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家是會武功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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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是會武功的狼,她僅僅是一隻什麽也不會的羊,指望報什麽仇,分明被人吊打。

    眼看著要被他拉入懷裏抓住,她心驚肉跳,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閉上眼睛,小七,66真要完蛋啦!

    任笑塵見雪飛鎏要逼近他的懷裏,雙手鬆開長袍,厭惡得右腳一抬,直把雪飛鎏拽飛著地,至少有5米遠。

    雪飛鎏摔得全身顫疼,整張臉在猙獰,眉頭緊蹙彎曲,眼睛緊閉,雙手緊捂著肚子。

    可想而知,那是痛徹心扉的疼。

    肚子好疼,疼得快要死要活。

    任笑塵,你在殺人啊!我雪飛鎏與你死不兩立。

    “雪飛鎏,本王給一個活命的機會,說,你怎麽會在這裏。”任笑塵陰冷如寒的眸子震懾出刨冰焰火,600名侍衛碧溪廊大院裏外三層守衛,雪飛鎏絕無進院一步。

    他想不通,她是如何辦到的。

    這女人讓他第二次感覺到驚豔,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之處。如第一次她居然自殺,第二天莫名其妙的活了。

    嚇得整個王府以為詐屍,傳得整個鳳凰城驚天動地泣鬼神的。他關了她三個月,從來不管不問。三個月後,這倒好,她居然憑空出現在他的笑看紅塵,所有人都不知出現的痕跡,太令人匪夷所思。

    任笑塵感覺太詭異,無非有二種可能,一是所有人的眼睛瞎了;二是府中出奸細。

    要是後者,他想好好的玩,看你們掀起個什麽浪花來。

    他也不怕傳什麽亂七八糟之事,他尊軒王府從不缺養一個明麵上的王妃,能像捏死一隻螞蟻般弄死她。要不是她與二王爺的風花雪月之事,他不可能留她到現在。

    “王爺,我說了,你會信?”雪飛鎏捂著肚子,吃痛地睜開眼睛,一張倔強有利的眸子,仰視著他,一點兒也懼怕。

    連想疼的功夫也沒有,還有懼怕的時間?她要引起他的興趣,管他是不是有龍陽之癖。

    任笑塵沉默不語,鷹眸中泛著冷漠之趣,倒是瞧雪飛鎏如何說下去。

    雪飛鎏見他不問,她在想如何開口,稍有差池,小命不保,她轉念一閃,“王爺,你信鬼神一說法?我能來這裏,是神明的旨意,神明送我來的。”

    “雪飛鎏,你戲弄本王?本王可不是任誰都能忽悠之人。”任笑塵從來不信,若真有,當年他磕破血流也未見到神明憐憫,挽救他的母後一命。他口氣帶著濃烈的警告。

    “王爺,我怎敢呢!我說真的,我確實是送神明來此處。”雪飛鎏觀察他的舉動,按正常的行動來說,任笑塵應該會凶巴巴掐著她的脖子逼問,但他反其道而行,這裏大大有問題。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任笑塵怕女人,而且極其厭惡女人的觸碰。

    “雪飛鎏,本王不信。”任笑塵像盯著獵物一樣,眼睛眯著,擁有強大的震懾之力。

    “那麽隻好得罪王爺了。”為驗證自己的猜想是對的,雪飛鎏捂著肚子起身,仗著膽兒步步逼近任笑塵。

    “放肆,雪飛鎏,你要幹什麽。”任笑塵瞧見雪飛鎏大發異樣的神光,猜測出她的意圖,身體不聽使喚地往後退,聲音凜然而寒,有著不容拒絕的口氣,卻沒有震懾之力。

    “王爺,我知道你的秘密了。”雪飛鎏看到他的舉止,她確定無疑,笑得非常自信,往掉落在地上的筆和硯台逼去。馬上可以見到任笑塵要摔個稀巴爛,就差一步了。

    一想到這兒,雪飛鎏全身沸騰,壓抑這麽久的心情瞬間化為爽快。

    她更是得寸進尺,驚嚇得任笑塵快速往後退,一個腳踩上毛筆,另一腳踩到硯台,雙腳失去平衡,任笑塵失重得向地麵摔,而人出於求生反射力,他不禁雙手拉住雪飛鎏。

    緊急時刻,這連雪飛鎏也沒有預料到這步,她整個人被任笑塵也一並摔向地麵,嚇得她大聲尖叫,“啊~”

    “啊~雪飛鎏……”任笑塵嚇得心跳要停止,眼見雪飛鎏向他壓去,那一刻起,他的心突起狂跳,而雪飛鎏當卻著他的麵消失在他的身上,他目瞪口呆,有一種感應震撼住他的靈魂。

    震撼之處,來自於他的唇,有似被人親上,但眸前空空如也,可心卻在狂烈不止的跳。然而,身體有什麽壓著他無法起身。

    “來人,本王要冰水,冰…”一切神不知鬼不覺,他的內心轉眼動搖,難不成真有鬼神之說?不,他絕不信,隨即雙目嗜血,瘋狂看自己的雙手,見無任何問題,深深把水字壓成靜音,他心中大驚一顫,“來人,水調閣抓雪飛鎏。”

    幾個暗衛顯現在室內,人人驚訝得張大雙眸,簡直難以置信,他們的王爺如一大字躺在地上,他們眼神閃爍,各個心底在想,不知到底說還是不說,眾人糾結。

    一說,慘的是他們;不說,慘的也是他們。

    他們的好王妃來過,還給他們送上好一份大禮。在他們主子的臉上畫烏龜王八蛋,非常有膽子。他們哪有膽子當著主子說話,除非是不想要腦袋。

    他們伺候主子很久,從未出岔子。現在好了,他們算是徹底完了,臉丟特大。

    “看樣子,你們是想再回爐重造的趨勢,來得比蝸牛還慢。”任笑塵強製性飛身而起,他的臉色黑得無法用語言其說,他敏悅地察覺他們幾個的異樣,甚是惱火。

    嚇得所有人跪在地,他們怕什麽,就來什麽,太要命。

    “王爺,您自己看。”簫擢極快消失,又極快出現,雙手奉上一麵鏡子在任笑塵麵前。

    “雪-飛-鎏,你膽兒真肥,竟敢動土到本王的臉上,把整個水調閣拆了。”任笑塵咆哮大吼,額頭青筋暴展,眼神犀利如劍,殺氣騰騰,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幾個暗衛皆跪趴於地。主子8年來從未這樣生大氣,要是生氣起來,驚天動地泣鬼神。

    慘了,碰上主子的衰樣,怕是真要回爐重造。

    不要啊!他們不想再過暗無天日的生活,而且會被其他人嘲笑到死。

    幾個暗衛羨慕死簫擢,早知道,他們去搶鏡子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