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樣不擅女紅(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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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蘭妃寂寥的眼神,秦晚歌似乎是想到什麽一般,讓阿黛拿出來了一個玉瓶給蘭妃,蘭妃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
    “這個是續肌膏,用在傷口處會讓你的手如同之前一樣靈活,前些時日見你的手傷了便配了一些,正好今天給你。”秦晚歌說道。
    蘭妃感激的拿過了玉肌膏說道:“多謝貴妃娘娘。”
    原本蘭妃的心思就單純,剛剛秦晚歌幫她擋住了皇後,如今又給了玉肌膏給她,不過是簡單的兩件事,卻消除了蘭妃對秦晚歌之間的隔閡,讓她完完全全相信秦晚歌了。
    秦晚歌笑了笑沒說話,既然是要與人合作,自然的是要拿出些誠意,讓人家對你死心塌地才是。
    雖然和蘭妃接觸不久,但是清楚的知道蘭妃的性格是什麽樣的,這般下來,蘭妃絕對的對她沒有任何的戒心了。
    世上像蘭妃這般簡單的人,真是太少了。她能在宮裏活到現在,也是不容易啊。
    蘭妃跟著秦晚歌說了些話,眼看著快到午膳的時間,司徒睿就要過來了。蘭妃便告辭走了。
    她臨走的時候,秦晚歌提醒她道:“這些時日你就在宮裏麵好好的養傷,我給你的雪蠶膏一定要記得用。”
    蘭妃走了不久,司徒睿便來了悅君殿。
    司徒睿來的時候並沒有讓宮人通知,朝服都沒換,直接穿著明黃色的龍袍就這麽進來了。
    而此時秦晚歌正在跟著小月不知道在繡著什麽,聽到了動靜,連忙的將手中的東西給藏了起來,紅著臉嬌嗔說道:“皇上你怎麽來了,底下的奴才也真是的,皇上來了都不知道通報一聲。”
    小月見到司徒睿連忙的行禮,說道:“參見皇上。”然後很識趣的退出去了。
    見著安靈素有些慌亂的模樣,勾起了司徒睿的好奇心,說道:“是朕不讓他們通傳的,你在殿中做些什麽呢?”
    但是很顯然的不想讓他看見的,秦晚歌將東西藏在了身後,眨巴著眼睛看著司徒睿,越發的讓司徒睿心癢癢了,“素素的手中拿著什麽,讓朕看看就是了。”
    說著,乘著秦晚歌不注意,將她藏在身後的東西給奪下來來了。
    就見是一個明黃色還沒有完工的荷包,顯然的做的人是初學的,上麵繡著並蒂蓮,手法很不熟練。
    見荷包被司徒睿奪了過去,秦晚歌故作生氣的跺腳說道:“皇上你還給我,哪有像你這樣的。”邊說邊紅著臉要去搶司徒睿手中的荷包,一副小女兒的心事被發現了的樣子。
    拿著荷包,司徒睿很快就猜測道:“這個荷包是繡給朕的麽?”
    此時棲鳳宮內,徐秋水狠狠的將所有能摔的東西都摔到在了地上,什麽瓷器玉器擺件什麽的碎了一地,棲鳳宮內的宮女們跪在地上也都不敢做聲。
    徐秋水邊摔東西邊說道:“安靈素,你算是什麽東西。”
    每次皇後娘娘見到了皇貴妃都是會這般的生氣,到時候倒黴的是她們這些服侍的宮女,這個時候,除了皇後娘娘身邊的紅藥,誰都不敢勸說皇後娘娘。
    隻是這次紅藥不知道怎麽的,神情麻木的站在一邊,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勸阻,“她回來了……”紅藥幾乎壓低的聲音十分的恐怖,幽幽的說道。
    徐秋水本來就生氣,隻覺得下腹有些隱隱的作痛,就紅藥這般,說道:“該死的東西,什麽她回來了。”
    “她回來了,先皇後回來了呀……她回到了西陵,那些害過她的人,她一一的不會放過的……”紅藥的聲音很飄渺,如同來自地獄一般。
    先皇後是整座皇宮的禁忌,沒想到紅藥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居然提到了先皇後,徐秋水先是震驚,然後對那些跪著的宮人們說道:“都給本宮滾……”
    見徐秋水這麽說,跪在地上的宮人們如獲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離開,順便還麽將殿門給帶上了,很快的大殿之中就剩下了她與紅藥兩個人。
    “紅藥你中了什麽邪,好端端的提那個賤人幹嘛,別以為跟在本宮這麽久,本宮不會殺了你。”徐秋水氣急敗壞的說道。
    “她回來報仇了,西陵後宮內還有她的怨念未消啊,隻要害死她的人還活著,她便一直活著……”紅藥盯著徐秋水冷笑的說道。
    這個樣子……分明與秦晚歌臨死的時候那笑容那眼神一模一樣,徐秋水又氣又怕,響亮的給了紅藥一個巴掌:“賤人你胡說些什麽!”
    徐秋水一個巴掌,似乎將紅藥給打醒了。她眨眨眼,如夢初醒般,有些迷茫地看著臉色蒼白的徐秋水。
    徐秋水站都站不穩,紅藥連忙扶住:“娘娘你怎麽了,來人,快傳太醫……”
    悅君殿內,秦晚歌看著被司徒睿搶過去的東西,故作不高興的說道:“素素繡的這麽差,原本想做好點再送給皇上做生辰禮物的,可是沒想到皇上卻這麽早就看見了。”
    見著秦晚歌一臉委屈的模樣,司徒睿隻覺得整顆的心都融化了,忙說道:“隻要是素素做的,朕都喜歡。”
    抓著秦晚歌的手,便看見那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指上麵似乎被針紮了一下,有血珠冒出來,可見司徒睿心疼壞了,將那手指含在了嘴中說道:“你對朕的心意朕知道。可是你將手給紮了,心疼的可是朕呢。”
    司徒睿一臉的深情,卻沒看見秦晚歌的眼底是一副惡心的想吐的表情。
    秦晚歌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說道:“可是皇上什麽都有,皇上生辰的時候素素想送皇上不一樣的禮物,才能代表素素的心意嘛。”
    聽了秦晚歌的話,司徒睿覺得心中一暖,說道:“後宮之中,就你對朕最有心了。”
    “朕生辰那天,隻要將你自己送給朕,便就是朕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司徒睿故意的在秦晚歌的耳邊曖昧的說道。
    秦晚歌如玉的臉龐泛起了紅暈,嬌嗔的說道:“皇上,你討厭。”
    司徒睿這邊還想著再占些便宜呢,就見李德壽說道:“皇上不好了,皇後娘娘她……皇後娘娘動了胎氣了。”
    司徒睿眼見著站便宜被人打斷,不高興的說道:“皇後這是怎麽了,天天動胎氣的,動了胎氣直接的找禦醫就是了,找朕幹什麽。”口氣都十分不耐煩。
    “皇上,皇後娘娘這次是真的動胎氣了,禦醫那邊說情況不妙呀。”李德壽說道。
    這次是真的動了胎氣,那麽敢情之前動胎氣都是裝的麽?
    “皇上您還是去看看皇後娘娘吧,孩子要緊。”秦晚歌一邊溫婉的勸解說道。
    司徒睿歎口氣,一副舍不得的模樣,說道:“好吧,晚些時候朕再過來看你。”
    等著司徒睿走之後,秦晚歌吩咐阿黛拿水將手洗了好幾遍,徐秋水,這才剛剛開始呢。
    等司徒睿走了之後,秦晚歌對著房梁說道:“王爺,皇上都走了,您還在房梁上坐著,也不怕憋壞了麽?”
    果然沒一會兒時間,司徒炎從房梁上翻身下來,好奇的說道:“本王在房梁上完全的將氣息隱藏了,你是怎麽發現的?”
    “猜的呀,原本我隻想試試王爺是否是在房梁之上,不過這一試居然還真的讓本宮給試出來的。”秦晚歌有些狡黠的笑著說道。
    她是不會告訴司徒炎,雖然他已經將氣息完全的隱藏住了,但是不知道怎麽的她心中就有一種預感,司徒炎是在房梁上麵看著她呢,或許這就是心有靈犀吧。
    尤其是,每當司徒睿出現在悅君殿的時候,她總覺得司徒炎一定會隨後出現。
    司徒炎苦著臉,一臉的被打敗了表情,說道:“我居然上當了。”
    說著,看到了桌子上麵未完成的荷包,說道:“你居然給那昏君繡荷包,我不管,這個荷包我要了。”司徒炎帶著一些孩子氣說道。
    “王爺這個是小月幫我繡的好麽?”秦晚歌無奈的說道。她哪裏會這些事情。
    從前的秦晚歌就不擅長針織女紅,如今重生成了安靈素,依舊不擅長。
    雖然秦晚歌說是小月繡的,但是那荷包上的並蒂蓮十分的不順眼,說道:“那我不管,我要你親手的繡一個給我。”
    司徒炎的話說完,秦晚歌一臉的黑線的說道:“你讓我繡東西?你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針織女紅簡直是她心頭的痛啊。
    前世還是秦晚歌的時候,她武刀弄劍,布兵排陣、兵法謀略皆是一等一的好手,被世人讚為聰慧無雙女戰神,可是偏偏在女紅上麵一竅不通。
    當年她心係司徒睿,縱然是驚才絕豔的她也有著小女兒的心思,想為心上人繡個荷包。
    於是,回到將軍府中跟娘親說了這件事情。
    秦夫人見一向隻知道舞刀弄劍的女兒終於想學著些女兒家該做的事情了,激動得淚流滿麵之後,花重金聘請來了京城中最好的幾位繡娘來教她女紅。
    誰曾想,三天之後,那些繡娘們便很認真的跟秦夫人說道:“夫人,小姐性格聰慧,我看可以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