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不可代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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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誰?”房哲見亭子裏隻剩下兩個人,便問道。
    “你們西陵人可真奇怪呢,怎麽都喜歡問我這樣的問題呢。我是安靈素,南疆公主,如今你們西陵的皇貴妃。”秦晚歌緩緩的說道。
    “可是我不信,若你隻是單純的一個皇貴妃,怎麽又會小姐的武功,又怎麽會靈州王在一起。”房哲說道,這些時日對於皇貴妃的身份的疑問一直在他心間縈繞著,今天見到她,必定是要將心中的疑問完全的問出來。
    “你是說踏雲麽?”秦晚歌似笑非笑的看著房哲,她正在一株開的正好的海棠花前麵,拈花一笑,美人笑靨如花,整個禦花園的花都比不上她拈花一笑,房哲看的有些出神。
    卻見秦晚歌摘了一片葉子,用內勁催動著葉子向房哲飛過去,房哲先是被秦晚歌一笑給定住了心神,見到暗器飛到了自己的眼前,才堪堪的躲過去。
    秦晚歌說道:“我可不僅僅會踏雲,我還會飛葉成針,這是不是都是你們家小姐的絕學呢。”
    房哲控製不住心中的激動:“這些絕學都是小姐不外傳的,連內力都這麽的相似,你是小姐……”
    看著房哲一臉激動的模樣,秦晚歌心中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重新的活一世,才發現還有那麽多記掛著她的人,可是她卻不能與他們相認 。
    “先皇後早就死了,這早就已經成了事實,而我,不過是你們靈州王帶回來的一個替身而已。”秦晚歌淡淡的說道,打破了房哲的幻想。
    “你是說替身……什麽替身?”房哲問道。
    “你們王爺傾心於先皇後……”秦晚歌緩緩的說道,心中卻是無比的苦澀。
    “你胡說什麽……靈州王與小姐之間勢如水火,兩個人怎麽可能……後來秦家出事,司徒炎也什麽都沒做,這麽多年他都安安穩穩當著他的靈州王,偏安一隅。”房哲不相信,這樣突如其來的消息,他很難相信。
    當年究竟是司徒炎隱藏的太深,還是她太傻了,就連身邊的房哲都沒看出來司徒炎對於她的感情。
    “當年的事情局中的人尚未清楚更何況你局外的人,當年司徒炎傾心先皇後,可是先皇後的心中卻隻有那個人麵獸心的皇上,於是司徒炎隻能將心中的情誼給壓在了心底。至於後來秦家出事情,司徒炎被司徒睿陷害自己尚不能脫身,等他脫身之後,秦家,已經滅門了。”
    秦晚歌說這些話的時候是背對著房哲的,怕自己臉上表情的變化看被房哲看出來,用著最平穩的語氣如同敘述故事一般,將當年的事情婉婉道來。
    “秦家滅門,司徒炎被貶謫到靈州,你以為隻是巧合麽?不過是司徒睿忌憚司徒炎,怕他為了秦家的事情來報複他。”這一段完全是秦晚歌胡說的,畢竟司徒炎將自己感情埋藏的那麽深,司徒睿又怎麽會察覺呢。
    房哲見秦晚歌提起當年秦家滅門的慘案,七尺的男兒竟然有些紅了眼眶,秦晚歌的話他已經信了八九分,問道:“那你身為南疆的公主,為什麽會幫助靈州王?這次靈州王進京,又是為了什麽呢?”
    “我和司徒炎達成了交易,至於是什麽交易,房統領就不需要知道了。”
    房哲沒出聲,眼前這個皇貴妃,這個來自南疆的長公主連說話的口氣語調都那麽像先皇後,他不忍心也無法打斷。
    “這次來到京城,我成為秦晚歌的替身替他在皇宮裏麵謀劃,而他則在宮外謀劃。我們最終的目的,都是要司徒睿和徐秋水生不如死為秦家報仇。”
    秦晚歌狠狠的說道,秦家滅門的事情每被提起一遍,無疑是在她的心口上再劃上一刀,對於司徒睿和徐秋水的恨意更深一層。
    在知道了秦晚歌的真實的身份之後,房哲難免的有些失望,他以為,她是小姐,畢竟那樣的輕功和神態是那般的相似,可是沒想到,卻是刻意模仿的。
    是他異想天開了,當年小姐已經是被砍去雙手雙腳,葬身在火海之中,就連屍骨都化成了灰燼無跡可尋,小姐怎麽會回來呢?
    就算回來,怎麽能是如今的樣子呢。
    小姐死了,秦家沒了,若不是有那枚朱雀印在手中,他早就尋著他們而去了。
    看著房哲的眼睛從開始帶有瘋狂的火焰帶如今如同灰燼一般的悲涼,秦晚歌心中不忍,如果再讓他這樣自暴自棄下去,司徒睿絕對的是不能容忍下房哲的。
    秦晚歌忽然轉身回來道:“那麽,房統領願不願意和我們合作呢?”
    “和你們合作?我與司徒炎在之前就算是敵人,和皇貴妃之前更是素未平生,我為何要和你們合作?”房哲淡淡的說道。
    “因為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秦晚歌緩緩踱著步子,胸有成竹,“房統領,你也說過,先皇後和秦家對你恩重如山,難道你不想為他們報仇麽?”
    如何的不想去為小姐,為秦家人報仇呢。他多少次對那個昏君和那個妖後心生殺意,多少次想與他們同歸於盡,可是想著小姐交代給自己的東西,隻能忍辱偷生。
    房哲看著闌幹外麵,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麽,秦晚歌也不催促,暖風微醺,吹來海棠還的香味,秦晚歌看著外麵,不知道是在看滿園的海棠花開,還是在出神。
    許久之後,便聽房哲說道:“好。”
    房哲鬆開了手,便看見房哲握著的闌幹上,有五指的印子十分的清晰。
    房哲的回答是在秦晚歌的意料之中,秦晚歌淡淡的說道:“那好,今日與房統領就這樣達成協議了。”
    遠處就見一個宮裝女子在眾人的擁簇下走來,房哲為了避嫌,準備離開,倒是秦晚歌忽然喚住了房哲說道:“房統領,若是你願意,也可將我當成是她。”
    秦晚歌口中的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房哲的頭都沒回,說道:“我不是司徒炎,不會去找一個什麽替代品,小姐在我的心中是什麽人都不可代替的,縱然現在她死了,卻依舊活在我的心中。”
    看著房哲遠走,秦晚歌忽然低聲的笑了起來,不可代替的存在啊。笑著笑著,秦晚歌又不知道怎麽的又落下了眼淚,阿黛看著秦晚歌反常的表現,關心的問道:“娘娘你沒事吧。”
    在她的印象之中,從未見過秦晚歌這樣的試探過。秦晚歌將眼角的淚水抹去,恢複了昔日的從容,說道:“我沒事。”
    而蘭妃應秦晚歌之邀,娉娉婷婷走了過來,氣色比之昨天已經好多了,隻是臉色依舊蒼白的對秦晚歌說道:“臣妾參見皇貴妃。”
    秦晚歌將蘭妃扶起來,說道:“蘭妃姐姐與我之間不必這麽多禮。”
    蘭妃很少和宮裏的妃子走動,而秦晚歌以南疆公主進宮,進宮之後便就得了司徒睿無上的恩寵,被徐秋水視為眼中釘,蘭妃更加的與秦晚歌話都沒說上幾句。
    “聽小春子說昨日若不是娘娘勸說皇上,皇上也不會來惠心殿,臣妾多謝娘娘。還有,昨日晚上多謝娘娘送的雪蠶膏。”坐下之後,蘭妃說道。
    小春子便是昨天來悅君殿傳旨的小太監。
    秦晚歌瞧了那個小太監一眼,笑盈盈道:“蘭妃姐姐客氣了,妹妹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這雪蠶膏是我南疆宮廷裏麵的秘藥,隻要蘭妃姐姐每天堅持連用三次,過幾天,姐姐臉上的疤痕自然會消失不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存在過痕跡。而且,肌膚更勝從前。”
    蘭妃看秦晚歌說話神態,微微蹙了秀眉。
    本來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秦晚歌這般的示好倒讓蘭妃心存疑慮了。心中滿腹的疑問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說起來。
    倒是秦晚歌看出來了,打破了沉默道;“蘭妃姐姐是在想,本宮為何的對姐姐這般的獻殷勤是麽?”
    蘭妃說道:“臣妾與娘娘素無交情,不知道娘娘為何……”
    “本宮若是說與娘娘一見如故這樣的話想必姐姐是不會信的,本宮這般的幫助姐姐,其實也不過是為了在宮裏麵,多一個朋友。”秦晚歌緩緩的說道。
    “蘭妃姐姐想必也知道素素在宮中的處境,我不過是南疆的一個公主,看似身份尊貴,但是在後宮之中,卻是除了皇上的恩寵再也沒有別的。但因為陛下的恩寵,皇後娘娘視我為眼中釘,時時想將我除之而後快。而姐姐出身名門,妹妹自然是想與姐姐交好。”
    “臣妾縱然是出身名門又能怎麽樣呢,在這後宮之中,還不是任皇後拿捏。娘娘看昨日之事便知道臣妾處境如何,怕是這一步娘娘要走錯了吧。”蘭妃淡淡的說道,意思是相信了秦晚歌的話,但是似乎是沒有與秦晚歌結盟一起和皇後抗衡的意思。
    “那姐姐就這樣甘心的任皇後欺淩麽?妹妹也知道姐姐性格淡泊,不想爭寵,但是昨天的事情姐姐還沒有長記性麽?縱然是姐姐不想爭寵,但是皇後依舊不會放過姐姐。姐姐出身侯門,論身世論容貌哪裏比不上皇後,難道就這麽任憑皇後拿捏欺淩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