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話 預賽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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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場比試隻是幸平父子間的對決,但是鄭軻幾乎在同一時間,做出了西紅柿炒雞蛋,所以一色慧三人難免要把三道料理做一下比較。

    三道料理中,城一郎的料理用材最多,味道的層次感也最強。

    創真的料理則是充滿了新意,尤其使用了蘋果汁,讓大家耳目一新。

    而鄭軻的菜品,雖然看起來是一道家常便菜,但是其中也充滿了新意,也不是普通的西紅柿炒雞蛋所能比擬的。

    城一郎與創真相比,對題目的理解,以及對料理的把控,明顯更高一些。而鄭軻的料理如果是以‘能喚醒活力的早餐’為題,要比幸平好,甚至不比城一郎的拉麵差,對料理的把控也極為到位,就是在味道上,稍微薄弱一些。

    所以,三道料理給一色慧等人的感受大致為,城一郎的料理最好,鄭軻的料理在味道上的層次感,不如城一郎出色,但是他們對題目的把握,以及對料理的掌控,都要優於幸平創真。

    “雖然已經有了心裏準備,但是你的廚藝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城一郎掐著腰,大笑起來。

    “不,前輩也不愧是十傑第二席,我的料理根本沒辦法和您比。”鄭軻也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一色慧對開懷大笑的兩個人表示理解,這是認同後,來自內心的情緒釋放。

    “大……大事情!”喂完極星雞的吉野悠姬,慌慌張張地衝進了廚房,看到其他人疑惑地看著她,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大家怎麽了?”

    “其實剛才,城一郎學長和幸平,還有鄭學長舉行了一場料理對決。”田所惠說道。

    “咦?誒!為什麽不叫我?”吉野悠姬著急起來。

    “來,如果肚子餓了,請品嚐這道西紅柿炒雞蛋。”鄭軻非常及時地將西紅柿炒雞蛋和米飯端了過來。

    “真是太感謝你了,學長。”吉野悠姬舔了舔嘴唇,口水已然流了出來。

    幸平這時也走了過來,“對了,你剛才說大事情,請問到底是什麽事?”

    “哦,其實是這個。”吉野悠姬將一個信封遞給了幸平,“今天早上,郵寄過來的秋選賽預賽題目。”

    鄭軻和一色慧兩人麵麵相覷,預賽的題目,他們可是再熟悉不過了,但是田所惠他們卻對此一無所知。

    幸平拆開信封,取出裏麵的紙片,上麵寫著:題目‘咖喱菜品’。

    “咖喱菜品?”

    幸平、吉野悠姬和田所惠看到這個題目後,驚訝地說不出話來。他們在之前,很少接觸這道料理的料理。

    比賽題目下來之後,一年級的新生們便開始了各自的準備工作。創真在城一郎的提醒下,與田所惠一起,去尋找擅長咖喱料理的老師,汐見潤。

    鄭軻對這個老師比較熟悉,在一年級晉級考試的時候,汐見潤曾經擔任過他的監考老師,到了二年級,她又擔任香料老師。

    給鄭軻的感覺,她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而且,對於香料,確實有自己的獨到之處。雖然有時候冒冒失失,但是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錯誤,她又能勇於承擔責任。

    唯一可以讓人可以吐槽的地方大概就是,這個老師好像從來沒有長大過,明明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看起來,卻和十幾歲小女孩沒什麽兩樣。

    不過,以幸平自帶自來熟的屬性,應該很容易和她打交道才對。

    鄭軻深了伸懶腰,打著哈欠,返回到自己的屋中,收拾行李,準備前往神奈川。

    “這就要走了嗎?”

    頭頂突然傳來了說話聲,毫無防備的鄭軻,雙腿差點軟了下來。

    “喂,一色,你這樣搞,我早晚要得心髒病。”鄭軻抬頭看著一色慧,欲哭無淚。

    “哈哈,對不起,習慣了。”

    雖是這樣說,但一色慧笑眯眯的臉上,根本沒有感到任何歉意。

    鄭軻無力地低下了頭,他知道跟一色慧說再多,也沒有什麽用。

    “再過三天,比賽就要開始了,當然要做好準備了。”鄭軻想到全國賽,頓時感到心裏的壓力好大。

    之前經過2輪淘汰賽,淘汰了36人,隻剩下12個人,但這12個人中,每一個都不好惹。而這次的全國賽,他又必須出線,否則無法得到期盼已久的廚師等級。

    無論對手是誰,哪怕是木久知園果,他都必須打倒對方。

    雖然有2個出線名額,但鄭軻的對手,卻是茜久保桃、高杉壽、花澤牧這樣的人……感覺,比十傑賽還要難啊。

    “很可惜,我不能去看你們比賽。”一色慧歎了口氣。

    “這裏離神奈川很近的,你也可以去現場。不過,你應該會很忙吧?”鄭軻呲牙笑道。

    “什麽啊,你難道不知道嗎?這不是我想不想去的問題,而是我能不能去的問題。”一色慧一臉嚴肅地說道。

    “什麽意思。”鄭軻撓了撓頭,想不通一色慧話中的意思。

    “the-blue的全國賽有兩種類型。一種是和平時比賽一樣,對所有公眾開放;另一種則是在別墅中進行。我記得,鄭軻你的比賽地點是在江之島的一個別墅吧?”

    “是啊。”鄭軻點了點頭。

    “如果是在別墅中進行,除非是the-blue大賽的工作人員,其他區的晉級選手或者記者,否則是不能進入別墅的。也就是說,在你們比賽的時候,我們進不去現場。”一色慧解釋說。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在別墅裏過一個月?”鄭軻提出了疑問。

    “這個倒不清楚,因為我也沒有參加過。”一色慧攤開了手,很‘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去,這個表情好欠揍啊。

    鄭軻咬著牙齒,恨不得將一色慧從天花板上拉下來。

    雖說是在別墅裏舉行比賽,環境還算比較愜意,但是如果一個月都不能外出,那也太悲催了。

    “鄭軻,你應該有信心吧?”

    “信心?”鄭軻一頭黑線,信心是什麽東西?

    “實話實說,我沒有信心。不過,我也不是被嚇大的,就算沒有路,我也要趟出一條路來。”鄭軻握緊了拳頭。

    “那就祝你好運。你回來的時候,秋選賽估計也應該開始了。”一色慧仰著頭,似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