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非禮勿視

字數:5609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重生之毒妃嫁到 !
    “房統領有什麽話要對本宮說的?”遣退左右,秦晚歌開門見山道。
    “微臣想說什麽,貴妃娘娘應該知道的。”房哲話裏有話地看著秦晚歌。
    秦晚歌不明所以地揚了揚眉,“哦?本宮知道你想說什麽?這個說法倒是新奇,那本宮倒想聽聽,房統領怎麽能這麽確定了。”
    房哲看了眼不遠處的阿黛和映雪,說道:“娘娘若是不知道微臣想說的話,又怎會遣退左右?”
    秦晚歌微微凝眉,“房統領若是沒話說,那就請吧。本宮今日心情甚好,不想因為一些無所謂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
    “皇貴妃,微臣不能走。”房哲很堅持。
    秦晚歌不出聲,等著他的下文。
    房哲看秦晚歌麵色如常,直接在她麵前坐下來,“微臣鬥膽了。”
    “鬥膽倒也罷了,你也真敢坐下。說說,想跟本宮說什麽?你是看上本宮這裏哪個姑娘了,喜歡我們家映雪,還是喜歡我們家阿黛?你是求親來的?”
    “都不是。”房哲從容不迫地道,“皇貴妃,微臣前來,是為了自己的一個疑問。您在我麵前不加掩飾使用的輕功套路,是不是踏雲?您是不是蒼雲派的弟子?”
    秦晚歌偏他瞧了他一眼,不以為然,“我會踏雲如何?我是不是蒼雲派弟子又如何?房統領為什麽會對這個這麽感興趣?”
    房哲鄭重其事地說:“這件事情對微臣很重要,還請皇貴妃明白示下!”
    “既然這樣……”秦晚歌似乎沉吟了片刻,“我可以告訴你,本宮就是會蒼雲派的獨門輕功‘踏雲’,本宮也的確是蒼雲派的弟子。至於其他的……我想,房統領你還是要自己去查證,本宮無可奉告。”
    房哲見她神色艱巨啊,明白就算再問也問不到什麽了,隻好悻悻作罷,“多謝皇貴妃示下,微臣明白了。”
    “你要真的明白才好啊。”秦晚歌一語雙關意味深長。
    房哲像明白了,可是卻又更糊塗了,但他也沒再追問下去。
    他知道皇貴妃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他再質問她也不會再多說什麽,他問了也是白問。
    “多謝皇貴妃,微臣告退。”
    “阿黛,送送房統領。”
    阿黛心領神會地跟上房哲的腳步。
    在禦花園的圓拱門處,阿黛頓住腳步,向房哲遞上一張手帕,“房統領,這是我家皇貴妃吩咐奴婢一定要送到您手上的。”
    房哲愣了一下,阿黛隻是笑了笑,“東西已送到,奴婢告退。”說完,轉身即走。
    房哲看著手裏的繡帕,一頭霧水。
    阿黛去而複返,很快回到涼亭裏。
    “皇貴妃,你交待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嗯,很好吧。”秦晚歌若無其事呷了口茶,“你也坐下吧,你親手做的茶點,不嚐嚐看麽?”
    “皇貴妃……”阿黛卻像是有什麽話要說,欲言又止。
    “怎麽了?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阿黛說:“我坐下,是不是不合規矩?”
    “這裏我做主,我說合規矩就合規矩,不必理會什麽規矩。映雪你也坐下。”
    “是。”阿黛不再多說什麽,坐了下來。看著秦晚歌,猶豫道:“昨天晚上……您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秦晚歌頓了頓,看了映雪一眼。
    映雪立刻如臨大敵,“奴婢什麽都沒說。”
    “不是映雪說的,皇貴妃。”阿黛有點無奈,“您從今天一早起身就不大對勁了。阿黛在您身邊伺候那麽久,怎麽會沒感覺?”
    秦晚歌微微皺了眉,“我有不對勁?我怎麽沒發現?”
    阿黛深深歎口氣之後就不作聲了。但她看了秦晚歌一眼,大致的意思是:“皇貴妃,您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您自己還不知道麽?”
    秦晚歌暗暗想著:我有表現的這麽明顯麽?但是,心裏不免有些介意。
    阿黛與她最親近了,她若是有什麽不對勁的,阿黛一眼便能瞧出來。
    昨天晚上,司徒炎他……司徒炎昨天晚上說出那樣的話,差點讓她心髒驟停。盡管後來被他一筆帶過,可是,她還是不放心。
    他……是不是發現什麽了?
    昨天晚上。
    阿黛替秦晚歌打點好熱水,便退了出去。
    房間裏隻餘下秦晚歌一人,她褪去衣裳,優雅地將自己浸入熱水之中。
    悅君殿裏原本是有浴湯的,但秦晚歌今天身子不便去浴湯,便讓阿黛將浴桶搬進房間裏來。
    但凡女子,每個月都會有那麽幾天的不方便,秦晚歌自然也不例外。
    她泡在浴桶正洗的歡暢,忽然窗外一陣異動,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一道人影已經從窗而入。
    秦晚歌迅速拽起浴桶外麵的衣服往身上裹好,一轉眼,司徒炎已在屋裏了。
    “王爺,你來之前是不是應該打個招呼?這般毫無預警地闖入我寢殿,您覺得合適麽?”秦晚歌臉色微紅,不知道是羞還是惱。
    司徒炎沒說話,定睛看了她片刻,徐徐道:“你和秦晚歌到底是什麽關係?”
    秦晚歌心裏打了個突突,臉上卻還鎮定的很,若無其事地道:“王爺若是來接我去看太後的,也該瞧瞧我這裏是否方便再進來吧。這般岔開話題算是何意?”
    “我在問你話,你和秦晚歌到底是什麽關係?”
    秦晚歌原本有些心虛,可是被他這麽一追問,反而挺直了腰杆,底氣十足地反問道:“王爺,這個時候你如果不是來找我去看太後的狀況,就請你出去。否則,要是阿黛還是映雪他們誰進來看見了,就說不清楚了。”
    “說不清楚是最好。”司徒炎道。
    秦晚歌心裏稍微鬆口氣,但隨即板起臉瞪了司徒炎,“王爺你已經膽大妄為到吧不經提醒就擅闖本宮寢殿的地步了。你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
    “那司徒睿呢?”
    司徒睿?
    秦晚歌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他怎麽還記著那件事呢!
    “你白天還沒有回答本王,司徒睿那個東西都碰你哪兒了。”
    “王爺,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怎麽還揪著不放呢?”秦晚歌無可奈何。
    其實她原本想說的是:司徒炎,姑奶奶有沒有被司徒睿吃豆腐,那是我家的事情,您老人家究竟在意個什麽勁兒?
    司徒炎突然抱住秦晚歌,“本王就是如此的固執。”
    “你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本王就是看不慣司徒睿那個混蛋對你上下其手。本王就是想把司徒睿那個混蛋留在你身上的氣息全部抹掉。”
    說著,濕潤的唇就覆了上來,靈舌霸道地長驅直入,不讓秦晚歌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直到秦晚歌被他吻得手腳發軟,他才肯放開她。
    “皇貴妃,你說,要不你給自己再找個替身,就隨本王出宮去吧,當我的王妃如何?”
    司徒炎,靈州王你還敢更任性一點麽?!
    秦晚歌白眼他:“王爺,您還報不報仇了?說這麽天真的話,真的合適麽?”
    司徒炎眼底冷了冷,“報仇是一定要報的。走吧,本王準備了個絕佳的辦法帶你出宮,絕對不會有任何人發現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絕佳的辦法?
    秦晚歌看著不遠處那輛招搖的馬車,再看看那個負責駕車的精神抖擻生怕別人注意不到他的龍衛……她的心突然一梗。
    “司徒炎,你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這不是挺好的,越危險的辦法才越安全。”司徒炎滿不在乎,大掌捏住她的手腕往馬車的方向走去。
    此時,秦晚歌穿的是宮女的服侍,臉上貼了一張悅君殿裏一名采辦宮女的人皮麵具,司徒炎身上穿的是內宮太監的服侍。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來這麽合身的衣裳,按常理來說,宮裏的內侍多數身形矮小,像司徒炎這般體型的幾乎是沒有,但是,這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沒有捉襟見肘的窘迫。
    秦晚歌忍不住度看了司徒炎一眼,他不會是專門去按照自己的體型身高重新做的內侍著裝吧?
    秦晚歌微微低頭,司徒炎把腰彎了彎,也不算太突出,守門的護衛沒有察覺任何異樣,就這麽放他們過去了。
    就這麽過去了……就這麽過去了!
    如今這禁軍果然如司徒炎所說,越發的不爭氣了!司徒睿走到這一步,西陵要是丟在他手上,也不算冤枉。
    但是反過來說,這個西陵王朝原本也輪不上他來當皇帝。倘若有朝一日司徒炎登上帝位,那才是先帝心目中的最佳人選,眾望所歸了吧。
    如今,她已經完全明白,當年先帝駕崩之前,一直遺憾的神情和欲言又止欲說還休的糾結了。
    當年,先帝臨駕崩前,看見的是司徒睿和她在榻前,先帝拉著她的手,隻是笑,看著司徒睿的時候,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了,隻有深深的遺憾,那個時候,她以為先帝是對之後江山未來不放心,如今看來,他是對司徒睿不放心啊。
    所以,先帝駕崩前留下的,那一旨聖旨下的真是決然。
    司徒睿啊司徒睿,不是人要亡你,是天要亡你。
    你命裏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