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詐傷騙名冊,承包再論魚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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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繼續鬼哭狼嚎的:“厲行,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厲行繼續躺在我懷裏裝死,雖然我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但還是配合著演出,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那肖總督,隻見他看到這情況,臉上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臉,任憑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改那得意的神色。
正僵持著,卻見侍衛們又壓著一個人進來,看樣子是家丁模樣的。
那家丁一進來就朝著肖總督大喊:“老爺,剛才有一群人進來了,抓了管家”
肖總督這下子不得意了,吼了一句:“什麽?”然後扭頭就看向剛才被移開的書櫃。
難道這書櫃還有乾坤?
正猜測到這裏,我懷裏的厲行也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肖總督臉色一下子更難看:“你詐我?”
厲行將我拉起來,把那隻箭簇往地上一扔:“肖總督最成名的一戰便是連環計,厲某不才也拜讀過,是故演了這一出,見笑了!”
肖總督仰天大笑:“哈哈哈,是我大意了。”
厲行輕挑一下眉毛,揮手讓下屬將書櫃整個翻過來,就見書櫃的反麵依然光滑,侍衛們在上邊敲敲打打,很快就在兩塊木板的夾縫找到一卷布,拉出來一看,就見侍衛一臉高興的捧著交到厲行手上,那肖總督一臉灰白。
我跟著瞄了一眼,很多名字,還有賬單什麽的,看上去密密麻麻的,就像是我們很多學渣專用的小抄一樣。
厲行微微一笑,當真是傾國又傾城:“多謝肖大人了。”
那肖總督冷哼一聲,便傲嬌的扭過頭去。
出來了之後,厲行扶我上了馬車我還沒搞明白,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了又想都沒整明白,厲行是怎麽知道肖總督的賬冊一定在那間房子,並且第一次的地方是假的,第二次的地方卻是真的?為什麽要假扮被箭簇射中?腦子裏便有太多疑問,以至於到了客棧,躺到了床上臨睡前還是在想這件事情。
早上醒來的時候,厲行就躺在身邊,還是昨天那身衣服,隱約記得是淩晨四五點才回來的,現在大概是七點左右,這才睡了兩三個小時,我有些心疼,盯著他俊美的麵容,不敢動彈,生怕將他給吵醒了。
看著看著卻看到他胸口的衣服有一個小洞,聯想到昨天晚上那隻箭簇,難道他終究還是受傷了?
這樣一想,在也顧不上其他,伸出手摸了摸,還是不放心,揪著他的衣領就開始上下其手扒他的衣服。
終於扒開了看見他的胸膛一片光潔,半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卻聽見厲行戲謔的聲音:“夫人,是要現在睡了我嗎?”
我嚇了一跳:“你什麽時候醒的?”
正想收回的爪子卻被厲行一把扣住:“夫人請繼續。”
我另外一隻自由活動的手一下子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繼續你的頭,一天到晚不想正事,你這丞相是怎麽當的?”
厲行被我彈了一下,愣了愣,然後學著也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夫人,是你把我脫成這樣子,此情此景,你讓我做何感想?”
我被他有樣學樣震驚了,抬起手又想彈一下他,想了想還是算了,然後一臉奸笑的對他說:“你昨晚很晚才回來吧,衣服都沒來得及解,想必昨晚很累了吧,這才睡了幾個小時,小心我你的手段可是極其凶殘哦!”說著伸出兩隻手配合表情做出s的樣子。
厲行輕笑了一下,然後神情一轉將我扣在身上,天旋地轉之後我們的位置就對換了,厲行輕點了一下我的鼻尖:“夫人這是在挑釁?!”
我正想輕b他,卻感覺外邊人影晃動,於是湊近了他的耳朵:“你幹不成壞事的。”
果然接下來就有小廝在外邊說話:“丞相大人。”
厲行無奈的捏了捏我的鼻子,這才回了一聲:“等著。”
不得不說,厲行這趟出差要做的事情很多,那天之後他每天都早出晚歸的,有時候整晚都不回來睡覺,即使回來睡也是很晚,早上躺在我身邊竟然有些憔悴。
這人在我麵前一貫是精神抖擻的,此刻露出這樣的疲態更是激得我僅剩的那些疑慮徹底壓了下去,於是直到一個月之後我們回京,我便下定決心不再問他之前對我的態度,以後對我坦白不就好了。
來的時候,我們是坐船來的,各種氣派,務必展現我們最有錢,回的時候依然是坐船,隻是這會低調許多,船不大,看起來也就十幾號人,厲行睡足之後換了一身青衫,看起來還真有幾分書生的樣子,拿了一杆魚竿坐在江麵上垂釣。
我靜靜地坐在一旁看著他裝,行走的船他能把魚釣上來就真是他的本事了。
厲行釣了一會兒,還真讓他釣上來一條大魚,我瞪大了眼睛,不由得懷疑這古代的魚是不是比較笨?
他將魚放進旁邊備好的水桶裏,見我難以置信的樣子,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我說能釣上魚來,現在信了吧?”
我抓起那條魚看了看:“這條魚別是條傻魚吧,行走的餌也咬?”
厲行又將一個餌料弄好,站了起來,一甩將魚鉤拋進河裏,然後將我拉了起來,並且讓我握住魚竿,他從後邊抱著我,雙手抓著我手,將頭擱在我的肩膀上:“來,夫人也試試。”
我轉過頭去:“請問丞相大人這是要教我釣魚嗎?”
厲行靠得近了些:“夫人覺得是那邊是吧。”
我暗自好笑,忽然想起某部電視劇裏邊的一個情節,裏邊那個狂炫酷霸拽的魚塘主,於是對厲行說:“你啊,應該跟我說,這條運河被你承包了,這裏邊的魚都是你的,現在也都是我的。”
厲行微微皺了皺眉頭:“怎麽突然說到這個?”
我哈哈大笑了兩聲,這才跟他解釋魚塘主的由來
“魚塘主,縹緲羨慕那樣的?”
“沒有,就是覺得咱們今天這姿勢很像,我發揮了一下聯想而已,怎麽,這種醋你都吃?”我回頭瞥了他一眼。
厲行靠得更近一些:“是啊,我現在最怕的就是失去你了,夫人若是當真喜歡那樣的魚塘,這條運河我怕是要不來,但是在咱們府裏把原來的池子擴大數倍還是可以的,不知夫人覺得滿意否?”
我好笑的捏捏他的臉:“我開玩笑的?再說了,我覺得咱們府裏的池子已經夠大了。”正說著,魚鉤劇烈動了幾下:“呀,好像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