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解開太後的心結(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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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堂清幽,秦晚歌進去的時候便聞到了檀香的味道還有陣陣的木魚聲,在這樣清幽的環境之中,讓人的心神都靜了下來。
    進去的時候,太後正在閉目誦經念佛,而在佛堂之上供奉的不是什麽佛像,而是一排排的靈位。看到那些靈位的時候,秦晚歌的心似乎被什麽抓住了一般,呼吸一滯,那靈位供奉的不是別人,正是秦家滿門,還有自己的一雙兒女。
    看到自己的父兄們的靈位,秦晚歌將拳頭捏的作響。
    秦家滿門忠烈,卻被司徒睿設計陷害滿門斬首,兄父為西陵征戰一生,到最後卻落的個屍骨無存,死後汙名,無靈無位的下場。
    秦家落到如此境地,都是由司徒睿和徐秋水一手造成的,如今就連上天也看不過去這一對賤人,讓她重新的回到了西陵的皇宮之中,為的就是為那枉死的秦家滿門,還有自己的一雙兒女報仇。
    司徒睿徐秋水,你們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抵不上你們的罪過!
    不過我是不會輕易的讓你們死的,在你們死之前,我要讓你們失去你們所有重視的一切,慢慢的折磨你們,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才能祭奠我們秦家滿門。
    上天對秦家還是不薄的,司徒炎為秦家滿門收了屍骨,有太後為秦家供奉了牌位,總算是讓父兄他們入土為安,有靈位供奉不再是孤魂野鬼了。
    “這都是那孽子造的孽,秦家滿門忠烈,他的一雙兒女,都是他害死的。他罪孽深重,我唯一能做的,隻能是在佛堂前為那些枉死的人誦經超度,減輕他的一些罪孽。”秦晚歌的到來,太後也察覺到了,隻是依舊還在閉目誦經,沒有睜開眼。
    秦晚歌看到自己父兄的靈位,心中悲憤,跪在了牌位前,竟是三叩首行的大禮。
    父親,娘親,哥哥,嫂子,還有靖兒,楠楠,若不是我,你們也不會慘死在司徒睿的手下。我在你們靈位前發誓,一定會讓那些陷害你們的人付出代價,洗清整個秦家的汙名。
    沒有想到秦晚歌居然會行這麽大的禮,太後停住了誦經聲,看著秦晚歌一臉的肅然叩拜,非親非故的人,是絕對的不會行這麽大禮的。
    “你究竟是誰?”太後顫聲問道,她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隻是南疆的公主。
    秦晚歌行完禮之後,跪在蒲團上麵,佛堂內的燭火照在她臉上的表情明滅不定,她看著太後緩緩的叫道:“母後。”
    那一句“母後”如何的熟悉,當年秦晚歌在宮中的時候,便也是這般的叫著她的。這語調和神態,不是一般的人能模仿的。
    太後再也顧不上什麽儀容,直接的抓住了秦晚歌的手,說道:“你不是安靈素,你到底是誰?”
    “你是晚歌,你是晚歌。”不過是一句母後,卻讓太後心中生出了瘋狂的想法,似乎是想得到證實,太後緊盯著秦晚歌,想從那一張嬌媚的臉上,找出熟悉的痕跡出來。
    此時的秦晚歌眼神平靜,緩緩的將手從太後的手中抽出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嬌媚的笑容,說道:“母後可是眼花了,我是安靈素,是生在南疆長在南疆的素素,怎麽會是別人呢。”
    這般妖媚的笑容是秦晚歌絕對不會有的,之前的熟悉感隨著這個笑容也消散了。太後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看著秦晚歌說道:“你叫哀家的時候,太像她了,怎麽會不是她呢?”
    “若你隻是安靈素,那你為什麽要像秦家人行這麽大的禮呢?”太後質問道。
    卻太後質問,秦晚歌的表情還是淡淡的說道:“靈素雖然是南疆人,但是也聽說過秦家滿門忠烈的事跡,先皇後又是靈素仰慕之人,所以今天見到秦家和先皇後的靈位之後,靈素行此大禮也不奇怪。”
    現在時機還沒有完全的到,秦晚歌暫時的還不準備跟太後說真實的身份,於是找了借口掩飾一下自己的失態。
    秦晚歌將心存疑慮的太後扶著起身,順手搭上了太後的脈搏,“太後的毒素已經解了差不多了。隻是靈素醫術再好,也不能解太後的心病,還希望太後想開些多保重才是。”
    太後也由著秦晚歌扶起來,並沒有排斥秦晚歌的接觸,兩個人向房間走去,“既然是心病,又怎麽能輕易的想的開的呢?如今那些故人都已經死去了,就連秦家的那個小丫頭也……哀家一個老太婆,活著又有什麽意義呢?”
    “太後就算是為了那些故人、為了西陵的江山,也要活下去。”秦晚歌忽然幽幽的說道。
    “故人既然已經死了,那麽太後就不想為他們報仇麽?先帝將玉印托付給太後,便也是將西陵的江山托付給了太後。太後忍心看著西陵江山在皇上的手上毀滅了麽?如果這樣的話,到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麵目去見先帝呢?”
    司徒睿在太後身上下了慢性的毒藥,常年下來太後的身體元氣大傷,需要好好的調理身體。但是因為太後被司徒睿徹底的傷透了心,再加上對於秦家心存愧疚,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欲望,長期這樣下去的話,太後的身體必定的會垮掉的。
    因為利益,被自己親生兒子下慢性毒藥常年軟禁,這種悲痛沒有切身體會,外人是不能理解也不能為她開解心結的。
    如今隻能讓太後的注意力轉移到別的事情上去,而恰恰秦家的冤情,和先帝托付給太後的江山,便就是太後唯一放不下的。
    隻要用這兩件事情激勵太後,讓她明白自己還有責任在身上,那麽比千萬句的勸說要好的多的。
    “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東西?到如今,你還敢說自己隻是單純的一個皇妃麽?”太後頓住了腳步,顫聲的問秦晚歌。
    “太後,我怎麽知道的其實並不重要,隻要太後知道,您一定要好好的活著,不管是為了故人也好,為了西陵的江山社稷也好。”不遠去,已經見司徒炎從長廊上走了過來。
    司徒炎換了件衣服將易容的妝容卸了下來,恢複了之前風度翩翩的模樣,遠遠的見到了司徒炎,秦晚歌在太後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太後聽了之後頗有些震驚,竟然也沒有再追問秦晚歌下去了。
    “兒臣參見母後。”司徒炎對於太後還是很敬重,雖然在宮外,但是還如同之前在宮裏麵一樣,向太後行禮。
    “起來吧,如今在宮外,炎兒也就不需要和哀家這麽多禮了。”太後平穩了一下心緒說道。
    司徒炎看著扶著太後的秦晚歌說道:“皇貴妃,太後的脈象怎麽樣了。”
    “太後的毒素已經解清了,隻是心事過重,鬱結在心,再吃些藥調理一下就好了。”秦晚歌說道。
    今天司徒炎將她帶出宮就是為了勸說太後的,秦晚歌便當著司徒炎的麵說道:“既然王爺將太後從宮中救出來,那麽太後應當保重身體,萬事想開一些才是。”
    太後搭住了秦晚歌的手,“今天晚上多謝皇貴妃過來勸解,哀家知道了。”
    現在太後的眼中不再是如同之前一般死心如灰,而是恢複了原本的堅毅和果敢。
    雖然不知道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秦晚歌用了什麽方法讓太後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但是看到太後這麽大的轉變,司徒炎是從心底感到高興。
    將太後扶到了房間之後,太後的精神比之前在佛堂裏麵好多了。
    秦晚歌為太後搭了一下脈象再開了幾幅藥,眼看著時辰也不早了,秦晚歌將從皇宮裏麵帶回來的食盒給太後說道:“這是靈素的侍女做的點心,阿黛做的點心是皇宮裏的禦廚都比不上的,太後若是覺得心情不好的話,可以吃一些點心,想必心情會好些的。”
    秦晚歌紅木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太後見了說道:“那就多謝皇貴妃了。炎兒,天色這麽晚,路上也不太安全,你送皇貴妃回宮去吧。”
    司徒炎和秦晚歌向太後行禮之後便一起離開了,看著兩個人並肩離開的身影,居然是這麽的契合和般配,就像是當年……
    “你今天和太後說了什麽?感覺太後心情好多了。”司徒炎在送秦晚歌出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和太後說了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後已經不像之前那麽萎靡,那麽也算是這一趟宮沒有白出。”秦晚歌顯然的是不想滿足司徒炎的好奇心,淡淡的說道。
    司徒炎見秦晚歌不願意說,隻好摸著鼻子,看著秦晚歌向府外走去,笑著對秦晚歌說道:“今晚要不留下來吧,你看你整天的陪在皇宮裏麵陪司徒睿,都沒有留下來陪過我,你也太偏心了吧。”
    說真的時候還帶著些委屈的味道,秦晚歌的嘴角抽了抽,說道:“王爺,你還小麽?”於是看也不看司徒炎直接上了馬車。
    司徒炎見狀,也擠上了馬車,秦晚歌皺著眉頭說道:“王爺,這麽晚了你還進宮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