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你輕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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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了電話,傅念城開車,趕到了言諾諾的公寓。推開門的那一刻,酒氣衝天。言諾諾身穿皺巴巴的睡裙,拿著一瓶酒,往自己的嘴巴裏倒。喝的太著急了,導致酒傾灑了出來。
傅念城上前一步,把酒瓶搶了下來,說:“別喝了,你爸媽不愛惜你,你自己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言諾諾睜著迷離的雙眸,傷心難過的望著傅念城,說:“念城,我心裏好難過。”
“不難過,乖,諾諾。你爸媽不關心我,我關心你。以後,隻要我活著一天,就會把你當成我親妹妹照顧你。”
傅念城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言諾諾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不過,她喝的酒實在是太多了,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仿佛踩在雲端上。
傅念城看了眼地上的酒瓶子,零零散散的有二十瓶,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會不會酒精中毒。
“你先躺好,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傅念城說這話,想要放開言諾諾,但是小丫頭害怕他離開,用手腳死死地纏住了他。
一時間,傅念城也走不開。
沒辦法,隻得陪著她坐。
言諾諾抱著傅念城,嘴裏念念叨叨,控訴父母對自己的不公平,以及多了羨慕許許。
這似乎成了她醉酒之後,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言諾諾說到最後,迷迷糊糊的說:“傅念城,你娶了我吧。我嫁出去了,就不用那麽在乎那對討厭的父母了。”
她想早點嫁人,擺脫自己的原生父母。
其他人……
她從來沒考慮過,因為根本不喜歡他們。
她喜歡傅念城。
他身上帶著溫暖的味道,也經常照顧她。若是嫁給了他,一定會很幸福吧。
言諾諾腦子很單純的想。
傅念城看著小丫頭白嫩的臉頰,以及卷翹的睫毛,心裏生出了幾分無奈。
這話根本沒有幾分真誠。
隻不過是小孩子胡鬧罷了。
自己若是當真了,便上了這丫頭的當了。
傅念城隨口敷衍道:“好,等你三十歲,還嫁不出去,我便娶了你。”
“三十歲,不行!我要現在就結婚!”
“那是犯法的,難道你要警察把我抓起來嗎?”傅念城問。
言諾諾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不要, 不能把你抓起來。”
“所以,我們是不能結婚的,知道嗎?”
“不……”
言諾諾話說到這,忽然嗓子眼裏湧出一些東西。
她根本沒反應過來,便吐了傅念城一身。
酸腐的味道在房間裏擴散開來,傅念城看著自己襯衫上的穢物,額頭上青筋直跳。
他沒有潔癖,但是也無法容忍,一個醉鬼吐在自己的身上。
忍著想把言諾諾丟進垃圾桶裏的衝動,傅念城把她拎起來,送到了衛生間裏。
而後看著自己身上的髒東西,恨不得扒了一層皮。
洗幹淨,再穿上。
最後,他擰著眉頭,臉色鐵青的將衣服拖了下來。
言諾諾趴在馬桶上,吐了個昏天黑地。
舒服之後,趴在馬桶邊緣睡著了。
傅念城將衣服丟到了琉璃台上,將她拉起來,又找了漱口杯,強迫她漱口。
言諾諾隻想睡覺,被他這麽折騰,臉上掛滿了不悅。
傅念城把她收拾幹淨,推到了臥室的床上。
然後,將自己的衣服清理幹淨,掛在了晾衣杆上。
幸好是夏天,衣服能很快晾幹。
不然,他真不知道該怎麽回去。
等回到家裏,一定要把這件衣服丟掉。
傅念城身著褲子,走到了臥室,卻見言諾諾窩在被子裏,嘻嘻索索的不知道幹嘛呢。
他擰著眉頭,走到了跟前,“你在做什麽?”
言諾諾哼哼唧唧道:“脫衣服,不然怎麽睡覺?”
“你……”
傅念城話剛開頭,隻見眼前嗖的飛過一件衣服。
他額頭上拉下一排黑線。
“別脫了。”
“不行,穿衣服睡覺,不舒服。”
言諾諾執意脫衣服。
傅念城也不可能掀開被子,製止她。
隻好臉色沉沉的轉身,走向了客廳。
……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言諾諾被尿憋醒了。膀胱似乎要爆炸了一樣,無法忍受。她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摸去了衛生間。結果,坐在冰涼的馬桶上,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這是怎麽回事?
言諾諾如遭雷劈,誰把她衣服脫掉了?
抱住腦袋,回想自己睡覺之前,發生的事情,她依稀記得,父母過來了家裏,要求她回去。
之後……
好像傅念城打來了電話,要過來她這邊。
再然後呢?
言諾諾腦子裏一團漿糊,再也想不出半點。
她慌慌張張的從馬桶上站起來,準備跑出去的時候,發現衛生間的上方,似乎掛著一件男士襯衫。
這分明是傅念城的!
言諾諾的腳下一滑,差點跌坐在地上。
果然,男人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幾個朋友跟她說,傅念城對她好,是想要她的身子。
她還不信呢。
結果,一次醉酒就驗證出了傅念城的真實目的。
言諾諾穿好衣服,怒氣衝衝的跑向了外麵。
“傅念城!”
傅念城站在廚房裏,聽到她說的話,探頭出來,問:“酒醒了?我給你煮了醒酒湯和晚餐,很快就好,坐在外麵等著。”
“你以為這樣就能彌補我嗎?傅念城,你對我那個啥了……就要負責娶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言諾諾喊。
傅念城:“我對你怎麽了?你喝醉酒了,我照顧你,怎麽還要被你賴上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
言諾諾上前,看到傅念城赤裸著上半身,啊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都沒穿衣服,還敢狡辯!你個大尾巴狼!”
言諾諾怒吼。
傅念城道,“我被你吐了一身,衣服臭烘烘的,拿去洗了,怎麽穿衣服?”
言諾諾:“……”
傅念城回過身,把鍋裏的菜,都倒進了盤子裏,道:“你該不是誤會了什麽吧?”
“什麽叫我誤會了?明明是你……對我……”
平日裏,言諾諾表現的再怎麽大膽,可對男女之事還是諱莫如深,害羞的不行。
根本不敢說出那麽曖昧字眼的話。
結巴了好一會兒,她咬牙說:“你輕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