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二進宮坐牢,難逃死罪理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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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以為,這件事情就跟我上次一樣,有驚無險,我睡一覺之後,厲行就會來接我回家。
沒成想等來的卻是我欺君罔上,假冒郡主的罪名,然後皇帝給我判了一個斬立決。
接到聖旨這一刻我才真的心慌起來,一把拉住宣旨太監的衣服:“厲行呢,他說什麽?”
太監一下子扯出自己的衣服,我一個沒拉住,摔倒在地,宣旨太監的公鴨嗓說著:“哼,真以為自己還是丞相夫人,竟敢直呼丞相的名諱。”
這個時候我也沒心思糾結他的語氣,再問了一句:“丞相呢,他怎麽說?”
太監冷笑一聲:“哼,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丞相大人親自接了真正的安康郡主回府,一路上,那可是嗬護備至。都沒看這邊一眼。”說著指了指關押淩瑾瑜那邊的牢房,又指了指我這邊。
我一時之間百感交集,越發想不通這件事情的走向。
就連太監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坐在地上,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這件事情的前後關係。
首先原主身份是假的,她從小就開始了假冒淩瑾瑜,以她的身份在青樓待著。那麽她到底圖什麽?
如果是從小就圖謀這個身份?可那時候誰知道永平王府會平反?並且為何不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真的淩瑾瑜?那樣才算是萬無一失?
後來原主做的那些二百五的事情,可完全不像一個心機深沉的人幹出來的事情啊。
就算她有幕後之人主使,原主就那麽撲街的時候,費盡心思給她安插假身份的人完全不管?這牽製淩蒼羽的棋子不能就這麽容易丟棄吧。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原主是代替淩瑾瑜去受苦的炮灰!電視劇不都這麽演嘛?真正的大小姐哪能去受苦,那就換成仆人去吧。
那就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並且這件事情厲行應該是知道的,淩蒼羽也可能知道。
所以原主這個炮灰真的在青樓待了那麽多年,作為口口聲聲說永平王對他有恩的厲行,口口聲聲說原主是他唯一的親人的淩蒼羽,明知道她在什麽地方,過的什麽日子,未來可能要麵對什麽,他們都能很淡定的慢慢籌謀平反;
所以原主真的差點賣身,厲行竟然能真的恰巧趕到?!
是真的恰巧趕到還是故意為之呢?
所以原主被許給康王那樣的人,厲行也能毫不在乎,淩蒼羽也能不出現;
所以原主被人誣陷,逃離出京,被人追殺,跌落山崖,然後被我取代,根本沒人去救,更沒人知道;
所以我附身之後,淩蒼羽完全不管,而厲行時隔半年之後才派一個很討厭原主的嚴靖西順便找尋;
所以我與沈彥傑有交集,寫了小h文,畫了chun宮,他們從不過問;
即使是我們開放的現代,家屬知道你為了錢寫小h文,畫chun宮,都是要責備的。原來隻當是他們理解我為生活所迫,卻原來是......
所以我被土匪搶了去,隻能靠自己脫困;
所以我即使到了京城,厲行也能淡定的看我莽莽撞撞的去探尋原主的身份;
所以我被人中傷,厲行顯得很大度的不計較我的過去;
所以成親之後,他都不進洞房;
所以去江南的時候,他能心安理得的利用我;
所以我不能生孩子,厲行也不是很在乎;因為他壓根就不想和我生,或者那什麽藥壓根就是假的;
所以我上次能離家出走,還和劉公子打起來......
這種種,都是因為他們知道,原主不是真的淩瑾瑜,所以,做了什麽出格的事,被人怎麽傷害,怎麽中傷,名聲再怎麽不好聽,這都無所謂,反正不是真的,換回來就好了。
幹淨的淩瑾瑜依然是幹淨的,用得髒兮兮的原主,一腳踢開就好了。
不,他們現在不止要提開,還要把她徹底毀了。
原主啊原主,你可是真是個倒黴的炮灰啊。
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當年怎麽就成了淩瑾瑜的替身。
我也真是倒黴透頂了,在現代被炮灰了,穿越到這古代,還是個炮灰,真是倒黴到家!
好在原主死得早啊,別說她一個古代沒受過教育的女孩,就是我一個自詡受過高等教育,雞湯,毒雞湯喝了好幾缸的人,這個時候我都想對著厲行,淩蒼羽,淩瑾瑜破口大罵!
去他喵的大西瓜!
不帶這麽糟蹋人的,利用完了,還要殺了,一點求情的意思都沒有!
md,勞資真是白瞎了這雙狗眼,虧我自詡看了n多言情狗血劇,看過n多套路,他娘的,這顆心栽在一個狼心狗肺的古代政治家手上。
我實在是忍不住就在牢房一邊踢地上的茅草,一邊嘴上罵罵咧咧,獄卒過來了好幾次,見我終於安靜下來癱坐在地上流眼淚,搖了搖頭:“哎,瘋了。”
另外一個獄卒附和:“能不瘋嗎?以前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現在是待斬的囚犯,聽說厲相沒為她求一點情,這麽漂亮的女人,就這麽死了也真是可惜了。”
“有什麽可惜的,這京城都傳遍了,這一位青樓長大的,那是什麽地方?”說著露出一聲淫笑。
另外一個獄卒也ws的說:“也是,厲相那樣的男人怎麽可能娶這樣的女人,不過還是很可惜,這姿色,在青樓也是個花魁啊。”
“聽說那個真的郡主天香國色的,可比這位好看多了。”
說我身份就算了,竟然還侮辱原主的顏值,是可忍孰不可忍:“去你瞎啊,淩瑾瑜那個醜逼哪有我好看?”我忽然發言嚇得那兩個獄卒後退了一步。
其中一個抽出鞭子,就要掏出鑰匙進來揍我,另外一個拉住:“算了算了,跟個瘋子計較什麽,再說了,上頭吩咐,不可以虧待她,走吧走吧。”然後拉著另外那個獄卒走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忽然想起我第一次進這個大牢的時候,那時候有獄卒對我動手動腳,厲行後來收拾了他們。
那時候我便覺得他可真是具有霸道總裁的風範啊。
現在,忽然覺得我從來沒有真的認識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