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才不會吃醋。你當我是女人呢麽矯情。”你突然收起了笑。身體向我傾斜，雙眼直直的盯著我。我被你突然的變化有點嚇著。“你……”你突然摁倒我，把嘴覆在我嘴上，用力吸允。我的雙手被你牽製著無法反抗，你健碩的身體像泰山壓頂一樣牢牢的壓著我。“嗯嗯嗯……”我想說話，可是被你強吻的嘴說不出一個清楚的字，最後我不得不放棄反抗。你強吻了很久之後，順著向下在我的耳邊用嘴吸允了一下我的耳垂，輕聲說了句“我隻知道你是我愛的人，我不想失去的人。”你說過的每句話，沒想到是那之後我不敢再提及的字眼。沙發上我反抗你壓製，如此掙紮著纏綿的時候，你被我推倒在地上。你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你沒事吧。”我緊張的趴到你身邊，你一把將我拉入懷中。“沒事，就是有點醉了。”聽你說沒事，你站了起來，使壞的朝你小腹踩了一腳。你裝痛的啊了一聲，蜷縮著不起來，滿臉笑容。“洗澡去，臭死了。得好好刷刷牙，要不明天說話得熏死人。”我故意說的很大聲，走到浴室。

    “我幫你搓背。”你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來。

    “不用。我自己能自理。”滿屋的霧氣，你像沒聽到我回答一樣，自顧自的走到花灑下。白色的家居服被水打濕，貼在你的身上，隱約能看到你的肌膚，矯健的身材曲線顯得很明顯。你走到我麵前，拿過我手裏的浴花。“轉身。”我轉過身，任你給我塗抹著浴液。“好了。”我轉過身，在水下衝著，你開始脫衣服。“洗好了就去睡吧。”“要我幫你麽？”我的聲音很小，像是沒說出口，隻在心裏想的一樣。“怎麽了？”你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著我。“沒，我說要不要幫你。”“不用了。去睡吧。”我看著水中的你，快速的親了一下你的臉頰。拿上浴巾，走出浴室。我聽到浴室裏的水聲和你的笑聲。我輕輕一笑，在門外擦幹身上的水，走到臥室，穿上內褲，躺在床上，沒一會眼皮開始打架。不知道你是什麽時候睡到身邊。你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別占我便宜。”我嘟囔了一句。你清笑一聲，把手搭到我身上，緊貼著我睡了。你的身體溫度很舒服，聽著你的喘息，我呼吸的空氣中夾雜著你身體的浴液香氣和你獨有的呼吸香氣，淡淡的帶點酒氣。

    “起床了。”你掀開我身上的被子。“今天不上課，再睡會。”我閉著眼睛，把被子又拉著蓋在身上。“帶你晨練去。你看你又瘦又弱的。”“不去。”我有點煩躁了。後來聽到一聲門響。等我醒來已經臨近中午了，家裏隻有我一個人。我洗漱完了，坐在客廳看電視。正在我看的無聊時候，門鎖響了。你左手懷裏抱著一隻純黑色小狗，右手拎著一些青菜和水果。“拉布拉多，怎麽不是金毛啊？”“我早上叫著你自己不起的。”“不過是狗我都喜歡。”我抱著小黑狗，玩的不亦樂乎。“它叫什麽名字。”“沒名字。”“是小公狗。那叫龍果。”“隨你。”我抱著龍果不放手，你在廚房做著飯。“他吃什麽啊？”“狗糧啊。”“你買了麽？”“餐廳桌上的塑料袋裏有，用牛奶泡軟了喂它。”我抱著龍果給它準備它的飯，把它放在餐桌上喂著它。你把做好的飯一樣樣端到餐桌上。“別喂它了，吃飯吧。”“好，咱們三個一起吃。”我吃著自己的，還顧著龍果，你是吃著自己的顧著我。

    到了晚上，我帶著龍果一起洗澡，抱到床上一起睡。“我真後悔買它。”你憤憤不平。我把它抱到我們倆的枕頭中間，用枕巾的一角蓋在它的身上。“你看多可愛。”我笑著看你。“真不應該買你。”你打了一下它的頭。我伸手打了你一下，“你怎麽這麽暴力。”你不搭理我，轉身躺下不理會我倆。“晚上別壓到它。”我用腳在被子裏踢了一下你的腳。“明早我就把它扔了。”“那我就和它一起露宿街頭。”

    早上我一睜眼看到枕頭旁你倆都不在，枕邊還濕了一攤。我趕緊跑到客廳，看到你站在餐桌旁看它吃東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走過去摸著它的頭，它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警告我別碰它。“我是舍不得你。傻子。”你從身後抱著我。“你把床單洗了。”你放開手。“幹嘛洗。”“你沒看到它尿床上了。”“那是為了做標記，它的地盤。”“那就讓它洗，洗不好，不給吃的，不許睡床。”“我洗，為了它能睡床上，我洗。”我趕緊答應了你的要求。吃過飯，把龍果抱到沙發上，就開始拆床單準備洗，我的電話響了。“喂，阿姨好。我是和他同居的朋友。他正在洗床單。好，我叫他。”你把電話給我。“是，阿姨。”我一驚。趕緊接過電話。“喂。”“兒子，媽準備去看看你，你自己在外麵住這麽久了，媽還沒去看過。”“可以啊，你什麽時候來。”“下個星期六。”“好”我看著站在一邊的你。掛了電話。“我媽下個星期六來看我。”我拿著電話握的很緊，有點緊張。等著你的答複。“可以啊。”“可是……”“沒事，我安排。”說過之後，你就走出了浴室。我聽到你在打電話，不知道你在和誰通話。“明天曾會過來。”你走到我身邊說。“你剛是給她打電話。”“是啊。”“哦。”我敷衍的回了一聲。

    第二天晚上，我回到家，曾已經坐在屋裏抱著龍果看電視，你在廚房裏做著晚餐。

    “你回來了。”你從廚房走出來，“剛好晚飯也好了，準備吃飯吧。”“好”曾回應了你，我看看你，沒有做聲。你看著我，用眼神示意我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我洗手時，特意看了一下鏡子中自己的表情。尷尬？我應該尷尬麽？我不知道。不情願，沒有啊。我應該用什麽樣的表情麵對曾

    “還沒好麽？”你在外麵催促著。“好了”我推門走出來。你和曾都已經坐在桌前，龍果也已經在餐桌上吃著它的晚飯。我坐到你身旁。平時隻有我們兩人時，我們都是麵對麵而坐，我和你坐同一邊麵對著曾，她像沒看到我一樣，低頭吃著飯。“我今天帶來的酒呢？拿出來喝呀。你當送你當擺設的。”曾看著，你起身道廚房拿酒啟打開了一瓶紅酒，拿來杯子。你倒了三杯一樣多的。“把酒給我。”曾抬手要拿酒瓶。“少喝點。”你把酒瓶遞給她。“我答應你不是說我不討厭他。”曾拿著就看著我，抿了一口。“我有什麽讓你討厭的？”我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情緒。我不願意見她，不是尷尬，而是我沒做錯任何事，我沒必要躲避、退讓。曾輕笑一聲“死太監。”“你不要過分了，請你幫忙，你不願意你可以直說。不允許你這麽說他。”你突然拍案而起，把龍果嚇的停下吃東西，朝我這邊跑來。我把龍果抱在懷裏，看著身邊怒氣衝天的你，我想說如果我是女人，還是你的女人，我能把當時的自己比喻成花癡麽。為什麽看到你那麽凶的衝她發火是為了維護我，我看著你簡直帥到身後都帶光。

    “我是最有權力討厭他、恨他、可以罵他的人。”曾也不示弱。“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我還可以喜歡你，你也還可以像以前一樣隻是敷衍我，為什麽偏偏喜歡的是他，為什麽偏偏你喜歡的是個男人。”“是我喜歡他，他有什麽錯。”你也聲嘶力竭的嘶吼著。“他沒錯，隻是喜歡的人和他一樣的性別，都是男人而已。”我坐在一旁，手裏安撫著龍果，低著頭看龍果聲音平靜的說。

    “那是我的錯麽，那我呢？”曾的情緒有點瀕臨失控。

    “你沒錯，找個喜歡你的男人吧。”你的語氣平穩了下來，像是勸說。

    曾沒有哭，隻是一口就喝完了杯子裏的酒，說了句“我願意幫你，但是我還是無法這麽快接受他。”拿起包，穿了鞋，便離開了。我把龍果放桌上，把它的飯盆拉倒它麵前，讓它接著吃。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紅酒，端起碗，夾菜接著吃，你在一旁用手支撐著頭不動。我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你的碗裏。“吃點吧，做了這麽多，一會涼了，全倒掉就可惜了。”你轉過頭看我，我用餘光看了一眼你，你看我的眼睛沒神，眼睛裏還帶著迷茫。我繼續吃著飯，裝做什麽都沒發生。龍果在餐桌上吃的也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你終究還是沒吃，隻是做著喝完了那瓶酒。那晚是我收拾的餐桌，你很早就上床睡了。我抱著龍果在客廳看了會電視，龍果在我懷裏睡著了之後，我也就抱著它進到臥室裏睡。我還是把龍果放到兩個枕頭的中間，用枕巾的一角蓋在它身上，你好像被我吵醒。“我想抱著你睡，今晚把它放那邊吧。”我拿起睡著的龍果，放到另一邊。我往你身邊靠了靠，你抱住我，很用力，直到睡著打著鼾聲，胳膊上才放鬆了力度。我失眠了，不知道為什麽，腦子空白，什麽也沒想。看看一旁的龍果，看看這邊的你，如果傳言中的世界末日真的有，在那一刻發生，我想我也不會慌張，隻因有你在身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