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酒品桃花釀,船身蕩漾神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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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得是我們自己做的魚,清蒸了一條,還燒烤了一條,厲行親手烤的,他一邊烤,我蹲在一邊刷醬料:“我要多刷一點,上次吃的燒烤太寡淡了,好好彌補一下。”
厲行看著刷刷往下掉的醬料:“味太重了也不好吃吧。”
我一想也是,遂放下醬料,專心致誌的坐在一邊等他的烤魚,厲行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的菜:“餓了就自己先吃,一會兒就好了。”
我這才注意到桌上還準備了一瓶酒,丫鬟已經把酒給斟好了,我端起來聞了聞,厲行說:“桃花釀,冬雪加上今年的桃花釀造的,據說利於女子美容養顏,你嚐嚐。”
我端起酒,抿了一口,味道還不錯,甜絲絲的,酒味很淡,我一下子全部喝了,然後旁邊的丫鬟又上來給我斟酒,我擺了擺手,自己拿起酒壺倒了一杯,見到旁邊還有一個酒杯,已經倒滿了。
於是端了起來,湊到厲行嘴邊:“來,你也喝一杯,美容養顏一下。”
厲行沒好氣的瞥了我一眼,就著我的手把酒給喝了,
我順手掐了一把他的臉:“哎,你這臉怎麽保養的?三十幾的人皮膚還這麽好,不知道我三十多會是什麽樣?”
厲行有些哭笑不得,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我比你大十多歲,到你三十多的時候,我已經四十多了。”
我一想也是,原主年紀也才十九,二十不到,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經過大學摧殘和社會摧殘了好幾年的大齡女青年了,而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小年輕。
“有道理,到時候我三十多的時候,說不定還是一朵花,而你四十多說不定是一個中年發福,大腹便便的大叔,很好,到時候我不嫌棄你就不錯了。”
厲行輕笑著搖了搖頭,騰出一隻手來想摸我的頭,被我一下子躲開:“離我遠點,厲叔叔!”
厲行的手頓時有些尷尬,嘴唇微抿,難道我說重了,於是蹲下去一把摟住他的腰撒嬌:“我開玩笑的了,你將來即便是老了也是最好看的。”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好了,快起來,魚烤好了。”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神情,見他確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也是,他好歹是丞相,豈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
他挑了魚刺,放到我碗裏:“吃吧。”
中間我們談天說地,就著小菜,烤魚,桃花釀好下口,甜絲絲的,我當飲料喝著。
等我覺得不對勁的時候,頭已經昏昏沉沉了,一把搭在厲行的肩膀上,越看他越好看,跟個女流氓似的湊了上去。
厲行臉稍微有些紅,快速看了一眼周圍,然後也湊了過來,任由我對他上下其手,最後忍無可忍抱著我回了船艙。
我腦子雖然昏乎乎的,但可是還記得剛才他的介意,於是抱著他解釋:“我不嫌棄你年紀大,要沒意外,我今年可是二十六七的奔三女青年,配你正好,正好”
再後來就被堵住了嘴吧,嘟嘟囔囔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能說話了,脖頸上又有些酥麻的感覺,我揮了揮手:“厲行,有蟲子咬我。”酥麻感就往下去了。
然後感覺有些涼,死命地抱著一個熱源死不撒手,熱源還挺抗拒,掙紮了一會兒,我又覺得有些熱,一撒手就往涼快的地方去了,熱源卻靠了過來,這回輪到我死命抗拒,卻怎麽也掙紮不開,想著待會兒又會涼,於是放棄掙紮。
可是越來越熱,然後疼了,紮心的疼,順著本能就哭了:“厲行,厲行”
有人幫我擦臉,輕聲安慰我,臉上酥麻酥麻的,我咯咯的笑了兩聲:“好癢”
再後來是浮浮沉沉,顛得我有些難受,我抱緊了浮木,嘀嘀咕咕:“這船開的太沒水平了,技術太差了,咱們把他開除了,找一個更好的,好不好?”
過了一會兒,耳邊好像有人在咬牙切齒說著什麽,然後船晃得更厲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覺得特別疲憊,隻是身體一動就感覺渾身疼,比跑完八百米還苦逼,難道我昨天喝點小酒的後遺症,沒道理啊,我之前也喝得微醺過,但是最多是早上頭有點暈,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次,那肯定是昨晚的船開的太爛了,就跟車開的太爛能把人的骨頭顛散的原理是一樣的。
我哼唧了兩聲,旁邊立刻傳來聲音:“醒了?”是厲行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看,外邊太陽還挺大,厲行拿著一本書,放到了一邊,半坐起來兩隻手來扶我,鑒於這段時間他經常一大早起來睡在我身邊,所以我也習以為常,並沒有注意到今天他與往常有何不同。
就著他的手坐了起來,全身骨頭就跟重組了似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眼睛還微微閉著:“昨晚河道是起大風了嗎?顛得我難受。”
厲行咳嗽了兩聲,我這才張大眼睛打量他,由下往上一看,好家夥,一大清早就視覺衝擊,隻見他隻著了一件單衣,衣帶並未係好,出一大片膛的肌膚,看得我咽了一口口水,登時清醒許多。
然後見他脖子上可疑的星星點點,似乎還有指甲的痕跡,我趕緊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指甲裏邊有一些幹枯的血跡,造孽啊,我昨晚難道酒性大發,家暴堂堂丞相大人了?
本想把手給藏起來,卻發現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一看:“啊”
厲行愣了一下,外邊的小丫鬟高聲詢問:“夫人?發生何事?”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她們衝進來之前喝住他們:“不得進來!”然後聽到們關上的聲音。
厲行轉過頭來,這才放開手,我也顧不得身上難受的厲害一把裹緊被子裏,警惕的看著他,他以手肘為支點,托著頭俯下身來看著我,雖然微笑看上去很慈愛,但是我嗅出了奸詐的味道。
他靠得近了些,我警惕的往旁邊躲了躲,再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他笑容越發親切:“夫人”
我眉頭一皺:“等會兒”然後一隻手在被子底下摸索,摸到自己確實是一絲不,然後見厲行一臉喜悅的看著我,鼓起勇氣朝他身上去,先是拿腳試了試,上半身情況我大概了解,然後伸出手摸到下半身的時候,我算是接受了現實,特別是某人的重點部位,碰了一下就趕緊縮手。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厲行一把扣住我那隻手,沿著剛才的軌跡按原路返回,我壓低了聲音:“你幹嘛?”
厲行笑得就像個老母親:“自然是讓夫人熟悉一下這以後要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