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陰陽二氣換天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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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坐在地揉著屁股哎呦呦亂叫,懸空明明沒多高啊,可摔下來咋這麽疼呢像從十幾層樓摔下來一樣,白靈槐也沒好哪裏去,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疼地她呲牙咧嘴也沒哼出一聲,看魏猛在她前麵張牙舞爪的,白靈槐想到自己稀裏糊塗地被他親了一口,所有的疼痛都變成了怒氣,朝著魏猛是一腳,魏猛踢出三四米遠,可她忘記了,她和魏猛是魂混的,魏猛被她踢出去,她也跟著過去,或許是她用力過猛,魏猛出去的慣性太大,她的身體也隨著慣性,魏猛的身體撞在樓梯停下,可她沒能停下來,直接摔進了魏猛的懷裏。 vw
白靈槐掙紮了一下,她想從魏猛的懷裏爬起來,在樓梯站著一個人,讓她的身體一下僵住了,一個消瘦清秀的男孩站在樓梯,正在看著她。
易水寒,還是沒有帶墨鏡的易水寒。
白靈槐記得,易水寒戴著墨鏡的時候,能感覺到她但是看不見她,當他摘了墨鏡,他能看見她。
而此時的她,四仰八叉地躺在魏猛的懷裏,叉著的兩條大腿正對著易水寒。
白靈槐害羞地啊的一聲大叫,兩隻手捂著臉,兩條腿並在一起,躺在魏猛的身一動不動,早忘記了起來。為啥要捂住臉,白靈槐也不知道,她多想易水寒看不見她,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丟人了,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倒像是動畫片裏功夫熊貓,功夫熊貓很可愛,可是誰回娶功夫熊貓做老婆呢。
白靈槐不動,可魏猛不能不動,過去沒感覺白靈槐這麽重,每天背著白靈槐的時候感覺都是輕飄飄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像個肉碾子,壓在他身他不止起不來,連呼吸都有些吃力。
幹啥呢快起來啊,你要壓死我了
滾犢子白靈槐習慣地反手抽了魏猛一個耳光,可在魏猛發出慘叫聲音的時候,白靈槐發現一隻手伸到她的身前:白老太太,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麵了
白靈槐羞答答地把手搭在那張白皙纖細的手指,低著頭:讓易公子笑話了
白靈槐的手剛一搭在易水寒的手,她感覺一股電流從易水寒的指尖傳過來,傳過她的指尖直奔她的大腦,讓她瞬間被電地暈乎乎的,易水寒的手在用力拉她,可她的胳膊卻變地軟綿綿的,讓易水寒無從發力。
你給我起來,發什麽花癡魏猛實在受不了白靈槐的樣子,兩手托著她的屁股把她從自己身推出去。
不知道是魏猛用力過大,還是白靈槐借力打力,白靈槐的身體朝著斜方撲出,把拉她的易水寒撲倒在了樓梯,而她白靈槐叉著雙腿騎在了易水寒的腰間,而白靈槐兩腿之間的蓋著襠部的裙擺,也不知道咋地飄蕩來,正好蓋住了易水寒的臉。
哎呀媽啊,我還是小孩子呢。你們幹啥也得背著點兒人啊,這大白天的,哎呦呦,我的眼睛啊,我的心靈啊,都讓你們倆給汙染了魏猛兩隻手捂著眼睛,可他捂著眼睛的手,每個手指都是張開的,兩隻大眼睛透過指縫死盯著易水寒和白靈槐。
還是白老太太厲害啊,看人家這時機把握的,看人家這姿勢擺的,恰到好處毫無表演的痕跡,這麽輕飄飄地把易水寒給撲倒了。自己第一次單膝跪地向奚羽月表白的時候,奚羽月也這麽拉他起來的,自己要是有這機靈勁兒,早把奚羽月給推倒了,但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奚羽月她不幹也的幹了。
千年的老妖果然不同凡響啊,當年一個千年的狐狸生生把一個國家給弄沒了,白老太太是千年的刺蝟,拿下個易水寒拿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啊。
你在幹什麽
從我老公身滾開
兩聲稚氣未脫的吼聲從樓梯傳下來,隨即,一紅一綠兩條身影從樓梯直衝下來,兩條腿朝著白靈槐的胸口踢去。
白靈槐還沉浸在和易水寒的肉體接觸的激動,她感覺她的身體愈發的無力,半身要伏在易水寒的身,完美沒有意識到從樓出現兩條腿朝她踢來,她的身體還在往前倒。
一隻大手抓住白靈槐的衣服領子,把白靈槐丟到了門口,白靈槐靠著牆,眼睛迷離地看著同樣靠在牆的魏猛,魏猛的眼神也充滿著疑惑,他看到兩個女孩,一個全身穿紅,連頭發都是紅的,一個全身穿綠,連頭發都是綠的,一個出左腿一個出右腿,朝著白靈槐的胸口踢去,而白靈槐根本沒反應,他想爬起來拉白靈槐一把,可是一隻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門口一丟,他和白靈槐整整齊齊地看著門口的牆坐在牆邊。
那兩個女孩自然是和魏猛白靈槐在高門口見過麵,自稱是易水寒老婆的阿花阿柳。而把魏猛和白靈槐丟出去的,自然是易仙翁,易仙翁不止把二人丟出去,他站在魏猛和白靈槐的麵前,彎著腰,兩隻眼充滿濃濃的殺意:你若對我兒子心懷不軌,我必定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麵對易仙翁的眼神,白靈槐嚇得身體微微一抖,不假思索地道:小妖明白
魏猛卻根本不在乎,他把脖子一挺:憑什麽戀愛自由是婚姻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益,是父母也無權幹涉,白老太太,你不用怕,你有追求愛的權利,你放手去愛易水寒吧,我支持你。
大庭廣眾之下被魏猛說出了心思,尤其是易水寒還在當場,易水寒的父親也在當場,易水寒指腹為婚的兩個小妻子也在當場,饒是白靈槐活了一千多年也臊地滿臉通紅,瞪了魏猛一眼,小聲嗬斥道:閉嘴雖然是嗬斥,雖然也是瞪,可在白靈槐的眼並沒有埋怨,反倒有幾分感激,在追求愛情的道路,如果有人能堅定地和你站一起,堅定的支持你,那是多麽地重要啊。
不要臉阿花阿柳扶起易水寒,聽魏猛如此說,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在她倆心,易水寒是她們的丈夫,是她們的私有物品,絕不能讓其他人染指,如果是奚羽月,她們還能勉強接受,因為奚羽月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易哥哥好像對她也有好感,可這個女人算是什麽東西,穿個絡遊戲的衣服,你是玩spy嗎長地古裏古怪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敢說喜歡易哥哥。
阿柳突然感覺到空氣有一絲不尋常的氣味,她忍不住嗅了嗅,果然不一樣,她想一隻小警犬,一邊嗅一邊往前找尋,一隻找到魏猛和白靈槐身邊,在白靈槐的身聞了聞,又在魏猛的身聞了聞,疑惑地盯著白靈槐的臉看了看,又盯著魏猛的臉看了看,把魏猛看地有些害怕,拿兩個手指頭頂住阿柳又湊過來的腦袋:你像個大蒼蠅似地,圍著我幹啥
阿柳哼了一聲,丟了句:你又不是屎,我幹嘛圍著你跑回到阿花的身邊,小聲地道:有妖氣
不要胡說和白靈槐打過交代,知道白靈槐會他師門失傳的紫氣東來,而且白靈槐還認識茅山正宗的茅鳳仙,易水寒認為白靈槐是個修道的前輩,應該是阿柳沒見過高深的修道者,把白靈槐前輩當成了妖怪,所以才出生製止。
真的,有妖氣不過也有人氣阿柳癟著嘴,不服氣地道。
阿花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間,她的黑眼珠消失了,兩個大眼睛變成了純白,阿花用那雙純白的大眼睛盯著魏猛和白靈槐。
易水寒剛要用手遮住阿花的眼睛,易仙翁朝他搖了搖頭,他隻得把手放下。
阿花阿柳,姓,易水寒出生後,易水寒的母親辛月去世了,易仙翁悲痛欲絕,打開生死門,將易水寒交給師兄虛子撫養,一年後,易仙翁從地府回到人間,到虛子家接易水寒的時候,虛子的老婆剛好懷孕,虛子便向易仙翁討了個人情,如果他老婆生的是男子,易仙翁便收做弟子,如果生的是女兒,給他做兒媳婦,作為家照顧易水寒一年的報答。易仙翁當時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師兄家門庭顯赫,無論是地位還是家裏的財力在茅山正宗也是數一數二,無論收個徒弟還是有個兒媳婦,都是不錯的。
可誰曾想虛子的老婆懷孕了十八個月才生下一對雙胞胎女孩,在生產的時候大夫根據虛子老婆的身體情況,居然下了早產的結論,而且兩個女孩生下來都隻有三斤重。
孩子過滿月的時候,易仙翁親自道賀,虛子當著所有同門的麵,問易仙翁當初的承諾還承認不承認,易仙翁當然承認,隻是家有兩個女兒,不知道師兄要讓哪個女兒做他的兒媳婦,虛子居然說,兩個女兒同時出生,不能厚此薄彼,兩個都給易水寒做媳婦。
易水寒七歲的時候拜入茅山正宗掌門門下後,易仙翁帶著易水寒親自拜訪了虛子,也見了阿花和阿柳倆個小女孩,兩個小女孩長地很慢,四歲剛呀呀學舌,可看到易水寒拉住不鬆手,甜甜地叫老公,讓虛子大為驚,因為從來沒有人教兩個孩子說這個,而且她們是第一次見易水寒,怎麽能認出,還那麽親呢。
等阿花阿柳長到七歲,虛子通知易仙翁去一趟,易仙翁見到兩個女孩,發現了兩個女孩的不尋常,阿花滿頭紅發,而阿柳滿頭綠發,更讓易仙翁好的是,阿花目有重瞳,阿柳鼻有四孔,阿花的重瞳和凡人的重瞳不一樣,凡人的重瞳是一個眼睛用兩個瞳孔,而阿花有一雙正常人的眼睛,可以看到人間萬物,她還有一對隱藏的瞳孔,那對瞳孔可以看見天地兩界眾生,隻要她把人間雙瞳隱藏,她的雙眼變成全白,她能看到神鬼妖魔。阿柳的情況和阿花的類似,在她兩個鼻孔裏麵有四個孔洞,不光人間的氣味無法逃過她的嗅覺,天地下的氣味她也能嗅地清清楚楚。
易仙翁用陰陽二氣探查阿花阿柳,驚的發現,阿花多陰少陽,而阿柳多陽少陰,都不符合完整的人,所以他向虛子他大膽的推測:阿花和阿柳應該是一個人,在虛子老婆的肚子裏二氣未合成一個人出生,所以姐妹才會出現互缺互補的情況。他們還做個小實驗,隻要姐妹離開距離超過百丈,兩個女孩都會萎靡不振,好像生病一樣,如果超過千丈,兩個女孩會昏睡不醒。
虛子笑道:看來隻能便宜了易水寒這小子了,生下來有兩個老婆。
阿花睜著她那雙純白的大眼睛走到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邊,魏猛對這種隻有恐怖片和火影忍者才會出現的眼神很不適應,他想站起來,可後背像被塗了膠水,一絲一毫不能離開牆壁,他朝白靈槐看了看,白靈槐也是一樣,不管她怎麽扭動,後背是貼在牆,無法脫離。
阿花,你看出什麽了易仙翁問道。
阿花眨著空無一物的大眼睛,指著魏猛道:他身的天魂是妖,人魂是人,地魂也是妖,而她阿花指著白靈槐道:她的天魂是人,人魂是妖,地魂是人爸爸,她們倆好怪啊。
易仙翁疼愛的摸了摸阿花的頭:阿花真厲害
阿柳不滿地跑到易仙翁的身邊:爸爸,阿柳不厲害了是我先發現他們有問題的。
易仙翁愛撫著阿柳的頭發:阿柳也很厲害。
爸爸,她們為什麽的三魂為什麽會如此的混亂呢我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人,也沒見過這樣的妖。
她們原本是魂混了,地魂互換,我剛剛用陰陽二氣,把她們的天魂又互換了一下。
白靈槐聽了易仙翁的花,頓時臉色煞白,嘴唇劇烈地抽動著:你你對我們幹了什麽
我用陰陽二氣,把你們的天魂互換了一下易仙翁淡淡地說。
天魂互換那是咋回事啊魏猛迷惑地問道。
白靈槐咬著牙,兩手握拳對著易仙翁: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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