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生得比女子還要好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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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過的時候,李玄音的嘴角挑起了一抹笑意。這次兩個人來,肯定是為了查刺客的事情的,安靈素,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李玄音走之後,殿內便隻剩下君臣四人。司徒睿看了眼袁洪和柳宸玥,問道:“陳卿家呢?身子好些沒有?”
柳宸玥回道:“陳大人今日身子不爽,早朝告假,微臣並未見過,但是陳大人派人送了手書到府上,請微臣暫時先向陛下回稟,我想,陳大人該有上書到皇上這兒來。袁大人也有收到一樣的書函吧。”
司徒睿“嗯”了一聲,袁洪便也跟著說道:“是,微臣也收到陳大人的書函了。”
“那就先讓陳卿家好生將養著。”在司徒睿問道:“兩位愛卿,那天刺客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柳宸玥沒說話,倒是袁洪先說道:“回稟皇上的話,經過臣的調查發現,那些死士,身上佩戴著是南疆的飾物,似乎是南疆人。”
“果然是南疆?”司徒睿憤怒的說道,緊接著將書案上的奏折都掃了下來:“好一個南疆,假意臣服我們西陵,可沒想到暗地裏包藏禍心,很好、很好!”他一連說了兩個“很好”,分明是想殺人了。
一邊的柳宸玥沒說話,司徒睿問道:“柳卿這邊可有什麽線索?”
柳宸玥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一張臉白皙如玉,五官精致,比女子還要好看上幾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在大理寺久了,加上他不喜歡說話,讓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都十分陰沉。
“臣暫時沒查到別的線索,隻是臣覺得此事有些蹊蹺。”柳宸玥一板一眼的說道。
“明明證據確鑿,有什麽地方可蹊蹺的?”袁洪打斷了柳宸玥的話。
“讓柳卿接著說下去。”司徒睿不悅的皺眉,似乎很不滿意袁洪打斷了柳宸玥的話。
“是,皇上。”柳宸玥便開始說出了心中的疑慮,“疑點一,若是真的是南疆的人刺殺皇上,為何還要留下這麽明顯的飾物在身上做為憑證,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的身份麽?”
“那第二點呢?”司徒睿撐著下巴在那裏聽著,眼中神情不定。好像在盤算著什麽。
“第二點就是,臣回去之後,根據當時大殿上宮人們的描敘,還有與刺客交過手的房統領的敘述,推演了這次行刺的過程。臣發現,這次刺客行刺的時候雖然到了禦前驚擾了聖駕,但是從刺客的殺傷力和安排計劃上來看的話,十分倉促。
若說他們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行刺皇上,倒不如說是他們故意想驚擾聖駕,然後在大殿上自殺。哪兒有刺客衝殺出來,未曾傷人沒傷到一個,便直接就殿中自殺身亡的道理?這才是本案最可疑的地方。”
“柳宸玥你什麽意思?皇上遇到刺客沒事那是皇上洪福齊天,在大殿上的人沒有被傷到分毫那是天佑我們西陵。怎麽無人傷亡,柳宸玥你還失望了不是麽?”袁洪怕話題會被引開,立即扯高嗓子指責道。
柳宸玥連忙的在司徒睿的麵前請罪說道:“請皇上恕罪,臣隻是就事論事,是皇上讓臣將心中的疑慮給說出來的,臣並無對皇上有半分的不敬之意。”
司徒睿說道:“好了你們也別吵了,柳大人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天那些刺客雖然是來勢洶洶,但是卻並沒有傷及任何人便在禦前直自盡,做法的確可疑。袁大人,刺客身上除了有南疆的配飾之外,還有別的什麽線索麽?”
那些刺客身上幹幹淨淨,哪裏有什麽線索可言呀。而且這些時日他按照李佑的吩咐死咬著南疆那邊,何曾的去查過些什麽?
於是有些支吾的說道:“刺客的行蹤十分的幹淨,身上佩戴的南疆的飾物便是鐵證,臣以為不需要再……”
“哼,袁大人,隻不過是一件是真是假都分不清楚的南疆飾物,便可以當做是鐵證袁大人就不需要去查了是麽?”
柳宸玥臉色陰沉的打斷了袁洪的話,“那些刺客從哪裏來,為何知道皇上的壽宴,為何知道宮中的路線,這些東西都需要去查探的,為何袁卿家沒有去查?”
被自己年紀小這麽多的官員指責,袁洪臉上是掛不住了。而且大理寺和刑部在案子處理上麵多少都會有摩擦,加上柳宸玥為人做事一根,又不懂變通,說什麽做什麽都是直來直去的,袁洪早就看他不順眼。
如今見他問的問題尖銳,於是便想趁機踩回一腳,說道:“那些刺客已經自殺,問也問不出來什麽。而那些刺客身上搜到的東西便是鐵證。南疆對我們西陵本身就態度曖昧,之前被打壓,如今又來投誠,分明就是兩麵三刀。說到底南疆的可能性最大,又有物證,何須再查呢?柳大人這麽問,是否自己也查到了什麽東西?”
袁洪的質問,柳宸玥不置一詞,麵無表情。
司徒睿見兩人僵持,這才問道:“柳卿家這麽說,是否查到了什麽東西?”
“回皇上的話,邊疆戰事平息不久,西陵也需要休養生息,畢竟若是南疆真心的歸順西陵對於西陵和南疆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情。這次行刺,若是真的是南疆做的,那麽便是南疆狼子野心,南疆雖遠,犯我必誅。”
是司徒睿開口,柳宸玥這才擺正態度,深鞠一躬,說道:“可若是有人故意陷害挑撥兩國之間的邦交,意圖挑起戰爭從中得利,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陛下,咱們西陵切莫中了別人的圈套,自毀和平,自毀辛苦換來的安樂。”
司徒睿已經被柳宸玥的一番話說得起了疑心,追問道:“柳卿這邊可有什麽別的線索麽?就算刺客不是南疆派來的,背後定也有主使之人。究竟是誰狼子野心用心狠毒,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回皇上的話,當時皇上吩咐刑部和大理寺調查宮中的兩件案子,當時臣隻將刺客的案子調查了一半之後便被袁大人接手過去了,在鳳凰台上刺殺的這個案件臣調查出來的結果並不多,後來臣將重心放到了皇後娘娘身邊宮女自殺的案件上去了。”柳宸玥一板一眼的說道。
“那紅藥自殺的案件上麵,你可查到了什麽線索麽?”司徒睿問道。
“經仵作初步驗證,紅藥姑娘並非死於自殺,而是被人謀殺之後掛到樹上去的。她是被人以內功震碎了心脈致死,這並非一般人能做到,仵作坦言,行凶之人該是個相當厲害的高手。”
司徒睿聞言,臉色變了變,但是沒出聲打斷。
柳宸玥便繼續說道:“因為禦花園畢竟是屬於後宮,外臣進出不方便,沒有皇上皇後娘娘的手諭大理寺的人也不方便進出,所以並不方便調查。臣這次來,是想向皇上欽賜一道旨意,方便臣到禦花園調查。”柳宸玥說道。
“朕那天不是說過,讓大理寺和刑部的人負責這個案件麽?不也是意味著你們可以隨時的出入,怎麽現在還要旨意?”司徒睿不悅的說道。
“臣這幾日帶著人去禦花園的時候,被內宮的侍衛一直攔下來讓臣出示聖旨,所以臣並沒有辦法到禦花園取證去。”柳宸玥說道。
“嗯,就是一道旨意,待會朕給你一道手諭,你可憑著手諭便宜行事。後宮出了這麽大的事情,還是抓緊的給朕將案子破了。還有,鳳凰台刺客的事情接著查下去,務必找出真凶。”司徒睿吩咐道。
明明證據確鑿,可是司徒睿這般的吩咐,便說明了司徒睿並不相信刑部調查的結果。
袁洪跟柳宸玥離開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柳宸玥一眼,都是他壞了好事。
等兩個人走之後,司徒睿忽然問道:“素素那邊怎麽樣了?身體可好些了麽?”
見司徒睿忽然問起了安靈素,李德壽便將自己聽到的都如實說道:“聽太醫院幾位替皇貴妃瞧過的太醫說,皇貴妃是受了驚嚇,加上如今又鬱結在心,這些時日皇貴妃雖然一直用藥,但病情反反複複時好時壞,總是不見好轉。”
“你說這次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南疆做的?”司徒睿忽然問道。
李德壽聞言嚇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誠惶誠恐地說道:“陛下恕罪!奴才不敢妄議朝政!”
看李德壽嚇的樣子,司徒睿皺眉說道:“不過是問你幾句話而已,你照實說就是了,至於嚇成了那個樣子麽?起來回話。”
心裏對李德壽的反應卻是很滿意的。如果他一問,他身邊的總管就馬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滔滔不絕的說起來,那他才要擔心呢。
李德壽起身,小心翼翼的看著司徒睿的臉色,沒敢出聲。
“朕讓你說你就說。”司徒睿強調道。
李德壽吞了口唾沫,壯足了膽子似的,謹小慎微地說道:“奴才覺得,這次的事情針對南疆太明顯了,奴才雖然愚鈍,但覺得柳大人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刺殺的事情,若是南疆人做的,他們為何要留下這麽明顯的證據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