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扇了徐秋水一巴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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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徐秋水又在他麵前扮演了多年的賢良淑德溫柔體貼,眼看著徐秋水再也不溫柔不大度還張牙舞爪,甚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幹出這麽多損害他利益動搖他皇位的事情,反差甚大。司徒睿怎麽還能容忍!
當下就黑著臉,冷哼道:“多年夫妻,想不到皇後竟然這般蛇蠍心腸,朕真是白白寵愛她信任她那麽長時間了!這種女人哪兒配做什麽皇後,簡直是比蛇蠍還毒!”
秦晚歌對此不置一詞,她實在擔心自己此時如果說話的話,會不小心說出一句:“你們半斤對八兩,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一路上,宮人一個個大氣不敢喘,走路都格外輕。
李德壽朝秦晚歌這裏看了一眼,秦晚歌卻拋給他淡然的笑意,意思是:放心吧。
放心吧?李德壽如何能放心?他雖然知道皇貴妃手段高明,但還是覺得不踏實。
秦晚歌卻是已經目視前方,若無其事地挽著司徒睿的手,就像他根本不是在生氣而是在笑一樣,“皇上,快別氣了。還是先問問皇後姐姐再說吧。”
到了棲鳳宮,司徒睿冷著臉進去。
棲鳳宮中跪滿了一地的人,司徒睿看都沒看她們,直接的進了內殿,徐秋水似乎很驚訝司徒睿這麽早就回來了,將手中刺繡的東西放下,欣喜的對司徒睿說道:“皇上才從相國寺回來,怎麽有時間過來了?”
司徒睿走上前去,心中的怒火不定,直接的扇了徐秋水一巴掌:“皇後,你給朕好好解釋一下皇貴妃遇刺和蘭妃的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這一巴掌司徒睿用了十成的力量的,直接打在了徐秋水的左臉上。
徐秋水沒有躲,生生的挨了那一巴掌,搖搖欲墜但還是站穩了,隨即跪了下來,說道:“臣妾不知道皇上為什麽生這麽大的氣,皇上說的這些臣妾怎麽不明白?”
徐秋水跪在地上,臉上帶著淚花,一副的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司徒睿。
秦晚歌在一邊冷眼看著,這苦肉計今天用的不知道合不合適呢,徐秋水。
跟了司徒睿這麽些年,徐秋水早將司徒睿的習性完全摸清楚了。便是這般可憐的模樣,司徒睿看著,心中難免有些心軟,臉色稍微的緩和了一些。
他坐在了一邊,對徐秋水說道:“皇貴妃在相國寺遇刺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麽?就連那刺客都已經招認了是你指使的,還有,蘭妃在宮中在火中喪生,若不是你阻止宮人們救火,惠心殿怎麽會被燒為灰燼?”
見著司徒睿越說越氣,一邊的秦晚歌連忙的給司徒睿倒了一杯茶,安撫的說道:“皇上身體要緊,有什麽話好好的問問姐姐就是了,姐姐現在有身孕在身,可不能跪這麽長時間的。”
看著秦晚歌一臉虛情假意的模樣,徐秋水恨的牙癢癢,但是現在不是爭對安靈素的時候,她必須忍,忍過一時,將眼前的危局過了才是最重要的。
徐秋水盈盈拜在司徒睿的麵前,誠懇地說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雖然與皇貴妃之間有些間隙,但是隻是姐妹之間拌拌嘴而已,怎麽會做出買凶殺人這樣的事情?且不說臣妾在深宮之中有沒有這個能耐去買凶殺人,就算是有的話,臣妾又怎麽會蠢到自己親自去買凶,露出這麽大的破綻出來給人抓住?皇上明察秋毫,請還臣妾一個清白。”
司徒睿聞言也似乎陷入了沉思,皇後說的也有道理。
眼看著,司徒睿的臉色漸漸的有了鬆動,徐秋水接著說道:“再說,臣妾如今是皇後,又有身孕在身,雖然皇貴妃很得寵,但是臣妾知道,皇上的心是在臣妾這裏的,臣妾又何必為了一個皇貴妃,做出得不償失的事情,讓皇上寒心。”
司徒睿確實被徐秋水的幾句話打動了,心中起了疑惑,他跟徐秋水夫妻這麽些年,徐秋水對他的性格了解,他又何嚐不知道徐秋水的性格呢?
徐秋水不會去做那種得不償失的事情的,莫非這件事情上麵另有隱情?
見司徒睿墨色的眸子流動著什麽,秦晚歌心中冷笑。
司徒睿這輩子最大的缺點便是多疑和自負,而這個缺點恰恰是致命的。
他以為,將徐秋水的性格全完的掌握了玩弄在掌心,可是他何嚐真正的了解過徐秋水這個女人,許多的事情被徐秋水蒙蔽了。
反而是徐秋水,這些年對司徒睿的了解,遠遠超過司徒睿對她的,她摸清楚了司徒睿的一切喜好,想將司徒睿玩弄於掌心不過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算是皇貴妃的事情朕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你參與了,但是蘭妃的事情你推脫不掉吧。這些年你在宮中使的那些手段朕難道不知道麽?蘭妃是朕的寵妃,一早你就看她不順眼了,可是沒有想到,惠心殿失火,你居然嫉恨蘭妃而不讓人去施救。你可是皇後,理應心胸寬廣,可是如今你竟然為了自己的私怨,置後宮安危不顧,這件事情你不能辯解吧!”司徒睿冷冷的說道。
徐秋水更是一臉的無辜,幾乎要哭出來了:“蘭妃的事情臣妾根本就不知曉,蘭妃出事的那天,臣妾用了安神藥在宮中睡的正沉,等宮人將臣妾叫醒的時候,惠心殿的火已經燒起來,臣妾命人去救,卻都已經來不及了,臣妾對於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無所知。皇上所說的阻攔宮人去救火這種枉顧人命的事情,臣妾真的沒有做。”
徐秋水直說冤枉時,卻對綠珠使了個眼色。
綠珠收到徐秋水示意,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回皇上的話,這些時日娘娘身子不太舒服,夜間也睡不安穩,便讓太醫在安胎藥中多開了一味安神藥。蘭妃娘娘出事的那天晚上娘娘喝了藥之後睡的正沉呢,蘭妃出事的消息,也是後半夜被奴婢叫醒娘娘才知道的。”
聽了徐秋水和綠珠主仆兩個一唱一和的話,司徒睿不禁起了疑心。
秦晚歌便趁機對司徒睿說道:“既然皇後這麽說,皇上應當將莫副統領和太醫院的太醫叫過來問個清楚才是,莫要冤枉了皇後娘娘才好。”
秦晚歌故意的在“冤枉”兩個字上麵加重了讀音,含笑的眼神看著徐秋水,似乎對徐秋水的計策已經了然於心一樣。
司徒睿原本以為,依照之前皇後和皇貴妃的舊怨,皇後一直對她咄咄相逼,她一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將皇後給踩下去,至少也會不依不撓的告狀,反駁皇後的話。
可是他沒想到,他的皇貴妃居然會主動的替皇後說話,這倒是讓司徒睿有幾分的意外,更加覺得皇貴妃比皇後更識大體。
司徒睿微微露出笑容,拍著秦晚歌的手,吩咐李德壽,說道:“你說的對,來人,將太醫院的太醫和曲副統領傳來。”
徐秋水跪在那裏,臉色蒼白,額頭上隱隱的有冷汗,秦晚歌看見了卻當沒看見一樣,反而故意的跟著司徒睿說話引走了司徒睿的注意力,讓司徒睿注意不到徐秋水這邊。
“皇上,在曲副統領和太醫來之前,你可千萬別再責怪皇後娘娘了,皇後娘娘如今有孕在身,若是生氣或者委屈,對腹中胎兒都是不好的。”
徐秋水恨得牙癢癢,卻不能對秦晚歌說什麽做什麽。隻能繼續跪著。
……
很快的,禁軍副統領曲莫言,和太醫院裏專門為徐秋水安胎的胡太醫便來了。
曲莫言進了內殿,向司徒睿行禮,便看見了跪在地上的徐秋水,心想著內宮的事情還有完沒完啊,他當這個禁軍副統領以來進後宮的次數都沒有最近這兩三個月的次數多,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是是非多。尤其是後宮的女人,成天圍著一個男人轉,是非更多。
“胡太醫,朕問你,皇後娘娘最近吃的安胎藥裏是否有安神的藥成分?”司徒睿問道。
“回皇上的話,近些時日皇後娘娘憂思在心,夜間睡不好,微臣確實有在安胎藥裏麵加了安神藥,而且這安神藥的分量有些重,一般是吵不醒的。”胡太醫連忙的說道。
見胡太醫這麽說,司徒睿眼中閃過了一絲懷疑,轉而問曲莫言說道:“曲莫言,朕讓你去查惠心殿失火的案子,你跟朕說是皇後故意下令讓宮人們不去救火,才讓惠心殿燒為灰燼的。可是皇後卻說那天她一直沉睡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司徒睿冷著臉問道。
曲莫言不慌不忙地回道:“回皇上的話,臣查過了,那些宮人們說是棲鳳宮的人親自去傳皇後娘娘的旨意,不讓救火,所以臣才將這些證詞稟報給皇上的。皇上若是不信的話,臣還將那些宮人扣押著,可以一一審理。”
“皇上,素素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出在皇後和莫副統領身上,倒是出在了那傳話的人身上了,”秦晚歌在這個時候出了聲,“不如問一問究竟是誰傳話給那些宮人們不要去救火,再將那人拿來好好的問一問不就明白了麽?”
秦晚歌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見跪在地上的徐秋水眼中閃過了幾分疑惑,秦晚歌嘴角挑出的笑容卻更深了。