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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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歌朝阿黛使了記眼色,阿黛便會意上前,擺出南疆長公主貼身侍女的架勢來,“我正是悅君殿裏的一等女侍,也是我家皇貴妃的貼身女侍赫連醒黛。”她說著,側身讓身後的秦晚歌出現在眾人麵前。
秦晚歌出現的太突然,本來還洋洋得意的紅藥愣了一下,連忙屈膝拜倒,“紅藥拜見皇貴妃!”
“起來吧。”秦晚歌淡淡道。
“謝皇貴妃。”
紅藥遲疑了一下,做出謙遜的下人姿態,“皇貴妃恕罪,小的不方才並不知道皇貴妃您在這兒殿裏,若是有多衝撞,還請您……寬容恕罪。”
“不知者無罪,本宮何怪隻有。但是本宮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還有事情需要皇後姐姐幫襯的地方,往後若是我們家醒黛若是有多叨擾勞煩的地方,還望多多擔待,不要見怪。”
秦晚歌一派初來乍到的新人低姿態,說話輕聲細語,加上本身的嗓音嬌柔嫵媚,聽得人仿佛臨沐天音,讓人幾乎生不出一絲的戒備來。
紅藥連連稱是。
殿外來了司徒睿的步輦,司徒睿跟前的總管太監李德壽親自進來,大禮參拜秦晚歌,道:“皇貴妃,悅君殿上下正在布置,陛下怕娘娘您百無聊賴,特派小的前來接您到去慶安宮休息。”
秦晚歌禮節性地道了聲多謝,留下阿黛,便隨著李德壽上了步輦離開。
紅藥率先起身,看著皇貴妃安靈素乘坐的步輦漸漸遠去,目光深遠。
皇後娘娘有吩咐,必須讓新入宮的皇貴妃和她手下的人有所覺悟,就算新入宮的皇貴妃被陛下接走,也無甚差別!
她端起棲鳳宮一等女侍的架子,“諸位都起來了,皇貴妃已經走遠,接下來布置這悅君殿,才是咱們的重中之重、”
阿黛優雅起身,看了一眼走眼的步輦,才轉回來對紅藥道:“姑姑既是皇後娘娘派來的,那是最好。我尚不熟悉西陵禮節,還有諸多事情不懂,就有請姑姑不吝教導了。”謙遜有理而不卑不亢,這正是一等女侍該有的氣勢。
紅藥愣了一下,但她畢竟是見過世麵見過風浪的,隨即不動聲色地露出偽善的笑容,“既然是赫連姑娘這麽說了,那我就冒犯了。”
“姑姑客氣,叫我阿黛便可。”
紅藥頓了頓,已經明白了,別說是皇貴妃了,就連她手下的女侍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她有預感,這次想給她們下馬威讓新入宮的寵妃知情識趣知難而退,不會像以前那麽順利了。
所以,她格外留心悅君殿裏,從南疆來的人,特別是阿黛。
阿黛也當然也在留心觀察她。
大家都是各有目的,就不必裝出全然無辜的樣子了吧。
慶安宮是司徒睿的大本營。
這個時候本來應該在禦書房好好勤政的人,居然跑回了慶安宮。
外麵李德壽喊了:“停下。”
步輦中的秦晚歌隱去眼底的冷意,好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啊!
不過,和徐秋水那個善妒的女人搭配在一個,一個好色一個善妒,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有隻手穿過步輦的簾子,司徒睿跟著從外麵探頭進來,“愛妃,是不是沒有朕來親自接你,你就不舍得下來?了”
秦晚歌立刻做出無辜的神情,把自己的纖纖玉手遞給他,“陛下錯怪臣妾了,臣妾剛才是睡著了。這一個月來,臣妾從南疆趕到西陵,身子與些乏了,本想好好休息的,可是昨天是住的驛館,床鋪睡不習慣,一夜都睡不好。今天想在悅君殿休息的,可他們又在整理。所以……”
“愛妃原來是累了,那來朕宮中最好不過了。來,朕抱你下轎。”
秦晚歌身上放空,由著司徒睿抱起她。
司徒睿把秦晚歌抱進殿,直奔龍床。一把她放下,就迫不及待要寬衣解帶。
大白天你不要做的太露骨!
秦晚歌扶著床沿坐起來,“陛下,您也要休息麽?”
司徒睿的動作一頓,頗為尷尬:“朕剛好也覺得困倦,一起休息吧。”
“好。”
秦晚歌的手看似不經意輕輕掃過枕頭,司徒睿毫無戒心,躺在秦晚歌身邊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不知不覺就陷入了沉睡。
“陛下,陛下……”秦晚歌搖了他幾下,完全沒有反應了,她一把把他推開,“這麽不禁用,看見美人就趴下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當的皇帝。”
“再厲害的皇帝,看見你這樣柔若無骨媚顏妖嬈遍體生香的美人,也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了。”
秦晚歌聞聲一頓,披衣下床。
她原本就隻褪去了最外麵的一層外衫,也算是和衣而眠了。
司徒炎利落地從窗口翻進來,落地的時候連聲音都沒有,“虧得你讓這位昏睡的皇帝陛下把多餘人等叫走,要不然我進來也不會這麽容易。”
秦晚歌看了一眼他進來的窗戶,不禁搖頭,“光天化日之下,靈州王居然敢就這麽跳窗闖慶安宮,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皇貴妃此言差矣,我人都被你調走了,其餘的都是蝦兵蟹將,沒什麽入得了我的眼了。”
秦晚歌不以為然地哼哼,“王爺口氣不要太大。”
司徒炎突然施展輕功落在她身邊,鐵臂鎖住秦晚歌纖細腰肢,附在她耳邊曖昧地嗬著熱氣,“小丫頭,才進宮不到一天,你就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你可是我的女人!你難不成是想站到司徒睿那邊去?”
秦晚歌聞言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司徒睿, “這種貨色白送我都不要!”說完, 掙開他的懷抱,兀自坐下倒了杯茶,淺斟細酌。
“臨進宮前,該交待的事情不是都交待完了?王爺為什麽還要冒險走這一趟,就不怕被人發現了你的行蹤,連你推翻皇帝的計劃也會一起被發現麽?”
“不怕,那些酒囊飯袋不是本王的對手。何況,司徒睿以為我已經是個不能動武的廢人,更不可能懷疑到我身上來。”司徒炎跟著在他身邊落座,一把搶過她手裏的茶杯。
秦晚歌頓了一頓,不能動武的廢人?是怎麽回事?
“怎麽,我沒跟你說過我和司徒睿的恩恩怨怨?”司徒炎看她眼神裏流露出疑慮,感動新奇,“難得你這麽真誠的好奇我的事情,我就告訴你。秦家出事之夜,司徒睿擔心滅了秦家之後我會尋機報複,給我下了劇毒。沒想到他派去的人,曾經受過我的恩怨,對我下不去手,自己吞了毒藥身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來下毒的人剛死,暗殺的人就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我受了重傷,小命垂危,順勢裝成失去部分記憶的傻子……”
司徒睿果然不會輕易放過他。可是話說回來,司徒睿除去了秦晚歌之後,再沒有能壓製住司徒炎的人,所以司徒炎就是他最大的威脅!
司徒炎繼續說:“可惜,我還是沒能趕得及救出她……”
秦晚歌被他說的心裏跟著惆悵,但是隨之而來的,是更對司徒睿更強烈的恨意,和對司徒炎的愧疚。
前世,她對司徒炎處處為難,甚至於痛下殺手,可他卻……
“我說皇貴妃,我已經把自己的私家秘密貢獻了這麽多,你是不是應該也把你的秘密拿出來一點與我分享了?到現在為止,本王對你還是一無所知。”
“我現在沒什麽好說的,時機到了,我當然會告訴你。”
“你這個樣子,越來越像她神神叨叨的感覺了。”司徒炎賴皮地搶過她的茶杯,喝了一口。
秦晚歌沒好氣瞪他,“那是我的杯子!”還有,我從來就不神神叨叨!
“那又如何?水都不是你的,杯子更不是你的。”
重點不是這個,好麽?
秦晚歌決定不理會他。
司徒炎一個勁地湊過來,“皇貴妃,不用這麽小氣吧,我就是拿了你一個杯子而已,萬一我比你搶先一步取了司徒睿的人頭,你豈不是要殺了我?”
“這話你說對了。”
司徒炎聳肩,“別這麽小氣,他的皇後還想給你下馬威,讓你知難而退呢。徐秋水這個女人可不好對付,她能在秦家和秦晚歌身邊潛藏十幾年,沒有蛇蠍心腸和極深的城府是辦不到的。”
“靈州王覺得,本宮像是任人宰割任人欺淩的羔羊麽?”秦晚歌似笑非笑。
司徒炎定定望著她,“你這樣看起來,對方更像待宰的羔羊。”
“我要的,就是這效果。王爺有意見?”
“沒有。我喜歡!”司徒炎迅速在她唇上“啵”的一下,蜻蜓點水,“這是獎勵。”
秦晚歌氣得一掌劈過去,他從容地閃過,趁機又在秦晚歌臉上親了一口,“這是第二個獎勵。”
“司、徒、炎!”
“別生氣,你會把狗皇帝吵醒的。”
“現在除非有雷劈中他,否則他肯定醒不了。”秦晚歌磨牙,“你是要讓我叫人進來,還是老老實實過來?”
“我開玩笑的,何必當真呢?”司徒炎擺出“我認輸”的姿態,手上放在身後,慢慢地挪了過來。
秦晚歌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紅唇。
“小丫頭,這種事情我怎麽可能讓女孩子主動呢?”司徒炎隻是一頓,很快反客為主。
他的吻霸道纏綿,攻城略地,毫不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