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誰的手段更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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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沒有什麽可以永遠。
    她如今更不能眷戀這一刻的溫柔。
    秦晚歌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推開了司徒炎。
    司徒炎在短暫的錯愕之後,故作鎮定地若無其事攤攤手,“這是見麵禮罷了,皇貴妃不要太激動。”
    司徒炎給了好大的一個台階,秦晚歌便也強裝平靜,白了他一眼,“王爺這邊耍流氓對本宮上下其手動手動腳,就不怕哪天本宮惱急了,直接廢了你。”
    司徒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得明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秦晚歌狠狠瞪他一眼,看上去很惱他,但心中卻是鬆了一口氣。
    她往鏡子裏看去,司徒炎替她綰的,是個普通樣式的飛仙鬢,一端用一根碧玉簪子固定住,樣式太過簡單。
    秦晚歌從一邊的盒子裏挑了支雕花鑲嵌紅寶石的步搖戴上,步搖上有細碎的流蘇長長的垂下,帶上去之後多了七分貴氣三分端莊。
    打扮好之後,她又掐了一朵禦衣黃簪在了鬢邊,淺黃色的黃色牡丹,又讓有些端莊的打扮多了幾分嫵媚。
    她又從櫃子裏挑出了一件顏色鮮豔的宮裝穿上,整個人往那裏一站,美豔動人,世間少有。
    看著秦晚歌穿著盛裝的樣子,司徒炎問道:“今天是要出門?”
    秦晚歌挑了一抹笑容說道:“本宮已經好久都沒有去拜見皇後娘娘了,如今皇後娘娘被禁足,本宮難道不應該去探訪一下皇後麽?”
    她將“探訪”兩個字咬的十分重。
    司徒炎輕笑了一聲,戳穿她:“怕的是你不是去探訪,而是去落井下石吧。”
    秦晚歌露齒一笑:“王爺果然是聰明人。可有興趣一起去棲鳳宮瞧瞧皇後娘娘吃癟的神色。”
    司徒炎負手而立,擺出大忙人的姿態,“本王忙著呢。這等後宮裏的小事情,皇貴妃你自行處置了吧。”
    噗。
    ……
    徐秋水被紅藥的事情所連累如今禁足在鳳棲宮。
    這幾日司徒睿一直在悅君殿,看都沒看徐秋水一眼,就算是徐秋水有萬般的手段,也不能在司徒睿麵前用出來,整日的在鳳棲宮裏麵折磨那些宮人們出氣。
    聽到有宮人通傳說皇貴妃求見時,徐秋水此時正在喝茶,一頓,便當場將茶杯摔到了地上,大怒道:“那個賤人過來幹什麽?就說本宮不見!”
    “臣妾不過一段時間沒見皇後娘娘,如今娘娘的火氣越來越大了。”殿外傳來了不請自來的女子嬌媚的聲音。
    卻見一個穿著紫色宮裝的女子娉娉婷婷的走了進來。
    徐秋水冷哼了一聲,說道:“皇貴妃如今不在悅君殿內好好的養病,到本宮的鳳棲宮中來做什麽呢,要是皇貴妃有什麽閃失,本宮可擔待不起。”
    秦晚歌見到徐秋水也不拜見,直接坐下來,說道:“臣妾過來是多謝娘娘賞賜給臣妾您最喜歡的禦衣黃的,那禦衣黃可真不愧是花中極品啊,花開的時候滿園春色都失了顏色,此時正是花期正好的時候,皇後娘娘有時間可到我悅君殿去賞賞花。”
    說著,秦晚歌似乎察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麽一樣,連忙的捂嘴說道:“哎呀,看臣妾這記性,如今娘娘在宮中禁足,哪能隨意的出宮呢?”
    看著秦晚歌的笑臉,徐秋水恨不得抓花那一張得意洋洋的臉,那鴉鬢邊別了一朵明黃色的禦衣黃,似乎是在嘲諷她一樣。
    徐秋水忍住了將那朵牡丹給摘下來踩碎的衝動。
    “皇貴妃這是來向本宮示威的是麽?皇貴妃真的不知道長記性呢,你前幾天才重獲恩寵,如今又有些得意忘形了。皇貴妃別忘了,在宮中本宮才是皇後,你不過是南疆過來的一個寵妃,正如上次壽宴一樣,本宮可以用一句話便可將你軟禁,你的一切可都是握在本宮的手上!”
    徐秋水恨恨的說道,生怕麵前的皇貴妃會不怕她的皇後威儀。
    秦晚歌漫不經心的聽著,“娘娘這宮裏的人好沒規矩啊,臣妾都在這裏坐了這麽久了,竟然還沒有一個人過來奉茶。看來,娘娘雖然身為皇後,但是在奴才麵前的威儀竟然不如我這個南疆過來的小小公主啊。棲鳳宮的奴才這麽做事,也不知道娘娘是怎麽調教出來的。在悅君殿,她們可不敢。”
    說著,看了隨行的阿黛和如夢一眼,“還記得本宮是怎麽教你們的麽?”
    “記得。客人來必須先奉茶。”阿黛和如夢異口同聲。
    徐秋水也跟著看了他們一眼。
    如夢往後縮了縮,皇後娘娘的眼神真可怕,好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徐秋水眼神冷冽地瞪著秦晚歌,“安靈素,你可知本宮可是對你恨之入骨,在本宮的宮裏麵,你還敢碰本宮給的東西麽?”徐秋水冷冷的說道。
    一邊綠珠伶俐的給秦晚歌奉上了茶,徐秋水不情不願,還看了綠珠一眼。
    秦晚歌倒是欣賞地看了綠珠,端起茶盞呷了一口便放下了,“是去年的龍井,味道有些沉了,本宮的宮裏麵倒是新進了一些今年的雨後龍井,娘娘若是喜歡,便讓奴才過來拿些就是了。何必委屈自己喝這去年的老茶?”
    看著安靈素居然就這樣悠閑的在這裏品著茶,還時不時地評頭論足踩自己一腳,徐秋水心中怒火更甚,但是對安靈素沒有辦法。
    如今在棲鳳宮中,她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對安靈素下手。可是,她恨不得立刻就把安靈素掐死啊!看這個賤人在她麵前出現一刻,她都恨得牙癢癢!
    “娘娘覺得我會怕娘娘麽?”秦晚歌對上徐秋水的視線,淡然說道。
    “從本宮一開始入宮以來,娘娘就用盡了方法想要暗害我。從嫁衣上的毒、到新房的刺客、到這次壽宴上的刺客,娘娘費盡心思,哪一樣不是想著要我的命?又是誣陷又是栽贓,還讓本宮禁足了一段時間,可是皇後娘娘,如今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眼前麽,恩寵依舊。而娘娘卻折了皇上的恩寵和不少的羽翼。娘娘覺得,臣妾與娘娘之間誰的手段更高明?”
    秦晚歌的眼神冷冷的不屑的看著徐秋水,讓徐秋水生出了錯覺,那便是眼前的安靈素是獵人,而她不過是被其玩弄手掌心的獵物一樣。
    “你……胡說些什麽?安靈素,你少在本宮麵前你得意,就算你如今得寵,可總有一天你會敗在本宮的手上的!”徐秋水撂下狠話道。
    她以為,無論從一開始下毒的事情,還是到後麵刺殺的事情她做的很隱秘,安靈素不會察覺,卻沒有想到她一件件都知道的那麽清楚。
    怎麽可能?她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
    “皇後娘娘,氣大傷身,你如今可是懷著龍裔也是唯一的籌碼,若是皇後娘娘再不小心動了胎氣的話,那麽太醫院可就沒有李煥李太醫能為娘娘診脈了。”秦晚歌含笑說道。
    “太醫院的太醫……是你動的手腳!”徐秋水厲聲問道。
    “娘娘可真是明白人,一點都通了。如今娘娘在棲鳳宮禁足,唯一的籌碼就是腹中的孩子,太醫院的太醫卻都是臣妾的人。娘娘腹中的孩子……”秦晚歌的纖手一指,指著徐秋水微微凸顯的小腹。
    徐秋水下意識雙手護住小腹,戒備地看著秦晚歌。
    秦晚歌聳聳肩,“若是臣妾想要他活,他便能活,若是臣妾想要他死,娘娘你覺得您能保得住這個孩子麽?嗬嗬,若是娘娘失去了肚子裏麵唯一的籌碼,臣妾很想知道,娘娘該拿什麽和臣妾爭呢。”
    徐秋水臉色大變,驀然的起身,指著安靈素罵道:“那這個賤人,用心狠毒!本宮是絕對不會饒了你的,上次在鳳凰台沒有殺了你,可是在深宮之中都是本宮的人,本宮一樣會要了你的命的!”
    此時秦晚歌卻驀然收了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有些驚訝的看著門口:“陛下,你怎麽來了?”
    聽到司徒睿過來了,徐秋水立即的慌了,眼睛裏連忙的蓄上了淚水,收起了凶狠的表情轉而可憐巴巴地回頭,說道:“皇上,聽臣妾解釋……”
    可是一轉身,哪裏有司徒睿的人影啊?
    “皇後娘娘可真單純。我說什麽你就信什麽。”秦晚歌挑起了一抹惡意的笑容。
    “安靈素你……”徐秋水揚手要打秦晚歌,卻被秦晚歌反而抓住了手:“皇後娘娘,同樣的伎倆你能接二連三的上當,您就這麽蠢麽?就這樣,你怎麽配做臣妾的對手呢?你說,若是今日臣妾真的將皇上請了過來,不知道若是皇上聽了皇後娘娘的這一番話,會作何感想呢?”
    徐秋水已經被秦晚歌氣的說不出話來了,指著秦晚歌說道:“你……你……”
    秦晚歌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裙,表情淡然的對徐秋水說道:“皇後娘娘,氣大傷身,萬一動了胎氣就不好了。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才能有力氣和臣妾鬥不是。祝你能把這個孩子順利生下來。”
    說完這話,秦晚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