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想栽贓就看誰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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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簡單粗暴的取名方法,秦晚歌她們三個人都抽了抽嘴角。
    秦晚歌看著司徒炎,心裏卻不禁暖暖的;沒想到司徒炎還有這麽一麵。
    不過,從他的影衛和他的相處模式上看,大抵也能看出些端倪來的——葉初七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冷酷的模樣,可卻是個話嘮。
    一個可以當著他的麵話嘮的影衛,卻害怕他一個眼神,證明司徒炎禦下有方,閑時可以與底下人是朋友;該是主仆的時候,就可以馬上轉變角色了。
    這樣的處世為人,世上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說什麽廢話,快帶人將地上的屍體給處理了。”沒想到自己的手下居然這麽的揭他的老底,司徒炎黑著臉說道。
    說著,司徒炎轉而對秦晚歌說道:“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皇貴妃難道不出去看看熱鬧麽?”
    秦晚歌露出大大的笑容,說道:“好啊,精心的與王爺謀劃了這麽久的大戲終於上場,本宮怎麽能不去看看這出好戲呢?”
    司徒炎唇際微微勾了勾,不予置否,便率先從窗戶翻了出去。
    秦晚歌則帶著阿黛她們,邁著小碎步款款向殿中走過去。
    到了殿內的時候,卻見離開的時候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場景,如今在大殿內卻是一片的狼藉,司徒睿黑著臉坐在那裏,地上跪了好些的侍衛,為首的正是大統領房哲。
    殿內百官個個麵色如紙,屏住呼吸,生怕說錯句什麽,就會掉了腦袋。
    秦晚歌連忙小一路跑著跑到司徒睿的身邊,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問道:“皇上,發生什麽事情了?”
    看見完好無損的秦晚歌,徐秋水嚇了一跳,看了李佑一眼,似乎是在質問難道沒有將刺客派出去麽?卻見李佑點了點頭,意思是確實的派刺客刺殺去了。
    徐秋水心中驚疑不定,因為派出去刺殺的人她事先是和李佑說好的,花重金買通星宿閣的殺手來刺殺。
    星宿閣是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號稱隻要出得起銀子沒有殺不了不敢殺的人。為了對付秦晚歌,李佑和徐秋水是下了血本的。
    本來想趁著今天壽宴熱鬧的時候讓刺客除去秦晚歌,卻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誤,居然失手了。
    雖然心中無限的懷疑,但是徐秋水還是很快的冷靜了下來,看著走到了司徒睿身邊的秦晚歌,心中生出了一個毒計。
    “剛剛有不長眼的刺客,居然乘著皇上壽宴的時候行刺皇上。”司徒睿還沒說什麽,便聽見徐秋水緩緩的說道。
    聽說有刺客居然行刺皇上,秦晚歌馬上緊張地看著司徒睿,關切說道:“皇上你沒事吧,沒受傷吧。那些刺客有沒有傷到您哪裏?”
    “房統領來的及時,將那些刺客都拿下了,皇上自然的沒事。隻是剛剛皇貴妃不是說去換身衣服麽,怎麽去了那麽長時間才回來?”徐秋水沉著臉質問秦晚歌道。
    “皇後娘娘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娘娘是懷疑臣妾?”秦晚歌聽了徐秋水的話,故作驚恐地說道。
    司徒睿原本就正為了刺客的事情鬧心呢,沒想到徐秋水居然會這麽說,當即皺著眉嗬斥她道:“皇後不要胡說。”
    “皇上聖明。”徐秋水馬上就離座跪在地上,做足了諫言的姿態,說道:“臣妾知道皇上素來寵愛皇貴妃,臣妾也不想懷疑皇貴妃。可是今天行刺的事情實在太蹊蹺了,皇貴妃前腳剛剛離開,後腳那些刺客就來行刺,時間也太過於巧合了一點。為了皇上的安全著想,臣妾建議還是徹查為好。”
    聽了徐秋水的話,秦晚歌心中冷笑,表情卻已經快一步做出反應。
    她臉色瞬間就白了,跟著跪在地上,驚慌道:“皇上明鑒啊,臣妾剛剛因為跳舞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回到內殿換好衣服休息了一會兒,有身邊的宮女為臣妾作證。”語調慌亂臉色蒼白,但她眼底卻沒有半分慌亂神色。
    畢竟刺殺當今皇上可不是小罪呢,不表現的賣力一點,怎麽對得起皇後娘娘的“關懷備至”?
    那一雙丹鳳眼帶著淚水看著司徒睿,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司徒睿被這一眼看的立即的心就軟了,想將秦晚歌扶起來。
    卻見徐秋水冷笑了一聲,說道:“西陵局勢安穩,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並無流寇作亂,何來刺客刺殺陛下?分明隻有皇貴妃你是南疆人,南疆與西陵素有恩怨,如今雖說南疆有意歸順我西陵,可誰知道你們南疆是不是包藏禍心?要知道,刺殺皇上,你們南疆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這番話說的是鏗鏘有力有理有據,簡直是理所當然。
    原本想將秦晚歌扶起來的司徒睿聽徐秋水這麽說,猶豫了一下,又坐回去了。
    司徒睿此人素來疑心病重,雖然刺客被抓住,但因為都是些死士,抓住之後馬上都服毒自盡了,他們身上又找不到任何可以證明他們身份或者證明他們與誰有牽扯的東西,沒有人證物證,這些死士可以是任何人的人馬,也可能與誰都沒關係。
    但是徐秋水的話讓司徒睿起了疑心,他現在想吞並南疆,同時對南疆也十分的忌憚。
    若南疆真是在西陵的壓迫之下依舊反心,將安靈素送來隻是為了迷惑他,讓他消除戒心以為他們是真心歸順,好借機休養生息以待來日反撲,也不是沒有可能。
    美人雖難得,但是江山更重要。
    秦晚歌跪在地上的餘光察覺到了司徒睿臉上的變化,心中冷哼一聲,縱然表麵上司徒睿對她萬千恩寵那又怎麽樣呢?隻要涉及到他的利益,哪怕是危害到了一丁點,他都會毫不留情地將你踢開。
    這種人,永遠隻會為了利益而活。注定終其一生追逐著名利地位權勢,不得善終!幸好她不會再對這種人動半分真心,否則就更惡心了!
    徐秋水顯然很清楚司徒睿的性格,明知道這些刺殺司徒睿的刺客都死了死無對證,於是故意將帽子往她的頭上扣,想離間她與司徒睿。
    可是,皇後娘娘,我怎麽可能會讓你輕易如願呢?
    秦晚歌唇角飛過一抹無法捕捉的譏諷,眸中嘲笑神色更濃。
    司徒睿心中飛快地盤算著,徐秋水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是沒有真憑實據,若是冤枉了安靈素,便是得罪了南疆,如今沒有秦家,南疆可不是說收服就能收服的。而且,白白惹得美人不高興,他可不樂意。
    加上今天是壽宴,群臣俱在,他是十分注重皇家臉麵的。
    這件事怎麽樣都不能在這裏決斷。
    司徒睿反複思量,最終皺著眉,擺出帝王不悅的姿態來道:“這件事情回後宮再說。”
    跪在地上的秦晚歌抬頭,兩腮上還掛著淚水,以一種楚楚可憐的眼神司徒睿姿態,語氣十分委屈:“皇上是不相信臣妾了。”
    司徒睿看美人都委屈成這樣,哪裏能受的住,想都沒有想的將準備將秦晚歌扶起來。
    這個時候,殿外有人來報,說是巡邏的禁衛有事稟報。
    本來今天是司徒睿的壽宴,沒想到居然接二連三的出事情,司徒睿當下提高了音量,薄怒道:“又怎麽了?又出什麽事情了!”
    通傳的小太監嚇一跳,連忙跪地求饒,“皇上恕罪,奴才……”
    “什麽人求見,傳他進來!”司徒睿不悅地打斷道。
    小太監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很快,一個身穿禁軍副統領衣飾的男子走了進來,大禮參拜,“微臣禁軍副統領曲莫言,叩見陛下萬歲、皇後娘娘千歲,皇貴妃金安。”
    “行了行了,直接說事!”司徒睿很不耐煩。
    跪在地上的曲莫言說了句“微臣該死”,又磕了個頭,有些猶豫地說道:“禦花園那邊出事了……因為此事與後宮有些關係……臣不敢的擅動,還是請皇後娘娘親自去瞧瞧吧。”
    司徒睿已經夠煩的了,沒想到還出了這麽一出,當即就道,皺眉說道:“朕與皇後親自過去!”一副“如果禦花園沒什麽大事,朕要你狗命”的架勢。
    曲莫言不著痕跡地看了 房哲一眼,後者沒事人一樣。
    司徒睿雷厲風行地邁著大步離開寶座,
    徐秋水見司徒睿走了,也趕緊跟著站起身了。
    司徒睿走到一半,回頭看到秦晚歌還跪在那裏,因為沒有他的話也不敢擅自的起身,在抽泣著,好不可憐。
    司徒睿回頭兩步,將跪在地上的秦晚歌扶起來,說道:“事情還沒查出來,朕也沒有說要罰你,快起來吧。”
    秦晚歌可憐巴巴地望著司徒睿,他扶著秦晚歌的手,溫柔的擦拭去了秦晚歌的眼淚說道,“快別哭了。皇後的話隻是就事論事,也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秦晚歌真想一拳當場打飛他:這麽顛倒黑白的話他也真說的出口。剛才皇後娘娘分明是字字鏗鏘、心意堅定要置她於死地,到了他這兒,就變成就事論事了。
    好一個就事論事,好一個夫妻恩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