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好事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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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不是還把本王的優點全都記在心上了麽?”
秦晚歌臉都黑了:“王爺覺得這能一樣麽?”
“本王覺得都是一樣的。”
話音未落,一個雪梨朝他飛過去,司徒炎身形動也沒動便接住了雪梨,但隻是一晃神,秦晚歌已經在他麵前,一記左勾拳打了過來……
外麵的人聽到有動靜,映雪小月她們都趕忙跑過來看。阿黛不會武功跑的慢,最後一個擠過來,卻見是兩個活寶在打架,趕緊招呼大家,“別看了別看了,小心遭池魚之殃。”
小月還不死心,想往裏看,結果一個茶杯就朝她飛過來,好懸映雪手快,要不然就砸到她臉上了。
“看吧,趕緊撤。”阿黛說完自己就撤了。
後麵識相的也都跑了,映雪臨走前還把茶杯放在地上,心裏想著:主子再和皇貴妃已經從到嘴吵架,演變到動手動腳了,看樣子,好事將近了。
她們身後,聽見秦晚歌追著司徒炎打罵的聲音:“說這話你不虧得慌啊!”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說這話怎麽了?”
“還說!”
……
然後,不久之後,就變成了秦晚歌雙手被司徒炎扣住,他湊在她耳際,吐氣如蘭:“看樣子皇貴妃並沒有真的對本王下什麽毒嘛。皇貴妃覺得,咱們這個樣子傳出去,別人怎麽看?”
“耍詐算什麽本事?鬆開手,再打過!”秦晚歌瞪他一眼,氣自己一時大意著了他的道,這個家夥不但身手了得,腦子裏更是鬼點子層出不窮,下次還要再防著他才行。
誰曾想,司徒炎的臉突然在她眼前放大,溫軟的唇就這麽覆上來。
輾轉吮吸,霸道中卻帶著溫柔。
秦晚歌想要掙紮,卻被他扣住了後腦勺,吻得更深更重。
……
經過蘭妃的事情之後,徐秋水和李玄音被罰在宮中禁閉,而秦晚歌幾乎是夜夜恩寵,賞賜不斷,和兩個人的狼狽成了正比。
當然,這是表象,實際上,情況依舊是秦晚歌給司徒睿用了歡宜香,便到偏殿去了,而司徒炎這個死皮賴臉賴著不肯走的,依舊賴在她房間裏,時不時對她調戲一把,而且越發的無節操無下限。
納蘭明珠身體稍微好一點之後,便回了自己的惠心殿去了。送她出宮的事情要好好的籌謀,自然不能急在一時,秦晚歌有的是時間等。
納蘭明珠回惠心殿後,司徒炎特意的安排了幾個人在她身邊,表麵上是她的宮女,實際上是司徒炎安排的暗中保護蘭妃的宮女。
六月份初夏,按照皇家的慣例,要去相國寺祈福,祈禱夏季無旱澇之災,保佑西陵風調雨順。
按照往年的慣例,前往相國寺祈福的應當是帝後兩個人率領朝中文武大臣們前往相國寺祈福的。
可是今年皇後因為陷害蘭妃被罰在宮中反省,當然,牡丹宴那天晚上的事情關係到皇家顏麵,司徒睿自然是沒有說出去的,隻是說皇後有身孕在身,祭典禮儀繁雜,皇後不宜奔波,今年由皇貴妃代勞。
前往相國寺祈福是件無限光榮的事情,能代替皇後簡直是無上榮光,對於正在盛寵之中的皇貴妃來說無疑是錦上添花,一時間在後宮裏秦晚歌風光無二,加上皇後禁足,皇貴妃隱隱有蓋過皇後的意思。
如今皇後被禁足、音妃被降為貴嬪,後宮大小事情都由皇貴妃全權處置,後宮裏的人都在猜測,皇上什麽時候可能會讓皇貴妃成為皇後?
徐秋水雖然被罰在棲鳳宮中自省思過,但她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私底下讓綠珠秘密將李佑召到了棲鳳宮中。
李玄音因為蘭妃和柳宸玥的事情被罰,更讓司徒睿惱怒不已,如今對李家頗有微詞,最近李佑在朝堂上的日子也不好過。
進了宮中之後,他也是一肚子的苦水對著徐秋水倒:“皇後娘娘最近是怎麽回事,臣都已經將玄音送到宮裏了,怎麽非但沒有讓皇上對李家的疑心消除,反而讓皇上更加防備打壓李家了?”
“事情發展到如今,你以為是本宮想要的麽。”聽了李佑的抱怨,徐秋水也是一臉的不高興的說道,“如今皇上寵愛著安靈素那個賤人,事事以她為先,後宮由她全權打理,又將本宮罰在宮中,本宮連皇上的麵都見不到了,就算是本宮有心的幫助李家,可也是有心無力啊。”
“又是安靈素。皇後娘娘在宮中經營這麽多年,她不過是南疆一個小國的公主而已,怎麽皇後娘娘連她也對付不了麽。”雖然李佑隻是有些震驚的說這話,但是聽在徐秋水的耳朵裏卻是這般的不是滋味,好像是嘲笑她似的。
徐秋水陰沉著臉說道:“皇上見本宮這麽些年在宮中獨占鼇頭,有意的提拔她與本宮分寵。你也知道皇上的性格猜忌心重,若是本宮明麵上對她出手被皇上察覺的話,皇上必定會不高興,本宮也不好出手。倒是你,之前皇上壽宴上你不是向本宮保證說一定會將她置於死地的,可是怎麽到後來,怎麽反而變成殺手全死在了禦花園的池子裏,右相可否給本宮一個解釋?”
徐秋水當然不會向李佑承認,她在宮中用盡了手段,卻還是拿安靈素沒有辦法,反而幾次三番的被安靈素反將了一軍,如今灰頭土臉的被禁了足罰閉門自省,隻能另尋他法繼續與安靈素鬥爭到底。
李佑臉上頗為尷尬,但也擺足了右相的氣派,說道:“我是花了大價錢,請的星宿閣的高手去刺殺皇貴妃的,可是沒想到中途會出了差錯,那幾個殺手死的不明不白,到現在星宿閣那邊讓我給個說法,我上哪裏去說去?”
禦花園的案件,是柳宸玥與禁軍聯手勘察的,一開始袁洪還插手,到後麵袁洪根本說不上話了。
這個案子查出來的結果直接呈給了司徒睿,對外一點消息都沒透漏出來,就連李佑用盡了辦法也什麽都沒有探查出來。
“算了,那件案子過去了就過去了,也不用提了。三日後,安靈素那個賤人出宮和皇上一起到相國寺祈福,這是個好機會,你想辦法在那個時候下手。”
司徒睿這些日子獨寵皇貴妃,已經讓徐秋水對秦晚歌已經懷恨在心,而讓她一個皇貴妃代替自己這個皇後去相國寺祈福,便成了點燃她的恨意的導火索,讓她再一次的對安靈素動了殺心。
“可是前往相國寺祈福的話是陪伴聖駕的,如果那個時候動手驚擾了聖駕追查下來怎麽辦。”李佑有些猶豫的說道,他可不想為了除去一個皇貴妃,將李家滿門都賠了進去。
看著李佑的樣子,徐秋水一肚子的火,說道:“又沒有讓你當著皇上的麵行刺她。到相國寺祈福儀式過後,皇上要獨自一個人在大殿中祈福兩個時辰,以示誠心。那個時候侍衛們為了保護皇上的安全,那些高手大多數都是守在大殿中,而安靈素那邊肯定有所忽略。這,不正好是個機會麽。”
聽了徐秋水的話,李佑點頭說道:“好,原來娘娘早就計劃好了,娘娘放心,這次我一定安排好,絕對不會讓皇貴妃有生路。”
徐秋水森森冷笑。安靈素,我看你這回還怎麽躲過去!
三日後。
清晨天都還未亮,秦晚歌便起床梳妝打扮,今日是陪皇上去相國寺,代表著皇後,穿戴上麵自然要十分的講究的。
按照宮中製度,穿的是皇貴妃的製服,大紅色的衣裳用著銀線繡著鳳凰的圖案,宮中皇後的鳳袍上麵是用金線繡著額,而皇貴妃隻比皇後低一級,上麵用著銀線繡著鳳舞九天的圖案。
頭發盤起梳著飛仙鬢,上麵佩戴著七尾鳳簪,戴有金色步搖墜著流蘇,通體華貴端莊無比。
秦晚歌出來的時候,就連司徒睿都忍不住在秦晚歌的耳邊說道:“素素比之皇後更有氣勢,就連皇後穿著這冕服都不及你端莊華貴。”
原本秦晚歌注意到隨行的隊伍中有一個人麵無表情的站在那裏,雖然頂著一張極普通的臉,但是秦晚歌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人不是司徒炎還是誰。心下當即無語,前往相國寺祭典他也來摻和這一腳幹嘛呢。
正好聽到司徒睿在耳邊說話,心中當即了冷笑了一聲,這話聽起來無比的耳熟。
當年他登基為帝,她自然而然的被封為了皇後,鳳冠霞帔,站在城樓上接受萬民的朝拜,他也在自己的耳邊說道:“除了你,沒有人能配的上鳳袍,你是朕,唯一的皇後。”
當日之虛情假意的話她還信以為真,可是如今再聽他在自己耳邊這麽說,隻覺得無比的惡心。表麵上卻羞澀的低下頭說道:“皇後娘娘母儀天下,怎麽是素素能夠比擬的?皇上這話折煞臣妾了。”
皇帝親自的出巡前往相國寺,陣仗自然很大。
而且司徒睿性喜奢侈,在宮城前往相國寺的路上鋪上了紅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