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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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萍嚇得臉色都白了,跪在地上哀求說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徐秋水見沒人動,臉色狠絕,怒吼道:“現在就使喚不動你們了麽!是不是一個個都想爬到悅君殿去伺候那個南疆的小賤人了!還不將她給我拖出去!”
    “娘娘饒命,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秋萍一路慘叫著被拖下去,叫聲淒厲。
    可是徐秋水坐在那裏,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下麵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一個不小心,皇後娘娘的怒火就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
    綠珠跪在下首,聽著外麵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頭嗑在地上,沒人看見她的神情。
    秋萍在皇後身邊伺候也有兩年了,一直本分聽話。可沒想到皇後一個不順心說打死就打死了。就像之前紅藥姐姐一樣,在世之時多風光,死時狀況那麽慘烈,卻連個正兒八經收斂的人都沒有,至今屍身還停在冷宮的停屍間。
    雖然都知道在宮中為奴為婢命如紙薄,但未免太絕情了。
    直到外麵再沒有哀嚎聲,跪了一地的宮人都寒了心,徐秋水的心情卻像是好了起來,瞥了眼跪在地上這些渾身發抖卻一個大氣不敢出的奴才,一時興起大發慈悲,“行了,都下去吧,瞧著礙眼。”
    這話一出,宮女太監們簡直是得了特赦,恨不能立即飛奔出去。但是他們沒那個膽子,一個個小心翼翼,腳步謹小慎微,生怕再觸怒了皇後娘娘,就全都遭殃了。
    綠珠排最後一個退出去,臨出門時,抬頭瞧了徐秋水一眼,眼底一片冰冷。
    晚膳時分,徐秋水胃口似乎還不錯,多喝了半碗湯,綠珠看她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冷不丁說道:“剛剛慶安宮那邊傳來消息,皇上今天晚上又去要玉闌宮那邊。”
    徐秋水麵上頓起怒容,手中還握著湯碗,奮力砸在了地上!
    “今天十五,他竟然又去了玉闌宮,他還有沒有將我這個皇後放在眼裏了!”恨不能衝去勤政殿裏把司徒睿揪下寶座打一頓似的。
    “娘娘,悅君殿那位固然可惡,但是玉闌宮的音妃如今也是夜夜專寵,而且家世又在那裏。如今雖然音妃對娘娘並沒有二心,但是保不齊久了音妃就恃寵而驕。”綠珠看了眼徐秋水的臉色說道。
    徐秋水聽了綠珠的話,想了一會兒,眼睛裏閃爍著算計的光芒,說道:“去請王太醫和李太醫過來,就說本宮身子不舒服!”
    ……
    次日清晨,李德壽伺候司徒睿更衣的時候,提起道:“剛剛太醫院的太醫來報說,昨天晚上皇後娘娘身子有些不舒服,請了太醫去看了。說是,胎像有些不穩”
    司徒睿眉頭微微著說道:“既然皇後身子不舒服,那為什麽昨晚不告訴朕?”
    李德壽忙說:“是皇後娘娘特意吩咐不要告訴皇上的,說是昨天為了皇貴妃的事情已經惹得您不高興,而且夜深怕皇上歇下了,今日還要早朝,所以特意囑咐奴才們不要驚擾了陛下。”
    司徒睿聞言,沉吟了片刻,“這話倒是識大體多了,昨日簡直是潑婦一般。”
    說著,便做出了深情厚誼的模樣,“李德壽,皇後畢竟懷有皇嗣,不能刻薄於她。她身邊伺候的人不會伺候,皇後不讓說就不說了,給朕罰棲鳳宮的宮人一個月的俸祿,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還有,皇後那邊,太醫怎麽說,孩子沒什麽問題罷?”
    “昨天晚上當值的是王太醫和李太醫禦醫,皇後的胎一直是他們兩位照看著的,沒有什麽問題。昨天晚上用了一些安胎的藥物,後半夜皇後娘娘便就睡下了,今早奴才就不知道了。”李德壽邊跟著司徒睿走,邊說道。
    “那就好,這些時日朕一直在玄音的宮中,畢竟她是一國之母,又懷著朕的孩子。昨天朕也真是,明知道她是因為最近朕一直在玉闌宮,加上皇貴妃那邊禁足也解了,讓她覺得備受冷落心中委屈,才會那麽鬧,李德壽,你說朕昨日是不是話說重了?”
    李德壽沒說話。
    司徒睿便自言自語道:“下朝之後,朕便去棲鳳宮中看看她。你吩咐下去,讓內廷司挑選些好的安胎補品先行送去。”
    李德壽一一應和。
    ……
    清晨的悅君殿中。
    秦晚歌才剛起身,如夢便來伺候她更衣的。
    因為昨天晚上秦晚歌無意間提了一句早膳的時候想吃水晶蝦餃,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阿黛卻是將秦晚歌的話放在了心上。
    天還沒亮阿黛就親自去悅君殿的小廚房,給秦晚歌做水晶蝦餃去了,所以今天便是如夢來伺候秦晚歌起身更衣和洗漱。
    “娘娘,安插在鳳棲宮中的人來報說,昨天晚上皇上依舊留宿在玉闌宮音妃那邊。可是令人稱奇的是,昨天晚上皇後娘娘又動了胎氣,她明明都讓人去請了王太醫和李太醫,卻特意囑咐宮人不要驚動皇上那邊。”
    如夢邊伺候秦晚歌梳洗,邊將昨晚上悅君殿內的動靜說給秦晚歌聽。
    如今皇宮內各處幾乎都有司徒炎安插的人,鳳棲宮內但凡的有什麽動靜,悅君殿都是第一個知道的。就算是勤政殿禦書房裏有動靜,他們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秦晚歌正在對鏡描眉呢,聽了如夢的話,手頓了一頓,不點而朱的雙唇微微一抿,似乎是在嘲笑,說道:“那確實是奇了,皇後娘娘無端端動了胎氣又驚動了兩位太醫,卻不去找皇上,莫非是有什麽更大的陰謀?”
    “娘娘,皇後那邊會不會是爭對咱們的?要不要提前做好防範?”如夢說道。
    這孩子真是實心眼,想也知道徐秋水做出這一步是有謀劃的,而顯然,如今徐秋水的眼中釘肉中刺就是她,徐秋水做什麽都是針對她,陰謀,自然也是衝著她來的。
    不過,徐秋水是為了爭寵,她可沒興趣。
    司徒睿,她徐秋水和李玄音如果喜歡就爭去吧,給她她還嫌惡心呢!
    “陛下昨天晚上是留宿在玉闌宮中的?”秦晚歌開口問道。
    如夢愣了一下,說道:“是,昨晚十五,但是皇上沒有去皇後宮中,留宿在音妃宮中的。”
    聽了如夢的話,秦晚歌淡淡的笑了,將螺黛放下來,說道:“這可有趣了,我們就看徐秋水那邊是怎麽對付李玄音。”
    帶著些微慵懶的笑意,卻是風華無雙,那一雙丹鳳眼似乎常年籠罩著一層霧氣一般,讓人看不清眼底深處,卻又給人平添了一種神秘的感覺。
    如夢在秦晚歌身邊伺候的時間不長,看著鏡中妖嬈無雙的女子,紅了臉頰說道:“娘娘笑起來真好看。”
    秦晚歌習慣了這些時不時的稱讚,淡淡笑了。
    用過了早膳,秦晚歌拿了一卷書在一邊看著,鮫綃的花隔扇窗半開半關,外麵微風吹來卷入了幾片梨花到了屋內,靜謐的如同一幅畫一般。
    “貴妃姐姐的臉色比前幾天好看多了,臣妾也就放心了。”柔軟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來,秦晚歌回頭,看見是蘭妃帶著新月過來了。
    今天蘭妃見到她,總算不是苦著一張臉了,眉眼間都是滿滿的笑意,“昨天聽說皇上解除了貴妃娘娘的軟禁,所以臣妾特意過來看看姐姐。”
    如果說後宮之中對於秦晚歌軟禁被解除的消息,各種想法猜測都有,真正從心底裏為她高興的,也隻有蘭妃一個人了。
    “這些時日讓妹妹費心了,都說了不過是小風寒,你卻擔心的跟什麽一樣。”
    按照年齡來算的話,蘭妃的年齡比秦晚歌要大上幾歲,但是按照宮中的位分來算的話,蘭妃叫秦晚歌一聲姐姐也是應該的。如今見蘭妃一直叫自己姐姐,秦晚歌也不強求,便順勢的喊蘭妃為妹妹了。
    新月一邊將蘭妃帶過來給秦晚歌的東西放好,一邊說道:“娘娘有所不知啊,我們家娘娘膽子就是小,小時候少爺和柳公子他們是跟小姐一起玩到大的,沒少笑話小姐是愛哭鬼呢。”
    新月是自幼在蘭妃身邊的,蘭妃性格溫和,雖然名義上和新月是主仆,但是卻情同姐妹,說起話來的時候自然也沒有什麽可避諱的。
    聽了新月的話,大家都笑了起來,蘭妃不好意思紅了臉,跺腳說道:“新月,你胡說什麽。”
    阿黛知道蘭妃喜歡吃點心,準備了點心和茶水過來,阿黛說道:“今天的天氣不錯,娘娘在宮中也悶了這麽長時間了,不如到禦花園走走吧。”
    聽到禦花園走走,蘭妃也來了興致,頗高興地說道:“好啊,這個時候禦花園的牡丹正好開了。”
    見幾個人興致勃勃,秦晚歌也不好掃她們的興,說道:“好啊。”
    臨走的時候,映雪還拿了件玄青色繡著竹子的披風給秦晚歌披上,說道:“娘娘風寒還沒有完全的好,外麵風大,還是小心些才好。”
    秦晚歌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在裝病呢,給映雪投去了一個讚賞的眼神,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