力與日俱增,當他修煉之時,他所在之地就會呈現出一個法力空洞似的存在,形成了法力漏鬥,大量的靈氣直接進入到他的身體之中。
而在孔子的帶領之下,包括顏回、子路、子貢、子我等弟子也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修煉浩然正氣和倉頡古字。
尤其是顏回,本來他隻是學識高,在言語、外交、武力、經略國家和經濟等方麵相比子貢、子路等人其實是差距的。
但在修煉浩然正氣和倉頡古字方麵,顏回的天賦極高,修煉極速,其浩然正氣的積累的速度比孔子也不遑多讓。
在倉頡古字方麵探索方麵,顏回也是無人出其左右,已經可以吟唱100餘字,而且瞬間能夠說出20個字的倉頡古字。
而一般的弟子也隻是能夠吟唱出一兩個字而已,資質高一點的也需要吟唱才能四五個字,而能夠瞬間說出倉頡古字的大都是跟隨孔子學習較早、天賦較高的弟子,如子路、子我等。
可以說,浩然正氣和倉頡古字的修煉是專門人族打造的功法。
它們不像其他功法那樣,對修行者的資質、體質都有很高的要求,隻要是人族,一般都可以修煉。
隨著修煉的日益提升,顏回的狀態也越來越好,無論是境界還是精氣神都達到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狀態。
顏回異常尊重,對孔子無事不從無言不悅。隨著修煉境界越高,顏回對孔子越發尊重,他道:“沒有先生,就沒有今日之顏回;沒有先生,就不得聞今日之道,正是在先生的指導下,才真正體會世界之妙。”
孔子對顏回也是格外偏愛,稱讚顏回“賢哉回也”,“回也,其心三月不違反、仁”。
顏回對倉頡古字仁字的理解最深,仁字一說,兵戈、戰爭都會停止。
在後來的一次魯國對外戰爭之中,顏回就帶領著5名儒門弟子,發出“仁”字一間,頓時整個戰場的敵人紛紛放下了武器,痛哭流涕,不戰而屈敵人之兵。
而子貢自從上次得到孔子的賞賜之後,就放棄了其他事情,專心鑽研浩然正氣和倉頡古字。
不得不說,子貢的天賦也極佳,但子貢之所以沒有取得如顏回那樣的成就,就在於他出身商家,心思靈動。
子貢可以在倉頡古字“辯”“言”方麵極有天賦,卻很難達到顏回那樣對倉頡古字鑽研極深、浩然正氣積累極多的程度。
但同樣的,在處理具體事務方麵,100個顏回也難以達到子貢當初存魯、亂齊的效果。
這正是術業有專攻而已,也是孔子所倡導的思想。
孔子曾說:“顏回之賢,子貢之活、子路之勇,各有所能,自成一體。”
這一天,孔子和顏回、子路、子貢、言偃、曾點、曾參、端木賜、閔子騫、冉伯牛以及一眾弟子聚在杏壇——孔子給眾弟子講學的地方。
大家都盤膝而坐,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辯論著什麽,這也是孔子弟子明智交流的主要方式。
大家在辯論中不斷增長著見識,也加深對道理的理解,特別是其中對倉頡古字的理解更是其中經常會辯論的精髓。
這一次,他們則對“門”時有著不同的理解,有的說門代表著途徑、訣竅,有的說門代表著形狀,有的說門代表著教派或學術思想的派別,有的說門代表著出入口……
大家各抒己見,最後大家將目光看向了孔子,齊聲道:“請先生解惑。”
孔子一開始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站了起來,走向了杏壇的一處大門,將大門打開,又關上。
而後,孔子要求各位弟子道:“你們親自去打開大門看看再說。”
每位弟子都打開再關上大門,甚至如子貢有的人走出了大門,便各有所思地坐回了原地,仿佛一時間各有所悟。
門對於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理解,個人的出身、經曆、境界都不同,自然見識也不同。
就像我們看見一隻小狗如泰迪,無非是個小玩伴而已,而對於螞蟻來說,泰迪卻是龐然大物。
到了最後,孔子也沒有說什麽。
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師傅的作用無非是傳授基本知識,如孔子隻是能教給各位弟子如何修煉浩然正氣,如何去體悟倉頡古字。
各位弟子能夠修煉到什麽程度、能夠體悟到什麽境界就不是他能夠控製的了。
當看到各位弟子各有所得的樣子,孔子也是十分欣慰的。
作為師傅,最高興的是什麽,就是自己所傳授的東西,能夠為弟子所接受,能夠領悟,這種心靈上的交流和互動比任何東西都要珍貴,也更能讓你真正的愉悅。
這個時候,子貢站了起來,對著孔子道:“先生,剛才弟子對門有所思考,正好有一事請先生定奪。”
孔子便笑道:“就你想得多,說說看,你想到了什麽事情啊?”
子貢笑道:“先生,您看這杏壇的弟子越來越多,而大家的修煉也已經走了正軌。我之前就在想,走進這個門,我們便同在先生下聽課修煉,走出這個門,我們也是先生的弟子,無論如何我們的頭頂都有‘先生’這個標簽了。”
子貢看了孔子一眼,謹慎地道:“但這畢竟還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我們何不成立一個門派,讓先生的弟子共同的標簽更加名正言順一些?”
子路則道:“修行者之人有門派,我們現在也算是修行之人,當然也應該有個門派,子貢說得對。”
顏回也附和道:“是啊,先生,子貢說的非常有道理,雖然您是魯國之主,但我們更願意稱您為先生,將我們的學說發揚光大。”
看到大家殷切的目光,孔子也不好反駁。
其實,孔子本心並不想成立什麽門派,一定成立一個宗派,他便為一宗派之祖,便要承擔宗派傳承之因果和眾多弟子之因果。
而孔子本身為昊天上帝,將來是要回到玉清宮的,他心道:“在南贍部洲整一個門派算是什麽回事啊?”
這個時候,一直關注著孔子的張昊天則笑道:“你覺得天庭的因果就小嗎?你現在是虱多不咬、債多不愁,何況說不定這對你成為真正聖人也說不定啊!”
聽到張昊天讚成此事,孔子一想也是,天庭的因果,甚至將來整個玄黃世界的因果都會和他牽連,這點小因果算什麽,便道:“此事也好,隻是叫什麽門派為好呢?”
顏回道:“儒門如何?”
子貢問道:”顏回師兄,儒門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